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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候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頭道。

“我想也是。”秦姨娘滿意的放開手,囑咐道:“你們笨手笨腳的可彆亂動這桌案上的東西,聽見沒有?給我好生伺候著。”

“是。”小丫頭心裡覺得納悶,這屋裡的東西便是打碎了也和她沒關係啊,她作甚那般緊張,殊不知,這秦姨娘是打了好一張如意算盤,這好東西都要往自己口袋裡扒拉呢。

屏風隔開的小廳裡,嬌娘坐在桌前先喝了碗杏仁粥墊肚子,便開始吃起她的美味早餐來。

她小廳的布置很雅致,此時她正盤%e8%85%bf坐在一張矮榻上,身前就是一張翹頭書案,上麵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聽薑媽媽一個個唱名,有仿宮廷小黃瓜,好吧,一聽這醬菜名她先笑噴了,不過入口酸甜適中,非常開胃,就著粥吃很享受,還有金卷佛手,這是炸的外酥裡嫩的微甜糕點,她口拙,吃了兩個也沒嘗出來是用什麼材料做的,不過很好吃就是了,還有肉末燒餅,這一桌美味裡麵她最愛吃的就是這個,像驢蹄子那麼大小,她吃了兩個,還有一道用攢盤裝著的糯米糕,五顏六色,看起來非常討人喜歡,一個小盤裡是一種餡,總共五種,她都吃出來了,分彆是豆沙、蛋黃、鹹肉、花生,芝麻。

“還吃?”薑媽媽眼瞧著一盤盤的小碟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空了,用非常擔心的眼神看著嬌娘,生怕她撐著自己。

嬌娘搖搖頭放下筷子,笑道:“看把媽媽嚇的,不吃了,撤下去你們吃去吧。”

她已從小花的口裡知道,早上主子們若是不先吃完,奴婢仆從們是不能先吃的。

“謝如夫人賞。”

躲在屏風後頭聽了好一陣子牆角的秦姨娘終於按耐不住皮笑肉不笑的轉了出來,“什麼如夫人,我怎不知咱們大爺房裡頭突然多了個如夫人,你們這些賤蹄子,一朝一夕離了咱們大奶奶便以為沒人能轄製得了你們了吧,還有規矩沒有!”

嬌娘伸了個懶腰,依舊盤%e8%85%bf坐著,歪歪頭,笑盈盈的看著秦姨娘,“我們都是些卑微的人,心裡什麼都不放隻放了規矩,我們處處謹小慎微,哪裡就放肆了呢,秦姨娘,我且問你,女子三從四德,當以夫為天,這話可對嗎?”

“玉姨娘竟還知道女子該三從四德?”秦姨娘誇張的捂嘴,看著嬌娘,眼中滿是嘲諷。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是大爺買來的,一心一意隻遵從他的意願,旁的人我是不管的,他既讓人這般稱呼我,我就應著,這難道不對?”她是真吃的有點撐住了,肚皮繃得緊緊的,扶著酸軟的腰往後伸展,貼心的薑媽媽便將大靠枕塞到了她的身後。

頓時,嬌娘彆提多暖心了,這就像瞌睡有人給送又軟又香的大枕頭,這是要記住一輩子的大好人啊。

薑媽媽見嬌娘這般看的,一顆老心頓時如花怒放,這老東西就像隻老貓似得,但凡給她長出條尾巴她就要圍著嬌娘搖一搖了。

“話雖這般說,但……”

“這便是了。秦姨娘還是收回方才的指摘吧,我們也可憐呢,不過是大爺買回來的玩意。”嬌娘一頓唉聲歎氣,搖頭晃腦,又很乖很天真的點頭,“不過沒關係,大爺肯買我便是我的大造化了,要不然,這會兒子我還不定在哪裡受苦呢。”

