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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說道:“宇兒有愛妃教導,朕一直很放心,愛妃就回去吧。”

符秋抿了下嘴%e5%94%87,她轉頭去看平瀾,隨後安然請了個安,就離開了。

隨後商衍便看著一旁的平瀾說道:“愣什麼?還不請朕進去?”

平瀾這才回過神,立刻把商衍請了進去,商衍坐到位子上後,平瀾立刻喚人去給商衍添茶。

商衍的神色不太好,眉頭一直微微皺著,平瀾站在他的身邊,也不免皺起了眉。

商衍看向平瀾,神情這才有了一絲鬆懈,他道:“朕每次有煩心事的時候,就會想起你。”

平瀾低頭抿嘴,莞爾一笑道:“皇上心裡裝了那麼大一個天下,這天地間的恩澤萬福,都是皇上的功勞,但是皇上也彆累著了,臣妾會擔心。”

商衍手指伸到平瀾的嘴%e5%94%87下,往上輕輕刮了下,他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嘴角微微揚起,“瞧你這小嘴,八麵玲瓏的,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平瀾立刻低下頭請罪到:“臣妾有罪,臣妾又自作聰明了。”

商衍拉過她的手,把她帶到自己的坐塌上道:“來,坐下說話。”

平瀾帶著惶恐說道:“臣妾不敢,臣妾怎麼能和皇上同坐上椅。”

商衍拉著她的手,二話沒說就把她拉到了塌上,“朕讓你坐,你就坐,扭扭捏捏的乾什麼。”

平瀾小聲道:“謝皇上恩典。”

商衍抬起平瀾的臉道:“朕每次看到你,總有一種說不出的%e4%ba%b2切感。”

平瀾微笑道:“也許是臣妾和皇上有緣吧。”

商衍的手沿著茶杯的杯沿,繞了一圈,他道:“也許吧。”

平瀾看著商衍的動作,擔憂說道:“皇上不要因為傷心事,傷了身子。”

商衍手指離開了杯沿,他轉頭看向平瀾道:“你怎知朕有傷心事?”

平瀾低著眼簾道:“皇上剛才失去了一子,雖說皇上沒有說什麼,但是臣妾知道,皇上一定是傷心的,傷了憐子之心。”

商衍的眼眸很深邃,深不見底似乎要把平瀾吸進去,他看著平瀾沉默良久才道:“你把朕的心思都看透了,朕該回你什麼話呢?”

平瀾不敢抬頭,“臣妾有罪。”

商衍又把她的頭抬了起來,“以後和朕說話,不用總低著頭。以前也有個人,能把朕的心事都看得透透的,說來,你與那人確實有幾分相似。”

平瀾緩緩抬頭看著商衍,她心裡有些微微發酸,卻說不出話了。她是真的心疼商衍,換位思考,她真的是心疼得不得了。以前白菀翊還在的時候,還能和商衍說說話,替他解憂,如今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孩子死了也隻能麵無表情的處理後事。想到這裡,她忽然覺得老天很不公平。

商衍看著平瀾有些紅的眼睛問道:“愛妃怎麼了?”

平瀾立刻朝下看去,她掩飾道:“沒怎麼,隻是想到這皇宮錯綜複雜的人心,不免有些傷心。”

“何必說謊。”商衍一語點破她的謊言,他的眸子帶著淡淡的冷光看著平瀾,平瀾一瞬間失了神。

商衍擦了去她眼角一點點的濕漉說道:“你的眼淚是真的,她們是假的,朕都看得出來。”

平瀾吸了下鼻子,臉朝彆處轉去,“皇上不要這樣說,臣妾承受不起。”

商衍嘴邊扯過一絲極淡的笑容,“傷朕心傷,憂朕心憂,愛妃實屬難得。”

平瀾看著商衍的眸光,越發的難受了起來,她想換個話題,便說道:“皇上今晚,想在哪裡用膳?”

商衍道:“愛妃希望朕在哪裡?”

平瀾道:“臣妾不知。”

商衍眉眼掃過一絲狡黠,他又道:“既然這樣,那朕便走了。”

平瀾有些不舍地看著他道:“皇上這就走了嗎?”

