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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苦苦哀求下,霍成君放了水。待到生下的是公主,霍成君才再度恢複往日的姐妹融洽關係。

自公主產下之後,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低人一等,想要保護她在後宮站穩腳,更不能讓女兒失去了她這個娘。所以她依舊依附皇後身邊,因為自公主誕下之後,她早就已經是身在泥潭之中身不由己,與皇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

隨後霍成君在玉書的耳邊交代了幾句,玉書便離開了未央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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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瀾從司南宮出來後,最鬨脾氣的便是趙婕妤趙蕊,她看平瀾得了聖寵不開心,本想把她送進去了事,如今卻安然無恙的被放了出來,自然是氣不過,當日就在殿裡砸了好多東西。

侍女扶都來不及,隻好說道:“主子你是懷著身孕的啊,要當心啊,彆傷了身子。”

趙蕊氣得一下子坐下,索性開始生乾氣,“皇上就是寵著她,連我這肚子裡的孩子都不在乎了。”

“怎麼會啊,主子你瞧那嶽禦女不是被關在裡麵了嗎,皇上還是袒護主子你的。”

“嶽齡算什麼。對皇上來說那瀾美人才是正經事,真是氣死我了。”

“主子息怒啊。”

“反正我和瀾美人這梁子是結下了,下次再看到她,我定對她不客氣。”

剛說完,門外就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妹妹這是要對誰不客氣呢。”

是玉書,她說著便走進了趙蕊的殿內,趙蕊不痛不癢地說道:“參見昭容娘娘昭容娘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臣妾有孕在身無法行禮。”

玉書笑道:“妹妹這是何必呢,都是一家人,瞧你說的。”

趙蕊懶懶看了她一眼道:“不知道昭容娘娘所為何事,還是說娘娘是來找華修儀娘娘的,她在旁邊的殿裡。”

玉書走過去搭住趙蕊的肩說:“本宮自然是來找妹妹的,皇後娘娘聽說妹妹最近脾氣不好,特地讓本宮帶來了許多藥材、綢緞、首飾給妹妹你壓壓驚。”

趙蕊這才臉色好看了點,她道:“臣妾收下了,那真是感謝皇後娘娘和昭容娘娘費心了。”

玉書假聲假期調笑道:“沒事,你懷著皇嗣,就是最金貴的,倒是妹妹你剛才說要對誰不客氣呀?“

“還不是那個瀾美人,臣妾被她氣得不輕,下次一定不輕饒她。”

“妹妹你把她關進司南宮。她一定對妹妹記恨在心呢。”

“臣妾還怕他不成?”

“所謂的防人一世好過一時,妹妹總是要防著她點,皇上喜歡她,就不能讓她得逞了。”

“那姐姐你是說?”

玉書甜美一笑:“明日妹妹來我宮裡頭,本宮來細細和妹妹說。”

然後玉書便離開了裕泰宮,她離開時朝著平瀾的長秋宮看了一眼,極儘陰狠之色,而平瀾在長秋宮裡不由得一陣冷顫。

第二日,平瀾一早起了身子,渡蓮走過來伺候她換衣服說道:“主子怎麼起得那麼早。”

平瀾縮了縮脖子說道:“睡不著了,還是早點起來去給皇後娘娘請安吧。”

平瀾到了未央宮,霍成君已經起來了,她早早就坐在大殿上等著眾人前來,她身邊貼身侍女剪秋說道:“娘娘,今日賢妃、德妃、淑妃、符昭儀依舊告假,還有趙婕妤也告了假。”

霍成君不由得看向華清蓉,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華修儀,趙婕妤是你宮裡的人,她還懷著龍嗣,她可是哪兒不舒服了?”

