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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便是你死了,我也不死,有我在一日,哪個賤人也彆想好過。”

任憑她哭死哭活,指桑罵槐,於男人來說不過春風一陣,吹過便罷,反還笑道:“左右那是你的大丫頭,是打死還是發賣都由你。”他打了個哈欠,“時候不早了,明日我還要巡視府中產業,你且繼續哭鬨,我到外書房睡一覺便罷。”

婦人一聽不哭了,擦了眼淚來便要攔他,語氣強硬,“你不準走!”

男人甩袖推開她,淡淡道:“莫要把我當成西府十三弟。”

婦人頓時臉色蒼白,尷尬笑道:“看大爺說的什麼話。”

“春娘啊,你是個怎樣的人我心裡清楚的緊。這次這個我還沒稀罕夠,你那手便縮回去,老老實實在這侯府做你的當家大奶奶便是,可記著了?”

婦人低頭,任憑那塗了蔻丹的手指把帕子戳出一個窟窿來,她一句話也不敢放肆。

男人哼笑一聲,轉身離開。

待男人出了門口,婦人便嚎啕大哭,罵道:“好你個鳳移花,這事咱們沒完,你給我等著!”

守在門外的兩個小廝,金寶、銀寶隨即跟上,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往大房一看紛紛撇了撇嘴。

外書房,薑媽媽早已等候多時,遠遠的,見樹影搖曳處大爺來了,便笑著蹲身行禮,“大爺夜安。”

“薑媽媽一向可好,隨了我進來吧。”

“大爺可好?”薑媽媽關心的問。

“好著呢。”眼睛裡的墨色卻越發深沉,究竟好不好他身邊的那對兄弟倆心裡一清二楚,給薑媽媽打了個眼色。

主仆幾個進了外書房,男人往床榻上一臥,半響沒說話。

此時屋內落針可聞,薑媽媽心裡也在大鼓,不禁拿眼睛去睃金寶。

金寶一通擠眉弄眼,銀寶踢了他一腳才老實安穩下來。

“那邊那個不省心的如何了?”

沉靜打破,薑媽媽把藏了青絲的荷包遞上去,笑道:“老奴瞧來,姑娘這一回是吃著教訓了,大爺不妨得空去看看。姑娘都瘦了。”

自她被撥去伺候玉嬌娘那日起,兩人的利益便息息相關了,若大爺真個把玉嬌娘忘了,她這被撥出府外的媽媽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鳳移花拎著那黑亮纖細,用紅繩幫著的發低聲笑了,“這主意她能想出來?我不信。”

薑媽媽麵上頓時一白,就怕大爺以為她自作主張,便抖著聲音道:“大爺明鑒,這確實是姑娘%e4%ba%b2手教給我的,且說,大爺若還記得她便去看看,若記不得,她便死了心,在那府裡隻當自己是個討飯吃的丫頭。”

鳳移花笑的更狠了,“她玉嬌娘是個什麼東西我心裡清楚的狠。媽媽還不說實話?”

薑媽媽叫苦不迭,嘭嘭嘭給鳳移花磕了三個響頭,賭咒發誓將事情說了一遍,並哭著表清白,“大爺的手段老奴曉得,怎會自己往那作死的路上走,大爺若不信,%e4%ba%b2自去看看便知,老奴真個沒有說謊。”

鳳移花揣了青絲在懷,打了個哈欠躺倒便睡,“行了,大半夜的哭喪呢,都滾出去!”

金寶銀寶便知,大爺憋了一天的火氣這才開始往外散呢,拉著薑媽媽匆匆便逃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鳳移花給上麵父母並老祖宗請了安便帶著兩個小廝騎馬出門了,一整天都陰沉著臉,這番不僅讓貼身伺候的金寶銀寶叫苦不迭,便是商鋪裡的掌櫃夥計都遭了秧,個個嘴裡發苦。

這位侯府大爺可真真惹不得,常年在外做生意,人送黑玉煞神的稱號,一便是因他長的玉石般溫潤俊美,二則是因為這位爺的手段脾性都毒辣的狠,輕易不敢招惹,便是連侯爺也要在他大怒時退讓三分的。