最後那話才是她的真心話,若不是被鳳移花買來,她說不定就入了教坊了。

從奴婢爬到姨奶奶的位置上,秦姨娘怎會不知她們的地位,在正室夫人的心裡,她們也不過就是買給男人的玩意罷了。

也隻有生兒育女站住腳之後才是真正的落地生根。

被嬌娘說的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張,猛然逮住了對方的小辮子,重重一哼,“爺們又不在跟前,你做做好事彆弄出這樣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來吧,我聽著就渾身起%e9%b8%a1皮疙瘩。”秦姨娘翻她一個大白眼。

“天生的,我有何辦法。我是不如姐姐幸運的,天生一把響亮的大嗓門。”

有些人,但凡自己渴望什麼自己卻沒有時,遇著人家有的便可著勁的冒酸水,說壞話,很顯然,這位有著一把子粗嗓的秦姨娘是個典型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

秦姨娘的風度也隻維持到此便轟然崩塌,氣的眼底冒火,“你這個賤胚子!”

嬌娘目光遊移,直接邁過她看向站在她身後的英挺男子,紅%e5%94%87下彎,暗裡偷偷狠掐了自己的軟腰一把,杏核美眸頓時淚光盈盈,抄起矮榻上的小毯子就砸了過氣,“都怪你!”

她明明是用了很大的勁生氣的,隻是出口時就變成了嬌聲細語,撒嬌一般,嬌娘早就領略過此女的神奇之處,心中有底。

“你何苦來招惹她。”穿著軍服,披著一頭青絲,頂著露水而來的鳳移花輕笑一聲,繞過秦姨娘就坐到了嬌娘身邊,低頭去看趴在大靠枕上不搭理他的嬌人,“爺還未用膳呢。”

秦姨娘踢館被主人逮個正著,麵上青白交加,聽著他如此說趕忙道:“婢妾馬上去安排。”

“大、大表哥,我們不是,我們……”柳月語無倫次,慌張失措。

“不是什麼?”鳳移花看也不看她們,繼續逗弄趴在那裡裝死的嬌娘,捏著她的耳垂道:“起來,伺候爺更衣,用過早膳,爺還得吃去巡街呢。”

“我不去,我卑微低賤,讓那些高貴的伺候你去。”嬌娘嗚咽,“人家明明是良民,怎就被人罵賤胚子。”嬌娘回轉身一把抱住鳳移花的腰,特可憐,“祖宗,你把我的賣身契還我吧,我都要被人罵死了。”

鳳移花哼笑一聲,捧著嬌娘的小臉和她對視,“小妖精,毛沒長齊就想在爺這裡弄鬼呢。”

嬌娘哼了一聲,推開他,爬下塌,赤著腳就氣衝衝跑臥房裡去了。

若此時鳳移花掰過她的臉來看,便會發現,這嫩白的麵皮幾乎要紅透了,那是小計謀被拆穿了,惱羞成怒呢。

臨進去之前,她扒住房門朝著花廳喊,“薑媽媽過來,不許給他弄飯吃,餓死他算了。”

薑媽媽這、這了半響,連忙給鳳移花作揖賠罪。

“那小東西和我撒嬌呢,媽媽去準備早膳吧,給爺端她屋裡去。”

“大爺,那個。”秦姨娘掏出帕子就開始抹眼淚,“原來妹妹早看見大爺了,怎就不告知婢妾一聲,好深的心思,婢妾冤……”

鳳移花起身,一手摟住一個,笑著往外麵推,語調溫和寵溺,“你們都下去吧,這小東西你們輕易彆招惹,惹了她,哄不好,又要我來遭罪。今兒個這事我隻當你們姐們聯絡感情,但,記住了,不要有下一次,我這府邸和你們那繁花似錦的侯府不同,在這裡我要清淨,誰若不想好,咱們就誰也不好。”

秦姨娘並柳月都不是蠢貨,自然聽出他話裡的維護,秦姨娘當先哭啼起來,“大爺,您這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啊,這心都偏到北城門了,婢妾……”

“閉嘴,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大軍來襲,姑娘們可能發現了,我改了幾個小標題,咳咳,咱們潛伏吧。

淡定,低調,悶聲High吧,嗚,抱頭鼠竄。

首訂很重要,嗚嗚,姑娘們,求支持。

拜托了。(⊙_⊙)

