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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嘴裡所言,所說全是小姐您的名字。”

陳諾曦渾身一震,她一直懷疑賢妃娘娘或者是皇後娘娘,從未想過可能還是皇上!早在榮陽殿的時候她就覺得古怪,老皇帝的目光赤/%e8%a3%b8%e8%a3%b8的黏在她身上似的,讓她十分厭惡。莫非那時候賢妃看出苗頭,所以做了討好老皇帝的行為?

不對,老皇帝若是和她有了什麼,對五皇子最沒有好處了!父子倆爭一個女人,那絕對是不死不休呀!那麼是其他妃子的意圖嗎?既可以討好皇帝,又可以將賢妃娘娘一把。如果這是真的,那麼貴妃殿裡伺候她吃食的四個宮女,必有叛徒。就是不知道是皇帝的人,還是其他娘娘的人。

她盯著香蘭看了一會,猛然想起,追問道:“皇帝可是認出你不是我?”

香蘭垂下眼眸,搖了搖頭。

陳諾曦閉著了下眼睛,無力的跌坐在床上,她真是小心謹慎了那麼長時間,居然落了個一女三許的下場,日後若是那臭老頭來尋她求歡,她是應還是不應!

當下不管何人害她,她既然已經不是處女之身,那麼身為五皇子未來的妻子,必須找機會同五皇子共赴雲雨一回,方可解了她婚前失貞的惡果。必須讓五皇子認為是自個要了她的初夜,這樣即便日後有人拿她婚前失貞做文章,五皇子也不會去聽的。

老皇帝以為自個有了她的初夜,二皇子也認為自己要了陳諾曦的初夜,那麼現在當務之急,她要讓五皇子也如此認為,那麼她在這三個人之間,尚有回旋的餘地。

陳諾曦心裡難過的不得了,最要命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都無法判斷到底是誰害的她!

皇後寢宮

深更半夜,一個穿著灰色太監服的男子跪在地上,顫唞著雙肩,道:“都怪奴才沒看守住陳家大姑娘,竟是讓她使計錯開,導致大公公搞錯了人,還請主子責罰。”

歐陽雪揉按著額頭,輕輕的搖了搖頭,她那個滿腹經綸,自以為是的二兒子,歸根到底同樣是個男人,但凡男人便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如今儲君之位還不穩定呢居然開始學會占用弟弟的媳婦!這要是被賢妃抓住把柄,就是一陣%e9%b8%a1飛蛋打的糊塗官司。

好在誤打誤闖之後,皇帝竟是如同她預想的那般,絲毫沒有拒絕送上門甜點的意思,毫不猶豫的把“陳諾曦”吃了,倒是符合他偽君子的一貫作風。

歐陽雪最初的計劃,就是讓陳諾曦自個送上門去給伺候老皇上。皇帝不是疼愛小五嗎?父%e4%ba%b2情深到是否可以共用一個女人呢?她想把陳諾曦當成離間老皇帝同五皇子之間的利刃,時間長了,老皇帝總會同五皇子生出嫌隙,一個婚前失貞的女人,就算她是王母娘娘轉世也沒機會成事的。

不過這一石二鳥之計被她的%e4%ba%b2兒子給折騰沒了!最主要的是,陳諾曦果然不是一般女人,該豁出去的時候可真是豁出去了!她聽探子說兩個人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陳諾曦要有多麼熱情似火,才可以讓一向冷靜自持的二皇子失了魂。

但是好在,皇上認為伺候自己的就是陳諾曦,那麼日後看五皇子,還會如以往一般順眼嗎?

經過二皇子如此一鬨,歐陽雪深感疲憊起來,老二做事情太過欠缺妥當,該緊急的時候不知道緊急,該鬆弛的時候又太過鬆弛,日後若是登基為帝,怕也是自個有一套堅持的原則,聽不進去其他人的勸說,怕是同歐陽家關係也未必比老皇帝好多少。

那麼她該如何呢!

