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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軍生動作優雅地抓住浴巾,瀟灑轉身。

喬炎炎猛地從水中站起身,想要離開,卻現,她的身體剛剛離開冷水,身體又止不住地酥癢難耐。

雖然明白霍青茹這麼做,是為了幫他,但邢軍生還是十分惱怒,感覺他成了被人操縱的傀儡。

邢軍生怒的結果是,毫不猶豫地在喬炎炎麵前出賣了霍青茹,換回了他的清白。

“無論今天的事是誰做的,但是都因你而起,就算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所以,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喬炎炎的怒氣依舊難平。

“我明白,都怪我交友不慎。”邢軍生低頭認罪狀。

“邢軍生,換個女孩子去喜歡吧,我和你,這輩子都沒有可能的。”喬炎炎忽然十分認真地對著他說。

“為什麼?就算是判死刑,也得給個說法吧?難道我就那麼招人厭?”邢軍生滿心絕望,像隻拚命掙紮著,卻離不開險境的困獸。

“原因,我說不清,總之,你不是我想要的男人。”喬炎炎含糊其辭道。

她總不能跟他說,他是殺死她姐姐的罪魁,所以她這輩子注定了不能跟他相愛。

“你就喜歡那個品質低劣的薑學長?”他紅了眼珠子吼。

“沒錯。或許不是他,但那種類型的男人,才會讓我覺得溫暖。”喬炎炎被他惡毒的口%e5%90%bb惹惱了,索性故意氣他。

“哪種類型?”邢軍生咬牙道。

“就像……老爸,溫暖、安全、可靠。”想起老爸,喬炎炎臉上顯出一種異樣的溫柔,但是看在邢軍生眼裡,卻備受折磨。

她如此癡迷的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是為了他。

“喬炎炎,你 是有戀父情結?還是彆的什麼?”邢軍生鬱悶地問。

“我對父愛有著永無止境的渴求,而你,卻是那種兄弟型的,明白麼?”喬炎炎忽然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俯視著他。

“總有一天,我會長成你想要的那種男人。”邢軍生自信地說。

“錯,這是人天生的特質,與年齡無關。就好像,有些小女孩,會給她的布娃娃蓋被子,縫新衣服,即使她們隻有五歲,身上也充分體現出了濃濃的母性。”喬炎炎毫不客氣地打破了他的自信。

“好吧,我明白了。但是有一點你或許還不清楚,這世上沒有一塵不變的東西,萬事萬物都在展變化中。就好像,我小時候根本不知道有一天我會努力去當將軍,而你,九歲以前的夢想是當個女英雄。”邢軍生說。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小時候的夢想?”喬炎炎驚訝道。

其實她一直都很想知道,她姐姐有哪些沒能實現的夢想,她偷了她的人生,所以,她想要替她完成未能達成的心願。

“因為那時候的你很拽,很煩人,你會跟每一個關係好的小夥伴說,你將來要當個女英雄,就像神花木蘭一樣。”邢軍生臉上顯出寵溺的表情,喬炎炎驚訝於他也能有這樣的表情,因為,他那樣子已經近似於老爸說她淘氣時的神態了,而此時的他,分明還隻有二十歲。

“我那時候,真的很拽很煩人?”喬炎炎饒有興趣地問。

能夠通過當年的夥伴了解到她姐姐的一些痕跡,她覺得很是欣慰。

“當然,要不我也不會乾出引你到防空洞,再推你下大坑那種事。

你那時候總是喜歡跟老師打小報告,哪怕我隻是揪了一下女生的辮子,你也會去告狀,害我總是挨老師訓,然後老師會給我爸打電話,接下來我挨的不是巴掌,就是皮帶。

那時候我常常想,像喬炎炎這麼討厭的女生,將來哪個男生要是娶了她,可就倒大黴了。阿彌陀佛,幸虧我足夠討厭她,怎麼都不可能跟她扯上關係。

嗬嗬,沒想到,從我乾了那件虧心事之後,我現自己從開始對你的內疚,慢慢演變成了對你的喜歡,直到深愛。

好了,現在說這些好像也沒什麼意義了。我和你,這輩子或許真的不可能了。

那麼,我這輩子似乎就剩下一個夢想了。

所以,我以後肯定會成為一個將軍的,否則,我這一生豈不是完全虛度了?

我要離開了,明天一早的飛機,再見,喬炎炎,如果我們還有機會再見的話。”

邢軍生滿臉的落寞和自嘲,伸手揮彆了裹著浴巾的喬炎炎。

臨出門時,他忽然又回過頭,賤兮兮地說了句:“喬炎炎,你裹著浴巾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死流氓,趕緊滾蛋!”喬炎炎俯身拾起一隻賓館裡的一次性拖鞋,狠狠朝他臉上砸去。

邢軍生縮回身子,順手關上了門,吹著口哨走遠了。

喬炎炎氣得直跺腳,躲了幾下之後,感覺到腳痛,低頭一看,才現自己竟然光著腳,她的氣更大了。

這個邢軍生打從第一次出現在她的生命中開始,就一直強烈地影響著她的人生軌跡,即使她拚命想要躲開,都無從躲避。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她又覺得她無法完全跟他切斷關係。因為他是她前世最後一個相依為命的人,也是她前世最悲慘絕望時,唯一一個向她伸出援助之手,不肯放棄她的人。

或許,他的的確確是對不起她姐姐,但是對於她,他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虧欠過絲毫。

穿著半乾的衣服,頭濕漉漉地回到學校宿舍門口時,舍管大媽認真地端詳了她好一陣子,這才滿臉鄙夷道:“現在的年輕姑娘真不知道自愛,放著那麼好的小夥子不要,非要去傍大款,瞧瞧,這大半夜的被人家從賓館裡給轟出來,心裡舒坦了吧?”

