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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還覺得這樣不夠將功補過,又拉著腰帶頭用力一拽!

“嘶!咳咳咳——”

封宿弛被他勒得差點肺炸了,一口氣不上不下懸在%e8%83%b8口,咳得天崩地裂。

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的柔弱Omega心虛地偏開視線。

在皇帝審視的目光下,訕笑兩聲:“封先生他……最近身體有點虛。”

看過封宿弛血虐一整個營的皇帝:“……”

這兩個人當他瞎嗎?

他眯起眼睛,看著剛緩過來的封宿弛,暗諷問道:“體虛?”

封宿弛:“……”

封宿弛:“大、大病初愈,身體欠佳。”

皇帝不置可否笑了一下,轉著大拇指上的指環,也不知道是信還是沒信。

等把指環顛倒了個位置扶正後,轉而又抬眼看向能把封宿弛拽成這種狼狽姿態的江榛:“手無縛雞之力?”

江榛:“……”

江榛:“也、也不是特彆脆弱。”

皇帝挑了下眉,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轉。

等他們被看得忍不住喉結輕顫,才不緊不慢動了動薄唇。

“嗬。”

封宿弛:“……”

江榛:“……”

不是,你這皇帝有點不地道。

信不信倒是給個準話啊,“嗬”是什麼意思?

兩個隻認彆人錯看不見自己疏漏的不講理棒槌同時在心裡暗罵一句。

這輩子最看不慣皇帝這樣的謎語人了!

第51章

◎睡了嗎?◎

皇帝冷冷看著眼觀鼻子鼻觀心的兩人:“封宿弛你現在膽子很大啊, 拐彎抹角質疑我的人品?我會欺負你老婆?”

封宿弛摸摸鼻子,跟江榛對視一眼,明白這話是非談不可了。

他歎口氣:“不敢,好的, 我這就走。”

說完還飛快轉身在江榛額頭落下一個似有若無輕飄飄的%e5%90%bb:“等我一會兒, 很快回來。”

江榛:“??”

稀裡糊塗被吃了豆腐, 他狹長的桃花眼難得瞪得滾圓。

不是,劇本裡沒有這一段啊!

皇帝看著他怔愣震驚的表情, 淡然走到他身邊坐下道:“坐吧,封宿弛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

身邊的男人存在感驚人,江榛也沒心思去想剛剛那個%e5%90%bb了,聽話坐下:“您是有事情找我嗎?”

“我知道,你很聰明。”皇帝的臉上一慣沒什麼表情, 哪怕說得話驚人,也好似聊家常,“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見見你,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原本應該沒什麼事了。”

江榛一顆心沉了沉。

果然, 皇帝看人的能力連他都不得不佩服。

僅僅是剛剛那一個照麵,這人就已經大致給自己下了一個正確率50%25的判段了。

他抿了下唇。

這時候,不說話反倒比自作聰明應答要好。

沉默的反應在皇帝意料之中,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可剛剛你喊我的時候,我忽然又覺得有點事、想跟你聊聊了。”

江榛眨眨眼,故作輕鬆:“哦?陛下有什麼事想問我?”

“想問你的我可以自己查, 沒必要費這個口舌。”皇帝終於把漫不經心的視線轉移到他身上, 語氣鋒銳直接紮進圓心, “我隻是發現, 你的聲音很像我一個……朋友。”

江榛放在身側的手瞬間緊握。

竟然被聽出來了?!

他這幾天一直在練習用偽聲說話,效果就連鹿沫和智能機器都察覺不出來,皇帝……竟然隻聽了一聲就聽出來了?!

這人耳朵未免也太好了吧?

不等他辯解,宴會的門口忽然發生了變故!

一個記者渾身衣衫破爛、披頭散發地闖了進來。

身後幾個守衛氣喘籲籲趕過來:“抓住她!她沒有邀請函自己闖進來的!”

這次門口的守衛都是B級彆的Alpha和Beta,麵前這個女人闖進來,至少也是個B+。

在場的達官顯貴大多惜命,聽到這個呼聲竟無一人動作。

大廳內的守衛大多在二樓,反應過來衝過去的時候,女人已經鎖定了距離門僅三步之遙的封宿弛。

“封上將!封上將!”她跌跌撞撞衝向封宿弛,“聽說您這次把L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了是嗎?”

江榛聽到「L」這個稱呼,瞬間繃緊神經。

但同時也知道,身後的皇帝一直在關注自己。

他眸子微微一動,緊緊盯著封宿弛。

演出來掛念擔憂的模樣和其他擔心丈夫的好愛人無二。

皇帝斂眉瞧了半天,淡淡收回視線。

此時的女記者已經拿著相機懟到了封宿弛麵前:“上將,您就是封宿弛上將對吧?”

她並沒有見過封宿弛,但人的氣質是會說話的,滿場滿座,除了人儘皆知的皇帝,就隻剩下了這個人氣場如此強勢,長相如此精致有攻擊性。

封宿弛看著麵前的攝像頭亂晃,好幾次從江榛那邊掃過,「嘖」了一聲,往旁邊挪了挪把江榛完全擋住:“我是。你有事嗎?”

記者眼睛一亮:“我聽說您這次回來受了一次qiang傷,根據質檢是L9107的痕跡,請問……是不是因為L被俘虜,為了保命把屬於帝國的武器交給敵人了?!”

這話一出,滿座寂靜。

在座每一個人,心裡皆是和表麵平靜完全不匹配的駭然。

真是不知者無畏,女記者這問題簡直就是在堂而皇之地質問L有沒有叛國啊!

