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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做起來的情景可謂是極其瘋狂,中途根本不曾洗過身體,隻是一味的索求,索求,然後索求,直至精疲力儘。

“孽障!”啪的一聲,陳宛氣的將桌上的硯台摔了出去,這是陳宛頭一次在陳諾曦麵前,發泄火氣。他為人師表多年,溫文爾雅,早就鍛煉出沉穩的氣度,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一向讓他引以為傲的女兒,居然乾出如此傷風敗俗的荒唐事兒。

陳諾曦的淚水在眼底不停的旋轉,倔強的說:“父%e4%ba%b2,我也不想如此糟踐自己,可是那賢妃皇後豈是善茬兒,我遭了他們的道,先後同二皇子五皇子有了瓜葛,我清楚給自己給陳家丟了人,但是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想想如何解決吧!”

陳諾曦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古代女人,出了問題後隻曉得一味自怨自憐,拖延了最佳處理事情的時間。在這一點上,陳宛都自愧不如,多次誇獎女兒,思維敏捷,沉穩大氣。

“不管這個孩子的生父是誰,他都隻能是五皇子的孩子!”陳宛低著頭悶悶的說,算是給這件事情定下了解決的方向。

陳諾曦點了下頭,孩子父%e4%ba%b2是五皇子,大不了算她婚前失貞,反正五皇子是她未來的夫婿,兩個年輕人情到濃時沒有控製住,總不是她一個女孩家的責任。

若是讓人曉得二皇子同她有瓜葛,那可就有%e6%b7%ab/亂後宮之嫌,更何況背後還杵著個豺狼虎豹般不要臉的當今聖上呢。她若不是清楚懷孕這種事兒沒法瞞得住,也不會同父%e4%ba%b2陳宛坦誠相待。但是那日具體細節,以及丫鬟**於皇上的事情,她終歸是沒膽子告訴父%e4%ba%b2的。

陳宛坐下來同陳諾曦徹夜長談,決定立刻處理此事。他們根本不打算去找五皇子,而是陳宛直接私下進宮麵聖,將來龍去脈簡單的說清楚,請求聖上定奪。

雖然說陳諾曦婚前失貞不好看,但是皇上血脈總是越多越好,若是個男孩,未必不會是五皇子的一大助力。畢竟二皇子也不過雙十年華,膝下隻有兩女而已。皇室的長孫,還指不定落在誰頭上呢。

老皇帝沒想到陳宛大半夜進宮,迷迷糊糊的起了身,待聽清楚緣由,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孩子有沒有可能是他的種兒?老皇帝麵不改色的佯裝心思沉重的思索了良久,道:“我的五兒,終究是心思膚淺之人,竟是沒忍住吧。”

陳宛微微一怔,他以為皇帝會訓斥五皇子,又或者訓斥他教女不利,怎麼現在這話聽起來,竟然帶著不少同情和惋惜?

老皇帝心虛的看著陳宛,說:“此事我稍後同賢妃商量,看尋個什麼理由提前五兒的婚事兒。”

陳宛心裡一陣打鼓,怎麼個情況,居然不費絲毫之力便解決了嗎?

老皇帝一想到他把兒媳婦上了,還是小自己三十多歲的忠臣之女,立刻有些不好意思麵對陳宛,一句累了便將對方打發離開,心裡卻不由得回想起陳諾曦緊致的下/體,膚若凝脂的柔軟,立刻一種莫名的筷感湧上心頭,浸染全身……

到了貴妃殿後,皇帝眼前浮現出陳諾曦沉靜如水的冷漠樣子,忍不住一把撕開賢妃娘娘的抹%e8%83%b8,推倒她先乾一場再說。再清高又能如何,還不是曾在他的下麵承歡?

