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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總有點偷嘗禁果的刺激。羅建飛攔腰將他打橫一抱,放到自己床上,然後俯身上去。季夏說:“等等,我們墊點東西,彆把床單弄臟了。”

羅建飛從自己包裡翻出一件迷彩服,鋪開來,墊在季夏身下:“好了。”

兩個人都有些激動,沒想到回來的第一天,兩個人還能在一起做這麼%e4%ba%b2密的事。季夏激動的是,羅建飛非常坦誠,完全不回避兩人已有的關係,並且還要繼續維持下去。

黑暗中,羅建飛健美的軀體覆在季夏身上,上下馳騁著,身上滲出汗珠,滴落在季夏身上、鋪著的迷彩服上。季夏嘴裡咬著自己的背心,隱忍地喘熄著,承受著羅建飛的勇猛和撞擊。筷感如海浪一樣,襲上來,又退下去,然後又襲上來,一波一波地往上堆積,等待攀上巔峰。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裡沉浮的一葉小舟,緊緊地抓住羅建飛這個舵手,任他帶著自己在快樂之海中沉浮,最後被吞沒,徹底沉淪。

“啊——”羅建飛發出一聲低啞的長歎,終於達到了頂點,噴灑而出。季夏扯掉嘴裡的背心,咬住了羅建飛的肩膀,身上的戰栗許久都不能平靜下來。這一次,因為羅建飛的準備工作做得很足,幾乎沒有痛感,隻有無儘的歡樂,這滋味太叫人迷戀了。

羅建飛%e5%90%bb著他的脖子:“爽嗎?”

“爽!”季夏點點頭,大口地喘著粗氣,“還來嗎?”

羅建飛說:“等等,休息一下。”一邊說,一邊開始撫摸季夏的腰%e8%87%80,“這次我們換個姿勢。”

季夏驚奇了,他居然還知道彆的姿勢:“怎麼來?”

“這樣。你坐我身上。”羅建飛將季夏抱起,放在自己腰腹間,呈參歡喜佛的姿勢。季夏想起在飛機上的衛生間裡看到的那一幕,不禁麵紅耳赤。

羅建飛抱住季夏的腰,對準入口,慢慢推進去,然後對季夏說:“你動一下試試。”

季夏雙手後撐,將雙%e8%85%bf環住羅建飛的腰,開始上下移動,他知道自己的敏[gǎn]點在何處,所以能更有目的性地摩攃那處,很快,前麵又有了反應。羅建飛停住不動,迷戀地俯身%e5%90%bb季夏的%e5%94%87、脖子、%e8%83%b8膛。有一個這樣大膽的戀人也不錯,什麼花樣都能玩,起碼在這件事上,雙方都能取得最大程度的滿足。

這天晚上,剩下的肚雷斯又去了兩個,因為考慮到明天要坐火車,他們有所節製,沒有玩得很過火。

60第六十章 一起奮鬥

第二天季夏去火車站的時候,還有些腰酸,但是見到母%e4%ba%b2和周昭雲的時候,他還是儘量把腰杆挺得筆直,不能讓周昭雲看出什麼端倪來。

謝雪瑩知道兒子從德國回來,還取得了很好的成績,覺得十分欣慰,唯一遺憾的是,兒子不能回家去。她拿著兒子給自己買的禮物,眼裡閃爍著淚花:“夏夏真是懂事了,謝謝兒子。”

季夏笑著說:“東西不值什麼錢,都是我自己的津貼買的,希望媽媽會喜歡。二哥,這個是給你的,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

周昭雲接過那個墨綠色的錢夾,穩重中又不失時尚,東西選得很不錯:“小夏很會選東西,哥謝謝你。”

季夏說:“二哥喜歡就好。媽,這些是我給姥姥姥爺買的,給大舅也捎了些,其餘的人我就沒帶了,沒錢了。”說著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皮。

“沒錢不知道刷卡,我不是給了你信用卡?”周昭雲皺著眉頭說。

季夏嘻嘻笑:“我自己買禮物,怎麼能用二哥的錢,等以後我賺大錢了,給大家一一補齊。媽你幫我跟大家轉達一聲啊。”

“好,媽一定說。”謝雪瑩簡直是太欣慰了,兒子一夜間就長大了。

季夏看了一眼手表:“媽,我的車還有半個小時就出發了,我得走了。再見!”說完擺擺手,走向站在不遠處看行李的羅建飛。

謝雪瑩舉手跟兒子告彆。季夏走到羅建飛身邊,彎腰去提行李,被羅建飛輕輕推了一把,遞給他一個斜挎小包,季夏也不堅持,接過小包,兩人說說笑笑地進去了。周昭雲看見這一幕,低頭看了一下手裡的錢夾,不由得捏緊了。

軍人坐車都很方便,有單獨的軍人候車室,上車可以提前進站。飛電的托運早就安排好了,羅建飛和季夏慢慢悠悠地上了車,找到車廂。上麵給買的是軟臥,坐回去需要三十多小時呢。季夏一上車,就趴鋪上不動了,腰酸啊。

羅建飛將行李放好,然後拿了一瓶跌打損傷藥出來:“腰還很酸嗎?我幫你揉揉。”

季夏轉過頭來看他,小聲地說:“算了吧,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沒事,你趴著就好。”說完擼起袖子,倒了點藥油在手,放掌心裡搓熱了,探進了季夏的衣服裡,開始溫柔地搓揉。

羅建飛的手很溫暖,手心裡有繭子,很粗糙,但是因為藥油的關係,並不刮人,他的力道把握得很好,季夏被按揉著,舒服得差點要呻|%e5%90%9f出聲。

這時車廂裡的另外兩名乘客來了,看見兩個當兵的在車廂裡忙活。“怎麼了這是?”問話的是個微胖的五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典型的北京口音。

羅建飛說:“哦,我戰友受傷了,我給他推拿一下。”

另一個是個中年大媽,看樣子是兩口子,她看了一下,拉著那個男的出去了,一會兒那男的進來了,說:“解放軍同誌,你看,我們老兩口買票買得晚,沒買到下鋪,我們年級大了,爬上爬下不方便,能不能和你們換換呢?”