華清蓉道:“回娘娘,還不就是上次瀾美人那件事,她現在還氣著,早上起來就說心裡氣得不舒服然後就告假了。”

霍成君有些擔憂地說道:“怎麼說也懷著龍嗣,你去勸勸她。”

華清蓉冷笑一聲,一副事不關己的說道:“臣妾要是勸得動她早勸了,她現在懷著龍嗣,臣妾可不敢去觸怒她,整天神神叨叨地說瀾美人要害她,還說等下要去找瀾美人討回個公道呢。”

霍成君皺起了眉,她微微搖了搖頭道:“哎,她就是這個性子,平日也就罷了,現在後宮就她一人懷了龍嗣,還不穩重點,非要鬨出點事,回頭本宮招她來在寬慰寬慰她。”

華清蓉行禮感謝道:“謝娘娘關心,娘心仁德賢淑,真乃後宮之福,大商朝之福。”

霍成君揮了揮手道:“免禮了。”

此時,一旁的單婕妤單丹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臣妾看呐,趙婕妤這心病還得瀾妹妹去醫,瀾妹妹你就服個軟,讓趙婕妤心裡好受點,不然影響到她肚子裡的龍嗣可不好了。”

平瀾眉眼冷冷一挑,這是擺明拿龍嗣來威脅她,讓她服軟被趙蕊好好羞辱頓,然後眾人看她笑話,看來這裡也沒有人看她順眼了。

趙充容趙楚楚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暗笑了幾分,她道:“大家都是姐妹,瀾妹妹,你說是不,總是要照顧下懷孕的姐妹。”

趙蕊什麼性格,她平瀾要是服了軟還不是被羞辱到死不罷休。

平瀾立刻朝霍成君看去,:“皇後娘娘,這事本來皇上就已經讓臣妾沉冤得雪了,臣妾怎麼也不能去服這個軟,這到時候皇上問起來,我們這都是欺君之罪啊。”

玉書冷眼一瞧平瀾,沒想到這小賤人腦子轉的還挺快的,一開口就搬皇上,她這才開了口道:“好了,皇後娘娘怎麼可能會冤枉你,妹妹們也彆再說了,不然惹怒了皇上改怎麼辦?”

平瀾也轉過身微笑著對單丹說道:“單婕妤放心,反正今日趙婕妤還會來找臣妾。臣妾會好好和她談談心,化解矛盾的。”

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隨後霍成君說道:“既然沒什麼事了,今日就到這裡,都下去吧。”

隨後眾人便散了場,平瀾便往長秋宮走,路上渡蓮小聲問道:“主子,那個趙婕妤說要去找你,不會真的來找主子吧?“

平瀾冷淡地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要來我還能阻止的了嗎?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果真是一回長秋宮,就聽到剪瞳對平瀾說道:“娘娘,趙婕妤一早就來了,現在在後廳等著你呢,把我們都支出去了,讓主子你一個人進去。”

平瀾抿了下嘴有些無奈,她道:“那好吧,你們都下去,我自己進去見她。”

隨後平瀾便一個人進了後廳,隻見趙婕妤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似乎在潛睡,平瀾便說了聲:“臣妾參見趙婕妤。”

可是趙婕妤似乎懶得理她,依舊磕著眼撐著下顎,一副沉靜的樣子。

平瀾無法,隻好漸漸朝她走了去走到她的身邊,又說道:“臣妾參見趙婕妤。”

趙蕊還是沒有反應,平瀾這才發覺事情不對,她朝趙蕊鼻子下探去,全無氣息,立刻嚇得倒退了幾步扶著身後的牆壁,她此刻已經意識到,趙蕊或許是個死人了。

平瀾心中驚疑不定,立刻去推了她一下,趙蕊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瞞天過海

趙蕊的身體“哐當”一聲砸在地上的時候,平瀾已經臉色蒼白嘴%e5%94%87發青,幾十種可能一下子從她的腦中閃過。

她鎮定了一下神色,那蒼白的臉立刻恢複了原有的色彩,有人想要害她,她絕對不能讓那人得逞。

隨後她麵色如常地將趙蕊從地上拖起來藏到了小隔間裡,然後又自然地走到門口喊道:“剪瞳,你過來。”

剪瞳則應聲過來,“小主,怎麼了?”

