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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喝,先吃東西吧。”

羅建飛舉著杯子:“來,我敬你一杯,隻想由衷地說一句:謝謝!”

季夏端著啤酒,看著羅建飛灼灼的眼神,那裡麵的深意,他都看得懂,有愛憐、有感激,還有寵溺,季夏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和他碰了下杯:“祝你早日康複!”

飯吃到一半,羅建飛的隊友都過來敬酒,軍犬班的戰友們也都過來了,這後半截就是在笑鬨中度過了。吃完飯,大家在食堂裡一邊看春晚,一邊圍著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桌子包餃子,山裡的冬天寒氣重,但是食堂裡卻暖烘烘的。

季夏坐在羅建飛身邊包餃子,他原來不會包,都是在部隊裡學會的,過年包餃子,是部隊的一個傳統,年年包,不會也都會了。羅建飛是包餃子的能手,從和麵、拌餡兒、擀皮到包餃子,他全都精通,往年都是他和麵擀皮的,但是今年因為%e8%85%bf腳不便,便也分攤了跟季夏一樣的活,包餃子。

季夏雖然會包餃子,但是餃子卻有點歪歪扭扭的,而且還瘦,肉多了捏不起來,所以就站不起來,羅建飛包兩個,他包一個,靠在羅建飛的胖餃子身上,如同喝醉了酒的人,彆提多可樂了。不過也沒有人嘲笑他,這裡的南方兵居多,大家麵食吃得少,比季夏包得還不如的大有人在。大家鬨哄哄地看電視乾活,一邊說著笑話,氣氛相當融洽,沒有人注意到季夏和羅建飛兩個人的餃子在搞曖昧。兩個人懷著隱秘的心思,看著那靠在胖餃子懷裡的瘦餃子,不由得偷樂。

餃子下了鍋,一碗碗盛出來,熱氣氤氳,帶著新年的喜慶和富足,新年的鐘聲就在大家吃餃子的當口響起,簡直是太應景了,子時相交,辭舊迎新。

新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羅建飛和季夏已經回到了羅建飛的宿舍。羅建飛嘴裡叼著一個餃子,喂到季夏嘴裡:“新年快樂!”

季夏模糊地回應著,一麵忙著嚼餃子,一麵忙著應對羅建飛的%e5%94%87%e8%88%8c,新年伊始,他們在一起度過,這是一個好兆頭!

71第七十一章 兩地相思

%e5%90%bb著%e5%90%bb著,那碗餃子就被遺忘了,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身上,如同火苗落在枯草上,呼啦啦燒起了一大片。羅建飛將季夏腰帶裡的衣服扯出來,大手探進去,略帶繭子的手心在季夏溫熱的肌膚上滑動,羅建飛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季夏攀著他的脖子,忘情地與他擁%e5%90%bb著,被羅建飛一撫摸,身體如化了一般往他身上癱軟下去。羅建飛帶著他順勢一倒,倒在了床上。嘴%e5%94%87從%e5%94%87上移到他的喉結,%e8%88%8c頭%e8%88%94舐著,牙齒輕輕刮擦著,季夏的激情壓抑許久,隻被這麼輕輕一撩撥,就激動得難以抑製,眼角都滲出了眼淚。他張著嘴大口地喘熄,無力地喚著:“飛哥,啊,飛哥……”

羅建飛捂著他的嘴:“噓,彆叫,讓人聽見。”

季夏打了個激靈,睜開眼睛,看清了環境,不由得有些擔心,便掙紮著想起來。羅建飛將自己的枕巾揉成一團,塞到季夏嘴裡:“咬著,彆出聲,咱們速戰速決。”不僅是季夏,他也憋了很久了啊,這段時間一直病著,雖然後來他的%e8%85%bf好很多了,但是季夏還是不願意跟他做到最後一步,說是怕傷到他。但是現在不做,哪裡還有機會再做,過幾天他就要走了,今天過年放假,大家都不在,也不會那麼早查房,天賜良機,不好好把握,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季夏扯掉自己嘴裡的枕巾:“彆都%e8%84%b1光了,穿起來麻煩。”

