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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得不到想要的你,所以會很難過,想要殺了他,就像刀尖刺進自己的身體。所以不想看見你,因為無法控製自己,殺了你會後悔。

安哥拉的嘴角抽[dòng],時下最要緊的事不是想西索。

這裡是哪裡?

“你是誰?!”安哥拉身後傳來的聲音。

他回頭看向聲音的主人說:“我是安哥拉。”

對方手裡拿著什麼,眉頭皺起:“是侵入者。”

“不,我是安哥拉。”他在為自己的名字反駁,這種無聊的事情。

摸不著頭腦的人被對方一張卡片飛到了又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安哥拉也是有夠鬱悶的,隻是下一秒他勾起嘴角道:“玩玩也不錯啊。”

蘇醒時安哥拉已經將那個地方設為一個記錄點,動物的天性總是會將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東西認為是重要的。

所以下一秒安哥拉回到河流的地方。

“你長的真是毛茸茸的。”不出意外的又見到那個人,因為隻是裡麵內發生的事。

“你怎麼又來了!?”

“是啊好久不見。”安哥拉打著哈欠說話。

然後安哥拉再一次被送出去。

真無聊,安哥拉睜著眼睛望著自己周圍。

是哪裡?

真是麻煩啊,現在要做些什麼呢?在這種地方啊……還真是有些熟悉的風格?

像流星街啊?也隻是風格上有些像,這種破破的樓。

要是在流星街也不會空著無人吧。

至少有很多人虧欠了安哥拉很多個對不起,安哥拉不在意,因為他也虧欠了彆人很多,他的對不起也不是說說而已。

對不起酷垃皮卡,讓他擔心,所以安哥拉想要幫他找到那些蜘蛛,酷垃皮卡想要%e4%ba%b2手除掉那些東西,所以輪不到安哥拉去動手。

安哥拉覺得,最好的是,他去當推動的手。

還有酷垃皮卡那個人,殺人對他來說就像是折磨,他折磨自己,殺人前,殺人時,殺人後。

不停的,不停的。

就像是自虐狂,就是自虐狂!

“誰?”安哥拉覺得樓裡麵有人在盯著他。

那是真的有人。

“應該是我來問,你是誰?”

安哥拉的後背被尖銳物頂住,聳聳肩膀安哥拉用著調笑的語氣說著:“我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聽見這個問題。”

“那麼你是誰?”

“我回答了你會不會把我扔到什麼奇怪的地方?”

“如果你說的地方是天堂的話。”

“真可惜,我永遠都不想到那種地方呢。”下一秒,安哥拉出現在十米之外。

看清剛剛背後的人,他類似於不屑的發出一聲哼,狹長的雙眼瞄向安哥拉,“比速度?”

“嗯?矮子,你也很快嘛。”安哥拉一向以自己的速度為傲,他那張賤嘴一開即使是誇獎的話也有些變味。

昏暗的天色下,對方在聽見安哥拉的言語後周身出現暴怒的氣息,眯起的雙眼讓安哥拉感覺到有危險。

“真是的,這壞脾氣。”安哥拉後退幾步,眨眼原先站的地方已經被對手攻占。

安哥拉用手擋住襲來的傘說道:“有人說不下雨沒太陽還拿傘的人會變禿驢。”

“這句話你留到地裡再說吧!”

“到地裡你聽我說?”

“去死吧!”

躲過急促的攻擊,安哥拉抱怨道:“真討厭呢,難得我還覺得你很可愛。”

撲身將對手壓在地上,依然是那副呆臉安哥拉的語氣卻讓人有些起%e9%b8%a1皮,安哥拉的手正要掐上對手的喉嚨卻感覺身上一緊便被拉離位置。

地上的人趁機起來將傘尖對準安哥拉的脖頸。

安哥拉聚齊凝掃見自己身上的念絲又將視線擱到那個穿的嚴實的小矮子身上。

“喂,很危險誒快點拿開吧。”嘴裡這樣說的安哥拉卻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讓銳利的傘尖劃破自己的喉嚨。

“飛坦交給你了。”將安哥拉捆綁住的人是個很漂亮的人呢,她將安哥拉推到飛坦那邊。

一瞬不瞬的看著飛坦,安哥拉說道:“你叫飛毯?那叫我神燈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T-T

上星期原本想周末把一周的文都更完,但是出了點事,精神疲憊了一個星期才休養過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裡是第五十章這樣

懶得去做掙紮,任由飛坦將自己拖到有些陰暗的樓裡,對於剛剛被安哥拉得罪的飛坦來說,待會會借著審問好好的折騰一下這種長著賤嘴的東西。

這裡似乎除了飛坦和剛剛那個女人以外便沒其他人在了,望著小矮子臉上一臉不爽的樣子安哥拉覺得他現在還是做點什麼的好。

原本一副沒有長骨頭一樣的懶兔子翻個身抱住前麵人的大%e8%85%bf,在對方惡狠狠的注視下蹦出一句話:“我給你過路費。”

他是以為對方憤怒的理由源於自己闖入彆人的地盤,那就像剛剛那個毛茸茸的人把他送走不就好了,反正這種地方安哥拉也不想再來光顧幾次。

話出口換來的是對方更加不爽的表情外加一句:“誰要你那種東西!?”