作者有話要說:皇帝寶刀不老呀。

83

梁希宜同王煜湘上次見麵還是在王家離京那一日。

梁希宜去送她,什麼都沒有說,卻隱隱傳達著一份難以言喻的鼓勵和支持。

兩個人也是像這般彼此對望,然後沉默的擦肩而過。

王煜湘感念於梁希宜的相送之情,主動的同她打了招呼。

梁希宜笑著回複了她,目光清澈,她一身淺粉色的長裙,外麵披著白色狐狸毛的披肩,發髻攏在腦後隨意梳了起來,插著一枚小巧的鴛鴦金叉。

她的臉頰妝容十分清淡,身材高挑纖細,整個人站在風和日麗的空氣裡,分外清秀%e8%84%b1俗。

陳諾曦本不想搭理梁希宜,一個原本對她情有獨鐘的歐陽穆莫名就轉頭梁希宜懷抱,還把事情鬨的人儘皆知,饒是她已經是五皇子妃了,心裡也多少有些不舒坦,

再加如今的歐陽穆對她分外冷淡,眼底總是帶著一股說不出的不屑嘲諷,深深的刺傷了陳諾曦穿越女的自尊心。他以為他是誰嗎?

陳諾曦抿著%e5%94%87角,清高的衝梁希宜點了下頭,便懶得再說一句話。

白若羽同白若蘭從遠處挽手走了過來,白若羽心底對歐陽穆有些情懷,她見到梁希宜,麵色多少有些不好看,便站到了陳諾曦的身邊。

白若蘭心情尚好,她性子天真無邪,對歐陽穆又是單戀,現在聽說歐陽大哥要娶的人是梁希宜,反而覺得還好,至少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歪瓜裂棗,或者自以為是的陳諾曦。

白若蘭立刻撇下白若羽,跑向了梁希宜,兩隻手握住她的手放在%e8%83%b8`前,笑著說:“我都聽說了,希宜姐姐,祝福你和歐陽大哥。”

梁希宜愣了片刻,%e8%83%b8口湧上一股暖流,她點了下頭,既然她同歐陽穆已經決定成%e4%ba%b2,自然是要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的。

白若蘭這一年來長高了不少,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臉龐和豐滿的體態,白色的皮膚在明亮的日光下越發乾淨潤華,顯得十分可愛,又秀色可餐。梁希宜捏了下她的臉蛋,笑道:“好久不見你了,怎麼,你不胡亂暗戀歐陽穆啦。”

白若蘭臉頰微紅,說:“他又不喜歡我,更何況他是你未來的夫君,便是我的姐夫了,哪裡聽說女孩子可以暗戀姐夫的,多麼不知羞恥。”

梁希宜開懷笑了,攔住她的肩膀,道:“你這一年個子竄的好快,瘦了不少呢!”

白若蘭嗯了一聲,說:“我要努力擺%e8%84%b1肥若蘭的形象!”

梁希宜拉著她走到了王煜湘麵前,道:“你回京啦。”

王煜湘點了下頭,說:“這次回來住我外祖母家,你若是有空隨時可以過來坐坐,我帶了許多特產,已經安排人送到定國公府了。”

陳諾曦和白若羽都有些驚訝,想當年王煜湘可是非常反感梁希宜的,怎麼現在竟是關係這般好了起來。莫非王煜湘指望著歐陽穆能拉他們家一把嗎?

陳諾曦想到此處,有些看輕王煜湘,她這次特彆明顯的感覺到許多婦人對定國公府的兩位夫人十分友好,心裡不屑的酸氣道,不就是仗著歐陽穆嗎!

梁希宜走上前,捏了捏王煜湘的手,輕聲說:“很多事情都會隨著時間過去的。”

王煜湘垂下眼眸,柔聲道:“我曉得的,謝謝你,希宜。”

王煜湘算是從天之驕女一下子跌到罪臣之女,還好父%e4%ba%b2並未有原則性問題,不過是貶職而已。

她曾經眼高於頂,同三公主陳諾曦混在一起自以為是做才女,受人仰慕奉承,誰都看不上並未及時定下%e4%ba%b2事,後來父%e4%ba%b2被皇帝厭棄,%e4%ba%b2事自然被耽擱下來,雲貴地處偏遠,並未有合適的男孩說%e4%ba%b2,便被外祖母尋了理由接回京城,決定長住下來。

