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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汪玲玲笑道。

“呸!說的好像我是餓死鬼投胎似的。”喬炎炎說。

“哎呦!兩位大小姐,可算是來了,我們等得花兒都謝了。”霍青茹迎麵走來笑著招呼。

今天她穿得十分清淡,一身質地優良的%e4%b9%b3白色運動裝,乍一看,簡直比喬炎炎和汪玲玲更像是一位在校女學生。

“青青姐,你這個東道主還真夠客氣的,居然到包廂外麵迎接客人。”汪玲玲笑著招呼。

“切!誰拿你當客人了?今天的客人隻有一位,就是這位喬小姐,你就隻是個陪客而已。”霍青茹拍她一把。

“你這也太喜新厭舊了吧,青青?”起來了裝腔作勢地撅起嘴。

“錯,我這是喜新不厭舊。兩位愛妃,來來來,隨朕入席!”霍青茹一手挽了一隻胳膊,三個年輕女孩笑嘻嘻進了包廂。

“炎炎,你來了?”邢軍生一下子從沙上站起來。

“你也在?”喬炎炎有些意外。

“我明天就離開北京了,霍小姐儘地主之誼,給我踐行。”邢軍生艱難地說著倆人提前編好的謊言。

“明天就走了,這麼快?以後有機會來北京,記得找我給你當向導。”喬炎炎客套地說。

“好,一定。”邢軍生欣喜點頭。

“好了,人都到齊了,我來敬各位一杯!”霍青茹早已在一旁,給每人都倒上了滿杯。

四個人年紀相仿,在一起說話都很隨意熱鬨,氣氛很是融洽。

“喬小姐,我上學的時候很淘氣,不肯好好念書,我老爸隻好花銀子把我送到國外去讀工商管理,現在也就湊合著當個商人,其實我心裡很是羨慕你們這些大學生。”霍青茹說。

“我都聽玲玲說了,你這個商人可不是普通商人,一個大集團的掌舵人呢,叫我看,那就是巾幗英雄,該是我們羨慕你才對。不像我們,畢業以後還要努力找工作。”喬炎炎由衷地誇獎。

“還是上大學好,我也很羨慕你們。”邢軍生插話道。

“得了吧,你要是按部就班上大學,現在連排長都沒當上了,等熬到你當將軍的時候,還不成白老頭了?”喬炎炎笑道。

“邢上校相當將軍?”霍青茹意外地問。

“是啊,他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當將軍呢。”喬炎炎說。

“嗯,誌向蠻大嘛!”霍青茹點點頭,心裡想的是,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幫他實現他的夢想。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邢軍生另一個夢想,就是娶喬炎炎當老婆。

席間,霍青茹%e4%ba%b2自給喬炎炎斟了好幾杯酒,隻喝得她麵紅耳赤。

不大一會兒,喬炎炎就覺得頭有些暈。

“邢上校,我在樓上有間休息室,麻煩你扶喬小姐去休息一下,不然待會兒出去一吹風,她準得吐。”霍青茹說。

邢軍生雖然覺得這其中有些問題,但還是很聽話地攙扶著喬炎炎去了客房。

倆人離開之後,汪玲玲一把拽住霍青茹的袖子:“青青,你老實交代,今天這頓飯是不是鴻門宴?”

“說什麼呢?難道我像是那種助紂為虐的人?”霍青茹板著臉說。

“你自然不像,隻不過,要是為了某個特定的人,那就難說了。”

“放心好了,他們倆是竹馬青梅,從小一起長大的,邢上校愛她都愛到骨髓裡去了,我隻不過是給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而已,你想想,邢上校跟我哥一樣,從事的都是高危行業,這萬一有個萬一,他連心裡話都沒機會跟心上人說,是不是很可憐,很遺憾?”霍青茹十分煽情道。

“也是哦,隻不過,你說,他,他會不會乘人之危呀?萬一他獸性大,到明天,炎炎肯定恨死我了,到時候我就成了那個眼睜睜看著進入狼窩的人。”

“哼哼,說不定她還感激你呢。你想,喬小姐都滿過十九歲了,可是她身邊也沒個男朋友吧?也許她心裡愛的人剛好就是邢上校呢?你沒現,她每次看著邢上校的時候,眼神都有些奇怪,很糾結的那種,我猜那肯定是女孩子心裡愛著,表麵上卻要假裝矜持吧?再說了,邢上校長得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哪一點配不上喬小姐呢?”

“好吧好吧,但願他們倆能夠有情人成眷屬。既然他們都走了,咱倆也撤吧。”

“作為補償,姐帶你去蹦迪。”

“真的?太棒了!看人家收獲愛情,咱好歹也不能虧了自己,要玩得儘興。”

