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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我還真沒法說自己行不行,我機遇和我的現實總是有太大的反差,從各種高端點的跡象表明,我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術士,可是當事情落到實地,我又是那種笨手笨腳,什麼都慢半拍的神棍。

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教室那邊突然就一陣吵鬨,然後我們都看到那些學生都一窩蜂的從教室裡跑出來,驚慌失措。現在這些小孩又不是剛才那種神秘兮兮的模樣了,從他們尖叫著跑到操場上的舉動來看,這才想正常小孩受到驚嚇的樣子。

我向著教室的方向飛奔,跑到教室的門邊,教室裡空蕩蕩的,我本以為我會看見一些鬼魂之類的東西,但是沒有。剛才把小孩都嚇的跑出來的原因,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而是教室的正中間,塌陷了一個坑洞。

地陷了,陷下去的範圍不大,直徑兩米的一個坑,一個小孩正坐在坑的正上方,嚇得一動不動。

教室裡的學生做的椅子不是單個椅子,這所學校的條件很差,凳子是常常的條凳,剛好這個坑就在條凳的最下方。條凳的兩條%e8%85%bf就在坑邊上,所以沒掉下去,橫在坑的上方。

小孩已經把%e8%85%bf都給縮到凳子上,但是他不敢動彈,所以沒有跟其他的小孩一樣,跑出去。現在他眼睛就盯著條凳下麵,眼睛睜得老大。

我見他這麼害怕,就慢慢向教室中間走過去,這小孩估計是怕這個地陷的坑太深了,黑洞洞不見底,掉下去。

但是當我走近之後,能夠看到坑內部一點的時候,我知道小孩不是怕的坑太深,而是因為彆的事情。我能夠看到一雙黑黝黝的手,上麵沾滿裡泥土,指甲非常長,都卷曲起來了。

那雙手就慢慢在坑的中間搖晃、摸索。

155

西陵峽中段那個“轂”的發生地陷的時候,王八正在開車,他在葛洲壩中心醫院辦了事,開車回西壩董玲娘家,說好了兩口子今天在西壩吃晚飯。

王八從早上開始,心裡就有很一個預感,今天肯定會出什麼事情,這個感覺挺煩人,就是隱隱約約的,但是又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王八的車上了三江橋,就覺得不對勁了,看見橋上行駛的車輛都靠邊停下了,車上的人和行走在橋上的路人都站在橋邊,盯著橋下的長江看。王八也把車停下,走到大橋上的人行道上,然後看著橋下。

王八看了之後,心裡明白,那個讓自己整天都心神不寧的事情,一定和瘋子還有那個身份莫測的丫頭有關係。

三江水(葛洲壩水利工程將長江水分為三道江水,分彆是大江二江三江,西壩和城區之間就是三江。)在倒流,一改常日平緩的水流,洶湧的衝向船閘。

三江是往來船隻的航道,船閘就在三江這頭,水麵一直非常平穩,可是現在出現了從來沒見過的奇觀。三江水在暴漲,但是水的來源卻是下遊。

葛洲壩船閘上下有幾十米的相對落差,現在看著這個情況,仿佛下遊的水竟然是衝著漫過船閘後,湧到上遊的架勢。估計大江和二江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在西壩的上遊段,江水已經漲到地麵上,開始蔓延。

王八走到橋馬路的對麵,然後看見但是可是下西壩情況卻相反,下西壩頂端廟咀處,露出長長的一段沙灘,呈一個弧線延伸了兩三裡長。在廟咀和鎮江閣一帶,很多人都密密麻麻的站在江邊,看著長江。他們看到和三江船閘這邊的情況並不一樣,他們看到了江水斷流。

斷流的情況讓王八更加心驚膽戰,因為他看到有幾艘船隻已經在江水裡擱淺了。如果江水一旦恢複正常,從上遊衝了下來。。。。。。

一個手掌拍到王八的肩膀上,“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

這個聲音,王八非常熟悉,但是王八的身體還是抖了一下。王八沒有想過老嚴真的會跑到宜昌來找自己。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應該是不能到處亂走了,不過看到方濁在一旁,王八也就明白。

老嚴說完,他的話就印證了,三江的水慢慢的恢複正常,並非一下子把提高的水位洶湧而下,這個過程很緩慢,過了一個多小時,江水完全回到平常的樣子。

看熱鬨的人都散了,隻有兩三個小夥子,拿著剛在在顯露的河床上捕到的魚在哪裡窮開心,卻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王八很奇怪這點。

“長江水是會倒流的,而且經常發生,上遊逆流,下遊就斷流,露出河床,一旦江水恢複流向,就會出大事。”老嚴慢慢的說,“你在研究所裡隻看那些道藏,沒有去看過另外一個檔案室。不然你就不用我來告訴你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關卡的位置,修一個閘門,如果不夠,就修兩個。”王八說,“這個我剛才已經想到了,我就是在奇怪,為什麼要選我們這裡。”

“你聽說過捷徑沒有,”老嚴突然改變話題,“按照我們這些人的說法,就是秘道。”

王八搖頭,老嚴說:“我已經離開了,如果你要講什麼典故,應該去找瘋子。”

“該告訴他的東西,我已經都告訴他了。”老嚴說,“有些事情,告訴你更合適。”

“我說過了,我不攙和。”王八堅持的說,“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這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老嚴說,“我要跟你說的事情有很多,你找個地方我住下,你知道我現在身體不方便,該住什麼地方吧。”

王八掏出電話撥通,“我公司有事,晚上不能來吃飯了。”

156

王鯤鵬最後一次見老嚴

董玲掛了電話,對父母說:“不等他了,我們吃吧。”

董母說:“小王一天到晚這麼忙,彆把身體累壞了。”

董玲點點頭。

董母又說:“男人有錢了,會管不住自己,你要是知道什麼,就當沒看見。”

董父一聽對著老婆說:“有你這麼跟女兒說話的嗎?”