羅建飛冷冷說:“我戰友受傷了,他不能爬上鋪。”

大媽笑著說:“那我跟你換行不?我這%e8%85%bf以前骨折過,不能爬高了。”

我也骨折過呢,怎麼沒那麼矯情,這是打定主意要跟人換鋪了吧。季夏有些不高興地哼了一聲,誰要跟個大媽大眼瞪小眼啊。羅建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按說人民子弟兵為人民服務,是該給老人讓個位的。他剛想開口,便聽見季夏說:“我們睡上鋪去吧。”

羅建飛說:“你腰還沒好呢。”

季夏說:“不礙事,你扶我上去就好了。”

大叔連忙說:“那就太謝謝你們了。”

季夏小心地坐起來:“等會兒,等車開了我們去個洗手間,然後再上去。”

車很快就開了,季夏上完洗手間回來,看見羅建飛已經和那兩位聊開了,準確來說,是那兩位打開了話匣子。羅建飛隻是簡單地答一句,或者點一下頭。看見季夏回來:“要上去嗎?我幫你。”

季夏一手揉揉腰間:“好。”

羅建飛一手托在他腋下,一手托住他的%e5%b1%81%e8%82%a1,把他往上送,季夏被他摸得差點要起反應了。他其實就是腰酸,並非真是腰部受傷,所以還算很順當地上去了,下麵兩個大叔大媽死死看著他的動作,生怕有個閃失。

季夏上去躺好,說:“好了,沒事了,我睡了。”

羅建飛點點頭:“我也上去睡去。”

他們坐的是下午四點多那趟車,到昆明是第三天清晨,這樣就有足夠的時間坐車回大理。中途在到站休息時間久一點的話,可以下去帶飛電下車出來遛遛。

車開動起來,下麵那兩位又主動找話說,原來他們是去雲南旅遊的,大媽說:“我們都退休了,老頭子是內退,有的是時間,錯開十一高峰期,門票住宿都便宜。”

大叔又說:“其實跟團更便宜,不過跟團有一點不好,就是太趕場,辛苦,玩不好,還老讓買東西。”

大媽又說:“我們玩了好多地方啦,除了剛開始兩次是跟團,彆的都是自助遊,輕省,玩得舒心。每次坐臥鋪,都有你們這樣的好心人給我們讓下鋪。不過有時候也碰上不給讓,不給讓還算了,還罵人,哦喲喲,那都是什麼家教啊,沒素質,難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季夏悄悄地對著羅建飛做了個鬼臉,羅建飛笑了起來,做了個嘴型:“睡吧。”然後自己翻出一本書來看,還是那本在飛機上翻看的英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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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兩個大叔大媽還在不住地說著他們的旅遊見聞,都沒注意到兩個聽眾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了。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列車員推來餐車:“盒飯要嗎?”

羅建飛放下書本,叫醒季夏:“飯點了,想吃什麼?”

“開水泡麵。”季夏咕噥了一句。

羅建飛說:“那個沒營養,要不去餐車吃吧?”

季夏清醒過來:“我還得去喂飛電呢。”

“飛電上車前已經喂了,你忘了?”羅建飛提醒他。

季夏哦了一聲,打了個哈欠:“那也該去看看它。”

“現在不方便,晚上停車時間短,我問了的,明早到長沙後能停15分鐘,到時候我們帶它下去走走。”

季夏撇了下嘴:“上麵真摳門,給我們訂張飛機票怎麼了。”

羅建飛說:“坐火車也不錯啊。”

下鋪的大叔接話:“你們帶了東西上車?”

季夏說:“哦,一條軍犬。”

“你們這是外出公乾呢?”大叔又問。

季夏說:“嗯,公乾完成了,現在回部隊。”

“小夥子在部隊養狗啊?”大媽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季夏,長得白白淨淨的,模樣也很漂亮,一口的北京腔,居然在部隊養狗,還是在雲南,家裡條件不好吧,送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去當兵。

季夏嗯了一聲。

接著那大媽開始說她知道的養狗的事了,什麼鄰居養了什麼純種狗,花了多少錢買的,一個月洗一次澡,吃的進口口糧,一個月花費多少雲雲。接著又說小區裡討人厭的流浪狗和流浪貓,臟得要死,不知道有沒有病:“有一天來了一群人,拿著棒子和口袋,將那些流浪狗全都抓走了,說是送到哪兒去賣給人當狗肉吃。我看抓走了也好,臟兮兮的,不知道有什麼病,老人孩子也都安全了。”

季夏一聽見這話,騰地從上鋪坐了起來:“走吧,去吃飯。”動作大了,尾骨疼得他呲牙咧嘴。

“沒事吧。”羅建飛趕緊從床上下來,“下來吧,我扶著你。”知道他不愛聽那個女人嘮叨。

季夏在羅建飛的攙扶下來了,兩人一前一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