歐陽雪深深的歎了口氣,望著跪在地上的太監,說:“此事暫且過去,我們不需要再有任何跟進的行動,繼續保持低調。你與其在這裡同我請罪不如爭取將功贖罪。皇子下聘後,會有專業的宮廷嬤嬤對未來皇子妃的身體進行檢驗,她不是處女了,五皇子如何想呢?所以陳諾曦如今最迫切的事情便是見到五皇子,勾引他同她發生關係,才能圓了這個謊。”

灰衣太監始終低著頭,低聲道:“屬下明白,必定派人日夜盯著五皇子同陳諾曦。”

皇後娘娘%e5%94%87角微揚,輕笑道:“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必須立刻通知我,我很想看看若是皇帝看到這二人婚前苟合,會如何想呢,畢竟“陳諾曦”才剛剛伺候完他吧,嗬嗬……”

男人的占有欲,尤其是皇帝額占有欲,該當如何呢!

翌日清晨,陳諾曦睜著紅腫的眼眶,望著窗外的景色,依舊沒有想通,怎麼就把人生走成了現在的狀況,到底是何人如此高明,至今讓她察覺不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

香蘭小跑著過來,她的臉色也不大好,但是生活總要繼續,沉穩自持的香蘭一邊幻想著有一日可以被皇帝認出,帶入宮裡,一邊又哀怨著,因為這一遭事情,她怕是無法嫁入好人家了。

她垂下眼眸,輕輕的衝陳諾曦,說:“您讓打聽的事兒有了消息,賢妃娘娘身邊的荷花是她%e4%b9%b3娘的女兒,年滿二十五,下個月要出宮了。還有蘭韻,她是賢妃娘家的家生子,據說同鎮國公府家的管家之子訂了%e4%ba%b2,賢妃娘娘打算等她年底滿了二十就放她走。”

陳諾曦點了點頭,這人乍看之下都是賢妃娘娘的死忠,不可能對她下手,除非是賢妃娘娘乾的。她忽的委屈的想要大哭,她如此熱忱的一心幫著五皇子,未來婆婆居然使出這種手段陷害她!

“姑娘,彆難過了,還是想接下來怎麼辦吧。”香蘭比陳諾曦還想哭呢,身子都給了彆人,居然對方完全不知道!

“五皇子後日回京,賢妃娘娘想兒子想的緊,我琢磨了下還是我出城去找他更容易成事兒。”陳諾曦擔心皇上和賢妃盯著,她在京中想做什麼反而不省事兒。

“小六子說已經同五皇子的長隨取得聯係,表達了姑娘要見他的意思,五皇子道是明日爭取把差事辦完,約定在西郊彆院見麵可好?”

“西郊?”陳諾曦想了下,她此次見五皇子可是目的明確,背負任務,不容有失呀!

“西郊不好,那裡竟是京中達官貴人的外院,有些紮眼,不如約在京城外不遠處的劉家莊吧。那環境不錯,還有個小池塘,挺風雅,容易辦事兒。”

香蘭頭皮一陣發麻,他們家姑娘從來是說一不二的女人,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撲倒五皇子,所以陳諾曦心裡雜念,一心琢磨如何讓五皇子情不自禁呢。

“香蘭,要不,你去問問小六子,幫我找點藥?”

香蘭臉頰通紅,陳諾曦也有些不自在,她自己被下了藥然後撲倒二皇子,如今下藥給五皇子,讓他撲倒自己嗎?隻是五皇子可不是傻子,怕是這輩子想給他下藥的人有不少呢,最後還是決定不這麼辦,乾脆喝酒吧。人醉了,就容易控製不了身體的本能!

陳諾曦做出決定,晚上便挑選了一輛最寬大的馬車,離開京城,前去劉家莊安置。她特意帶著讓玉剪道為自個量身定做的全紗質半透明的長裙,企圖以此誘惑五皇子就範。

五皇子聽說陳諾曦主動邀約自個,全身像是打了%e9%b8%a1血般興奮異常,他急忙將父皇交給他的差事委托給兩個幕僚,自己胡亂尋個理由趕去劉家莊赴約。

陳諾曦沒想到五皇子居然也是晚上便到了,心想他應該是很重視自己才是,既然如此,一切就好辦起來,她紅著眼圈,有些委屈的撲入五皇子懷裡,讓對方受寵若驚。◎思◎兔◎在◎線◎閱◎讀◎

