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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旅行包起身跟了出去。

兩個人先後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旅店,淩墨進去後跟前台的人點了個頭,一言不發直接上樓。

嚴肅猜到這個小旅店是淩墨在台灣經營的落腳點。

淩墨帶著嚴肅進了一個房間,關上房門後警惕的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然後搬開一個仿古花瓶,花瓶後麵的牆壁緩緩地打開,露出一扇門。

淩墨一招手帶著嚴肅閃身進去,又按了一下門後的暗鈕把暗門關上。把燈打開後,嚴肅才打量著這間屋子。

這是一間全封閉的暗室,裡麵什麼也沒有,四壁好像都是壁櫥。淩墨走到一個壁櫥門前,伸手一拉,嘩的一聲,壁櫥打開,裡麵整整齊齊的放著幾十把手槍。

M1911手槍,左輪手槍,92F9毫米手槍,沙漠之鷹,MN57…有儘有。隻是沒有中國製造的。

淩墨顯擺的笑了笑:“你喜歡哪一款?”

“沒有步槍嗎?”嚴肅暗暗地歎了口氣,心想這混蛋居然在這裡藏了這麼多好東西!

“有。”淩墨轉身又拉開另一扇櫥門。

T65K2式,M16,AK—47,T93新狙,除了中國製造的步槍之外,自動半自動步槍應有儘有。

“我操。”嚴肅暗暗地吞了口唾沫,目光在每一件寶貝上留戀,舍不得移開。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快點,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淩墨笑嘻嘻的伸手拿起一把M16,利落的拆開檢查一遍又重新組裝好,放到特質的盒子裡,然後又俯身拿了五匣子彈。

“你他媽的可真是個土豪!”嚴肅也不再猶豫,開始選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拆開,檢查一遍,然後重新組裝。這是必須的環節,生死一線的時候使用的東西,必須%e4%ba%b2自檢查。

“我的代號:黑貓。”淩墨把步槍收拾好,又選了一把手槍帶在身上,然後又拉開另一個櫥門,從琳琅滿目的軍刺軍刀裡麵選了一把瑞士軍刀。

“滄龍。”嚴肅為自己選了一把AK—47,一把MN57,還有一把T93新狙。

“終於有機會跟你並肩作戰了。”淩墨笑嗬嗬的武裝自己,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去殺人,倒像是去買菜逛街。

嚴肅把自己從上到下收拾完畢,轉過身來看著淩墨,握拳,慢慢地伸出去:“榮幸之至。”

淩墨妖孽的輕笑,也攥拳,跟嚴肅碰了一下:“榮幸之至。”

兩個並沒有在基隆港停留太久,把隨身用的東西打好包,淩墨便帶著嚴肅離開了基隆港。

他們這次行動的地方是日國的一個邊陲小城,任務是接應代號為黑鷓鴣的中方情報人員回國。

這位深潛在日國的老情報員在得知華夏方特種小隊在釣魚島附近的某個荒島中遭到伏擊,並有一個優秀的特戰隊員差點喪命之後,深感歉疚,覺得是自己的工作做的不到位,所以便對此事特彆上心,暗中做了不少的工作。

然後他通過自己的渠道發現了一些端倪,知道日國情報部門拿到了我國高級指揮部的機密情報,否則絕不會準確無誤的在荒島上伏擊,還布置的那麼完美。

之後,黑鷓鴣通過努力,拿到了一些證據,但也因此暴露了身份。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隻能用自己的逃生路離開日國,卻在離開的途中遭到劫殺。

嚴肅和淩墨這次就是奉命潛入日國邊境,把黑鷓鴣帶回家。

海島小城的空氣又濕又冷,因為攜帶武器,所以兩個人不能明目張膽的進入,而是需要在半夜裡,潛水靠近。

兩個人背著沉重的行李,在二十米深水下潛過海岸線,然後上了一艘日國的民用漁船。

上船後,嚴肅對著淩墨豎了一下大拇指。他是真的沒想到這貨在水下居然也這麼強悍,居然一路緊跟,半步也沒落下。

淩墨邪魅一笑,給漁船上的漁民使了個眼色。漁民是淩墨早在兩年前就送到日國的心腹,是通過正規的勞務輸出過來的技術工種,在某船業公司擔任修理工。

這艘漁船把兩個人接到岸上之後,兩個人一口氣都沒喘便揮手離開。

根據黑鷓鴣發出的信號,他就在這個海邊小鎮的某個民居裡藏著。這個時候,不但嚴肅和淩墨在找他,日國的人也在找他。

嚴肅和淩墨兩個人一個穿著破舊的牛仔褲和臟兮兮的沾滿了鹽漬的帆布外套,背著沉甸甸的工具箱,肩膀上還搭著滿是魚腥味的袋子。半長的灰白頭發,滿臉灰白胡須,走路蹣跚搖晃,妥妥一個五六十歲的漁民。

另一個也是一身臟破的衣服,幾乎看不出顏色,頭發倒是黑的,臉色蒼白的可怕,衣服和褲腳都被海水打濕,一雙半新不舊的球鞋也看不出模樣。這個跟他旁邊的那一個不是兄弟就是父子。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悄悄地觀察四周的環境,試圖尋找細微的不同之處,來判斷黑鷓鴣所在的位置。

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四周都是日式民間建築,木牆,草頂,破舊的木門旁邊掛著漁具。嚴肅的鈦合金眼鋒銳的眼風一一掃過,沒發現一點痕跡。

