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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顯聽到食盒中有異樣的聲響。

她在食盒上敲了敲,很快便看到食盒上出現了一條裂縫,正當她準備順著裂縫將食盒掰開,卻突然從後麵湧上來一大幫人,為首的是一個宮女,這宮女她剛剛在西施宮中見過,見她正在搗鼓食盒,那宮女眼神一暗,急忙衝身後的人吩咐道:“賊人在那裡!快抓住她!”

那一大群人很快將她團團圍住,那宮女上前奪過她手中的食盒將暗格打開,葉依依這才看到,那暗格中躺著一顆半個拳頭大小的珍珠。

“你果然偷了娘娘的東西,將這賊人帶走!”

葉依依這下徹底醒悟過來,原來西施根本不是有心給她送什麼特產,而是想要栽臟她。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家姑娘是太子殿下的人,你們說抓走就抓走麼?”

那宮女冷冷一笑,根本不將穗子當成一回事,她晃了晃手中的珍珠,居高臨下的說道:“即使是太子殿下的人也不該偷我家娘娘的東西,既然偷了我家娘娘的東西,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穗子還想同她爭辯,葉依依急忙攔下,勾%e5%94%87冷冷一笑,“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你家娘娘的東西,我便隨你走一趟!”

她和穗子被再次帶到館娃宮,吳王不知是什麼時候來到館娃宮的,此刻正溫柔的安慰著懷中嚶嚶哭泣的

作者有話要說:東施和西施對演的那段有木有覺得很帶感,馬上就要開始虐白同學了,為他祈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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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大王,娘娘,賊人我已經抓來了,我果然在她身上搜到了娘娘的珍珠!”

那丫頭說完便退到一邊,葉依依和穗子被人按在地上,西施擦了擦眼淚,“東施,你拿我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拿我的珍珠?這珍珠可是大王%e4%ba%b2自從楚國帶回來的,對我有非同一般的意義,我平時都放在寶盒中倍加珍惜的,我是將你當成我的好姐妹才拿出來給你看的,不想你卻打了它的主意。”

分明是控訴的語氣,卻有著控製得恰到好處的嗲音。

西施的演技可越來越精湛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挺拔的身影從外麵進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葉依依和穗子,神色不變,從容給吳王行了禮。

“太子,東施是你府上的人,她在宮中犯了事,你理應過來聽審,坐吧!”

聽審是小,其實是想用這件事對他羞辱一番,太子府竟然出了手腳不乾淨的人,定然會給太子的名聲造成汙點。

千竹在吳王下手的矮幾上坐下,他並沒有詢問事情的緣由,臉上的神情不溫不火,不喜不怒,吳王對於他的不在乎有些氣惱,衝葉依依說話的語氣便帶著幾分淩厲。

“東施,你為何要偷館娃夫人的東西?”

葉依依幕的就想起了十三歲時她被西施陷害偷了發簪的情景,也像現在這樣,她跪在地上,受著來自各方的指責。

她勾%e5%94%87淡然一笑說道:“大王可容我問幾個問題?”

“你問!”

她便轉頭看向剛剛拿住她的那個丫頭,“你剛剛是在那裡發現珍珠的?”

那丫頭向西施瞟了一眼,低頭答道:“是在食盒中。”

葉依依冷靜分析了整件事的走向,勾%e5%94%87冷然一笑說道:“你剛剛可有讓人搜我的身?”

這丫頭可能有些緊張,一時間沒回過神來她為何問這個問題,隻是如實答道:“並沒有!”

“按理來說你懷疑是我拿走的珍珠,理應搜我的身才是,可是你為什麼不搜我的身卻直接拿過我手中的食盒打開,或者說你為什麼知道珍珠就在食盒中呢?”

那丫頭驚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全身因為緊張發著抖,嘴%e5%94%87抖了好幾下才說道:“大王明察,我剛剛帶人追上東施姑娘的時候正發現東施姑娘在搗鼓食盒,我一時疑惑便奪過食盒查看,卻在暗格中發現珍珠。”

“哦?你說你是在食盒的暗格中發現珍珠的,可是我之前並沒有見過這食盒,怎麼知道有暗格的存在?並且將偷來的珍珠放在暗格中呢?你說我搗鼓食盒,我不過是感到有些餓了,跟我的丫頭分食點心而已,可是你過來便直接奪過食盒打開暗格,證明你非常清楚這食盒有暗格存在,這又是為何?”

這丫頭渾身一激靈,一時間竟說不出半句話,隻將那求助的目光看向西施。

西施怒其不爭的瞪了她一眼,兀自委屈的抽泣了一聲說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和東施以前在郡守大人家織布,東施那時候偷了夫人的發簪還想嫁禍於我,當時也同現在這般極力狡辯的,這件事鄉裡鄰居都知道,大王大可派人打聽。”

吳王向葉依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俗話說的好,小來偷針,老來偷金,有些人的惡習是一輩子都無法更改的。”說完還故意向太子望去。

葉依依深吸一口氣,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虧西施還好意思說出口當初是她嫁禍她,好一個先發製人。

她剛剛分析了那麼一大通道理吳王都不以為意,可是西施就說了兩句話吳王便認定了她小來偷針,老來偷金,看樣子,今天無論她怎麼爭辯,這個賊人她當定了。

莫非又要像當初一樣再受西施一次侮辱麼?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千竹突然開口,“東施,我當初送你的那條手鏈呢?”