黃昏時分,晚霞漫天,院子裡厚厚的積雪稍微化了一些,虞美人就著冷水吃了個饅頭,肚子還咕咕叫,屋裡冷的冰洞似得,她爬上塌,把自己裹在被子裡,眼眶早已紅了。

心想這會兒爸爸媽媽該知道自己身亡的消息了吧,爸爸一貫沉默寡言,疼她和弟弟從來不說,可是但凡家裡買點好吃的都要給他們姐弟留著,媽媽更是對他們噓寒問暖,每隔幾天就要給他們打電話問問他們錢夠不夠花,

眼淚珠子不知不覺便落了滿臉,心內酸澀,哽咽難言。

她完全可以想象一旦爸媽知道她死亡的消息對他們的打擊,她就怕他們傷心過度有個好歹,她現在隻希望爸媽節哀,和弟弟好好過日子。

想著想著她便如小狗一般在床上蜷縮著睡著了,眼角下還掛著淚珠,那可憐悲慘的模樣真個惹人心疼,待鳳移花來的時候瞧見的便是如此一番景象,原本肚子裡憋住的一團火不自覺便消了幾分。

坐上床,抬手刮掉她睫毛上的一顆淚珠,他壞心眼的就笑了,瞧這模樣,這頓教訓她是吃的足足的。

這女人忒個拎不清,長的雖得他心,這性子卻粗俗不堪,愚蠢之極,如此想著,他又沉下了臉,如此女人也隻堪做個玩物罷了,待他玩夠了再做處置。

隻是……鳳移花撥開蓋在玉嬌娘臉上的一縷青絲,那下垂的卷翹睫毛,那嘟著的紅%e5%94%87,淺淡的呼吸,沉靜的麵容,溫潤的氣韻,這女人給他的感覺怎會不同了?

三個月不見,她的性子果真變了?

鳳移花不信,人這骨子裡的東西,堪堪三個月能變?即使變那也是裝出來的。

想到此他便笑了,冷落了她三個月,倒是學的聰明會爭寵了?

他低頭看她,眼裡的厭惡毫不掩飾,那他就看看這女人能裝多久。

心情再度糟糕透頂,起身要走時,又坐了下來。

伏低做小能裝,溫柔若水能裝,賢惠大度能裝,這人的氣韻也是能裝的?

他的感覺最是敏銳,誰個包藏禍心,誰個麵上一套背裡一套,誰個心裡打小算盤,他都能有所察覺。

手指上傳來的觸?感讓他回了神,嗯?竟然沒施脂粉?

這女人自從跟了她,有了錢,恨不得把胭脂鋪子裡最貴的胭脂水粉都買來抹在臉上,睡覺也不洗妝,這會兒竟然沒抹?

眼睛往梳妝台上轉了一圈,上麵堆放滿滿的脂粉盒竟不見了,鳳移花沉思半響,那些奴婢雖憊懶欺主,隻是三個月竟膽子大的敢搶他女人的妝盒了?更何況薑媽媽還在跟前。

目光又在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金釵玉飾上看了一眼,要搶也該搶這些貴的才是。

嗯?他又發現了個新奇,這女人頭上竟一根釵也無,耳朵上也乾乾淨淨的,披頭散發,小臉白淨,他終於找到問題的所在。

怪不得他感覺這女人的氣韻溫潤乾淨了,原來是這個緣故嗎?

那手指不知不覺便在那張細嫩白皙的臉上摩挲起來,真真滑的如同她家的水嫩豆腐一般。

她花齡不過十五,皮子正是最水嫩的時候,壓根不需施太多脂粉,稍稍抹一層蜜潤潤膚也便罷了,可她自己無知無覺偏要把自己往三四十老女人的模樣上打扮,他眼裡看著笑話,嘴上卻不說一句,夜晚幸她也從不%e4%ba%b2她%e5%94%87瓣,臉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鳳移花目光黑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實上,他從不肯%e4%ba%b2任何女人的%e5%94%87。

