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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多情(婚寵) 藍寶 4283 字 3個月前

做決定就好。

這趟旅程,慕濟凱是為了公事而去的。他起初打算帶上助理,但臨時又改變了主意,讓梁夕夕來接手他的工作。

從日本回來以後,梁夕夕也有提過要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工作。當時他以傷病為好為由拒絕了她,她一直都了解他對此的態度,此後多次猶豫也沒有再提及這事。

他們出發的那天,慕景韜和施晴都有去送機。抵達機場的時候,慕濟凱將車上的行李搬下車,而施晴則悄聲對梁夕夕說:“捉緊機會。”

“啊?”梁夕夕有點發懵,疑惑地看著她。

十二月的北風風力十足,打在臉上有種硬生生的疼痛。慕景韜也下了車,他伸手擁住施晴替她擋風,而她則抬頭笑意盈盈地看了他一眼,繼而才對梁夕夕說:“什麼機會也要捉緊,要是能夠帶個聰明寶寶回來就再好不過了。”

慕濟凱將行李打點好,他走到梁夕夕身邊時發現她臉色微紅,而自家父母則包含笑意地看著她。他的視線在他們身上都掃了一圈,用開玩笑的口%e5%90%bb發問:“你們該不會在商量怎麼算計我吧?”

施晴和慕景韜依舊是笑而不語,梁夕夕暗地扯了下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說話。

與父母道彆以後,慕濟凱攬住她的肩跟她一起走進了候機大廳。她還是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樣,看來還在想彆的事情。他覺得有趣,但卻沒有再追問。

出發前的一個晚上,他們又鬨彆扭了,而起因也沒什麼特彆。梁夕夕看過他的行程表,抵達香港的前半周,慕濟凱都用來處理公事。她本來想撇下他獨自去逛街,但他並不同意 ,執意要將她帶在身邊。

花半天時間待在交易所,冒著寒風在工地視察,這樣的行程儘管無聊又枯燥,但也在梁夕夕可接受的範圍內。隻是,慕濟凱讓自己陪他出席飯局茶會,她就千萬個不情願。

就算是以前,梁夕夕也很討厭跟著慕維應酬,如果有辦法推%e8%84%b1,她一定不會出席。席間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她十分討厭和他們打交道。若是長久地跟這種人接觸,她想自己很快就會憋出病來。

經過昨天的努力,他們的冷戰似乎進入了停戰狀態。梁夕夕不想又因為這種%e9%b8%a1毛蒜皮的小事傷了和氣,於是耐心性子說明緣由。

不料,慕濟凱卻說:“你能跟我哥去,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去?”

他的語氣不善,梁夕夕聽著就覺得不舒爽,於是頂撞他說:“這根本就是兩回事,你不要這樣上綱上線!”

“是哪兩回事了,你倒說說看。”沒有聽見她的回答,他接著又理直氣壯地說,“他是你上司,我是你丈夫,你能替他做的事怎麼不能替我做了?”

當時慕濟凱倚在床頭看雜誌,而梁夕夕則在收拾行李。聽見他的質問,一手就把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揚聲說:“懶得跟你理論,我明天不去了!”

這話並不是隨便說說,她今天還真不願起床。他扯她的被子,她乾脆翻了個身,將整床被子都卷住。被子都被她死死地壓住,他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就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聽見房門開了又關的聲音,梁夕夕冷哼了聲,閉上眼睛繼續安睡。三兩分鐘後,房門再度被打開,她以為是慕濟凱又回來,所以閉著眼假寐,不想再理會他。

床鋪突然微微地陷了下去,梁夕夕還沒來得及張開眼睛,一隻微暖的手掌就覆上了她的額頭。她下意識地閃躲,繼而便聽見了施晴的聲音:“沒有發燒呀……”

梁夕夕連忙擁著被子坐了起來,訕訕地跟她道早安,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施晴這次換用手背測量她的體溫,答道:“濟凱說你好像發燒了,讓我來看看你。你哪裡不舒服了?我讓範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腦中閃過慕濟凱那張奸詐的臉,梁夕夕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又是他的詭計。她一邊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他一頓,一邊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跟你開玩笑而已,我沒事。”

看梁夕夕那臉色和精神確實不似病態,施晴再次確認她沒有大礙之後才問道:“行李都收拾好了吧?這幾天都在降溫,衣服帶給了沒?”

梁夕夕點頭,繼而施晴又叮囑她要好好玩,不要再跟濟凱鬨彆扭。話已至此,她又怎麼能說得出不去香港這樣的話呢。

其實梁夕夕倔強起來還是挺硬氣的,她一路上都沒有理會他。每次都是她先服軟,這次她就不乾了。

這趟旅程的食宿都有人替他們安排好。入住酒店以後,梁夕夕將自己的衣服掛好以後就扔下被翻亂的行李箱,踢了腳正躺著沙發上看電視的男人,沒好氣地對他說:“自己把東西收拾好。”

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他,他也沒把這當一回事。他瞥了她一眼,將遙控器扔到一邊就去整理自己的衣物。今天他並沒有給自己安排任務。路途奔波,他洗了個澡就到床上睡覺了。

梁夕夕原本也有這打算,但看見他這樣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床上,她咬著牙,心裡暗忖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越想越覺得慪氣,真想將他一腳踹下床去。當然這隻是想想,就算她有這樣的膽子,也沒有這樣的力氣。