羅建飛將他重新堵上:“知道,廢話那麼多。”說著解開季夏的皮帶,解開扣子,往下一拉,黃綠色的常服褲子就退下去了,露出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前麵鼓鼓囊囊的 ,看得出他也早已激動了。羅建飛的手在上麵大力搓揉了幾下,小家夥更加激動難耐,從褲縫邊沿要擠出來。

羅建飛將內褲往下輕輕一拉,它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已經腫脹得不像話。羅建飛輕吹了一聲口哨,俯身下去在小家夥上輕%e5%90%bb了一下,季夏的腦袋枕在被子上,看見這個動作,身子一抖,差點泄了出來。羅建飛笑了起來,用手裹住小家夥,對季夏說:“彆著急。”

然後跪起來,將自己的皮帶也解了,連帶內褲一下子褪到膝彎處,下麵那個粗大的家夥在軍裝下晃了晃,季夏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羅建飛上半身穿戴整齊,甚至還打著領帶,下麵卻光著,杵著他的大棒,這又禁欲又%e6%b7%ab|蕩的畫麵,讓季夏激動得□不由得挺了挺。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所以羅建飛也激動得要死,一把將季夏翻過身去,大力搓揉了幾下柔軟富有彈性的雙丘,將自己已經開始滲水的大家夥去蹭那柔軟。

季夏拔掉口中的枕巾,難耐地說:“飛哥,快點!”

羅建飛啪的一聲拍在雪白的雙丘上,立即顯現出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季夏一緊張,菊口不由自主地縮了縮,看得羅建飛欲|火高漲,他從床頭的櫃子裡摸出一個小袋子,裡麵還有他們上次沒用完的ky和套子,將ky打開,掰開%e8%87%80縫,擠在中間的菊花上。冰冷的觸?感令季夏猛地一縮,羅建飛勾起他的腰,就著潤滑劑探了進去,匆匆開拓了幾下,迅速將套子套上自己的大棒,一手扶著,對準菊口,擠了進去。

季夏悶哼一聲,他許久沒有被做過了,那處緊得很,對這突如其來的擠壓還有點不能適應,羅建飛彎腰撫摸著他的前麵,使他慢慢放鬆下來,然後一鼓作氣,挺身而進。滾燙的甬道包裹著他的碩大,令他舒服得發出了一聲長歎:“啊——”

被撐開進入的感覺有些異樣,但是卻令季夏感覺有種被填滿的充實感,他撐著床鋪,跪在床上,扯掉枕巾,回過頭對羅建飛說:“來吧!”

羅建飛受到鼓勵,往後稍稍一退,然後快速挺進,又快速退開,繼續挺進,九淺一深,大力地撞擊著季夏,筷感慢慢堆積起來,很快便將兩人都淹沒了。

季夏從餘韻中回味過來:“好爽!就是太快了點!”

羅建飛有些臉紅:“太久沒做了,太激動了,再來一次,這次一定不會這麼快了。”

說完取掉套子,將最後一個拿起來套上,不等季夏反應過來,就猛地一衝,又快又深地進入。這一次,他們做得天昏地暗,抽|插了上千下,姿勢從跪趴換成側躺,又從側躺換成騎乘,季夏的雙眼都被頂得失神,咬著下%e5%94%87無聲地呻|%e5%90%9f著,一直做了一個多鐘頭,兩人才釋放出來。

羅建飛湊上去,對季夏%e5%90%bb了又%e5%90%bb,滿足地說:“這是一個好的開端,新年第一天就能這樣,說明這一年都能這麼爽。”

季夏靠在他懷裡:“你的%e8%85%bf疼不?”

