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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看的五皇子心裡一陣騷亂。

陳諾曦知道這還不夠,使勁灌起了五皇子,沒多少時候,兩個人就有些真醉了。

陳諾曦有些反胃,捂著%e8%83%b8口,哽咽了兩下,五皇子見狀急忙探頭過來,說:“怎麼了?”

陳諾曦羞紅了臉頰,眼神朦朧,輕聲說:“%e8%83%b8口堵得慌。”

五皇子借著酒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陳諾曦的胃部,從渾圓的%e8%83%b8中中間一點點往下揉按,然後再來一遍,陳諾曦忍不住嗯嗯了兩聲,眉眼挑逗的含羞帶怯的盯著五皇子,總算是將五皇子徹底惹火了起來。

五皇子二話不說的撲倒了陳諾曦,右手使勁撕開了陳諾曦原本有裂縫的抹%e8%83%b8,一對白淨的渾圓跳了出來,讓人垂涎欲滴。他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年,正式血氣方剛之時,哪裡忍得住這種畫麵,嘴巴立刻吸附上去,叼住陳諾曦右邊的奶/子使勁吸允,左手按住她另一隻渾圓,不停的揉按。右手沿著背脊光滑的曲線一路向下,直達腰部,探進了她下麵的褻褲裡麵,來到兩%e8%85%bf之間的柔軟處。

陳諾曦前幾日剛剛破了處,下麵早就是洪水一片泛濫,五皇子微微一怔,怕是沒想到陳諾曦如此的敏[gǎn]。陳諾曦擔心他感覺到自己不是處女,急忙紅著臉頰輕喚道:“不要那樣碰我下麵,疼!”

五皇子急忙收住手,想到陳諾曦是第一次,肯定會不舒服。

陳諾曦鼓足了勇氣,輕聲說:“要不然,要不然我在你上麵,那樣據說女孩還能不疼點。”

五皇子一下子羞紅了臉頰,陳諾曦所說的體位是女上男下,這樣男子必然不會捅進去太多,或許她會舒服點嗎?

五皇子比二皇子小了五歲,賢妃娘娘這方麵管他很嚴格,不允許隨便的丫頭把兒子教壞了,所以五皇子並沒有太多經驗!

陳諾曦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伸手去掏了五皇子那/話兒,五皇子立刻俯首稱臣,下/體漲的難受,哪裡會考慮什麼婚前不婚前的,此時隻想著一定要做了再說!

陳諾曦坐在五皇子身上,用手帕將自個下麵擦乾淨,入口處沒那麼溼潤的話應該還會緊一些,更像是處女。她冷靜了下思緒,手裡攥著五皇子的命根子,對著自個下麵插下去,果然還是有些漲疼,她輕喚了一聲,又將他拿了出來。

五皇子醉眼朦朧,右手抓著陳諾曦手腕,溫柔道:“可是疼,不然我來,還是你在下麵。”

“沒事兒。”陳諾曦怎麼可能讓他掌控一切,那該露餡了。於是她假裝困難的再次弄了一下,雖然進去了,卻因為長時間的冷靜導致她的神秘地帶有些發乾,所以五皇子覺得很緊,呼吸急促起來,兩隻手狠狠的抓住陳諾曦的手腕,似乎生怕她再次離開似的。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五皇子向上硬[tǐng]著,陳諾曦不敢隨便亂動,等著下麵濕了後方鬆了口氣,右手自個佯裝摸了下下麵,伸出手,哽咽道:“好像流血了。唔唔。”

五皇子迫切的希望陳諾曦千萬彆停下,顧不得那麼多,隨意安慰著,說:“你是第一次,必然會流血的,不怕……嗯,諾曦……”

