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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感慨的搖搖頭,欠起身來,把他的小心肝兒抱緊抱緊再抱緊,在她耳邊低聲歎道,“我怎麼調教出你這麼個小妖精呢!”

然後相擁,來了個法國式的濕%e5%90%bb,%e5%90%bb畢,兩人都氣喘籲籲地倒在床上,啜著氣。

寧可在嚴肅引導下替他寬衣解帶,扣子解開,衣服一件件的%e8%84%b1落,一年的相處早讓她摸清了他所有的敏[gǎn]點,伸出%e8%88%8c頭,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接著在他耳內濕濕一攪,手是早已下探,在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嚴肅附近流連著,似躲還迎。

嚴肅輕籲口氣,渾身一鬆,擺出了享受的架子,寧可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濕滑%e8%88%8c頭沿著頸脖一路下行。

這是一場速決戰。

前前後後也就二十幾分鐘的時間。雖然沒有真正的短兵相接,但嚴上校這次是完敗在寧姑娘的‘手裡’。

為了‘一雪前恥’,反擊戰是必然的。什麼‘抱著睡’之類的,也得等找回男性的尊嚴來才能實施。於是嚴上校提槍上陣,又狠狠地殺了回來,報了前仇不說,還把寧姑娘給殺的落花流水,隻留下了一口氣。

嚴上校出了一身透汗,那盆湯在肚子裡已經消化的無影無蹤。把心肝寶貝兒收拾乾淨看著她裹著被子沉沉睡去後,嚴肅又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穿了睡袍下樓去覓食。

寧可的房間對麵是古雲馳夫婦的,另一端是佐羅的房間。

嚴肅輕輕地開門,生怕弄出點動靜來驚了古氏夫婦,卻沒想到一開門恰好遇見古雲馳端著一杯牛奶上樓。而且,古先生穿了一件灰色的絲絨睡袍,額發有些潮濕淩亂,不是剛洗了澡就是剛出了汗。形象跟嚴肅有的一比。

“怎麼了?”古雲馳心虛,微笑裡便帶了一絲尷尬。不過他是由衷的感謝嚴上校,因為他的到來,他的夫人沒有機會跑去女兒房間一夜不回。

“餓了。”嚴肅倒無所謂,反倒有些佩服古雲馳,這說來也有小六十了吧?還這麼生猛,身體受得了嗎?

“樓下廚房裡還有茄汁排骨,你自己去熱一下。”古雲馳把手裡的牛奶舉了舉,“我老婆要喝牛奶,我不管你了。”

“好。”嚴肅禮貌的點點頭,“您忙您的,我自己能行。”

……

第二天的早餐,寧姑娘毫無疑問的缺席了。寧遠昔微微皺著眉頭,問嚴肅:“可可怎麼還沒起床?”

“在倒時差。”嚴肅心理素質極強,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亞瑟先生倒是好精神,不用倒時差哦?”裴碧霄酸溜溜的問。

嚴肅眼皮一跳,亞瑟是他的假身份,但當時盛帛修為自己介紹的時候,說的是自己的本命‘嚴肅’,而且來到溫哥華之後,古雲馳和佐羅他們一直叫自己的名字,並沒叫過自己‘亞瑟’。

那麼裴碧霄這會兒故意叫出這個名字,是想告訴自己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嗎?

“好了,吃飯吧。”寧遠昔發現這位裴少又跟自家準女婿隔空掐上了,便有點不怎麼高興地打斷了二人。

我家女兒又瞧不上你,你說你白費個什麼勁兒呢?等會兒該問問佐羅,這個裴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來溫哥華就是為了纏著寧可嗎?

嚴肅明顯感覺到了寧夫人偏向自己的態度,立刻笑眯眯的轉身攔住寧夫人的肩,笑道:“媽,可可昨晚說要吃藍莓蛋撻,不知道廚房準備了沒有?”

“噢,材料儘有,我這就給她做去。”寧遠昔立刻拋開不相乾的裴少,轉身進了廚房。

裴碧霄的臉色又沉了沉,默默地瞪了嚴肅一眼。嚴肅毫不客氣的回以輕蔑的冷笑,小樣兒,跟爺鬥,你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寧可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飯了,藍莓蛋撻當然沒吃,都進了嚴上校的肚子裡。午飯後寧遠昔拉著女兒去聊天,嚴肅則去找古雲馳閒聊。裴碧霄是佐羅的朋友,當然由佐羅招待。

不過晚飯的時候,古家的飯桌上就不見了裴少的身影。

於是寧夫人問佐羅:“你那位朋友呢?”

“走了。”佐羅笑道:“他走的時候本來是想跟您和父%e4%ba%b2告辭的,不過我去您房間時您跟可可都睡著了,所以沒打擾。”

“噢。”寧遠昔點點頭,不再多問。不過是女兒的一個傾慕者而已,走就走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寧夫人也是從這種時候一步步過來的,當初圍著她的那些公子少爺們多著呢,想想就心煩。

裴少是果斷的走了,因為他跟佐羅在一起這大半天已經收獲到了幾個有用的信息,於是急匆匆的趕回去印證去了。

泡美女是應該軟磨硬泡沒錯,不過像寧可這樣的美女,尤其是已經被那個可惡的地痞流氓裝到碗裡的美女單靠軟磨硬泡是沒用的。裴碧霄暗下決心,不管怎麼樣也要試一把,這是唯一一個讓我魂牽夢縈的姑娘。

正月初六,嚴肅帶著一套完整的計劃從溫哥華回到Q市,在歸隊之前他去了一趟C島,拉著正度蜜月的淩大爺密談了兩個小時,出來時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蘇羽正跟寧可在沙發上抱在一起,寧可的耳朵貼在蘇羽的肚子上,認真仔細的聽也聽不見什麼動靜,最後一臉失望的坐起來,歎道:“我乾兒子還是太小了哦?”