平瀾神色淡淡說著:“你去打聽一下,切忌彆讓裕泰宮的人看見了。打聽下這幾日,趙婕妤見過些什麼人,不管是去她那的,還是去找她的。”

剪瞳有些奇怪,便道:“是,奴婢這就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剪瞳走後,平瀾又把渡蓮叫了進來,渡蓮一來她就把她拉進了殿裡,關上大門。

渡蓮有些疑惑,“小主這是怎麼了?”

平瀾一臉正色,嚴肅說道:“渡蓮,有人要害我。沒時間說那麼多了,現在趙婕妤死了,而且就死在我的房內,整個後宮都知道她和我結下了大梁子,現在她死在了我的房內,這說出去我怎麼也%e8%84%b1不了乾係。”

渡蓮微微皺起了眼睛,也有些擔憂道:“那可怎麼辦啊小主,她就死在這,這絕對是人贓俱獲的現場的,真是一箭雙雕啊。”

平瀾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道:“我有一策,你幫我。”

渡蓮急忙拉住平瀾的袖子說道:“主子說吧。”

隨後平瀾讓渡連換上了趙婕妤的衣服,然後又從箱櫃裡翻出一條紗巾和一個竹筐,她把竹筐塞進渡蓮的肚子,讓她偽裝成懷孕的樣子,然後又把紗巾給她戴上。

她道:“我記得你小時候說你在唱戲班子呆過,最擅長模仿彆人聲音是嗎?現在你就是趙婕妤,注意模仿她的一舉一動,能不說話就彆說話,我等下會%e4%ba%b2自送你回裕泰宮。”

渡蓮模仿者趙婕妤的聲音,掐細了喉嚨說道:“是的,主子。”

平瀾頓時笑了,“你這話技可真是厲害,模仿趙婕妤的聲音都是惟妙惟肖的,我一點都不擔心了。”

“模仿個一兩句還是可以,但是要是一直說,身邊的人肯定是聽得出來的。”

“你要說的話不多,儘可能的不說就不說。”

此時剪瞳似乎回來了,她在門外敲門說道:“主子,你讓我問的我問到了,趙婕妤這三日內隻見過玉昭容一人,三日外見過趙充容、林美人還有單婕妤。”

平瀾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渡蓮看著平瀾緊鎖眉頭的樣子說道:“主子可是有眉目了?”

“玉書。”

“主子為何覺得是玉昭容?”

“因為她是皇後身邊的人,林美人隻是一個美人,還不至於有此野心,而趙充容和單婕妤自己都沒有子嗣,根本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去這種事,唯獨擁有子嗣的人才會將趙婕妤視為眼中釘,而這些人裡麵隻有玉書是皇後的人,再加上可以栽贓我,一舉兩得。”

“那主子打算?”

平瀾將趙蕊的屍體藏好,在渡蓮耳邊輕聲幾句。然後拉著渡蓮走出了後廳,兩人一起去到了裕泰宮。華清蓉不在,趙婕妤的侍女玲瓏前來說道:“婕妤你可回來了,早上都不讓奴婢跟去,奴婢擔心死了。”

平瀾則柔和一笑道:“你們婕妤在我那賞花,被花粉感染到了臉,所以不願意露臉,又斟了點酒,有些醉了,扶她去休息吧。”

玲瓏則急忙扶住“趙蕊”說道:“主子你要緊不,這臉要不要找太醫看看啊。”

平瀾責罵一句,“你們主子都有些醉了,你還讓不讓她休息了。”

玲瓏這才意識到主子應該先去休息,便道:“那我帶主子去休息了。”

玲瓏送了“趙蕊”回房,趙蕊揮了揮手讓她不要伺候了,道:“先下去吧。”

玲瓏想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