陳諾曦擦了下眼角,垂下眼眸,眼底帶著一絲笑意,開始享受這歡愛的滋味,嗓子裡不時傳來教教嫩嫩的□聲,喊的五皇子心臟都快酥軟了。兩個人想著天高皇帝遠,五皇子又血氣方剛,放肆的坐了三四回,陳諾曦身子軟軟的貼在五皇子身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感覺到下/麵不停的流淌著%e6%b7%ab/水,五皇子故意笑話他去撩起了一些,放在鼻尖聞了聞,抹在了陳諾曦的大/%e8%83%b8上。

“討厭!”陳諾曦柔軟的聲音好像羽毛挑逗著五皇子的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又含住陳諾曦的大/%e8%83%b8上的堅硬,道:“真香。”

“流氓!”陳諾曦雙手想要捂住%e8%83%b8口,卻是一下子就被五皇子拍開了。五皇子右%e8%85%bf頂在她的兩%e8%85%bf中間不停摩攃她的神秘地帶,那幸福的泉兒溢滿床鋪。

陳諾曦歪著頭,眼底閃過一絲悲涼,在古代做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做幾個皇子同時的女人,那真是太糟心了,還好暫時的危險,算是度過去了!

陳諾曦暗自籌劃,看來日後不管是誰繼承大統,她都有一線生機,如此說來,她是否還要感謝設計她的人呢?不過最讓人煩憂的是皇上那裡,那個老頭子,居然也想沾染他,古代皇帝果然都是沒節操的混蛋,曾經她以為那些霸占大臣臣子,□姑嫂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但是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隻要擁有權勢,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皇宮裡,自然有人將五皇子同陳諾曦城外見麵,並且苟合的事情,順其自然的讓皇上發現了!

老皇帝果然心裡有些不痛快,但是想到陳諾曦終歸是五兒的媳婦,他占了兒媳婦初夜,也算是愧對兒子,便沒有深究什麼。可是到了深夜,當皇帝望著身下主動求歡的女子,不由得又想起了想要而不得陳諾曦,那沉靜似水的味道,那緊緊的柔軟,那渾圓的%e8%83%b8/部,哼,他皇位還沒傳給五兒呢,難道就要忍著自個做事兒了!

皇後娘娘對此一笑了之,反正坑已經挖下,如何跳,怎麼跳,是否爬上來都和她無關了!

遠在邊關的西北大軍即將歸巢,領兵將領和重功之人都將回京,參加宮裡過年晚宴。歐陽穆原本是同眾人步伐一致,沒想到歐陽岑遲遲才到的信件,給了他驚天一棍。

他是在路程行至一半的時候,收到了歐陽岑的來信。信件最低部有一條不起眼小字,道:“定公府三姑娘同秦家六少納吉完畢,已定%e4%ba%b2。”

若不是歐陽穆許久不曾收到梁希宜的消息,特意在信裡尋找,怕是根本注意不到這行小字。他眉頭緊皺,忍住怒火,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送信兵,聲音仿佛從牙縫裡擠出,道:“你們主子呢?”

小兵顫唞著雙肩,害怕的說:“二少爺說,西北來了信,二少夫人過年時生產,他害怕少夫人出什麼危險,理應陪在二少夫人的身邊,所以就急忙趕回去了!

這個混蛋……

歐陽穆陣無語,他點了下頭,沒有為難小兵意思,隨後叫來月哥兒和燦哥兒,吩咐道:“我有件急事,打算快馬加鞭趕回京城,這頭的事情交給你們,切記一路低調行事。如今靖遠侯府到了賞無可賞的地步,皇上不喜咱們家,很多人更是盯著你們挑錯,所以切記潔身自好,不許出任何亂子!”

兄弟兩個人點了下頭,應了聲。

歐陽燦怔仲的望向兄長,可以讓大哥放下手中差事趕回京城的事兒,莫非是梁希宜嗎?這幾個月以來,他不停讓自己放下梁希宜,前線戰事吃緊,倒是著實減緩了他對那個人的思念之情。隻是偶爾想起梁希宜對他深惡痛絕,還是會覺得心臟被人掰開,生疼生疼。

歐陽穆見燦哥兒不說話,神情恍惚,立刻猜到他又胡思亂想了!不過在這個事情上,自己何嘗有什麼退路,所以說完話便讓兩個弟弟離開,單獨叫來上官虹,尋思對策!

