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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不——”蔣醫生說道:“你就是你,你不願意這樣的是不是,兩個人格在你心裡,你很累是不是?你就想過你從前的生活,和你的好朋友在一起,和你的女朋友一起……你女朋友呢?她叫什麼?”

“婷婷”我無奈的答道。

“她為什麼會離開你,你的朋友是不是都要離開你。”蔣醫生把我的頭摸了摸,“這不是你的錯,都跟你沒關係,甚至你的好朋友王八,也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才這樣……你不需要這麼責怪自己。”

“真的嗎?”我遲疑的問道。從來沒人這麼開導過我,這麼理解我的想法。

“把布偶給我。”蔣醫生輕輕的說道。

我把布偶遞出去一半,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連忙把手收回,“你在騙我!”

“都這個樣子了……”蔣醫生把正在追趕那些信徒的警察指著,“我騙你還有什麼用。我見你第一麵,就知道你的想法,我一直在想辦法幫你啊,不然帶你來這裡乾什麼?”

四周的學員都在驚慌失措的到處奔跑,被警察製服的,都被狠狠的恩在地上,有的在痛苦的嚎叫。我的心軟了一下。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讓我回到以前的生活?”我問道。

“是啊。”蔣醫生說道:“你若是聽我的,你的朋友都會回到你身邊,我們隻是想對付老嚴,這個你應該明白啊,老嚴的那個研究所垮了,王八不就回來了?這本來就不關你們的事情啊,我隻是在幫你補救……”

“我錯怪你們了?”我覺得蔣醫生說的很有道理。

“沒事的”蔣醫生說道:“相信我,王八會回來的。你們會重新變成好朋友,董玲也會回到王八的身邊,還有婷婷,也會回來,……你的女朋友叫婷婷,我說的沒錯吧。”

“你怎麼知道。”我問道。

“我當然知道!”蔣醫生做出很詫異的表情,“我這幾天都在打探你她的消息啊。”

如果這個時候,我能察覺到蔣醫生說話的破綻,以後就沒那麼多事情發生了。可是蔣醫生太懂心理學了,很快就套出我的內心的想法。然後飛快的控製我的情緒。

“我該怎麼辦?”我無助的問蔣醫生。

“首先……”蔣醫生把收伸向我,“把布偶給我。”

我的手伸的很慢,但還是把布偶交給了蔣醫生。

在交到蔣醫生手上的那一刻,我猛然醒悟,想把布偶搶回來。

遲了。

布偶一到蔣醫生手上,老施就飛快地把我抱住,把我狠狠的摔倒在地。

我在地上扭頭看見,蔣醫生慢慢的把布偶給點燃了,布偶是稻草芯子,一點就著。裡麵的五個鬼魂都散了,那個中山裝,擺%e8%84%b1了束縛。散到了人群中。

他沒得選擇了,隻能隨便找個替身附上。我也不知道他躲在那裡。

我連忙把沙漏給拿出來,正要計算,可是一個警察衝到我跟前,狠狠的把我的沙漏打掉,然後把我的胳膊扭到背後,我掙紮著要去撿沙漏,和那個警察廝打。我劇烈的反抗,就想騰出手來,去用沙漏去算中山裝到哪裡去了。我知道我做了一件大蠢事,可我沒機會彌補了,又來了一個警察,用肘在我背心狠狠頂了一下,我背心劇痛,一口氣沒換過來,喘著氣跪下的時候,看見,那個沙漏被警察踩破。

我不可能找到那個中山裝在那裡了。

蔣醫生還在對著警察喊道:“你們憑什麼打人!”

我內心憤恨,不停的在地上掙紮,蔣醫生走過來想扶我,被一個警察把她給掐住胳膊。她麵無表情地讓警察製服。還有老施,已經癱軟的坐在地上,根本就沒反抗。被警察拖起來的時候,嘴裡不停的說著:“死定了,我死定了……”

坐在警車上,我懊惱不已,我還是太年輕,把握不住自己的情緒,得意忘形,沒防備蔣醫生在最後關頭還能反擊。

警察的詢問更加讓我惱火。我不停地要求他們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他們問我為什麼,我說這群人其中有一個,被邪教的東西附身了。

警察就不禁笑了一下,“搞傳銷搞瘋了。”

我吃驚的問道:“都說了是法輪功啊?是邪教。”

“你們的頭頭都承認了,分贓不均,那個姓施的懷恨在心,故意報的警。”警察又笑了下,“哪裡是什麼法輪功聚會,害的我們分局領導都%e4%ba%b2自帶隊。”

“不是的!”我急忙說道:“他們是邪教,你彆放過他們。隻有我才能認得出來,誰被附身了,哦,現在不行,給我一個玻璃瓶子……”

“你同夥沒說錯,果然瘋了……”警察站起身往門外走去,嘴裡念叨:“傳銷這個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會出大事的……我告訴你們,我認識一個部門,是個北京的部門,他們是專門做這些事情的,你讓我聯係……你們相信我啊……”

門關上了。

我因為被他們認為有神經病,被關了三天。第三天,父母才來把我接回家。

蔣醫生和老施還有那些信徒,第二天就被放了。畢竟沒有出什麼刑事案件,管理傳銷的部門是工商管理局,而非公安局。他們交罰款就%e8%84%b1身了。而我卻被當一個說胡話的精神病。

