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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然後聯合平次抓住了琴酒。真是,自己怎麼可以忘了小鏡子呢。雖然人家小,可好歹也是個新幽界正宗產品啊,怎麼可能連自己的房東都保護不了嘛。真是白緊張了。而且,自己怎麼忘了,如果琴酒,貝爾摩得等一群黑衣組織的人都會魔法的話,不是早就拿下一切敵人了?還搞什麼陰謀,搞什麼藥物發明啊。果然,自己這個一緊張腦子就短路甚至死機的毛病在穿越之後也沒什麼改變。而在這個氣氛不再那麼緊張的時候,衝矢昂,世良,有希子都把眼神斜了過去,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應該交代一下?”

“哈哈——這個,這個,下回再談下回再談!”淩子再次打起了哈哈。說起來自從來了柯南世界,這是她最常做的事情了吧!

看著敵人完全處於上風的貝爾摩得此時居然不慌不忙,就那麼冷冷地看著他們在那開玩笑,這一點讓一邊觀察的快鬥很是疑惑。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被抓的琴酒也根本看不出什麼挫敗感,隻是順從地呆著,等著等著。。。等一下?等?是了,就是等,這種不協調的感覺原來是——這麼說他們果然還有什麼後招?是啊,雖然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群黑衣組織的人並不會魔法這種逆天的東西,但是,貝爾摩得剛剛有提到過魔法吧,而且是一副完全了解魔法的樣子。難道說?難道說真的是小鏡子說的那樣,那位躲在暗處的上位者就是一個會魔法的幽冥殿的人,是他們現在所有的依仗?不好!

“淩子小心,那女人有後招!”

“嗯?”正在打哈哈的淩子回頭,“啪!”什麼東西倒下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回頭回到一半的淩子隻好又回過頭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吃了一驚!柯南——柯南居然莫名倒下了!

“哈哈哈哈哈——你們得意的太早了呢!”貝爾摩得再次揚起了狂妄的讓人十分不爽的笑容。

“這回的藥力慢了!”琴酒冷冷地說道,然後在淩子和平次眼前不可思議地舉起了槍,指向了淩子。

怎麼可能?定身魔法的效力如果沒有人解除的話至少有24小時的持續時間的,可琴酒才一小時不到啊,怎麼會這樣?難道說他們之間真的有幽冥殿的人存在?而且,就在附近!

“剛剛那張紙是你的吧?說起來我們以前似乎有過一麵之緣啊,上一回讓你逃掉了,這一回可沒那麼容易了!”琴酒不知道,失憶的淩子已經忘記了和快鬥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那個一麵之緣對於淩子來說完全是空白。然而,記不記得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琴酒的子彈已經飛向了淩子。

淩子運起防禦戒,嘴中還要計算著時間回兩句:“你個殺人狂,以為跟我套交情就可以轉移我注意力嗎?彆做夢了。而且,我,根本用不著逃!&&*#@#&**&反射魔法——”

“啊——”“啊——”子彈劃過皮膚,穿透血肉的聲音響起。

“白馬!”淩子尖叫,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白馬居然會衝上來幫她擋子彈。其實子彈根本不會傷到自己,可是不知道自己會魔法的白馬義無反顧的撲了上來。本應該反射到琴酒身上的子彈也因為白馬的抵擋先射入了白馬的肩胛骨再反射到了貝爾摩得的身上。這就是為什麼剛才響起了兩聲尖叫。

看樣子戴著魔法的子彈穿透了防彈衣射穿了貝爾摩得的肺葉,這回應該沒得救了吧!淩子抱住白馬,又看了貝爾摩得一眼,歎道。

“琴酒——呼——呼——帶上雪莉和那個孩子,撤——”貝爾摩得也不愧是組織的骨乾人物,居然還能忍著子彈穿肺的痛苦給琴酒下命令。

“哼——下一回一定會殺了你!”言罷,柯南,灰原,貝爾摩得,琴酒的身影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

果然是幽冥殿!淩子感受著空氣中明顯的魔法氣息,懊悔道,早就該想到那個上位者——幽冥殿的人就在暗處了,太輕敵了啊!

“這一回賠了夫人又折兵恐怕是我們了!”衝矢昂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又一幕,自嘲道。

作者有話要說:

☆、反思

紅色,無邊無際,明明到處都是紅光閃耀,卻讓人感到徹骨的寒冷。跳動的紅光仿佛地獄的火焰,蝕人心骨。赤紅色的獨峰峰頂,一頭紅發的紅子冥然兀坐,自閉視聽,讓那故意踩出“啪啪啪——”的腳步聲的人做著令人鄙視的無用功。

“何必呢?怎麼說大家也是同學啊!”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在冷寂的空間中,帶著魔法的聲波朝紅子襲去。

“啵——”結界破裂,紅子被迫恢複了視聽。

睜開眼,紅子冷冷地看著眼前一身黑衣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黑衣男子毫不在意,微微上前,撩起紅子肩上的一縷長發,放在鼻翼之下。被魔法束縛無法反抗的紅子隻能更加憤恨地看著眼前的人。

“嗯~~真香,果然是難得的美女。怪不得白馬那個小子會對你上心了。”

