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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他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乾脆彆這麼折磨了。於是鉗住季夏的腰,像打樁機一般楔進去、退出、楔進……

季夏的叫聲終於變成了呻|%e5%90%9f:“啊——啊——再快點。”

羅建飛終於受到鼓勵,再也不克製,瘋了一般地搗進去,季夏如同狂風中抖動的樹葉,無力地攀著羅建飛的肩,羅建飛將他抱到盥洗台上坐著,開始進行狂轟濫炸。

“啊——爽——死了!”季夏終於向前一挺腰,薄噴而出,後|庭一收,羅建飛也丟盔卸甲,兩個人無力地靠著盥洗台,喘熄了許久。第一次做,感覺非常不賴,比互相打手槍的筷感強烈多了。

羅建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第一個終於用完了,還剩下七個,不要浪費了。”他覺得自己還可以鏖戰一夜。

季夏哀嚎一聲:“讓我去死吧!”他怎麼會選了八個裝的,三個裝的不就好了!這是個初哥,還是個特種兵,自己今晚要被玩壞掉的。

羅建飛用牙齒咬開第二個:“螺旋狀的,刺激會更強烈,你會喜歡的。咱們繼續。”說完抱著季夏,就著沒有合攏的入口一插到底。

季夏脖子往後一仰:“啊——流氓!”

“不流氓你不喜歡。”

季夏在沉淪前隻餘下一個念頭:誰把他教得這樣壞!嗚嗚。

59第五十九章 愛會繼續

第二天早上,季夏把跳蚤市場忘得一乾二淨,抱著枕頭睡得昏天暗地。羅建飛洗漱完畢,揉弄了一下季夏的腦袋,季夏不滿地哼哼。羅建飛%e4%ba%b2了季夏一口,交代飛電:“飛電,兒子,看好你爸。”然後神清氣爽地開門。

遇到對麵正好出門的方明傑和伍元。方明傑問:“小季呢?不是說要去逛市場?”

“昨晚上收拾東西的時候,閃到腰了,讓他休息一下吧。”羅建飛瞟了一眼屋裡。

“啊?要不要緊,要去醫院看看吧?”方明傑吃了一驚。

羅建飛連忙說:“應該不是很要緊,我昨天給他推拿過了,就是肌肉拉傷,沒什麼大事,讓他休息一下,下午應該會好點。”季夏的腰,自然是犧牲了四個肚雷斯的結果,羅建飛沒有把那一盒肚雷斯全用完,完全是考慮到季夏今天還要趕飛機回去,他自己也要保留體力來扛行李。

羅建飛臨走之前,又去樓下的餐廳給季夏帶了一份早餐回來:“季夏,我把早餐放梳妝台上了,你現在起來吃飯吧?”

季夏迷糊地嗯了一聲。

“飛電,虎子,這個你們不能吃啊。季夏,要記得起來吃啊,彆餓肚子。”臨走前,羅建飛又叮囑了一句,這次沒有得到回應。伍元知道季夏不出去,將虎子也放到他們這邊來了。

他們逛完市場回來,季夏還在床上睡著,盤子裡的早餐少了一片麵包和幾片香腸。羅建飛在季夏枕頭邊發現了一些麵包屑,不由得笑了,肯定是尿急了的時候起來順便抓了吃的。

飛電蹭著羅建飛的%e8%85%bf,眼巴巴地瞅著那盤子早餐,香腸的味道實在是太香太誘人了。羅建飛想到飛電下午就不能吃東西,便用盤子裡的麵包片夾一片香腸喂它。

季夏聽見屋裡的動靜:“飛哥你回來了?什麼時候了?”說著打了個哈欠。

羅建飛將盤子放下,走到床邊,揉著他的腰問:“11點了,起來嗎?”

季夏眨了下眼睛:“買到好東西了嗎?”

“買了點小玩意,你起來看看喜歡不。”

季夏伸了下懶腰,尾椎以下被扯得生痛,他扯了下嘴角:“嗯,該起來了,一會兒都要退房了吧。”

羅建飛俯身在他%e5%94%87上啄了一下:“下次我一定節製點。”

季夏的臉一紅。不過想到下次,兩個人都沉默了,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直到出門去機場,方明傑和伍元才見到了季夏,他的中午飯都是羅建飛替他端上去的。方明傑看著臉色蒼白的季夏:“小季,你的腰要不要緊?”

季夏臉紅了一下,搖搖頭:“不要緊,謝謝中校關心,已經好多了。”還裝模作樣地揉了一下腰。

羅建飛將兩個人行李一個人扛著,一隻手一個大箱包,脖子上還掛著兩個小包,季夏說要拿,他根本不讓他動手。伍元看他左兩個右兩個,便主動提出來幫忙減輕負擔,被羅建飛拒絕了,說這點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箱包都有輪子,隻要拖著就行了,不費什麼事。

這一次,他們直接從不萊梅坐飛機到法蘭克福,然後轉晚上八點飛北京的飛機,行李的托運是一站到位,直接去北京取就可以了。隻是為了飛電和虎子的安全考慮,它們的托運還是得去%e4%ba%b2自盯著。

回程果然如方明傑說的那樣,改成了商務座。這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當然,除了季夏,就沒人不高興的。方明傑和伍元就不用說了,羅建飛也覺得商務座好,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讓季夏好好睡覺。隻有季夏覺得在經濟艙狹窄的空間裡頭碰頭睡覺的機會沒了,心裡有點小沮喪,不過讓他安慰的是,他和羅建飛還是坐在靠窗的一排。