安哥拉掙%e8%84%b1對方的手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好不悠閒。

對上飛坦一副想要把安哥拉咬殺的表情他跟個半瞎一樣說道:“這樣啊,那拜拜。”

就是有這麼不識眼色,被嬌縱慣了的賤兔子說話從來都不會用大腦過濾。

持著大搖大擺的模樣安哥拉那樣子落在對方眼裡就是想天不怕地不怕一樣。

飛坦一把拽住安哥拉的胳膊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會有那麼容易?”

“就是有那麼容易啊。”不怕死的兔子用著笑腔說話。

又是老招數,又想一走了之,安哥拉拿出那個黑色的禮帽即使麵無表情也讓人看得出他在得意。

安哥拉消失在飛坦麵前。

安哥拉出現在大樓窗前。

“誒?”有些麻煩的看著手裡的帽子安哥拉嘀咕著:“這個時候出毛病還真是不好辦呢。”

“混蛋是在耍我嗎?”不遠處的人被惹惱的話語。

扔掉手裡的帽子,安哥拉閃身躲開攻擊用著煩惱的語氣不停的說著:“真是糟糕了喲。”

一手抓住飛坦的手臂抵住一擊安哥拉原本想解釋什麼又被對方下一個動作打斷思路,跳躍,翻轉,安哥拉對上這種同樣是速度為優的好手還真是有些傷腦筋喲。

要不是身體本身就靈巧輕盈的安哥拉,恐怕現在就已負傷累累了。

跟安哥拉比起來飛坦的閱曆便高出許多,縱使打不到安哥拉也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隻是這樣你追我躲的戲碼越久飛坦心底的暴躁便扶搖直上衝至頂端。

察覺到一瞬間的空隙,安哥拉抬%e8%85%bf朝飛坦那裡掃去。

“真是容易上當。”扣住安哥拉的小%e8%85%bf,飛坦揚起嘴角眼中竟是嘲諷:“遊戲結束。”

傘尖刺入舊傷口,安哥拉眼錢一瞬間昏暗一手附上%e8%83%b8`前的黑色傘,力氣像是被抽了乾淨雙%e8%85%bf支撐不住他本人的重量,安哥拉跌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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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又是這裡。”舊傷口又被刺中的感覺,安哥拉覺得很討厭啊。

像是被一棒子打死了一樣安哥拉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收回黑色的傘,飛坦將傘尖上的液體甩了甩,對著地上的東西踢兩腳道:“就這麼簡單?”

“對啊。”安哥拉趴在地上捂著%e8%83%b8`前輕描著。

這種態度讓持傘的人有些不爽,他壓低聲線道:“殺了你。”

傘尖都已對準趴在地上的人。

被這樣的威脅著安哥拉卻又覺得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難得的輕鬆語氣說著:“好啊。”

雙眼反而愉快揚起的安哥拉讓人覺得很奇怪呢。

他是來故意找死的吧?

看到的人總會這麼想。

折磨這總獵物反而會讓人更加不爽吧……飛坦冷哼一聲將安哥拉拽起來扔到一旁破舊的沙發上。

“要不要看有趣的東西呢?~”安哥拉叫住正要離開的飛坦,喉嚨間溢出的歡逸有著涼意。

他不解的看著安哥拉,視線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他放在傷口前的手上。

那雙被血汙濁的手還可以看出原本的雪色,它正在慢慢的施力,下陷,伴隨著撕裂的聲音。

“我想看看我有沒有人類的心臟呢。”他如是說著像莫不關己的話語。

躺在沙發上的人喲,用自己的手將%e8%83%b8口撕裂,觸碰到跳動的種子。

紅色從那裡蔓延來,在他想要將自己的心掏出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抓到。

沒有,沒有,一隻沒有心的兔子,明明%e8%83%b8口還在跳動。

一隻連心都沒有的兔子,安哥拉,為什麼還會活著。

他撐著自己的身子爬起來嘴裡念著:“我和你們不一樣,沒有死……難怪沒有死。”

飛坦走近抽搐著的人,扣住那隻染滿了汙漬的手道:“彆把這弄臟了。”

“原本就不乾淨的地方。”安哥拉一邊嘔著血,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失血與疼痛讓安哥拉顯得過分蒼白無力。

話傳到飛坦耳裡,他把遮擋著臉的布料上提一把將安哥拉從沙發上扯下來。

‘噗嗵!’

“咳咳……咳你就是……這麼對待受傷的人。”

“嘖,對你沒有必要。”

安哥拉還想說點什麼,卻是感覺一陣逆血,‘哇’的一聲對著飛坦的衣服嗆出一口血。

“你!……”飛坦拽著安哥拉的衣領將他拖到地下的暗室中。

安哥拉的爪子舉起來聲音弱弱的說:“下次可不可以不要紮這裡。”

依然是‘哼’了一聲拖著手下的人繼續走速度卻不由得放慢。

“你是想讓我流血死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