“那愛妃是不希望朕走嗎?”

“臣妾怎麼敢攔著皇上。”

商衍俯下`身看著她道:“愛妃不說,朕怎麼知道愛妃是怎麼想的呢?”

平瀾終於知道商衍是存心逗她,便有些彆扭的說道:“臣妾希望皇上今晚留下來。”

商衍這才舒舒服服地一笑道:“那便由了愛妃的意。”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養蠶節

這日,皇上陪著太後在禦花園裡散心,太後被人攙扶著一點點走著,她看著商衍說道:“皇帝啊,哀家看著天氣,似乎也快到秋豐了,養蠶節似乎是快要到了吧。”

養蠶節是每年皇帝帶著眾大臣和嬪妃去田野間%e4%ba%b2自種桑養蠶,為了救是祈福來年大地風調雨順,農田肥沃。而每年皇帝所帶的妃嬪不能是一樣的,而是在後宮嬪中,依次按照一定的排列順序挑選出來。而皇後是不去的,她要在皇宮裡做主後宮,打理後宮宮務。

今年,排到的應該是趙充容趙楚楚。

太後看著這滿庭芳華,沉%e5%90%9f片刻又道:“今年,是應該挨到趙充容了吧?”

商衍微微斂著眼說道:“是的,是趙充容了。”

太後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就讓她早些開始準備吧。”

禦花園的另一頭,趙充容趙楚楚正帶著自己的妹妹趙寶林趙姍姍賞花,她們兩個到是很輕鬆自在,趙姍姍說道:“姐姐,這次養蠶節是你和皇上去吧?”

趙楚楚麵色如常,裝作毫不在意說道:“是啊,那又如何?”

趙姍姍興奮說道:“姐姐,這養蠶節一去就是七日,這七日裡,皇上身邊就你一個女人,這可是抓住皇上心的大好機會啊,可不見去年單丹去之前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寶林,回來可就直接升為婕妤了。”

趙楚楚不屑道:“去年是便宜了她,給她趕上了好運到,但是運氣好沒手段有什麼用,升了婕妤之後直到今年都一級未升呢,本宮可是早就把她給看死了。”

趙姍姍詭秘一笑道:“那可是連升兩級,姐姐你彆說是兩級,你隻要升個一級,就可是不得了的,正好現在四妃之位有一個空餘,姐姐,你就不想趁機一鼓作氣坐上去嗎?”

趙楚楚扯著帕子抿嘴一笑,“就你精怪,什麼鬼點子都有。”

趙姍姍挽著姐姐的手臂說道:“姐姐,你可一定要抓住機會啊,妹妹還等著沾你的光呢。”

趙楚楚高傲一笑,“本宮自然會抓住機會,再說本宮這肚子也調理了很久了,太醫都說了,隻要有機會,本宮就能懷上。”

這時候趙楚楚眼睛一冷,她看到遠處走過來的平瀾,身邊還跟著邢嵐,趙楚楚冷哼一聲便朝著平瀾她們走去。

平瀾看到趙楚楚,本想快些走開,卻看到趙楚楚和趙姍姍已經走來,隻好硬著頭給她請安,她和邢嵐行禮道:“參見趙充容娘娘。”

趙楚楚一幅懶得搭理她們的樣子說道:“起來吧。”

平瀾低頭說道:“如果沒什麼事,那臣妾們便先走了。”

隨後平瀾就準備拉著邢嵐走,剛走了沒幾步,趙楚楚就雙手插在%e8%83%b8口一幅懶洋洋的樣子說道:“誰允許你們走了?”

平瀾自知不妙,立刻停下了腳步。趙楚楚自視甚高的樣子,她一寸寸圍著平瀾走了一圈打量著她,隨後她陰沉得說道:“喲,瀾美人是仗著聖寵,連見了本宮都這般無禮了?”