“是的吧。醫生說四五個月之後才會有胎動。”蘇羽難得安靜了許多,懷孕的人就是不一樣。

“走了。”嚴肅甩著車鑰匙叫寧可。

“你不是要歸隊嗎?”寧可賴在沙發上不願動,回去也是一個人呢,好無聊。

嚴肅好笑的看著寧姑娘,反問:“那你就留下來打擾人家新婚蜜月?”

“……”寧可看了一眼身後的淩墨,又看了一眼蘇羽,心想人家這輩子就結這一次婚,洞房花燭給他搗亂也就算了,蜜月還是彆搗亂了。於是她乖乖地站了起來,朝著那對新婚夫婦揮了揮手,跟著嚴上校離開了C島。

回去的路上,嚴肅握著寧可的手很鄭重其事的發出一個邀請:“寶貝兒,你如果不忙的話,可以來軍區住幾天,我歸隊後訓練計劃不重,第一周應該都是案頭工作。要在軍區這邊開會什麼的,晚上都有時間陪你。而且,軍區這邊什麼都有,你帶著筆記本就可以工作了,閒暇時期我還可以帶你去逛逛軍營,也有利於積累你的寫作素材什麼的,怎麼樣?”

寧可很認真的想了想,提出一個不算什麼意見的意見:“可是我不喜歡你宿舍的那張床。”太硬,太窄,做起來不舒服。

嚴上校認真想了想,軍區的宿舍都是標準搭配,床是很硬,單人床也是挺窄的,可他真的很不想跟寧姑娘分開,尤其是過幾天還是個特彆的日子。於是上校先生捏了捏寧姑娘的手,耐心而溫柔的說:“沒關係,你可以住招待所的房間。”

這回寧姑娘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回絕:“我更不喜歡招待所。”

嚴肅隻得使出必殺技,捏著寧姑娘的手無奈又委屈的眼神瞄了一眼寧姑娘之後,故作沉%e5%90%9f狀:“可是……初九是我的生日啊。”

沒錯,三十一年前的正月初九,一個男孩從北京軍區醫院降生,嚴老爺子給他的大孫子取名嚴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寧可啞然,是啊,之前也想過怎麼樣給他過個生日,可認識兩年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不過什麼節日紀念日,隻過假期的生活。

在他們兩個之間,什麼生日,什麼情人節,什麼聖誕節之類的全都無效。有效的隻有嚴肅的休假日。

多難得啊,他生日的時候可以不出任務,不訓練,隻是在軍區裡開會,然後她有機會去找他,給他過個生日。可以在他生日的那天為他點燃生日蛋糕的蠟燭,看著他開心的許願,暢快的喝酒,而不是隻有遲到的或者早給的一件生日禮物。

“不如這樣,初九那天我去軍區找你?”寧可心想既然要過生日,那就應該過個像樣的,最起碼要去訂個大蛋糕,然後還要有像樣的生日禮物什麼的。

“這兩天你乾嘛去呢?”嚴肅不滿意的問,難道你不知道我一時一刻也不想離開你嗎?

寧可輕笑:“我不是要給你準備生日禮物嘛?”

“可是,對我來說,你才是最好的禮物嘛!你把自己打包送給我不就得了?”

寧姑娘沒接這話茬,隻是給了嚴某人一個大白眼。

嚴肅把寧可送回寧家花園之後,沒急著歸隊,而是先去了聶偉箴家一趟,把從溫哥華帶來的給聶大隊的老婆林茜醫生的兩盒咖啡,給聶大隊長的兩條萬寶路以及給聶曉曉同學的一套寧遠昔的畫冊。

聶大校看著心愛的戰將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心裡也著實高興,聊了幾句家常,因問:“你這次去朝拜丈母娘,有什麼收獲沒?你這戀愛也談了有兩個年頭了,到底什麼時候結婚?而且現在你的結婚報告打上去估計也沒人難為你了,你嚴上校的婚事應該是水到渠成了吧?”

嚴肅笑了笑,說:“大隊長,我這兒還沒著急呢,你急個什麼勁兒啊?”

“我抽死你!”聶大校呲牙咧嘴,“老子還不是關心你這混蛋?你說你吧,挺人模狗樣的一個人,平時看著也挺會辦事兒的,怎麼就在婚事上這麼不開竅?回去給老子打結婚報告去!彆特麼等我抽你。”

“頭兒你放心,結婚報告我肯定會打的!”嚴肅舉起手來做發誓狀,“而且我保證,今年一定讓你喝上喜酒。”

“真的假的?”

“真的。”嚴肅笑道,“這回是千真萬確,我必須得把所有不利因素都解決掉了才能交結婚報告,不然的話,我這報告再被駁下來,我以後還怎麼在咱隊裡混啊?您也丟不起這人不是?”

“你小子!”聶大校冷聲哼道,“這幾年老子陪著你丟人丟的還不多?年前師裡有個集體婚禮,有七對新人結婚,老子原來還想著,怎麼著這回集體婚禮也該有你一份兒了吧?誰承想還是沒你的份兒!劉市長還有葉參謀長他們都問起你來,說你這個人問題到底什麼時候能解決,你讓老子說啥?你讓老子說你現在在搞什麼愛情馬拉鬆?啊?!”

“行了行了。”林茜端著兩杯茶過來替嚴肅解圍,“嚴肅也不是不著急,他這不是說了嘛,今年年底一定會把寧姑娘娶進門,對吧?”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