自從兩個人定%e4%ba%b2後,雖然陳諾曦為了幫他做過不少事情,但是兩個人在宮裡見麵時都是默默偷瞄幾下,便靦腆的低下頭了,哪裡可以見到陳諾曦如此大膽的一麵。

五皇子遣退眾人,見陳諾曦已經安排了飯食,右手緊張的摟主她的肩膀,攔著她向飯桌走去,輕聲的說:“彆哭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諾曦咬住下%e5%94%87,哽咽道:“我前幾日進宮,賢妃娘娘當著我的麵侮辱徐昭儀商家女的身份,徐昭儀便拿我出氣,無奈她懷著身孕,我不好多說什麼,賢妃娘娘卻也覺得我有錯,多說了好多,讓我在所有人麵前當真沒臉。而且皇後娘娘還施壓要走了一百枚玉女鏡,我不想得罪她,命手下工人連夜趕製出來,被她借花獻佛給了太後娘娘,如今宮裡人手一個,大家都感念皇後娘娘仁義,賢妃娘娘因此更惱怒了我,我,我擔心她同你多說我什麼,你再誤會於我,心裡有些委屈,就跑了出來。”

五皇子望著梨花帶淚的陳諾曦,見她巴掌大的臉頰快糾結在一起,目光深處隱隱帶著幾分期盼和害怕,不由得心疼萬分,輕輕的拍了下她的額頭,道:“傻瓜,我怎麼會因為母%e4%ba%b2的幾句話,就誤會了你,近日來你對我不遺餘力的幫助付出,我都看在眼裡,日後定會善待你的!”

五皇子是真心如此想的,右手按著陳諾曦的腦後,往自個的%e8%83%b8口放了下,說:“聽,我的心臟都因為見到你加速了。”

陳諾曦臉頰一片通紅,輕聲說:“你就知道糊弄我,等回到京城,你依然是賢妃娘娘的好兒子,不會為我多說一句好話,看起來一本正經似的。”

“我本就是一本正經的。”五皇子調侃著說,嘴%e5%94%87輕輕的埋在陳諾曦墨黑色的長發中,努力的吸允著屬於陳諾曦的美好芳香。

“我癢……”陳諾曦故意揚起右手抬高了胳臂,撕拉一聲,%e8%83%b8`前緊緊裹住的抹%e8%83%b8帶子居然開了,陳諾曦愣了片刻,忽的雙手捂住%e8%83%b8口,尷尬的看著五皇子,臉頰一片通紅。

她低下頭,見五皇子不吱聲,小聲的說:“我怕是最近吃的太多,都長胖3了啦。啊!”她的言語還未說完,就感覺五皇子放在她背後的右手用力一攔,將她又貼近他幾分。

陳諾曦身為現代女性,從穿越到這個身體後就極其注重養生,尤其是培養自個的%e8%83%b8器,她堅持喝了四年的木瓜奶茶,才養著了這具身體纖細的柳腰,和渾圓的%e8%83%b8部。

陳諾曦心知此時若是自個太過奔放,怕是五皇子日後回想起來會有所懷疑,於是欲拒還迎的想要掙紮離開五皇子的懷抱,笑著說:“徐昭儀家釀造的酒不錯,賢妃娘娘賞給我了一些,不如,我們先喝點酒可好?”

五皇子望著懷裡臉頰紅潤,眉眼帶笑的女子,隻覺得一腔熱血溢滿%e8%83%b8膛,萬分舍不得的將她推離開了自個一點點,始終是右手環繞著陳諾曦纖細的柳腰,輕輕揉按。

陳諾曦心裡有些癢,表麵卻故作淡定,害羞的幫五皇子斟酒,五皇子眨著眼睛,想到反正陳諾曦早晚是他的妻子,言行不由得放肆一些,說:“諾曦先喝。”

陳諾曦眯著眼睛,斜靠在他的懷裡,右手具備,毫不猶豫的一飲而儘,她喝的太急,嗆到嗓子,水滴順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