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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功能。”邢軍生眨了眨眼睛,調皮一笑。

喬炎炎覺得自己真的悲劇了,徹夜不歸,而且還被爸媽都知道了,今晚要是這個時候,頂著一臉的憔悴回去,他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為了臉麵,還是繼續在這裡蹭一晚上好了。

然而,這一個晚上,注定了無法安靜。

晚飯後,臨睡之前,邢軍生取出一瓶顏色像是綠寶石一樣漂亮的酒,衝著她晃了晃。

“綠薄荷酒,味道很好的,要不要來一杯?”

喬炎炎明知道跟這個危險的色狼在一起,不應該喝酒,但是看到那顏色,她就心動了。

“好吧,就一杯,一小杯。”

邢軍生取出高腳杯,倒了三分之一杯,遞給她,喬炎炎喝了一口,立刻就愛上了這個味道。

茴香,甘草和綠蘋果的味道,後味兒是絲絲縷縷的甜蜜,比她喝過的任何一種果汁都更好喝,而且這酒根本喝不出什麼酒味道。

幾下子喝完了杯子裡的酒,把空杯子又伸了過去。

“再來一杯。”

“你確定要喝這麼多?萬一喝醉了怎麼辦?”邢軍生瞟了她一眼問。

“怕什麼?難不成我喝醉了,還會強暴你不成?真囉嗦!”喬炎炎不耐煩地一把奪過酒瓶,為自己斟上滿滿一杯。

一口氣喝了半杯,隻覺得神清氣爽,打了激素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一瓶子酒被她消滅乾淨,還想再要一瓶,邢軍生搖搖頭:“沒有來,就剩這一瓶。原本就是買了給你睡前喝一杯的,誰知道你一下子都喝光。”

“沒有了?好吧,那我睡覺去了。”喬炎炎往臥室走去,走著走著,就覺得腳下好像踩到了棉花一般,心跳的速度似乎也比平時快了好多。

難道是喝醉了?不可能,果汁一樣的東西,怎麼可能喝醉人呢?喬炎炎搖搖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然而,下一刻,她就覺得%e8%85%bf越來越軟,渾身似乎有絲絲的熱氣到處亂竄,有一種叫做欲望的東西,開始在她體內橫行。

”邢軍生,你來一下。“她%e8%84%b1口叫道。

聲音帶著纏綿和嬌柔,傳到了邢軍生的耳朵裡,少將同誌頓時獸血沸騰起來。

原本想著昨晚折騰她太過分了,想要她今晚休息一下,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

急切地推開臥室的門,便看到一臉桃花盛開的喬炎炎,正軟軟地靠在床頭,眼睛裡水霧蕩漾,說不儘的嫵媚。

“小妖精,你這是想要迷死人麼?”他說著,一下子撲了過來。

喬炎炎順手摟緊了他的脖子,香%e5%94%87熱烈地貼了上去。

如此激烈的喬炎炎,遠遠超過了邢軍生的預期,下麵騰地一下彈起來,頂到了她柔軟的腹部。

用力扯開了邢軍生的上衣,笨手笨腳地扯著他的褲帶,喬炎炎此刻腦子裡就想著一件事,一定要殺殺他的威風。

邢軍生看著她那笨樣子,自然忍不住幫著她把自己剝乾淨,獻出來。

”好乖的鴨鴨!麼麼!”喬炎炎浪聲說,順便%e4%ba%b2了%e4%ba%b2他的臉頰。

邢軍生伸手就要去揉她的小山丘,卻發現,自己已經像隻白淨的粽子一樣放在她眼前了,她的睡衣卻還在身上罩著。

下一刻,他一把扯開了她的睡衣,光滑柔軟的身體頓時暴露在他眼前。

忍不住湊過去%e5%90%bb,從上到下,%e5%90%bb得她女喬喘連連。

“討厭,我要在上麵,你乖乖躺下。”喬炎炎很女王地指揮道。

邢軍生悶悶一笑,聽話地躺下,喬炎炎小鬆鼠一般爬到他身上,醉眼迷離地摸索了半天,這才找到了那根惹火的熱狗,對準了自己的芳草地,用力坐了下去。

這一次,雖然有些脹痛,但已經沒有昨晚那種撕裂的疼痛了。

趾高氣昂地騎了一小會兒馬,就累得動不了,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笨蛋,這種體力活天生就是男人來做的。”邢軍生笑著,一個翻身,形勢扭轉。

接下來,一場持久而激烈的戰鬥正式打響了。

其快活程度,大家自行想象好了,畢竟和諧之風吹得很烈,偶不敢太造次。

總而言之,喬炎炎順利回到老爸老媽的家,已經是第六天早上了。

147打不開的心結

看到女兒臉上慵懶中透出的光彩,身為過來人的鐘文豔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如果換成是旁人,她肯定會生氣,但看到邢軍生滿眼疼愛和小心,目光一刻也不離開自家的寶貝女兒,她自然是十分開心。愛睍蓴璩

邢軍生這孩子是她%e4%ba%b2眼看著長大的,心眼兒實誠,對自家閨女又是癡心一片,更難得的是,年紀輕輕,已經得到了少將軍銜,這可是多少軍人夢寐以求的事,身為一個軍屬,她自然懂得其中蘊含了多少艱辛的奮鬥和努力。

“終於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一直過二人世界,直到假期結束呢。”鐘文豔笑著說。

“媽,瞧你說的什麼話,這幾天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想讓你和爸爸擔心,所以才沒回來。”喬炎炎難為情地說。