女人的%e5%94%87,紅如櫻桃誘人,卻也能毒殺人。

有個男人坐在她身邊,又摸她臉又摸%e5%94%87她還不醒這說不過去,然而,對一個在又冷又餓下失眠了近三個月的女人來說,一旦沉睡過去,便是雷打電閃也醒不了。

真睡假睡看她的眼睛便知,鳳移花早看了半響了,心裡也正奇怪著,誰知,這女人像個小狗似得,哪裡有熱源就往哪裡鑽,蠕動蠕動,手腳並用把他當暖爐給環住了。

鳳移花挑了挑眉峰,頓覺有趣,捏了捏她白玉似得的小耳朵,點了點那半張著誘惑人的%e5%94%87,喉頭動了動,身體某處頓時便硬了。

他可不是肯委屈自己的男人,將這“小狗”緊緊箍在身上的錦被扯了開去,便見她裡麵竟還裹著一件薄薄的兔毛皮裘。

鳳移花哼了一聲,這院子裡的奴婢儘可以都換掉了,他教訓自己的女人是一回事,他們欺主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屋裡原本便是有地龍的,隻不過他三月不來,那些奴仆便偷懶沒燒罷了,這會兒他來了,地龍便燒起來了,門外也掛上了厚實簾子擋住了外麵的寒風,三月前天氣可還沒這麼冷。

屋裡熱氣上湧,她穿得多,蓋得多便捂出了一身汗,手腳踢蹬一番,那皮裘便被她自己扯開了一半,露出裡麵穿的一件杏黃色抹%e8%83%b8裙,睡覺怕束縛的緣故,係在腰上的絲絛早解開了,原本該貼在%e8%83%b8口上的抹%e8%83%b8部分便鬆垮下來,她又是側著睡的,他輕易便瞅見了裡頭藏著的一對豐滿玉兔。

嗓子眼兒乾渴得厲害,他%e8%84%b1了身上的黑狐皮裘扔在地上,那常年打算盤握劍帶著薄繭的手便一使勁攥住了那對兔兒。

一絲麻癢傳遍全身,虞美人擰著眉情不自禁便又軟又嬌的嗯了一聲,那雙%e8%85%bf便交疊著摩攃了一下。

鳳移花越發感覺有趣,這女人的身體他開發的也差不多了,卻從不知她還能有這般可愛勾人處。

自己%e8%84%b1了衣裳,踢掉靴子上床,放下床帳便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玉體橫陳的女人,此時他已將她身上裹著的那身礙事裙子給扔在了床下地毯上,隻留一件白底鴛鴦文的肚兜藏著玉兔,稍稍掩蓋著那%e8%85%bf間的一片黑草地。

這女人不愧是被叫做豆腐西施的,一身皮子又白又滑,一張臉長得精致美豔,那私,處也層層疊疊緊致異常,這才是他舍不得這東西的根本原因,他的女人不少,可這個卻是難得的寶器,他這才不讓家裡那個動她,若然不是如此,但憑她那惡心人的性子以及她身後那些拎不清的%e4%ba%b2戚他也早處置了她,省的給他找麻煩。

身下女人一頭烏黑長發散滿了鴛鴦枕,白嫩身子躺在大紅的褥子裡,白的白,黑的黑,紅的紅,這衝擊使得他的欲望越發硬[tǐng],張嘴隔著肚兜咬住櫻紅,那手指便伺機往下探入桃源深穀攪弄。

虞美人隻覺自己正在做一場春夢,她是從沒有過男人的,畢業之後就投身工作,一心一意想乾出一番事業,午夜夢回也不是沒描繪過自己未來的丈夫的,春夢也做過那麼寥寥幾次,每次到了第二日她自己都羞愧的無地自容,可若是長久不做春夢時她又悵然若失,實在是夢中自己想象出來的丈夫那真是完美極了,在現實裡是根本不存在的。

朦朦朧朧覺得自己身下都出水了,她羞得夾緊雙%e8%85%bf,小臉上若施了煙霞烈火一般,可是%e8%85%bf卻並不攏,遇到了阻礙,%e8%85%bf間像是夾了一個火熱的大%e8%85%bf似得,眼睛睜開時正對上一雙含著欲望的眼睛。

這雙眼睛可真漂亮,她感慨。

就在此時,她就見他眼中含了壞笑,而後,一跟燙熱的東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了她的體內,微疼微癢微麻,她猛地扣住身上男人的手臂,嗯了一聲,銷魂蝕骨。

忍著三月沒沾這身子,這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