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1 / 1)

令人沮喪的是,他瘸著,什麼都做不了,所以隻能做點隔靴搔癢的事。

“季夏,我想進去。”他想得下麵都疼了。

“我也想你,飛哥,但是現在不行,你有傷。”季夏難受得都快要哽咽了,他下麵都流下了眼淚。

羅建飛有些不滿地哼了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愛不釋手地愛撫著,不住地刺激他的囊袋,又用手指刮擦著前端的縫隙,終於,季夏達到了快樂的頂點,他得到了解放。

羅建飛抓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腫脹,季夏想了想,從桶裡撈出毛巾,將它仔仔細細地擦乾淨了,然後跪在地上,埋下頭,將羅建飛吞進了嘴裡。羅建飛驚得椅子上的那條%e8%85%bf差點就掉下去了,他震驚地看著跪在地上埋頭自己%e8%85%bf間的這個人,這個人,他居然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但他來不及想更多,馬上便被溫熱細膩的%e5%94%87%e8%88%8c迅速席卷去了所有的思想,滿腦子隻餘下了筷感……

70第七十章 曖昧餃子

這個澡自然洗了很久,洗完澡,季夏將羅建飛穿好衣服,將他扶到床上,自己也將衣服穿戴整齊。兩人臉上潮紅未退,想著剛才的放縱與荒唐,季夏都有些不敢與羅建飛對視。羅建飛捕捉到季夏如星月下的湖麵一樣蕩漾著的眼神,美麗而迷人,令人沉醉,他真想把這個人壓在身下,大力地疼愛。此刻,他真有點埋怨自己的%e8%85%bf傷。

季夏幫羅建飛收拾好,準備回去,剛出了門,高興便過來了:“季夏你要走了?”

“高大哥,飛哥睡下了,你來看他嗎?”季夏垂著眼簾,不敢與高興對視。

“嗯,我跟他聊聊天。”高興往屋裡走,並未注意到他的異樣。

季夏站在門口:“那高大哥,飛哥,再見。我先走了,得回去查鋪。”快熄燈了,要去看看飛電才行。

“行,那你先走吧,再見。”高興擺擺手,轉身走到羅建飛床邊,“老羅,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羅建飛笑笑:“好些了。坐吧。”

高興在他床邊坐下,看了看他裹著石膏的%e8%85%bf:“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彆著急,慢慢來。”

羅建飛點頭:“我知道。最近隊裡情況怎麼樣,忙不忙?”

“還好,上次那個任務完結後,一直都沒出過任務,主要還是訓練。”高興說,“不過訓練也挺緊的,沒多少時間來看你。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羅建飛搖頭:“還好,有季夏呢。”

高興笑起來:“季夏這孩子還挺好啊,當初我看他瘦不拉幾的,還是個小白臉,以為肯定受不了咱們這兒,沒想到人家樣樣都挺出色。”

“門縫裡瞧人了吧?”羅建飛笑老友,其實他忘了自己當初看見季夏的感覺,一來就哭喪著臉,仿佛誰欺負了他似的,以為肯定堅持不到三個月,沒想到人家不僅堅持下來了,最後自己還完全折在他手裡了。

“護犢子吧你。”高興白他,“說實話,有他這麼跟小媳婦似的照顧你,我倒是放心了。要記得好好感謝人家。”

“那是當然。”羅建飛心說,他就是我小媳婦呢,我一輩子都賠給他,夠分量了吧。

拿到出院一個月後拍的片子,季夏和羅建飛都鬆了口氣。大夫說患處已經結了骨痂,恢複得非常理想,這樣的話,再有一個多月就可以試著下地了。而且綁了一個月的石膏終於可以拆除了。羅建飛看著自己沒有束縛的右%e8%85%bf,隻覺得心頭都輕鬆不少:“終於可以去掉這東西了,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世界真美好。”

聽到“再世為人”這個詞語,季夏不僅心中一動,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得知他的恢複狀況,季夏倒是不著急了,隻要康複訓練得當,那就不會留下後遺症。

羅建飛做了一個多月的閒病人,無聊得都快長毛了,要不是每天有季夏和飛電陪著,他鐵定要抓狂了。現在%e8%84%b1了石膏這個枷鎖,看著比左%e8%85%bf小了一圈的右%e8%85%bf,恨不得現在就能下地走路。但除了關節和肌肉收縮訓練外,還是不敢下地走,怕引起嚴重後果。季夏也在時時刻刻督促著他,不讓他犯錯誤。

到了第二個月,片子拍出來,骨頭已經愈合,醫生說可以試著下地了,但是注意不能負重。羅建飛得知可以下地,恨不得一天走個十公裡,幾天就恢複正常,但是也深知一口氣吃不成個大胖子,得慢慢來,好在他有足夠的耐性。

就在羅建飛丟了拐杖可以自由走動的時候,過年了。他們這個平時非常冷清的營地也開始熱鬨起來,後勤處的乾事們買來燈籠春聯,將基地妝點起來,紅紅火火的燈籠在料峭的寒風中搖曳,搖出了濃濃的年味兒。

季夏和羅建飛都覺得,其實部隊裡過年的氛圍比家裡還要濃,還要熱鬨。還不到過年,大家早早就把營區的衛生徹底打掃乾淨了,到了正式過年這天,大家都放了假,聚在一起掛燈籠、貼春聯,辦聯歡會,包餃子、聚餐,正式而隆重,熱鬨而喜慶。