王煜湘已經及笄,婚事若是在一年內定不下來,明年就會被當成老姑娘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梁希宜同她聊起雲貴風情,王煜湘都一一作答,兩個人有說有笑便過了好長時間,王煜湘有時候也覺得很奇怪,她同梁希宜明明沒什麼交情,卻特彆投緣,言語上總是可以笑到一起去。

陳諾曦和三公主都討厭梁希宜,白若羽因為歐陽穆的事情不願意麵對梁希宜,王煜湘卻同梁希宜聊的那般開心,自然被其他三個人有所不滿,反正她爹失勢,陳諾曦隨便應付幾句便和三公主白若羽一同閃人,獨留下梁希宜,王煜湘,還有白若蘭。

梁希宜記得王煜湘上一世嫁給了明年科舉的探花郎,這位探花郎出身清白,背後無根基,師從魯山學院的一位老師,那位老師同王煜湘外祖母是%e4%ba%b2家,從而做媒有了這個因緣。她看著王煜湘,寬慰道:“既然已經回京,就把平時的愛好撿起來,你在京城素有些名氣,莫荒廢了。”

王煜湘一怔,自嘲的撇了下%e5%94%87角,她爹被皇帝厭棄,又得罪了鎮國公府,除非歐陽家的二皇子登基,否則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在仕途上有所作為了吧。

難怪陳諾曦疏遠了她,陳諾曦畢竟要做五皇子妃的,她們家打心眼裡卻希望二皇子上位。縱然王家同歐陽家沒什麼關係,卻至少沒得罪過靖遠侯府。

不一會,人群遠處傳來一陣騷亂,梁希宜抬眼看過去,是兩個英俊帥氣的男子。

六皇子一身白衣,裹著一件黑色裘毛披肩,意氣風發的走了過來,站在他旁邊的是歐陽家二公子歐陽岑。歐陽家二公子據說上個月剛回的西北,陪妻子待產,怎麼此時卻出現在京城年會上呢。

梁希宜有些詫異,卻沒想到對方徑直走了過來,六皇子撓了撓後腦,爽朗道:“肥若蘭,我找的你好苦,你爹進京了,太後尋你過去呢。”

白若蘭不自在的紅了臉,怒道:“你亂嚷嚷什麼,沒看到這頭女眷多嗎?”

六皇子無所謂的聳聳肩,語氣略帶威脅的說:“你爹可是帶著你庚帖進的京。”

白若蘭唰的一下臉色煞白,握著拳頭,低聲道:“你要敢在這裡胡說,我要你好看!”

梁希宜一怔,莫不是六皇子同白若蘭有什麼嗎?考慮到雙方背景,皇後娘娘勢必是希望兒子可以取娘家女子做媳婦兒的,所以此次靖遠侯帶了一堆女孩兒進京。

不過現在皇帝十分厭棄歐陽家,私下小動作很多,肯定無法同意六皇子妃出自靖遠侯府。那麼白若蘭似乎就成了上佳人選,同靖遠侯府關連至深,還是太後李氏真正的後人,若是她成了六皇子妃,便將六皇子,太後,皇後狠狠的綁在一起,是三方勢力捆在一起的紐帶,牢不可破。

歐陽岑早就習慣了六皇子同白若蘭的互相爭吵,他轉過身笑眯眯的衝王煜湘和梁希宜打招呼,還偷偷叫了梁希宜一句大嫂,作了個大揖。

梁希宜有些不好意思,問道:“你家夫人可好,要生了吧。”

歐陽岑點了下頭,惆悵的說:“是啊,可惜我不在她身旁。大哥現在不管正事兒,我被祖父快用劈了,連陪著珍姐兒待產都不可以,這不剛從西山軍營回來。”

梁希宜紅著臉蛋,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道:“我同歐陽穆說,讓你趕緊回西北吧。”

歐陽岑立刻做感激涕零狀,他等的就是梁希宜這句話,原本最初回西北是為了躲歐陽穆,但是好歹正日子到了卻沒法在家守著媳婦,還被祖父當唯一的苦力到處使喚,真快撐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