“媽是過來人,明白明白。軍生啊,炎炎可是我們的掌上明珠,你要多體貼她一點,年輕人恩愛是好事,但也不能過了頭,哈?”鐘文豔拍拍自家準女婿的手背說。

“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多加注意,多多克製的。”邢軍生沒臉沒皮地說。

喬炎炎“嗷”地一聲,甩開他的手,直奔自己閨房去了。

這兩個人,怎麼可以這樣紅果果地談論這種羞死人的事?一個是老媽,一個是丈夫,簡直不讓人活了。

“閨女,你們倆在一起,老爸也放心了,不過,這婚事,你們究竟打算什麼時候辦?”喬安國走進女兒的閨房,很認真地問。

要是依著鐘文豔的意思,根本不打算催促他們結婚的,邢軍生怎麼可能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呢?自家閨女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三歲,晚點結婚還可以多陪她兩年。

但是喬安國卻不同,他是男人,深諳男人的劣根性,如果沒有婚姻做保障,萬一哪天移情彆戀了,自家閨女豈不是吃大虧了?

“爸,你就這麼急著把我這盆水潑出去?”喬炎炎撅著嘴兒說。

“看你說的什麼話,老爸當然恨不能你在身邊一輩子,可是既然你們都已經同居了,如果不辦事,時間久了,不是惹閒話麼?再說了,老爸也盼著你能早點兒給我生個外孫,我退休之後,就不會寂寞了。”喬安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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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考慮再說吧。”喬炎炎說,其實她想說的是,上崗證都已經拿了,老爸你的擔心太多餘了,但她卻不願意把這個消息早早透露出去,萬一她哪天後悔了,說不定還可以協議離婚。

不大的功夫,鐘文豔上了一桌子的菜,菜快要弄完的時候,門鈴響了,嚴舒敏和邢大山兩口子來了。

整整一周沒看見自家的寶貝兒子,嚴舒敏簡直都要急瘋了,自從16歲被特招之後,她很少能夠見到兒子,這次兒子請了一個月的探%e4%ba%b2假,她原本以為可以好好跟兒子呆一陣子,沒想到回來第三天,就不見了人影。打電話問,兒子神秘兮兮地說,正在給她找兒媳婦,忙。

好吧,為了兒媳婦,她自然是忍了。

接到鐘文豔的電話,說是過來聚聚,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兒子正情意綿綿地坐在喬炎炎身邊,即使再遲鈍,她也反應過來了,合著半天,兒子這一周神秘失蹤,竟然是跟她在一起。

嚴舒敏心裡的那個氣,簡直不打一處來。

當年訂下喬炎炎,是看她成績優秀,又乖又聽話,自家兒子太過皮實,算是高攀了人家。

可現在不同了,自家兒子已經是少將了,人又長得帥氣,多少好姑娘排著隊想嫁,光是軍分區大院裡,拐彎抹角上門提%e4%ba%b2的,都不下一個排。

喬炎炎這閨女當然也是不錯的人選,可是當初她死追郭副軍長那小子郭嘉銘的事,鬨得大院裡沸沸揚揚的,而且這些年,根本都不舍得拿正眼瞧自家寶貝兒子一眼,她心裡早已經不拿她當未來兒媳了。

但是偏偏兒子哪個女孩子都不考慮,一提起他的婚事,他就沉著一張臉說:什麼時候當了將軍,什麼時候考慮個人問題。

好,她忍!總算等到兒子升了少將軍銜,再提起他的婚事,他直截了當說:這輩子,非喬炎炎不娶,其他女人,免談!

原本她還指望著,喬炎炎趕緊嫁出去,自己兒子也就斷了念想,沒想到這閨女倒真夠勢力的,兒子前腳升了少將,她後腳就跟兒子黏糊上了。

“哎呦!這不是炎炎麼?打從我家

軍生被特招以後,你們好像就沒怎麼聯係過,怎麼這會兒又在一起了?”嚴舒敏帶著諷刺的意味說。

“嚴阿姨,那天同學結婚遇到了,所以就又聯係上了,邢軍生熱情的很,拖著我去他的新房子玩,我回家他就跟著來了。”喬炎炎實在不好意思說,你兒子霸著我,弄得我一星期下不了床,見不了人。

“媽,這一周我都跟炎炎在一起,她已經答應考慮我們的婚事了。”邢軍生自然聽出自己老媽的不滿,趕忙說。

“唉!鐘妹妹,這養兒子啊,就跟養白眼狼沒區彆,什麼時候偷偷買了新房子,我們當爹媽的都不知道。”嚴舒敏一臉傷心的樣子。

“老婆,這幾年兒子不是也沒少給你寄錢麼?”邢大山見兒子難堪,趕緊幫著圓場。

“錢錢錢,你這個死老頭子就知道錢!寄錢就算孝順了?”嚴舒敏大聲嚷嚷。

“媽,你去打聽打聽,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啃老,彆說寄錢給父母花了,不逼著你給他買房就算是好的了。

再說了,房子我不是也跟你提過好多回麼?我說在市中心給你買套大房子,是你說軍區大院住著舒坦、習慣,自己不要的,這會兒又埋怨我不孝順。”邢軍生一把摟著他老媽的肩膀說。

“你要是真孝順,買房子就該在大院裡買。”嚴舒敏極為不滿地說。

“媽,大院裡哪有房子賣?都是分配的,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邢軍生無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