江榛忽然有點想笑。

他L不屬於帝國的編製,研究費和版權也都在自己手裡,賣給誰是他的自由,就算海盜給錢請他定製,如果他想,接下來也不犯法。

搞笑的是,他自行放棄所有帝國之外的交易這件事沒有人誇,甚至沒有人在意,都默認他本分之內就應該做這種事,

現在,卻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懷疑被質疑叛國?

他挑了下眉,餘光掃了眼一直注視自己的皇帝。

皇帝肯定覺得,如果這話被心高氣傲的L聽到,必定要生氣要發火。

……這就錯了。

皇帝還是不夠了解L,L或許心高氣傲到了一個讓人望塵莫及的境界,江榛可沒有。

他太懂得變通了。

江榛雙輕輕掩唇,麵露驚訝:“我就說當時封先生的傷哪裡來的呢,原來是L——”

“江榛。”忽然,皇帝湊近了他。

他聲音比之前還要低沉,甚至不知為何,帶了一股隱約的殺意。

“話不能亂說,要負責的。”

江榛:“……”

還不等細想對方這氣從何而來,就聽前方的人群發出了一道道驚呼。

抬頭看去——

封宿弛那個不省心的貨竟然把人家相機砸了!?

封宿弛對倒在地上的記者諷刺一笑:“事實都搞不清楚就跑來我麵前撒野,自己沒想過後果嗎?”

記者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封宿弛竟然能這麼狂妄囂張,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說不上話。

江榛收回了視線。

操作太衝動魯莽,很容易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不過封一燃和皇帝都沒阻止,後續的麻煩事就不用他們擔心了。

這兩人會把尾巴掃乾淨。

而且……⊥思⊥兔⊥在⊥線⊥閱⊥讀⊥

某人本次裝逼挺成功。

說實話,蠻帥。

“L對帝國的貢獻,你不了解可以上網搜,不識字就去查字典,這種眾所周知的事彆來耽誤我的時間。”封宿弛看女記者的目光冷得掉渣,“還有,L不欠你們任何人,你們沒有一個人,有資格質問他。”

“帶著你的東西,滾。”

……

因為這個插曲,這場晚宴的後半場變得無比尷尬,大廳內的氣氛一直處於一個低迷的狀態。

封宿弛發了好大一通火,跟皇帝意會一下,拉著江榛就走。

皇帝默許了他們的離開,在主位上支著腦袋看著他們的背影,等到視線中完全看不見,才輕輕收回視線。

“侍衛長。”他喊來旁邊的人,“剛剛跟封宿弛交流的時候,對方什麼態度?”

“非常心不在焉。”侍衛長如實稟告,“視線一直都在往您那邊看。”

皇帝意味不明道:“他對這個江榛倒是上心。”

侍衛長斟酌片刻,說:“畢竟這是封上將的愛人,而且家室和樣貌都非常卓越。”

“隻是家室樣貌嗎?”想到那人剛剛的表現和言辭,皇帝神情失神了一刻,“你知道嗎,剛剛江榛喊我「陛下」的時候,我竟然第一時間想到了L。”

L這個名字在皇帝這裡意味著什麼宮內所有人都知道,侍衛長驚愕:“他……”

“L喊我的時候,尾音總會不自知的上揚拖一點調子,他可能自己都沒發現。”皇帝笑了笑,“江榛剛剛也是。但也就隻有這個有點類似,他們的音色完全不一樣,是我自己想多了。”

侍衛長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在皇帝隻是自說自話傾訴一番,沒要求他回應:“但那個江榛不簡單,心機頗深,能讓封宿弛對他這麼入迷,手段也了得,你讓封一燃多查查。”

侍衛長:“是。但封參謀長是封上將的哥哥,屬下怕……”

“怕他徇私?”皇帝接了他的話,“放心,就是因為他是封宿弛的哥哥,我才更放心。查江榛就是為了不讓封宿弛被壞人蒙蔽雙眼,沒有人比封一燃這個親哥哥更希望封宿弛好,如果他都覺得沒問題,我也不用擔心了。”

侍衛長一時失語。

能這麼信任下屬為下屬考慮的皇帝,奧裡珂多是有史以來第一位。

皇帝說完,安靜了好半天,就在侍衛長準備領命退下的時候,卻又聽皇帝道:“去查,今天皇宮內外最近一圈的守衛,都是誰的人。”

那麼多人攔不住一個A級的記者,他不信。

闖進來後沒有一個守衛能及時衝過去阻攔,他也不信。

一切巧合背後都是必然的算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道理。

侍衛長看著他的臉色,頓時心領神會。

“是,屬下領命。”

皇帝靠回椅背上,優雅地抿了口紅酒,忽然長臂往後伸了過去。

他精準的抓住一隻手臂:“參謀長,牆角聽得還開心嗎?”

封一燃:“……”

他從容不迫走出來,相當自來熟地把皇帝身邊那瓶價值七位數的紅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還行吧。”

皇帝對他不要臉的舉措豎起一個大拇指:“怎麼?給封宿弛通風報信了?”

“沒有。”封一燃臉不紅心不跳地收起亮著光屏的智腦,“還沒來及發。”

皇帝:“滾蛋。”

封家這一個兩個,遲早把他氣死!

……

江榛順著封宿弛一路目不斜視往外走,等上了車,長呼一口氣:“演技不錯,借著這個事早退是個不錯的理由。”

封宿弛沒吭聲,坐在他身邊,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