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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能進去,回去吧,到鎮上不要亂說話,說不定幾天,你們就能回家了。”

我沒說話,想著,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出動了武警,而且戒備森嚴,我們該怎麼進去呢。

金仲也沒說話。

“咦!”那個穿便服的人對著金仲說道:“又是你這種人!”

他退開一步,指著金仲說道:“你不能走,那都不能去。”

金仲一臉的尷尬。

“你不用費這個事了,我可不是外麵的那些人。”穿便服的人說的很自信。

我明白了,金仲又想故技重施,可是搞不定這個人。

我更加驚赫,軍隊裡也有神棍?這是那跟那啊!

那個穿便服的人,對金仲說道,“你跟我來,其他的人回去吧。”

我正在猶豫,金仲說道:“他是我一起的,不能走。”

穿便服的人把我看了好大一會,突然命令我:“把頭發分一下。”

我遲疑的沒有動。金仲給我傳遞了一個信息,意思是讓我答應。

我正在照做,那個便服的人,立即說道:“不用了。”他把我指著:“你也跟我來吧。”

麻木司機連忙騎著車走了。

我和金仲跟著武警和那個穿便服的人向軍用帳篷走去。走到軍用帳篷跟前了,才發現,這帳篷好大。果然進去後,才發現,裡麵被臨時的三合板,隔成好多區域。每個區域,就是一個房間。

武警到了門口,不走了,向回走去。

我和金仲繼續跟著這個穿便服的人走著。走到靠裡麵一個較大的房間門口。我們停下了,又是一個穿便服的人把我們攔著,但他什麼都沒做,就是看了我們一會,對我們說:“你們可以進去了。”

在這個時間裡,我發現了一個事情,我看出來,這個帳篷裡的房間布置,是按照奇門來布置的。這個房間竟然是死門。

而且門上畫了一個八卦,既不是先天八卦,也不是後天八卦。乾卦竟然和坤卦並在一起。而且沒有艮卦,艮卦原來的位置換成了大畜。

我看不懂,這個變化。但我知道,這裡有高人。而且路數古怪。

進去之後,裡麵的布置更然我覺得奇怪。裡麵擺了好幾張桌子,桌子上擺著電腦,一些工作人員,就在電腦前緊張的工作。

帶我們來的人,把我們帶到一張大辦公桌前,桌子後坐了一個看不出年齡的人,他的麵相很年輕,沒有皺紋。可是當我看到他的眼神,就覺得他好像有七八十歲了,是那種洞穿一切的眼神。這種眼神,絕不是六十歲之前的人能具備的。

這個人也一樣是便服,但是穿的很正統,一身筆挺西服,還打了領帶。

那人對帶我們進來的下屬點了點頭,下屬雖然沒敬禮,但他的腳下意識的並攏,身體繃直,是個立正的姿勢。轉身的時候,是個標準的向後轉,上半身筆挺的,毫不動搖,然後走了出去。我基本上能確定這個下屬是個軍人無疑。

“這些天,神農架熱鬨啊。”坐在桌子後麵的人,沒有站起來。對我和金仲說道:“把你們都給招來了。”

“我們是來找人的。”我搶在金仲前麵說。

“都忘記自我介紹了,”那人笑了笑,說道:“你們叫我老嚴吧。”

我和金仲明白,他這麼說,就是在問我們的名字。他倒是客氣的很。

“我是金仲。”金仲說道。

“哦”老嚴點點頭說道:“你師父金旋子聽說金盆洗手啦。你們這一派的人也來啦。真是難得啊。”

我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好,老嚴和軍隊有關,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把這裡看守的這麼嚴實,竟然不知道趙一二和王八來過。難道王八已經出事了。我想到金仲說過的話,心裡立即焦急起來。

“小同誌。”老嚴問道:“你……”

“徐雲風。”我老實的回答。金仲都沒隱瞞,我就更沒理由掩飾自己的名字了。我還在胡思亂想,詭道看來來頭不小啊,金仲隻報了自己的名字,老嚴就知道他的師父是金旋子。

我向老嚴問道:“您帶了這麼多部隊,到這裡……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知道這麼問,很唐突,可是心裡著急王八的處境,還是問出來了。

“哦……”老嚴說道:“我可不是部隊裡的人,我隻是個研究員,我隻是跟著部隊來的,不是我帶他們,而是他們帶我……”

“鬼才相信你呢!”我心裡想著。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老嚴看出我的表情了,“我也不能透露我的工作單位,你們知道的。”

一個工作人員從我身邊走過,輕輕的在老嚴耳邊說話。

我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可是我現在全神貫注的在注意他們,這裡的環境太古怪,我很警惕。那個工作人員嘴上在說話,可是他的腦袋裡在運轉,卻被我探的清清楚楚。

金仲卻是一臉茫然,微微側著腦袋,想聽工作人員在說什麼。

那個工作人員嘴裡在說,腦袋在想:“金仲,二十九歲,詭道長門長徒。他們詭道的信物,不在身上,不知道在那裡,他不是正宗傳人。徐雲風,來曆不明,全國有一百七十九個叫徐雲風的,二十歲到三十歲有五十六個,湖北有十一個,宜昌地區三個,有兩個,一個在浙江讀研究生,現在還在學校。一個在當陽務農。還有一個在沙市XX學院畢業,畢業後沒有社會記錄,找不到社會背景……”