“我,我沒有。”喬炎炎辯解道。

“行了,彆解釋了,你們這號子人,大媽我見得多了,唉!自甘墮落啊!”舍管大媽狠狠歎息著,不情不願地打開大門,放她進去了。

直到走上樓梯拐角處,喬炎炎都覺得脊背火辣辣的,她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但是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汪玲玲從夢裡揪起來,拖到廁所的水龍頭跟前,掬起一碰冷水,直接潑了她一頭。

“炎炎,%e4%ba%b2愛的,彆鬨了,好冷啊!”汪玲玲哆嗦著,兩手抱%e8%83%b8一副良家女遇到采花賊的可憐樣兒。

“冷?知不知道,姐姐我在一大缸冰水裡泡了兩小時!”喬炎炎怒火萬丈。

這時,忽然旁邊廁所的門被打開,一個胖女生怯怯地伸出頭來。

“兩位,拜托!好合好散嘛,這大半夜的,鬨出人命可不好。”女生小心翼翼,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

“閉嘴!”喬炎炎和汪玲玲同時扭過頭衝她吼。

“果然人家的人民內部矛盾是不能瞎攙和的,人家對外總是一致的。”女生小聲嘀咕了一句,飛快跑出了廁所。

“噗哈哈哈!喔嗬嗬嗬!”喬炎炎和汪玲玲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好一陣子之後,喬炎炎終於控製住情緒,重新板起臉來。

“笑夠了?現在,請你給姐姐解釋一下,今天晚上的鴻門宴裡,你究竟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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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我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絕對是路人甲,打醬油的。”汪玲玲越說聲音越小。

“果真?”

“果真。”

“呸!趕緊從實招來,不然休怪我掌下無情!”喬炎炎猛地瞪圓了眼睛,用力拍了下廁所的門,那架勢,簡直就要空手劈門板了。

“女俠饒命!我說,我說!青青說,我們隻是創造一個機會,給你和你的竹馬,讓他有機會跟你說說心裡話,明天他就走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來北京。所以,我就,跟她,那啥,蹦迪去了。”汪玲玲滿心愧疚說。

“噢?很瀟灑嘛!那麼,汪玲玲同學,你蹦的渾身抽筋時,有沒有想過,姐姐我有可能會被色狼吃掉呢?”喬炎炎冷冷地瞪著她。

“被那麼帥一隻色狼啃,應該,也是一件很哈皮的事吧?”汪玲玲一臉討好樣。

“成人之美確實很高尚,不過要是有人給你的酒裡加了添加劑助興,你會不會覺得很哈皮呢?”喬炎炎笑著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什麼?!青青她竟然敢……敢做出這種事,確實符合她的剽悍風格。”汪玲玲垂下腦袋。

“找機會姐姐會修理修理她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姐姐會讓她明白,陷害姐姐是什麼下場。”喬炎炎紅著眼珠說。

“炎炎,彆用這種眼神盯著我,會嚇死人的好不好?”汪玲玲怯怯地望著她。

“哈哈!這就對了,要的就是這效果。我警告你,這個修理她的機會,得你來給姐姐創造,就算是對你把姐姐拋入狼窩裡的補償吧。”喬炎炎笑過之後又狠狠瞪她。

“炎炎,我不……”汪玲玲為難道。

神啊,快救救我吧,我怎麼會倒黴催的夾在了兩隻猛女之間?她在內心深處哀嚎。

“我困了,回去睡覺。”喬炎炎果斷轉身,根本不聽她的任何申訴。</P>

129 腹黑哥哥

霍少將現,自從他帶著幾個學員回家休假之後,他妹妹霍青茹就變得有些奇怪。

隔三差五就會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他之餘,也會捎帶著說些彆的,每一次都會跟邢軍生那小子扯上關係。

比如這一次,她說:“霍少將,你彆光顧著自己跟亞菲歡實,也要多關心關心你的學員。對了,邢上校最近怎麼樣?追到他女朋友了麼?有機會你得幫他創造條件多回北京,畢竟他那小青梅在北大念書。你知不知道北大是個狼有多麼多,肉有多麼少的地方?她那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四年哪,嘖嘖!”

“誒?青青,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我的學員來了?”霍少將驚訝道。

“我哪有關心,不過隨口說一句罷了。”霍青茹急忙矢口否認。

“嗬嗬,我就說嘛,我的寶貝妹妹怎麼可能關心我們這些臭當兵的。

不過呢,我可以給你透露點內部消息,邢軍生那小子,估計沒什麼機會回北京了。我準備派他去雲南那邊做臥底了,上次我們合作,成功地打掉了一個國際販|毒組織,我覺得他完全有能力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