“愛妃,跟朕走!”霍青茹捏了捏她的臉蛋,然後摟著她的肩,倆人一起走出了酒店。

“青青,你這樣子,很像是個色狼呢。嘻嘻!”汪玲玲玩笑道。

“真正的色狼現在說不定正在狼性大呢,哼哼!”霍青茹說。

客房裡,喬炎炎完全沒有安靜地躺著休息,而是不停地扭動身體。

“熱,好熱!”她臉蛋紅撲撲的,眼睛裡充盈著霧水,亮晶晶的,好似兩汪秋水。

%e8%84%b1掉了外套之後,她還不肯停下,接著又開始%e8%84%b1裡麵的T恤。

“炎炎,不能%e8%84%b1了,這裡是酒店,不是你宿舍。”邢軍生頓時急了,伸手去摁住她的手。

“我熱,要%e8%84%b1,你走開!”喬炎炎一把推開他的手,繼續把T恤往上撩。

雪白的腹部露出來,短暫的清涼令她感覺十分舒服,她愜意地哼了一聲。

這聲音媚得簡直能滴出水來,邢軍生身下的邢小弟頓時被一股熱流充滿。

自打上次跟崔小米做了一次之後,他算是嘗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妙,雖然事後他悔恨萬分,但每到夜深人靜,他就會再次夢到那天的場景,隻不過夢裡,他每次進入的人,都是喬炎炎。

眼下的情境,跟夢裡有幾分相似,如果不是他強撐著不停地掐自己大%e8%85%bf,早已忍不住撲過去壓到她身上了。

“熱,真的好熱!”說話間,她已經扒掉了T恤,身上僅剩下一個棉質文%e8%83%b8。

跟著,她又開始解皮帶扣,但是因為醉得厲害,試了幾次都解不開。

“過來,幫我解皮帶扣。”喬炎炎衝著他招招手。

邢軍生隻覺得腦子“嗡”地 一聲,身體再也不受大腦控製,聽話地走到她麵前,幫她解開了皮帶。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不著寸縷緊緊貼在一起了。</P>

128 吃,還是不吃?

“過來,幫我解皮帶扣。”喬炎炎衝著他招招手。

邢軍生隻覺得腦子“嗡”地 一聲,身體再也不受大腦控製,聽話地走到她麵前,幫她解開了皮帶。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不著寸縷緊緊貼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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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懷抱令喬炎炎感到十分的清涼舒適,她滿意地歎息著,口裡還不住地輕%e5%90%9f著。

“抱緊我,好舒服!”喬炎炎在他懷裡不停地蹭著,同時嘴%e5%94%87在他身上亂%e4%ba%b2。

皮膚與皮膚的每一次碰觸,都在邢軍生身上點燃一簇火苗,且這火苗猶如荒原上的野草,一旦點燃就迅燎原,沒過多久,他全身已經都快被烤焦了。

“炎炎,快住手!再不停手,我,我真的,要吃了你!”邢軍生一邊無力地推拒著她的進攻。

“熱,我要!”喬炎炎渾身又癢又酥,身體某處潛藏著巨大的空虛,隻想要有什麼能夠充滿她的空虛。

“要,要什麼?”邢軍生嗓音已經黯啞至極,充斥著濃濃的漁網。

“要,抱,抱緊!”喬炎炎很迷亂地說。

前世她直到地震那天也都還是個處,所以,儘管身體裡充斥著熱望,但她卻根本不知道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隻知道盲目地往邢軍生身上蹭,那是唯一能夠讓她感到冰涼舒適的地方。

邢軍生的心裡做著天人交戰,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很艱難的抉擇。

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崔小米,當時的情況和現在大致相同,不同的是,他沒有喝藥,他的頭腦在這一刻該死的清醒著。

也唯有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他對於喬炎炎的愛,已經越了**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哪怕那裡難受到爆炸,他也不願意在她失去理智的時候,卑鄙地占有她。

終於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思,他渾身的力氣都回來了,輕輕用力掰開她死死抱著他的雙手,衝進衛生間裡,放了滿滿一缸冷水,先是把自己泡了個透心涼,然後返身回來,將喬炎炎抱起來,扔進了冷水中。

十幾分鐘之後,喬炎炎從冰冷中醒來,猛地打了個噴嚏。

下一刻,她看到邢軍生光著上半身,蹲在水缸旁邊,正死死盯著她。

“流氓!你要做什麼?”她尖叫著,本能地揮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我要做什麼?我能做什麼?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你現在應該是在床上,而不是在冷水裡。”邢軍生低吼道。

儘管他早已浸泡過一次冷水,但是看著水中婀娜的身姿,某處頓時又一次腫起,鑒於前麵一直處在亢奮狀態,所以身體十分敏[gǎn],輕微的一點刺激,都能夠令他再次達到難以自控的狀態。

喬炎炎張大了嘴,愣住了。

低頭看看自己,不著寸縷,又是剛剛從迷亂狀態中醒來,那麼,之前,他在做什麼呢?

他身上**的,顯然是浸泡過冷水的,而且他又是蹲在魚缸外麵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強她。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一直在保護她,使她不至於沉到水裡淹死。

“對,對不起!我誤會你了,你是在幫我,而不是想對我……那啥……”喬炎炎羞愧地道歉。

“不,你錯了,其實我很想對你那啥,除非我根本不是男人,才會什麼想法都沒有。隻不過,我不願意趁人之危,如果我真對你那啥,也會等到有一天你自己心甘情願。”邢軍生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拿眼睛朝她的重要部位掃射。

“不會有那一天的,混蛋,去死!”喬炎炎惱羞成怒,抓起一條濕漉漉的浴巾,狠狠朝他砸過去。

“看樣子你已經沒有可能淹死在浴缸裡了,我先出去了,你繼續泡。”浴巾飛過來時,弄得水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