吃過簡單的飛機餐,季夏開始埋頭苦睡。商務座非常寬敞,放平的角度也非常大,可以躺得很舒服。季夏窩在座椅上,睡得人畜無害,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不知做了什麼好夢。

羅建飛坐在他外邊,開了燈看書,其實全都是在看季夏去了。想起以後的事,眉頭時而皺起,又時而舒展,最後長歎了一口氣,將座椅調低了,滅了頭頂的燈,合上眼睛開始睡覺。

晨曦從飛機窗外溢進來,季夏睜開眼睛,撞進一雙深情的眼內,他笑了下:“飛哥。”聲音沙啞誘人。

羅建飛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有點遏製不住想要去%e5%90%bb他,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再像現在這樣從一張床上醒來,看見彼此惺忪的睡眼呢。想到這裡,羅建飛垂下了眼簾。

“天快要亮了。看看日出。”他說,起身來拉開了窗簾,然後俯身靠近季夏,小聲地問,“腰還疼嗎?”

季夏含著笑搖了搖頭:“已經好了。”

羅建飛玩笑似的說:“恢複能力不錯。”

季夏的臉有些發燙,把頭轉向窗外。原本黑漆漆的機窗外,已經現出了雲層的輪廓,天邊出現了一道紅邊,將天際照得璀璨異常,藍色的天幕漸漸顯出本來的麵目。飛機下的雲層,黑中泛著藍灰色,雲團像一朵朵浪花,舒卷不定,場麵壯闊而寧靜。

羅建飛拿出相機:“拍日出嗎?”

季夏接過來:“好。”

飛機平穩地往前移動著,天邊越來越亮,雲層的顏色越來越淡,不一會兒,一道弧形的金邊從天際探出頭來,有人驚呼:“出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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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迅速地拍下這一幕,機窗外麵結著冰花,但是並不妨礙拍攝,反而顯得彆有韻味。太陽迅速上升,很快便顯出了真容,紅彤彤、金燦燦的,變得有些刺目。

羅建飛將腦袋湊過來,兩顆毛茸茸的腦袋互相蹭著看日出,兩人都有點舍不得結束這種%e4%ba%b2昵。但是日頭越來亮,天空間也顯示出了本來的麵目,雲層由黑變成深藍,變成灰色,漸漸恢複成白色的原貌,仿佛一床巨大的棉被,讓人忍不住想上去翻幾個滾。

羅建飛終於將腦袋縮了回去:“太陽刺眼了,把窗簾拉上吧。”

季夏哦了一聲,把簾幕合上,現在是北京時間早上6點左右,也就是說他們隻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還有六七個小時才能到呢。也很快了,馬上就要到北京了,然後就回雲南,以後他們的生活又要恢複原狀了。

想到這裡,季夏突然有些低落,這次德國之行,就仿若一次仙遊,與人世間沒有任何瓜葛,隻有他們兩個,他們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手、擁抱、接%e5%90%bb,肆無忌憚地zuoai。一回到國內,兩個人就像被打回了原型的灰姑娘,尤其是他倆都處在那樣一個環境中,他們還能像在德國那樣熾烈勇敢地去愛嗎?羅建飛還會像那樣對待自己嗎?

季夏抬起眼,看著羅建飛。羅建飛也正好在看他,兩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怎麼了?”羅建飛輕聲問。

季夏搖了搖頭,無聲地說了一句:“我愛你。”

羅建飛將食指壓在%e5%94%87上,笑了一下,用氣聲說:“傻孩子,彆多想。”

季夏的心稍稍放輕鬆了些,這樣逍遙自在的日子,本來就是偷來的,回來,不過是回到他們原來的生活中,沒什麼可擔心的,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羅建飛。

羅建飛說:“繼續睡吧,睡醒來,就到家了。”

季夏笑了起來,是啊,到家了,外麵再好,也隻是個驛站,這裡才是自己的家,要勇敢去麵對,他會陪自己的。

北京的天空是帶點灰灰的藍,空氣不那麼清新,風中甚至還有細碎的塵沙,但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樣子、熟悉的感覺,這就是家的感覺。他們一起去接飛電和虎子,這一次,兩條犬都顯得很健康興奮,仿佛也知道是回家了一樣。

基地的車來機場接他們,下午要進行工作彙報,明天,季夏和羅建飛就可以回家了。領導對他們的這次出征表示了肯定和讚許,給他們頒發了榮譽證書。這一次,飛電和虎子分彆榮獲了二等功和三等功。季夏也立了一個二等功,羅建飛和伍元分獲了一個三等功,真是皆大歡喜。

當天晚上,兩人還是睡在招待所裡原來的那個房間。因為時差,兩人都有點睡不著,季夏就開始收拾東西,將帶給家人的東西都揀出來,明天周昭雲會去火車站送他們,順便就給他了。原本打算回家一趟的,看樣子是沒時間了。

收拾到最後,在背包的一個小袋子裡發現了一個東西。季夏臉上一熱:“飛哥。”

羅建飛也在收拾東西,聽他叫,回頭一看,笑了起來:“你把這個也帶回來了?”走過去拿在手裡,“要不要繼續用掉?”

季夏問:“在這裡?”部隊裡,總感覺不太好,不知道隔音措施做得怎麼樣。

羅建飛將手放在季夏的肩上,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小聲地說:“放心,咱們附近都沒住人,今天飛電也不在,不會有人聽見的。這次我會很溫柔的。”回來後,飛電終於可以住犬舍了。

季夏羞澀地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