這天特種兵們也都不用訓練。軍犬班的軍犬們卻沒有放假,因為它們下午還要在全大隊的聯歡活動上表演節目,一大早,安敏華還是把它們都集中起來按照指令操練了一遍。臨解散的時候,安敏華說:“下午咱們的表演都是一些基礎動作,大家不用擔心,這是娛樂,就算是有軍犬動作沒有做到位也沒關係,今天過年,大家都放鬆些,對犬們也要放鬆些,無需那麼嚴格。”

操課完成之後,季夏帶著飛電去找羅建飛。結果在宿舍裡沒找到人,他就納悶了,人去哪兒了。他站在走廊外張望,住在旁邊的一個戰友說:“找老羅呢?他在活動室呢。”

季夏帶著飛電跑到食堂邊上的活動室,一大群特種兵都在忙碌,掛彩紙的掛彩紙,貼春聯的貼春聯。“高大哥,飛哥呢?”季夏看見正在門頭上貼春聯的高興。

高興正站在壘起來的板凳上,回頭指指屋裡:“裡頭忙著呢。”

季夏進去一看,好多人圍成一圈,不知道在乾嗎。走過去一看,有人在寫春聯呢,再看那寫春聯的人,嗬,可不是他家羅建飛。羅建飛坐在桌子前,前麵鋪著紅紙,手裡捏著毛筆,抬著腕全神貫注地寫大字。季夏一看那認真模樣,就忍不住挑了下眉,真帥!

羅建飛寫完一張,便有人鼓掌叫好,很快便被拿了出去,叫嚷著貼到哪兒去。季夏走到他背後,雖然不是很懂書法,但那龍飛鳳舞的字確實還是挺好看的。

飛電可不比季夏,它從人群中擠進去,蹭到羅建飛腳邊,抬起頭看著羅建飛。羅建飛正在忙著呢,察覺到腳下有東西,低頭一看,喲,他家飛電來了,再回頭一看,季夏也來了,他穿著筆挺的常服,沒有戴帽子,頭發是前幾天理過的,帥得一塌糊塗。

季夏看見他,朝他豎了個大拇指。羅建飛寫完手上這幅對聯,站起來:“好了,我不寫了,來來,你們來寫。”說著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向季夏,部隊裡不乏人才,能寫大字的遠不止羅建飛一個。

飛電趕緊跟上來,歡喜地在羅建飛和季夏%e8%85%bf間穿過來,又穿過去,像孩子一樣玩耍著。“原來飛哥還會寫毛筆字。”季夏有點驚訝,以前從來沒有看他寫過。

“寫著玩,寫得不好。好幾年沒寫了,沒想到還沒手生。”羅建飛笑,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好,以往他是不參加這種人多的活動的。

“飛哥你什麼時候學的毛筆字?”季夏有些好奇。

羅建飛慢慢地邁著步子,走得很慢,但是每一步都很穩,他的%e8%85%bf恢複得很好,不用擔心會有後遺症。“以前上軍校的時候學的,練這個可以心靜,培養人的耐性。”

“飛哥,下午的聯歡活動,你也去表演個節目吧。”季夏突然想聽羅建飛唱歌。

“我能表演什麼節目。”羅建飛笑起來。

季夏說:“唱個歌什麼的。你會唱吧?”他沒有聽過羅建飛唱歌,但是他聲音那麼好聽,唱歌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

“我隻會唱軍歌。《打靶歸來》行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季夏:“……”然後說,“你就沒學過彆的歌?”

羅建飛伸手撓了撓鼻梁:“有,《小燕子》。”

季夏再也憋不住了,爆笑出聲,笑得肚子都疼了:“飛哥,原來你也很幽默啊。”

“那你想聽什麼歌?”羅建飛臉上表情還是酷酷的。

季夏看了看四周,說:“流行歌曲,情歌會來兩首麼?”

“那還真沒學過,不會唱。”

“現在去學,還來得及嗎?”季夏眼巴巴地瞅著羅建飛。

羅建飛浮上寵溺的笑容:“等我去學,然後唱給你聽。但是今天肯定不行了。”

季夏說:“能在我走之前聽到嗎?”這話說出來,季夏就後悔了,大好的過年的日子,提什麼要走的事呢。

羅建飛的臉色變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他笑笑:“放心,一定會唱給你聽。”

下午聯歡鬨騰了一回,大家圍坐在禮堂裡,看大家自編自導的節目,部隊裡總是不乏能人的,反正這是自娛自樂,節目不在有深意,而在搞笑,大家被逗得前仰後合,季夏和羅建飛也很久沒像這樣開懷大笑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每人還發了一瓶啤酒,羅建飛也有一瓶。季夏看著他麵前的啤酒,拿起來到後麵去找人換,羅建飛拉著他的胳膊:“誒,拿哪兒去?”

“拿去換了,你還是先彆喝酒吧。”

羅建飛朝他使眼色:“沒事,就一瓶啤酒,度數又不高,我喝點吧。”一年難得喝一次啊。

季夏不說話,隻把眼睛看著他,羅建飛被他盯了幾秒,鬆了手,泄氣地擺手:“行吧,行吧,拿去換吧。”

季夏給羅建飛換了一瓶鮮橙多,給他倒在一次性杯子裡,壓低了聲音哄他:“等你好了,我陪你喝,不醉不休。”

羅建飛摸摸鼻子,能一起毫無顧忌喝酒的日子還遠著呢。轉頭看著這濟濟一堂的戰友,大家都洋溢著會心的笑臉,但是他最願意看到的那張臉,在不久的將來,將會離開,以後隻能靠想象和思念度日,不由得湧上一縷傷感。

所有的人都在領導的帶領下舉杯共慶新春佳節,羅建飛把飲料當酒,一口就悶了下去。季夏又給他倒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