我呆在號子裡,心裡鬱悶非常,我到現在都不恨蔣醫生,我覺得她是真的關心我。就算是她搶了布偶,那也是她的本分,但她關心我,應該是真的。至於老施,我早就明白,他就是個跑%e8%85%bf的。一切起因,都是因為那個中山裝。

可惜我沒能把那個中山裝給製住,他和少都符一樣,都是來自那個世界,到了人世,能力會降低,所以我有把握用五個鬼魂的布偶鎮他。可是我還是輸了。

我在家裡鬱悶了很久,跟誰都不說話,搞得我父母都差點以為我真的瘋了。

白天在家裡吃飯睡覺看電視,晚上出去上網。過了幾天,心態才開始平複。心想,這個事情,我已經儘力了,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那個中山裝,若不是要尋找一個合適的人,比如方濁或者是我,早就出來了。所以這個過失,我沒什麼責任。

既然王八喜歡乾這個,就留著他去做吧。我不禁惡毒地想著。

我把這個事情想通了,心情舒暢,長時間來的壓抑,減輕很多。

我趴在床上,把手上的一個東西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看得笑眯眯的。這才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一個建行的儲蓄龍卡,我已經在ATM機上查了,有十七萬元人民幣。這是我從老施身上弄來的,是個意外的收獲,我當時就想看他身上的電子儀器。

最後一個晚上,我趁著老施睡覺,改變他的記憶,讓他打110的時候,看見了這張卡,順便探知了密碼。

我想著老施現在拿著一張撲克牌的大王往ATM機裡塞的場麵,就忍不住要笑。

雖然我現在笑的舒坦,但後來我發現這張卡的戶名:張光壁,真正來頭的時候。就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我在家裡呆了好幾天。在網吧包夜的時候,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又給帶到局子裡。

我心想著,不會這麼快吧,心裡猶豫著,是不是把從老施那裡偷來的錢坦白了。心裡想著也不對,老施和蔣醫生,都不會承認他們向信徒斂財,更不會交代這個是傳銷非法弄來錢。

我坐在屋子裡,等著他們跟我些什麼。

還是上次跟我談話的那個警察。這次他不再像上次那樣輕蔑的看我,而是很鄭重的表情。

“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可沒有把自己當作蔣醫生和老施一夥的。

“你們不是傳銷,對不對?”警察追問我。

“當然不是!”我激動的說道:“我告訴過你們,他們是邪教,可是你們不信我。”

“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啊,就是被他們騙去的。”

“你沒說實話……”警察掏出煙,拿出一棵,對我示意。

我接過煙,“你為什麼又要找我回來?”

“因為隻能找到你了……”警察說道:“其他的人,都失蹤了……除了那兩個人……”

我心裡明白,肯定出了什麼事情。把警察看著,忍不住想探知他的思想,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在懷疑,那個中山裝是不是一出來,就做了什麼事情。

還沒等我去探知警察的記憶。

警察倒是先把話說出來:“蔣醫生死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什麼!”我叼在嘴上的煙差點掉下來。

“你說過會出事的。”警察說道,“你肯定知道些什麼。”

“蔣醫生怎麼死的?”

“自殺。”警察說道:“昨天下午發現的屍體,她跳橋了。”

我呆呆坐著,悶著不說話。

警察也不做聲,隻是等著我說話。

“那個老施呢?”我問警察:“是不是也死了。”

“沒有。”警察說道:“我們已經控製住他,可是他……”

“你們怎麼知道,蔣醫生是自殺的,而不是老施推她下樓?”我忽然想明白了,站起來對著警察說道:“你們該不會是認為我吧……”

警察還是直愣愣的看著我。

“昨天下午我在家裡看電視,重播的《幸運52》,我看完了,就去網吧上網,一直上到你們找我……”我極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不信可以問網吧的老板,而且昨天下午的電視我還記得內容”

我不說了,因為我看件警察的表情,他完全相信我的辯解。

“你們監視我……”我吃驚的說道:“你知道有蹊蹺。”

“我們也知道不是老施乾的。”警察說道:“因為老施根本就不願意出去,一直呆在這裡。”

“他不敢出去。”我順著警察的話頭:“你們為什麼不趕他出去呢?”

“因為,他出去一天後,就跑回來了,一直坐在我們院子裡不走。”

“所以蔣醫生死了,你們就來找我,”我說道:“就因為我說過會出事。”

警察沉默,他估計也在後悔當初沒聽我的。

“你們為什麼不去問老施。”我說道:“他知道的事情可比我多。”

“因為……”警察把話說了半截,轉開話題,“這就是我們找你來的目的。他老是在說你的名字。”

我跟著警察去見老施。

我一看見老施,就完全明白了。

老施已經瘋了。手裡拿著撲克牌,嘴裡念叨著:“徐雲風,我的卡,我的卡。”

我看見他的手上捏了一大把撲克牌。

回頭一看,警察的手上,拿著幾張銀行卡。

“你能跟他說說話嗎?”警察問我。

我走近老施,仔細的盯著老施看。探知他的記憶,發現老施真的瘋了。他的思維一片混亂。

但是我看到了他的記憶片段:那個中山裝,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