董玲笑著說:“彆人我不知道,王哥要是那種人,天都塌了。我擔心的從來不是這個。”

董玲從來沒告訴父母王八之前做術士的事情,隻是說他是個律師,改行做生意了。女人的直覺是非常靈敏的,她知道王八絕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情而不來吃飯。

王八把老嚴安排到一個梅子埡附近的一個農家樂,這個農家樂是他一個生意夥伴開的。王八也入了股,一旦閒了,王八回來這裡坐坐。

老嚴已經辟穀了,王八招呼方濁吃飯。自己和老嚴坐在梅子埡水庫邊的一個小亭子下。老嚴現在要隔著五行,不過王八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你先聽哪一個?”老嚴問王八。

“你說的捷徑的事情,等會說。”王八說,“先說你張天然的事情。”

“不,”老嚴擺擺手,“既然來了,我先說你。”

“我和我師父一樣,做不到那個地步。”王八看著手中的茶杯,不停把茶杯晃動,“瘋子不同,他能走得更遠,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早點做一個普通人,我認了。”

老嚴說:“如果徐雲風能安分的做一個過陰人,我就不來找你了。”

“沒明白你說的意思?”

老嚴笑了笑,“那個姓孫的女孩,叫孫六壬的,當我知道她和徐雲風碰麵了,我就知道,徐雲風不會隻想做一個過陰人了。”

王八也笑,“他自己連個普通神棍都做不好,怎麼可能有你這種想法。我看他就是在磨蹭時間,年限一到,就什麼事情都不管了。”

“他自己做的了主嗎?”老嚴臉色嚴肅起來,“孫拂塵這個人,會放過他嗎。”

“就像你不放過我一樣。”

老嚴頓了頓,“對,就跟我不願意放棄你一樣。”

“孫六壬到底是個什麼人?”王八好奇起來。

“趙一二跟你提起過八寒地獄沒有?”◇思◇兔◇在◇線◇閱◇讀◇

王八茫然搖頭。

“趙一二眼光太窄,”孫拂塵說,“但是這個沒辦法,我們還真的走不到這一步,從這個角度來說,趙一二也是明智的。”

“能說的更明白點嗎?”

“有個組織,完全沒有任何痕跡,我也隻是聽說過。”老嚴擺手,“是的,就算是我這個部門也沒有權限接觸到。。。。。。我隻是聽說過。”

“孫拂塵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孫拂塵一輩子都在和那個組織作對,”老嚴說,“直到他失蹤,關於他的最後一點傳言,就是,他在失蹤前,已經要成功了。”

“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輸了?”

“沒人。也許永遠沒人知道,”老嚴立即又接著說,“如果有人,那就是徐雲風以後的事情。”

157

“以我的能力,我怎麼都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比你和張天然更高的境界。”王八說,“術士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到頭了。”

“張天然就達到了這個境界。”老嚴說:“我現在查到一點線索,當年有一個姓孫的人,曾經暗中支持過他。”

“孫拂塵?”

“那時候孫拂塵還沒出生,”老嚴說,“孫家是家族傳承的本事,是孫拂塵的祖父輩。”

“我能不能這麼理解?”王八說,“瘋子以後很可能會改變他的方向,走到和孫拂塵的地步,他留下的空缺還是要由我來補上。”

“是的,”老嚴說,“他一旦理解了八寒地獄的境界,很可能會覺得張天然這個人對太來說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所以你還是跑不掉。”

“關於我的事情,就說道這裡。”王八說,“你剛才說的捷徑。。。。。。”

老嚴看這水庫上的水麵,隔了一會說:“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密切相關的。”

當年國民黨和日本人打仗,孫拂塵的爺爺是參與了的,在石牌布了局。後來孫拂塵在三峽呆過,他不可能不去那個地方。至於他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今天徐雲風在哪裡做了一件事情。”

“跟我們看到的江水有關?”王八喝了一口茶水,“我實在是想不通,這種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怎麼會和人為有關。”

“這就是我要說的事情了。”老嚴說,“捷徑,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名稱,也有叫古道的,也有叫秘道的。”

“那就暫且認為是古道吧?”王八說,“我倒是有點興趣了。”

“我接觸過很多人,問過很多事情,”老嚴把眼光收回到王八臉上,“所以我知道和古道有關的事情。”

王八不說話了,他知道老嚴可能會說很長一段話,於是不再打斷。

老嚴慢慢的說起來,“很多年前中國有五個古道。分彆是陳倉,太行、岱山、河、江。”

王八的手抖了一下,這幾個古道,自己或多或少是知道一點的,也聽說過。

老嚴繼續說:“古道之前最出名的是太行,古人翻越太行山,無法成行,隻能繞很大一個圈子。但是太行山下的古道,一直延續到宋朝都有人經過。古道的能夠把八百裡的路程縮短到兩百裡。這條古道是最窄的一條,山底的兩百裡通道,每次隻能通過一個人。世人對這條古道知之甚少,隻有極少數的商人從太行古道經過,並且世代隱瞞這個古道的存在。直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