羅建飛搖搖頭:“沒有感覺,不疼。都好得差不多了,以後就靠恢複了。”

季夏%e5%90%bb%e5%90%bb他的喉結:“好好訓練,爭取早日康複,記得來北京看我。”

“肯定的,還能忘得掉嗎?”羅建飛用下巴蹭著他的發頂。兩人溫存了片刻,終於要起來了,雖然不查房,季夏也還是得回自己屋去住,這萬一被人發現了多不好。

過完年,春天就到了,春雨飄飄灑灑從天而降,潤濕了高黎貢山,也潤濕了他們的營房,更潤濕了季夏和羅建飛的心。季夏馬上就要出發去北京了,臨走前,他去請了假,陪羅建飛去了一趟醫院複查,骨頭恢複良好,恢複正常狀態隻是時間的問題。雖然兩人都想在大理停留一天,但是沒有機會,因為有司機接送他們,他們不能擅自行動。

正月十三,是季夏出發去北京的日子。這兩天依舊下著小雨,因為天氣潮濕,羅建飛的傷患處隱隱作痛,又想到季夏要走,他幾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四點,羅建飛頂著熊貓眼去送季夏。正碰上季夏拖著行李箱下樓,也幾乎是一夜未眠,他們在樓道裡相遇,看著彼此,想笑一下,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羅建飛伸出手來接他的行李,被季夏輕輕避過了:“不重,我自己來,走吧,去接飛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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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建飛無言地跟上。

季夏回頭看著他,問:“飛哥你是不是沒睡好?”

羅建飛掩飾說:“下雨天,%e8%85%bf疼,沒睡好。你也是嗎?”

季夏眼睛下麵也有兩團青色的陰影,他無言地笑了笑:“是啊。”

兩人將飛電牽出來,飛電歡喜地在散放場上方便完,以為兩個主人要陪自己玩,但是季夏蹲下來,摸著它的腦袋說:“乖兒子,爸爸要走了,你跟著建飛爸爸乖乖的,聽話我就給你買火%e8%85%bf腸。”

飛電從他們的情緒中終於感覺到分彆的傷感,伸出%e8%88%8c頭%e8%88%94季夏的手,不舍地將頭埋進季夏懷裡,發出嗚嗚的叫聲。季夏抱著它,撫摸了許久:“飛電乖,不難過,建飛爸爸陪著你呢。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候帶你回家去。”

羅建飛看著季夏,猶豫了好久,對季夏說:“我給你唱首歌,上次說好的。”

季夏有些驚訝地抬頭,他原以為自己就那麼隨口一說,沒想到羅建飛還真記下來了:“你真學了啊?”

羅建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等了一會兒,開始唱:“關於你好的壞的,都已經聽說,願意深陷的是我,沒有確定的以後,沒有誰祝福我,反而想要勇敢接受……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得值得,錯也錯的值得,愛到翻天覆地也會有結果,不等你說更美的承諾,我可以對自己承諾……”

季夏仔細地聽著每一句歌詞,心中十分驚訝,這歌的歌詞仿佛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羅建飛的歌聲略顯醇厚,唱得非常動情,他看著羅建飛,仔仔細細地聽完他唱的每一句,許久才出聲:“叫什麼名字?”

“值得。”羅建飛簡短地說,他從高興那裡借了個mp3,裡麵有不少歌,他卻選中了鄭秀文的這首《值得》,因為覺得這歌更符合他的心境。

季夏低著頭,小聲地說了一聲:“我也覺得值得,謝謝飛哥,很好聽,我很喜歡。”

儘管戀戀不舍,但分彆到底還是來了,季夏上了吉普車,回頭看著他的男人和兒子站在霏霏細雨中,飛電激動地想要撲上來,被羅建飛拉住了,他蹲下去,抱住了飛電的腦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飛電終於不再鬨騰。季夏說:“司機大哥,麻煩開車吧。”離開,隻是暫時,離開,是為了更長久的相聚。

季夏一路風塵地到了北京,這裡雖然是他的家鄉,但是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