平瀾請罪道:“娘娘恕罪,臣妾並無此意,臣妾隻是身子有些不適想早些回去休息。”

趙楚楚用手帕在平瀾的臉上抽了一下,然後彎腰說道:“瀾美人,本宮看你走路一步一步穩得很,一點看不出身子不適的樣子,你這說慌不眨眼的本事,倒是精進的很啊。”

“臣妾是中午用膳多用了些,胃有些脹。”

趙姍姍在一旁火上澆油煽風點火,“你說你不適就不適?照你這麼說,誰犯了錯都能用這個理由去逃開懲罰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趙楚楚抬起平瀾的臉說道:“本宮說你無禮,你還頂嘴,本宮允許了?”

“臣妾沒有頂嘴。”

“就是頂嘴!本宮說你是頂嘴,你便是頂嘴。跪下!”

平瀾跪了下去,聲音卻依舊平平淡淡,“請娘娘恕罪。”

趙楚楚盯著平瀾,隨後指著她說道:“本宮乃皇上禦賜正三品趙嬪,你這表情,是不服?”

“臣妾不敢。”

趙姍姍道:“姐姐,我看她還是不服,你看她的表情,半點不像是知道自己有罪。”

趙楚楚帶著點陰氣,嘴角一斜,“那就掌嘴。把她的嘴給本宮打爛了,看她還怎麼頂嘴。”

趙姍姍眼珠子一轉,立刻伏在趙楚楚耳邊輕聲說道:“姐姐,瀾美人頗得聖寵,我看還是彆打她比較好,要是皇上看到心疼了,可是要怪罪姐姐的。”

趙楚楚轉念一想覺得有理,眼睛一轉便看到一邊的邢嵐,她不懷好意笑道:“本宮看在瀾美人伴駕辛勞的份上,就先免了你,但是這個邢寶林,本宮還是要教她點規矩的。”

邢嵐腦後一緊,她立刻說道:“娘娘請明分事理,不要無中生有。”

趙楚楚眼睛一冷,“你說本宮無理取鬨?”

“臣妾說的是無中生有。”

“掌嘴。”

隨後邢嵐帶著怒意說道:“娘娘以為現在玉昭容死了,錦繡宮沒人做主了,我們錦繡宮的人就可以隨意欺負了嗎?”

平瀾立刻抓住邢嵐的手,意思讓她不要再說了,可是邢嵐顯然不聽她的話。

趙楚楚看著自己手上的護甲,“掌。”

幾個侍女上來就準備動手,平瀾看到大事不好,她本不想說話,這種時候說一百樣都是錯,還不如不說,但是邢嵐就要被打了,她隻好再度開口:“娘娘,現在錦繡宮是歸皇後娘娘打理,邢寶林回去要是被皇後娘娘看到了,一定會知道娘娘你動用私刑,到時候皇後娘娘怪罪下來,臣妾擔心娘娘不好交代,請娘娘不看僧麵看佛麵。”

趙姍姍怒道:“你敢威脅充容娘娘?”

“不敢,臣妾是替娘娘分憂。”

趙姍姍道:“來人啊,打。“

趙楚楚立刻抬出手示意阻止,看來平瀾確實說道她心裡去了,也確實威脅到她了,打狗還要看主人。

趙楚楚冷不丁一笑道:“那好,本宮也不是什麼度量小的人,今日就不罰你們,但是邢寶林,本宮就讓你在這跪兩個時辰,好好想一想自己的過錯,這也不過分吧。”

趙姍姍也道:“是啊。想邢寶林剛進宮可是被皇上譽為我朝第一美女,怎麼都那麼久過去了,也不見皇上給我們這第一美女升個一級半級的?還是說,你這臉已經被皇上看膩了?”

邢嵐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一直以自己的美貌為自豪,此刻眉眼僅是羞憤,準備說話,卻被平瀾拉下了頭,趙楚楚隨即轉身就慢悠悠地走了,平瀾低頭說道:“娘娘慢走。”

邢嵐也不情不願地說道:“娘娘慢走。”

之後,邢嵐真的在禦花園裡跪了兩個時辰,平瀾就陪在她的身邊站著,邢嵐幾次說道:“瀾妹妹,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