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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如果再大膽想象一下,自己這邊的上位者隻是一個傀儡呢?

“不好,陸地上的人有危險!”

淩子心念轉過來的同時大家也都發現了這個問題。一時間,氣氛有開始緊張了起來。

終於,衝矢昂開口了:“如今之計,隻有兵分兩路了,我帶一部分人留守遊艇,淩子帶一部分人瞬移回陸地。”

這的確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最後,淩子決定把嫌疑最重的快鬥帶離,這樣,遊艇上的廣田爸爸就安全了,至於白馬探,恐怕也要帶走,畢竟現在白馬探和衝矢昂他們都不熟,留下來恐怕不會幫上什麼忙,反而會出問題。反正白馬的槍傷已經治愈了,帶去陸地正好成為自己壓製黑羽快鬥的一個助力。

就這樣,衝矢昂,世良真純,工藤有希子,服部平次帶著幾件魔法道具留守遊艇,保護廣田老伯,小蘭園子等人,而淩子則和快鬥,白馬瞬移回了陸地。

那一邊,等待著淩子的又會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亡

不知道是哪個名人說過,魔法不是萬能的。剛開始的時候,淩子是不讚同的。那種腦子想想就能日行千裡的魔法太萬能了好不好?不過,當他帶著快鬥和白馬往陸地瞬移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了那句話的含義。沒錯,魔法是隻要想想,可是那所謂的想想也是要用精神力的啊!她本來就是個半路出家的魔法師,精神力很弱,現在還要帶著兩個人瞬移那麼長距離,辛苦可想而知。總之,等她到家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往沙發上一趴,睡著去補她的精神力了。黑衣組織神馬的,呆一邊去,天大地大,我睡覺最大!!

快鬥和白馬顯然也是看出了淩子的疲憊,倒也沒說什麼,自己在客廳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黑衣組織的目的已經達到,自己這幫人用不著這麼著急去找他們。月光透過天窗灑下,一片安寧。或許這就叫做暴風雨前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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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的第一絲曙光出現時,白馬和快鬥同時睜開了雙眼,那眼中的疲憊竟是一夜未眠。如此形勢,也隻有淩子會睡著吧。快鬥想了一夜,還是沒想明白那個上位者究竟是誰?因為那時在房間裡的明明都是平時很熟悉的人。加上他和有希子這兩個易容高手的觀察,也沒有發現有人有易容的痕跡。看來又是魔法惹的禍了。這個世界真是亂套了。

就在快鬥還在感慨的時候,白馬突然起身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快鬥看著眼前人的表情總覺得有點奇怪。

“黑羽快鬥?還是我該叫你,怪盜基德?”白馬的話讓快鬥一驚,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正疑惑間,就見白馬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塑料袋,裡麵正是黑羽快鬥的頭發。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個倫敦留學回來的偵探還是有點本事的,倒是我最近被淩子的事搞得掉以輕心了。不過,他現在揭穿我的身份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抓我嗎?可是怎麼可能,現在的情況應該沒時間去抓一個小偷吧?

的確,作為一個偵探,是該懂得什麼叫做顧全大局。但是前提是眼前這個是真正的懂得取舍的偵探。如果不是,那麼——

“作為一個偵探,我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國際罪犯逍遙在我的麵前,所以——”白馬又神奇地掏出了一副手銬,“跟我走吧!”

快鬥皺了皺眉,越發不明白白馬的意思,“這種形勢你要抓我?你是不是發燒了?”

仿佛是早就知道快鬥的這番說辭,白馬懶得解釋,一隻手伸出,抓住了快鬥的左手,另一隻手拿著手銬往快鬥手上套去。

“啪——啪——”兩聲碰撞聲響起,卻是快鬥緊急之下拿出了撲克槍,射向了手銬,掙%e8%84%b1出來。不管白馬是處於什麼原因,他現在不能被抓,淩子她需要自己的守護,這是當初答應紅子的,也是自己下過的決定。然而,令他不安的是,他居然看見被撲克牌打偏的手銬在落地後消失了。沒錯的確是消失了,而麵前的白馬此時則裝出一副忍痛堅持的樣子,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那張撲克牌居然擦過了白馬的手臂,陷入了地下,在白馬身上留下一道深深地血印。

這是?難道說——快鬥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麼,立刻上前阻止白馬即將的動作,卻還是晚了一步,白馬已經抱起了淩子,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然後,意料之中的,淩子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這足以讓她誤會的一切。沒錯,這就是原因,一切奇怪來源的原因。白馬為什麼在天快亮時突然拆穿自己,為什麼在這種形勢下依舊說要抓捕自己,這一切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讓淩子誤會自己,然後——如果淩子誤會了自己,把自己當做了那個上位者,那麼真正的上位者就是找到了替罪羊了,可以依舊隱藏在人們之中了。而會這麼做的隻有——上位者!