31生個兒子

主人已起,臥房內的層層紗帳便被金鉤攏了起來,東窗大開,明亮的光線照射進來,鳥鳴啾啾,從此處往外看便是一個小花園,冬季蕭條,百花都凋零化作枯枝,唯有牆角的幾株不起眼的一串紅還開的旺盛喜人。

“爺的驢肉燒餅呢。”坐在桌前,鳳移花問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有,有。”薑媽媽抬著螺鈿漆盒走了進來,笑道:“知道大爺每日早膳必少不了這驢肉燒餅,一早老奴就吩咐人去王記燒餅鋪買的,一直封在這暖盒裡不曾動,還是熱乎的,大爺趁熱吃。”

“還是媽媽有心,不像那些沒良心的。”鳳移花意有所指,拿起燒餅就大口吃起來。

“媽媽偏心,他有驢肉餡的吃,我怎沒有。”嬌娘抱著肚子歪在床上,側頭看他。

“這……”薑媽媽輕扇了自己一下,笑道:“是老奴的不是,如夫人若是嘴饞不若跟大爺說幾句好話,咱們大爺最是憐惜夫人,定然不忍夫人挨餓。”

“媽媽貧嘴,我才不。”嬌娘哼了一聲,扇扇小鼻子,“好好的臥房弄的一股子飯味,難聞的緊,大爺快去彆處吃去,像什麼秦姨娘啊,柳姨娘啊,都對您殷殷期盼呢。”

鳳移花揮手讓薑媽媽帶著人出去,不搭理嬌娘依舊低頭吃自己的早膳。

他一早就去點卯,又帶著人在六道主乾路上巡視了一圈,肚子早餓了,平常他都是在外麵吃了再回來,今日他卻不想吃外麵的,想在家吃,他不會承認想和那女人一起用膳。

嬌娘側著頭看他,見他不吱聲,一臉沉肅,心中惶然片刻又沉澱下來,從床上爬下來走到他身邊,蹲在他腳下,雙手擱在他的膝蓋上,抬眼看他,“大爺,生氣了啊?”

“一邊玩去。爺餓死了。”他拂開她,又摸了一個圓酥餅慢悠悠吃起來。

嬌娘不甘心,又爬到他後背上去輕輕抱著他,還故意挺了挺%e8%83%b8脯噌他,軟著聲音,學著他對她做過的往他耳朵裡吹熱氣,“你不許去她們那裡,在我的地盤上不許去。狗東西,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她一罵他,張口就含住了他又白又大的耳垂吮xī,這是最保險的法子了,蹬鼻子上臉之後,一定要把這大獅子給安撫住,不然就真要弄巧成拙了。

他的喉頭上下急速滾動,被咬住的耳垂微微泛紅,不是羞的,而是敏[gǎn]。

麻麻癢癢的感覺以耳垂為據點光速蔓延至他全身。

鳳眸半眯,隨著她的%e8%88%94,弄,他發出舒服的鼻音,嬌娘聽見了,忍著羞意繼續裹吮,兩人的身子都在加溫,很快連同周圍的空氣都躁動起來,似乎飄著看不見的粉色泡沫。

不知是誰的心臟,發出“咚咚”聲,落針可聞的屋子裡,兩個人都聽見了。

隻是嬌娘業務不熟練,弄來弄去也隻是把他的耳垂咬的濕漉漉,在最初的心癢之後,鳳移花又繼續吃自己的飯,一邊享受著美人拙劣的投懷送抱,一邊在心裡感歎,撇開她那青澀的勾引技巧不算,她那對椒%e4%b9%b3可給她增彩不少,若非有那對軟綿綿的肉球在他背上磨蹭,他的小兄弟連頭也不會抬。

“一大清早就想爺了?等會兒,爺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乾你。”三兩口乾掉一個圓酥餅,拿手邊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碎屑,端起粥碗輕吹慢飲。

嬌娘捂臉敗退,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這勾引男人也是一項技術活。

身邊沒了溫熱香軟的身子偎依,鳳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