提到白馬,紅子的心顫了顫,原本以為凶手就是易容成工藤白櫻的樣子把自己抓走的白馬,所以,當時,自己進入水晶球遇上白馬時,二話不說便出手了,還天真的認為那是敵人的一縷神識,隻要打敗了對方,就可以重新獲得水晶球的掌控權。誰知,那個白馬是真正的白馬,是那個被處女當做傀儡般利用的白馬,是那個因為對自己一見鐘情所以願意冒著危險想救自己出去的白馬。想到自己當時對白馬的那致命一擊,她的心就不自覺的微微作痛。她還記得,自己曾經測出白馬的生命氣息很弱,幾乎像個垂危的病人,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還要來救自己嗎?那個自己未曾了解的人的心究竟是怎樣啊?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紅子終究是妥協了,開口問道。

“怎麼你很關心麼?你不是給了他致命一擊麼?”處女放下了那縷長發,邪笑著說道。

“不可能,你們是不會讓他死的。如果你們想要掩蓋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空間的事實,就必須借助白馬的身體,讓白馬成為你們暫時的傀儡。你們也不可能再去尋找另一個傀儡,因為在淩子身邊的那些人中,隻有白馬能夠在你們的威逼利誘下自願成為傀儡供你們驅使。何況,他現在已經取得了公主的信任,你們更不可能放棄他。可以說,如果不是我的出現讓他出現了動搖,你們甚至準備將他變成你們永久的忠實的傀儡吧!”紅子淡淡的說著自己的猜測,她不能肯定白馬的現狀,她隻想用這種方式使眼前的人能夠給一個‘是’‘否’的答案。

處女從口袋中拿出一塊黑色的絲綢手帕,擦了擦自己碰過紅子頭發的手,“我不得不說,你很聰明。沒錯,白馬是沒事,不過,因為你的關係,你們的公主恐怕就要有事了。”

咚!紅子的心不覺一沉。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可是,加上自己的這個籌碼的話,那個白癡偵探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你們到底想乾什麼?”紅子的語氣中已經摻雜了一絲慌亂。

可是,對麵的人卻絲毫沒有反應,依舊那麼不急不慢的擦著手,然後將手帕放進口袋。不理會紅子的憤怒,轉身朝山腳走去,隻是在身形消失前傳來一句“放心,你會知道的。”

公主——紅子跪坐著,眼中擔憂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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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上,衝矢昂一行人集中在了一個房間內,聽著淩子敘說著不可思議的魔法世界。良久,大家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對於任何一個科學之上者,魔法這種東西都是浮雲啊,可是,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怪不得會有灰原的變小藥,怪不得會有貝爾摩得的不老奇跡,怪不得會有那句‘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The Dead,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原來是有一股不可想象的強大力量闖入了生活。

明白了這些,大家就開始利用加入了魔法因素的想法來看問題了。有一點值得注意,那就是經過遊艇遊客記錄的調查,事後在這個遊艇上消失的除了琴酒,貝爾摩得,灰原,柯南,白櫻,紅子家的管家之外就再無他人了。加上淩子的魔法對遊艇上所有人進行的魔法反應測試,大家得出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那就是那個上位者依舊在遊艇上,並且就在他們這一行人之中!

淩子的魔法雖然可以利用感應魔法波動來識彆一個人有沒有用過魔法,卻不能識彆一個人有沒有利用變形術。更不用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傀儡這種說法。所以,現在,在淩子眼中,這個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嫌疑人。大家都是在甲板上受到魔法元素的衝擊以及帶有各種魔法道具而沾染了魔法波動。而當時在甲板上的人有:淩子,衝矢昂,白馬探,黑羽快鬥,工藤有希子,世良真純,服部平次。

結合其他事例來看,利用魔術之便將灰原和白櫻轉移到陸地上的黑羽快鬥無疑是最可疑的。可是,作為一個上位者真的會有那麼笨麼?故意將自己暴露出來?這是衝矢昂所擔心的。相比之下,他更加注意的反而是在最後關頭替淩子擋子彈的白馬探。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這件事也一樣。雖然大家都認為那是白馬對淩子用情至深所致,但他——赤井秀一並不會因此放棄懷疑。因為,作為一個偵探,是不可以摻雜任何私人感情的。而淩子顯然沒有衝矢昂想得那麼深,加上之前水晶球失蹤事件對快鬥的懷疑,她現在一顆心都放在了快鬥身上,甚至已經隱隱把他當成了凶手,隻等他再次露出馬腳。工藤有希子就不像他們這樣了,比起白馬探,黑羽快鬥,她還是更關心自己的兒子。特彆是柯南倒下時琴酒說的那句話:“這回的藥力慢了”。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藥?世良真純和平次這是幾乎是同時想到了一個關鍵點,那就是被射穿肺葉的貝爾摩得。上位者不可能不去管貝爾摩得的身死,因為淩子曾經說過那個背後的BOSS似乎很看重貝爾摩得。所以,他們一定會救她,怎麼救?利用現代科學技術救是不可能的,那就隻有運用魔法了。可是,會魔法的上位者在自己這些人當中,那誰去救貝爾摩得呢?

“休——”聽完真純和平次的疑惑,一道白光在淩子腦中穿過。幽冥殿的人是一定隻有一個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這是法則。可是現在他們的魔法卻似乎存在於兩個地方,那說明什麼?那說明如果不是他們也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培養了一個向淩子這樣的一個存在的話,就是他們控製了一個甚至多個傀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