我探知不到了,那個老嚴眉頭皺了一下之後,我就什麼都探不到了。老嚴皺著眉頭,把我盯著。

老嚴不是一般人,不僅知道我在探知工作人員的心思,而且用了不知道什麼辦法,讓我無法繼續。

工作人員什麼都不知道,還在老嚴的耳邊說著什麼。

我日,這個老嚴和他的下屬太牛逼了吧。竟然根據我的姓名和口音,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把我的身份就給查的清清楚楚。幸好我畢業後大廟不要,小廟不收,一直在社會上浪蕩。竟然被他們當做來曆不明的神秘人物。

我突然升起了一個心思,既然,你們不知道我的底細,乾脆我就裝模作樣,把自己弄的更神秘一點。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想,我隻是下意識的做出了這個決定。

工作人員說完了,又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繼續做到電腦跟前。

老嚴,把桌上的一杯茶水,慢慢的唑了一口,對我們說道:“你們先坐下。”

坐下的時候,我又想到了一個事情,能在這麼快收集彙總公民的身份和資料,需要多麼龐大的資源來支持啊,能夠調動如此龐大資源的部門,是個什麼樣的部門呢……

“小徐……”老嚴對我問道:“你也是詭道的人,是金旋子的徒弟?”

我故意哼哼兩聲,“我可沒什麼興趣跟著金旋子混,他能教我什麼,哼哼……”

老嚴的神情嚴肅,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煙,那包煙的包裝,沒有任何圖案,他抽出兩支,遞給我和金仲,金仲不抽。我接過來了,剛叼在嘴上,忽然發現煙頭已經燃了。我看見老嚴在微笑。心裡突然明白,老嚴是故意在這麼做,他在思考我到底什麼人。

我忍不住想去探知老嚴的思維,可這是徒勞的。老嚴的思維彷佛被一層厚厚的盔甲給包住,我探不進去。我吸了一口煙,煙味太醇和了,吸到肺裡,一點煙味的雜質都沒有,可剛把煙吐出來,一股懶洋洋的舒適感傳遍全身。

這是絕對是極品的香煙,世麵上不可能買到的。

我好奇的把香煙拿在手上把玩,可香煙上,什麼標識都沒有。就是黃色的過濾嘴和白色的煙杆。

“這種煙的煙絲廢角料,製作的香煙,在市麵上有賣的,熊貓,聽說過嗎?”老嚴開始和我閒扯:“你抽的這支,剔除的廢角料,可以做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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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老嚴給我說這些,到底什麼意思。難道就是給我顯擺嗎,暗示我他的身份非同尋常?可是剛才他又說他隻是個研究員,跟著軍隊來的,又說的那麼輕鬆。

老嚴開始說話了:“你們既然來了,就不要走,跟著我們在這裡呆幾天吧。我隻有兩個要求:一,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隨意走動;二,這件事情結束後,必須保密,不能透露這裡發生過什麼……這是為大家著想。”

老嚴的意思很明顯了,他要控製我們的自由,行動自由和言論自由。雖然他說的很婉轉和隨意,但意圖很清晰。

老嚴招呼一個工作人員,“帶他們去休息吧。”

那個工作人員立即走過來,帶著我們出去。我站起身,回頭看了老嚴一眼,老嚴正在看著我,目光閃露著琢磨不透的深意。

工作人員,把我和金仲,帶到另外一個帳篷,我們進去了。

帳篷四周稀稀落落的圍了幾個人,不遠的地方有一小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正在守衛。

這也是個大帳篷,我進去後,就看見,裡麵沒有任何的隔板,裡麵全是排列整齊的高低鋪。

接下來,我看到的,就讓我震驚不已。

帳篷裡麵全是跟金仲一樣的人。一屋子的神棍。

大部分都穿著便服,但也有穿道袍的,也有和尚,最可笑的是,還有穿基督教神父衣服的人。

我一進去就樂了,神棍開會呢。

工作人員把我和金仲帶到一個上下鋪前,床鋪都整理好了。看來是給我們準備的。

那工作人員說道:“兩位同誌就在這裡休息吧,吃飯的時候,會通知你們的。若是有什麼特彆的要求,可以告訴我們,能解決的,我們力所能及。”

我一刻都不耽擱,立馬在帳篷裡到處轉悠,想找到王八和趙一二。可是這裡三四十個神棍,沒有一個是王八和趙一二。

大部分人都坐在床上,屏息靜坐,有兩個道士在討論,爭得麵紅耳赤。我走進了,聽見他們在爭論法華經中的那些部分是鎮鬼咒。我撲哧的笑了。

一個道士聽見我在笑,馬上對我罵道:“你笑甚?你笑甚?額就不興看佛經?你給額站住……”

那道士一口陝西話,不知道是十堰那邊的還是陝西的全真。

一個年輕的和尚看見我了,連忙招呼我,我一看,這個和尚我認識,趙一二三十六歲的時候,他來道賀了的。

我走到和尚跟前,想問和尚,知不知道王八和趙一二的下落。

沒想到和尚搶先問道:“你怎麼來啦,你好朋友王抱陽和他師父趙一二呢?他們在那裡?”

我一聽,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我隨口跟和尚聊了幾句。知道他是五台山過來的,沒有度牒,是個無證和尚。法號域山,當年和趙一二有點交情。至於什麼交情,域山又不說了。

我回到床上,坐下來,慢慢回想著跟老嚴的交流的細節。希望能想出點什麼。

金仲現在卻在一個一個跟這些神棍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