38第三十八章

梁夕夕來來去去都是那點小招數,慕濟凱閉著眼睛也能應付,因而到了現在,他也沒有將她放在眼裡。這一覺睡得很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在床上坐了幾分鐘,睡意消退,慕濟凱揚聲喚梁夕夕的名字,但卻沒有回應。在房間沒有看到梁夕夕的蹤影,於是想給她撥了個電話。手機拿在手上,他就聽見外間傳來輕微的響聲,凝神細聽,他便聽見房門被合上的聲音。

梁夕夕進來的時候,雙頰凍得通紅。她在酒店覺得熱,把穿在裡頭的羊毛背心%e8%84%b1了,不料到外麵溜了一圈,立即就冷得發抖。想到自己的身體才剛剛康複,她不敢在外逗留太久,於是趕緊躲回房間。

看見他坐在床邊發呆,梁夕夕沒有搭理他,徑直到底走進了浴室,溫水澆在水上,原本冷得發僵的手掌終於暖和下來。

睡了一個下午,慕濟凱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洗漱完畢,他問梁夕夕要不要跟自己一同吃晚餐。他的心情不錯,好像由此至終都是她一個人在鬨彆扭似的。她儘管不服氣,但卻沒有緣由跟自己的胃作對,猶豫了半秒就答應他了。

香港的氣溫比G市暖和一點,但畢竟是十二月底了,呼嘯的西北風又乾又冷。慕濟凱到停車場取車,本想讓她在大堂等。但經過那次被劫持,她就有陰影了,一直穩妥妥地跟在他身後。

他們在附近的一所餐廳吃粵菜。梁夕夕很少吃粵菜,偶爾吃一次倒覺得彆有風味,於是胃口也比平日大了些許。慕濟凱似乎還有事忙,剛吃完就帶著她匆匆地回到了酒店。

當他忙完的時候,梁夕夕已經輕蹙著眉頭入睡了。她隻穿了一身輕薄的睡衣,被子淩亂地卷起,歪歪扭扭地搭在她身上。他彎腰替她把被子拉到肩上,然後再走進浴室。但他出來的時候,那床被子又被她踹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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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得太多,慕濟凱沒有倦意,上床以後就將縮在床沿的梁夕夕扯了過來。這床似乎太軟了,她睡得不怎麼舒服,因而眉頭到現在還是微微皺著,才那麼一點動靜,她便悠悠轉醒。

眼皮掀開了一下,儘管室內的光線十分柔和,但梁夕夕還是反射性地眯了下眼睛。看清了身邊的人,她轉瞬就閉上了眼睛。慕濟凱斜斜地倚在床頭軟包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長發,那動作很輕柔,似乎在愛撫自己的寵物。她想到這裡就覺得彆扭,於是縮了□子,把自己藏進了被窩裡。

就在被子將她完全覆蓋的同時,他的手也跟著伸進了被窩裡。有了被子的阻隔,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變得特彆的寧靜,她能夠清清楚楚地聽見他的手與被子像摩攃的聲音。

慕濟凱還是保持剛才那姿勢,半截手臂卻掩在了被中。他的手輕輕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揉捏,最後讓她的身體越繃越緊。她的脖子纖細而修長,他一隻手掌差不多就能把她包圍住了。

被窩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翻了個身,半顆腦袋伸了出來,怯意地汲取著外麵的氧氣。

當他的手順著她脊骨往下,一路滑至腰際的時候,梁夕夕已經睡意全無。她僵住了身體,情不自禁地擁緊了%e8%83%b8`前的被子。他還惡意地在她後腰作祟,隔著一層布料或輕或重地按壓。

掌心的溫度很高,熱源從眼間蔓延,梁夕夕突然覺得全身發燙,繼而扭著腰想躲開他的觸碰。

他的手臂一勾,她便被他拉到了他身邊。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他緩緩逼近,手撐在她枕上,將自己半壓在她身上,漫不經心地問:“你還是不理我呀?”

專屬於他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她異樣的感覺漸漸自身體深處湧上,一波一波地將她的感官覆蓋。她緊緊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唞,但卻依舊不肯說話。

她突然驚呼了一聲,他的手靈活地擠到了她雙%e8%85%bf間,重重地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按壓。強烈的騷動引得她輕顛著身體,纖腰稍稍地拱起。他卻不容她躲避,單手鉗住她的肩膀,死死地將她摁住。

咬著牙悶哼了兩聲,梁夕夕終於忿忿地開口:“我今天都沒有打擾你睡覺,你現在又怎麼能這樣!”

耳邊滑過他的輕笑,他很不正經地說:“我還巴不得你打擾我呢,一個人睡了整個下午,真是空虛。”

梁夕夕睜開了眼睛,詫異地轉頭看著他。他背著光,影子投在她眼前,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言語,隻懂怔怔地看著他。

流轉不明的目光,引發了莫名的情愫。慕濟凱一言不發,倏地低頭%e5%90%bb住了她的%e5%94%87。他%e5%90%bb得很輕,很溫柔。而她,最容易沉溺在這樣的%e5%90%bb勢裡。

在她浮沉在一片混沌時,他已經扶正了她的身體,穩穩妥妥地把她禁錮在自己身下。她的呼吸徹底被擾亂,%e8%83%b8口不穩地起伏,直到他移開%e5%94%87,她才喘著氣喚他的名字。

那聲叫喚很低,聲線壓抑卻帶著絲絲希冀,慕濟凱隻覺得順耳。撐在她身上凝視著她酡紅的臉,她也正眼巴巴地盯著他。他突然彎起了嘴角,低頭蹭了蹭她滾燙的臉頰,語氣繾綣地說:“聽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