“淩子,你聽我說——”本來不想解釋的快鬥明白了一切,更是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淩子很可能會陷入險境。可惜,戲已經演到了這個地步,導演怎麼會讓他破壞劇情?白馬很適時了輕哼出聲,顯示自己的傷痕。原本淩子隻是醒來後發現白馬一臉戒備的看著手拿撲克槍的快鬥,而自己被白馬護在懷裡,不覺有些懷疑,現在看到白馬的傷痕,然後是地上那還沾有血跡的撲克牌,瞬間明了。是快鬥趁自己睡著時對白馬出手了。自己真是糊塗,明知道快鬥很有可能是上位者,還放心的睡覺,把白馬丟在快鬥麵前。不過,以後不會了。上位者是吧?恐怕你沒想到我會這麼早醒吧?也是,我補充精神力的方法和速度都是妖孽型的啊。

“黑羽同學?怪盜基德?上位者?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千麵郎君啊!”淩子從白馬懷了出來,將白馬扶著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轉身對快鬥說道,“怪不得我覺得那個上位者對我們這麼了解呢,水晶球是這樣,塔羅城堡也是,恐怕這都是從紅子那裡知道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讓紅子這麼信任你的,我隻想說,作為一個隻有魔法道具支撐的傀儡,你最好不要反抗!”沒錯,淩子現在已經確定快鬥是傀儡了,而且還是最低等的傀儡,生命象征,行為思想與常人無異,隻是聽命於對方的奴仆。就和古代士兵聽從將軍差遣那樣,沒有絲毫魔法的原因。怪不得紅子查不出來,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因為某些條件自願的。也是因為如此,他不能修習魔法,隻能靠魔法道具來對付她們。不像高等傀儡,在j□j控時會完全失去思想,變成一個擁有操控者所有能力的傀儡,簡直稱得上是操控者的j□j。可惜這種j□j隻能有一個而已。

“淩子,這是白馬的圈套!”快鬥看見淩子那看著自己的冰冷目光有些心慌。他必須說出真相,希望聰明如淩子能發現疑點。

圈套?一隻手已經聚集起一個禁錮魔法的淩子突然頓了頓,現實世界因為不被人關注的原因,孤獨的她經常在家裡看一些穿越小說,小說中玩陰謀設圈套的事例的確很多。有時候自己也會在心裡責怪男主不聽女主解釋,冤枉女主,認為那些圈套很明顯,相信的是人笨蛋!那麼現在呢?作為一個穿越女主,自己是不是該想想前車之鑒?也許,真的是一個誤會!如果快鬥要動手,為什麼不在自己精神力虛弱的時候動手,反而是現在自己精神力恢複,接近天亮的時候動手?還是在自己明前明目張膽的動手?作為一個隻有魔法道具的普通人?這不是找虐嗎?可是,白馬會騙自己嗎?

淩子猶豫了。可惜,這個猶豫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又有人出現了!琴酒抓著紅子出現在了快鬥身後。

“紅子!”淩子想上前,可是紅子的眼神分明是阻止。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被人禁錮了,不能動,不能說話,甚至沒有一點魔法氣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基德,還不動手!”琴酒對著快鬥命令道,瞬間打消了淩子的猶豫。連琴酒都承認了,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上位者還在為貝爾摩得治療麼?也是,我可是暗中加了光明元素的,他應該沒空來管我吧。不過,就憑著一個傀儡和一個殺手就想抓住我不覺得太狂妄了嗎?你們以為拿紅子當擋箭牌就安全了?我勸你們最好放了所有人,不然我要讓你們後悔今天所安排的!”話畢,早就聚集在手的禁錮魔法被淩子拋了出去。

“刷——”魔法幻化成了一個牢籠罩住了三人,快鬥和琴酒都放出了一個魔法道具,可惜沒能破除。快鬥張了張嘴向淩子說了些什麼,急急忙忙的,可惜淩子聽不到。因為禁錮牢籠是絕聲的。就像紅子也不能說話一樣。雖然把紅子也一起關在裡麵了,可是自己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她知道紅子不會有事。就算紅子一不小心被撕票了,也不過是回到新幽界罷了。更何況,除非是被抽走了體內的魔法源,不然在這個世界,魔女是不會死的。

淩子看了看今天愛上看手表的琴酒,得意地笑了笑。還以為和幽冥殿打交道會有多難,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想起自戀姐姐那憂心重重的樣子,覺得她有點大驚小怪。自己本來就幾乎可以說是不死之身,又會魔法,還有什麼辦不到的?也許碰上那個有同樣條件的上位者會麻煩一點,但是也不至於危險。守護柯南世界其實很簡單。淩子終於有點公主是來享福的感覺了。現在隻要再把灰原她們找到就好了,有琴酒和快鬥在,不難。

一顆心放鬆下來的淩子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頭發在慢慢變紅。禁錮牢籠中的紅子一直是一臉沉思,此時看到淩子的變化卻是恍然大悟,然後便是慌張,沒錯,就是慌張,一個連紅子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露出的表情。剛想轉過身去看看白馬的傷勢的淩子瞥見了紅子的表情,一時間萬分疑惑,這是怎麼了?然後就看見快鬥衝到禁錮牢籠的前麵,雙手錘著壁障大喊了兩個字,看口型,好像是——

小心!

“噗!”沒有思考的時間,隻在下一秒,一把黑色的元素之劍就從背後穿透了自己的心臟,沒有痛,沒有尖叫,有的隻是利物穿透血肉的聲音。

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到的是依舊握著劍柄的白馬。

“噗!”又是一聲,劍已抽出,傷口處流出一絲絲夾雜著黑氣的鮮血。

淩子捂著傷口,跪倒在地,腦中一片空白。看著眼前熟悉的人解開禁錮牢籠,救出琴酒,心開始碎裂。

“比預計的晚了一分五十秒。”琴酒放下手表,對著白馬說道。

“她的魔法源比料想的還要深厚,汲取需要點時間。”白馬用一種淩子陌生的語調對琴酒說道。

心,很痛,卻感覺不到,因為早已麻木;淚,很多,卻不再流淌,因為已經乾涸。身體開始不受控製,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