兩個人穿過大半個漁村,聞著海風中的海腥味,緩緩地前行。

忽然,淩墨的腳步一頓,目光緩緩地轉向右側。

嚴肅的眼睛微微虛起,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壓低了聲音,說道:“準備行動。”

“是。”暗啞低沉的聲音一落,淩墨便一改頹靡疲憊之氣,如一隻輕盈的黑貓一樣,一躍跳上旁邊的一所民房。

嚴肅矯健如豹的身影卻衝向另一個方向,兩個人成六十度角散開來,各自消失在黑暗中。

他們找不到線索,敵人會帶著他們找過去。

黑暗遮掩了一切醜行,卻遮掩不住血腥的殺戮。

淩墨悄無聲息的跟著兩個人慢慢地靠近一棟民居,清淡的星光下,他看見窗戶旁邊掛著的那一串九個紅色朝天椒之後,果斷出手,一個飛撲衝上去,從後邊下手,手臂一轉,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另一個人一怔之際迅速反擊,到底還是慢了一秒,淩墨手裡鍍了一層鉻的軍刀一點光亮都沒閃就無聲的割斷了他的喉嚨。

幾乎是同一時間,奔向另一個方向的嚴肅也跟到了這棟民居旁邊的一棟民居屋頂。

幾十米之外的殺戮沒有動靜,但他卻聞到了兵刃割破喉嚨的味道。

於是黑暗中竄起一道矯捷的身影,前麵的兩個躡手躡腳警惕前行的人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其中一個身形一軟,一截血棍忽然從他嘴裡突出來,刺尖上挑著一滴血,將墜未墜。

後頸處,從顱骨以下頸椎以上的空隙間刺入,穿透延髓,從嘴裡穿出,這條路線就是死刑犯執行槍決時的子彈軌跡。延髓控製人的呼吸與心跳,一旦受損連呻[yín]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瞬間致死。

另一個人感覺到殺氣迅速轉身,手中的槍剛舉起來,就被嚴肅一腳踢飛,在他尚未來得及反手拔刀的時候,嚴肅另一腳飛過來把人踢到。

然後便被嚴肅捂住嘴一把按到屋頂,軍刺從下顎柔軟的空腔處刺入,穿透腦乾,直達顱底。掌下的人體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那樣軟下來,眼睛瞪到了極限處,刹那間黯淡無光。

嚴肅和淩墨兩個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在這棟民居的小院裡落地。

兩個人來不及耽擱,嚴肅推門往裡麵去,淩墨背靠著他負責警戒院子。

屋子裡沒開燈,一片黑暗。

嚴肅手裡握著槍,警惕的進去之後觀察了幾秒鐘之後,抬手按下燈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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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沒有人,榻榻米上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被褥糾纏成一團。

淩墨跟進來,低聲問了一句:“沒有人?”

嚴肅%e5%94%87角輕揚,微微冷笑:“有人。”

話音未落,他華忽然身子一矮,槍口朝著窗口,果斷開槍。

槍上旋了消音器,極細微的一聲輕響,子彈旋轉著%e8%84%b1出槍膛,濃烈的血腥氣爆炸性地彌漫開。距離太近,即使是9MM的空從窗口竄出去,腳倒鉤出窗口,身子倒掛,一把扯住對方仰麵倒下的身體,順勢放平到地上,沒發出一點聲響。

與此同時,嚴肅迅速地靠近一個衣櫃,拉開櫃門,把裡麵一個穿著和服的老人拉了出來。

老人頭發花白,身形消瘦委頓,似是十分的恐懼。

嚴肅眯起銳利的眼眸,低聲說了一句:“先生,你這裡有烈酒嗎?”

老人的眼神瞬間一亮:“沒有,我這裡隻有低度茅台。”

“黑鷓鴣。”嚴肅壓低了聲音緊促的說道:“我是來接你回家的。”

“好。”老人立刻一改剛剛縮手縮腳的樣子,身形一挺從櫃子裡走了出來,放在身後的左手裡居然拎著一把短突擊步槍。

“走!”淩墨黑色的身影一轉,直接從窗口裡跳出去的同時,把槍開槍,又消滅了兩個人。

“後麵。”嚴肅一腳踹開後窗,率先跳出去警戒。

黑鷓鴣這個精瘦的老頭兒居然也一躍而出,不見一絲遲鈍。

------題外話------

%e4%ba%b2愛滴們,這章寫的很累啊。營救打鬥這類的情節不是小言作者的特長啊,但是為了我家上校英明神武的形象,某珠拚了一把,頭發都掉了一大把。

所以,月票拿來安慰一下吧!QAQ!

卷二 情比金堅 第六十四章 小彆扭

嚴肅和寧可前後腳到北京,兩個人卻誰也不知道自己跟心愛的人就在一個城市。

寧可到北京後先去了九辰大廈,先跟蘇陸軒會麵,然後召集幾個高層臨時開了一個小時的會,會後寧董事長回自己的辦公室用辦公室的電話給嚴振芳打電話,詢問什麼時間合適去探望老爺子。

嚴振芳聽完後笑道:“你回自己的家還問什麼時候合適?下班了就回去,我給老爺子那邊的保姆打電話,做你愛吃的軟炸鮮貝和琥珀桃仁。”

“謝謝姑姑。”寧可掛了電話後,讓墨十九同學把自己給嚴老爺子帶來的東西整理好,另外還有給嚴振芳的一雙意大利手工製作的小牛皮長筒靴。

而此時,嚴肅乘坐東海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