歐陽穆同上官虹熬夜分析過後,認為梁希宜應該對秦家小六沒什麼感情上的牽絆,這個婚事八成是定國公的意思。那麼定國公府看上秦家小六什麼了,這才是歐陽穆製勝的關鍵點。

清晨,上官虹頂著熊貓眼從歐陽穆的書房走了出來,心有不甘的快哭了!

他堂堂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歐陽穆副將上官虹,和主子熬夜討論的居然是如何從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手中,搶一個虛歲十五歲的媳婦!更可悲的是一夜不睡也就算了,稍後還要放下正事,跟隨主將連夜快馬加鞭趕回回京!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時辰=兩個小時。很能乾呀!

九月不負眾望,圓滿完成月初人物。月更六千,經常加更,一個月更新了22萬字!撒花!

十月份因為十一期間出去玩,我的計劃是月更三千+。保底月更十萬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當然若是有時間,肯定會奔著加更努力啦,我也是想儘快完結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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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穆風塵仆仆的連夜趕路,不過兩日,就到了京城城門口附近,他回頭看了眼上官虹,發現他下巴上麵的一撮白色山羊胡變成了黑色,怔了一下,皺起眉頭,道:“去查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客棧村落,我一會想進城直接拜見定國公,總要先收拾妥當才好。

上官虹頓時在心裡一陣苦逼的吐槽!合著還不是回府休息半日呀!他躊躇片刻,道:“大公子,我們就算找到村落洗漱,都折騰完了肯定是晚上,還不如明日您再去登門拜訪呢。”

歐陽穆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堅定的說:“日長夢多,此事無需再議。”

上官虹見沒有商量餘地,二話不說前去打探,兩個人也來到劉家莊。

歐陽穆梳洗過後,換上乾淨的潔白長衫,腰間配上翡翠玉墜,胡子刮乾淨了,將墨黑色的長發打理成最簡潔的包子髻束上頭,便催促上官虹起身離開。

歐陽穆不僅將自個打扮得體,還勒令上官虹好好收拾自個,不得給他丟人!

上官虹一年多沒清理的胡子終於和他說了再見,兩個人抓緊時間往京城趕路,不巧天空昏暗,下起了小雨,官道上被幾輛馬車堵了道路,一名富貴人家家丁模樣的小廝同一個妙齡丫鬟在路邊攔車。

歐陽穆趕時間,看都不看便繞道前行,馬蹄踏著官道旁邊的草地衝了過去。

小廝同丫鬟沮喪的轉過身,隻好衝著上官虹跑了過去,大聲道:“這位官人,我們京城陳宛大人的家眷,麻煩您停下來幫下忙吧!”

上官虹在聽說是陳宛達人家裡的%e4%ba%b2人時,不由得拉了下韁繩停了下來,大公子對陳諾曦曾經情有獨鐘,如今雖然移情彆戀定國公府三姑娘了,但是這事兒也不過舉手之勞,當真坐視不管嗎?

歐陽穆見上官虹停下,皺著眉頭回過頭,揚聲道:“怎麼回事兒?”他生的本就容貌英挺,俊美異常,此時刻意打扮過後自然更顯得高大幾分,深邃的目光比天上的暖陽還明亮幾分。

小丫鬟微微仰頭看了他一眼,便立刻紅著臉低下了頭。他們正是陪同陳諾曦去劉家莊同五皇子赴約的一行人,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陳諾曦就帶了兩個丫鬟外加兩個小廝,離開時還主動讓有差事在身的五皇子先行,所以導致了他們的車子壞在路上,卻沒有任何辦法。其中一個小廝已經去劉家莊找幫手了,他們試著在路上看看能否遇到同陳府有舊的人家。

若不是歐陽穆同上官虹身著光鮮亮麗,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他們或許還不敢擅自攔下對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