葉依依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為什麼要提起他送的手鏈,然而她還是將袖子撩開,露出給他看,“我一直帶著呢!”

千竹語氣沒有半分起伏,“呈給大王看看。”

葉依依雖然疑惑卻還是照著他的話做了。

吳王接過那手鏈,不管是色澤還是細膩的手感他都能夠判斷出這手鏈是用上好的紫色夜明珠串成,這夜明珠一共八顆,每一顆的價值都比那珍珠貴上許多,而且每兩顆之間還用黑色玉石間隔,那珍珠和這一串手鏈簡直有著天壤之彆。

一般價值連城的寶貝都是放在錦盒中供著,然而東施卻不過將她當成簡單的裝飾品戴在身上,太子這是在告訴他,他府中什麼沒有,根本不屑偷什麼珍珠。

他的女人戴著價值連城的寶貝卻不顯山不露水,然而他的女人,掉了一顆珍珠卻大驚小怪。

太子這是在變相的鄙夷他,也在警告他,他的國庫中,太子府每年上供的國稅可不是一點兩點。

暗暗將這手鏈握緊,吳王的臉上瞬息萬變,他承認,他比誰都想扳到太子,他的力量和他的財富早已讓他忌憚,然而他有著伍子胥的支持,擁有大批的追隨者,更重要的是他龐大的產業每年可以給他繳納數以萬計的財富,所以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否則牽一發而動全身。

將手鏈還給東施,吳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然,“這件事一定有什麼誤會,寡人定然會讓人查清楚了,既然珍珠找到了西施你也不必再追究,更何況東施是你的姐妹,這件事便這麼罷了!我要先行回宮休息了,晚上還有宴會,你們都好好準備吧!”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留下一臉錯愕的西施,她不明白,剛剛還站在她這一邊的吳王為什麼突然變卦,那手鏈上究竟有什麼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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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我們便也走吧!”千竹起身,忽然冷冷轉向西施,“你可知,為何大王看到那手鏈之後態度會發生轉變?”

“西施不知,還望太子殿下明示。”

葉依依發現西施與男子說話時總是故意壓低聲音,使得語氣聽起來更柔弱,在加上她那天生略帶三分委屈的表情,顯得越發嬌美無儔,惹人憐愛。

千竹對於她的嬌美之態卻並不以為意,語氣依然森冷,“那手鏈上每一刻珠子的價值都當你那珍珠的好幾倍,太子府什麼東西沒有,東施又怎麼會稀罕你的珍珠,以後再要栽臟人,想一些聰明點的辦法。”

西施不可置信的凝望著千竹,並不是因為他所說的內容而是他說話的語氣,從小到大,隻要是男子,哪個對她說話不是小心翼翼,生怕嚇到她,然而眼前的男子,眼神清冷,語氣沒有絲毫溫度,字裡行間竟然帶著嘲弄。

就像某種她引以為傲的東西突然出現了讓她不能忍受的裂縫。

她呆呆凝望著千竹,不相信這世上會有男子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同她說話。

千竹卻冷眼看著她,那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神仿佛當她是一件普通的貨物,被他那樣的眼神一看,她竟然也有一種她果真很卑微很渺小的感覺,她怯弱的低下頭,恨不得讓自己的身體消失於無形,就連太子和東施是什麼時候離去的她都不知道。

跟著千竹出來,她將手腕上的珠子左看看又看看,終於忍不住道:“這貨居然是夜明珠?”

千竹麵不改色,“你覺得呢?”

她咂咂嘴,這廝出手還真是闊綽,她一直以為這是帶夜光的玉石。

回到楓林宮,遠遠的就見一個挺拔的人影站在宮門口,見了他們他疾步上前衝千竹一拱手說道:“太子殿下,可否容我跟東施單獨說兩句話?”

來人是白君逸。

千竹看也不看他,拉著葉依依的手往宮中走,冷冷丟下三個字,“不可以!”

白君逸卻不肯善罷甘休,他狠狠拽住葉依依的手腕,語氣也不那麼客氣了,“若是我非要不可呢?”

“承乾公子可要想清楚了,這裡可是吳宮宮廷,並不是你越國的後花園。”

“這個,我自然知曉,不勞太子殿下提醒。”

空氣仿佛緊繃成了一根弦,葉依依艱難呼吸了幾口氣,不安的咽了口唾沫,這兩個男子都是人中之龍,擁有常人無法比擬的氣勢,要是再夾在他們中間,她一定會窒息而死。

所以在死之前她要做出對策。

她扭開白君逸的手,將千竹推到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子殿下,我跟承乾公子是舊識,他明日就要離去了,要跟我說一些彆離的話也是常情,還望太子殿下通融一下,我跟他話彆就回來。”

千竹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盯了多久,最終冷冷轉身離去,葉依依呼出一口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