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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彆解氣。

“嗨!”裴碧霄立刻精神抖擻的走過去,遠遠地同佐羅打招呼:“Zorro!”

“噢!Jesus!”佐羅見到裴碧霄也很意外,立刻把寧可放下來轉身朝著裴碧霄走過來,並且張開雙臂給對方來了個結結實實的擁抱,並歡呼著:“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e4%ba%b2愛的Bill!”

嚴肅拉著寧可的手低聲爆了一句國罵。寧可搖了搖他的手,低聲說道:“好了!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但這是在國外,不是在部隊。不能隨便罵人,更不能隨便挑事兒,嗯?”

嚴肅看著寧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然心情好了許多,低頭在她額頭上%e5%90%bb了%e5%90%bb,悄聲保證:“隻要他不來招惹我,我保證不會揍他。”

好吧,但願裴碧霄不會那麼沒眼色主動上來招惹這位麵黑心黑手更黑的家夥,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寧可這是第一次剛到溫哥華還沒見到自己的媽媽就開始期待著回去了。還是Q市好啊!那裡最起碼沒有裴碧霄這樣的人來添亂。

佐羅和裴碧霄是上學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世家公子當時就是好朋友,今天機場意外相逢更是有好多話要說,如此一來,裴碧霄就不用再去忙什麼‘公務’,而是跟著佐羅去了古家。

古雲馳聽說兒子的好朋友來了,很高興。又聽說兒子的好朋友跟寧可和嚴肅是一架飛機從香港飛過來的,而且還認識,便更加高興。

裴碧霄很有禮貌的跟寧遠昔問好,寧遠昔對有禮貌的孩子一向溫和。

古雲馳一疊聲的叫人開酒,說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喝一杯,然後大手一揮招呼大家入座一起吃飯。

嚴肅在一旁看著裴碧霄跟寧遠昔微笑著交談,心裡又多了一道刺,好像寧遠昔厚此薄彼,慢待了他這位上門女婿一樣。寧可八麵玲瓏,自然看出嚴上校心裡的不痛快,便悄悄地拉了他的手,在他耳邊說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媽媽!何必跟外人比?”

嚴肅這才多雲轉晴,大大方方的坐在寧可的身邊。

寧遠昔照例做了很多菜,菜的味道照例不敢恭維。寧可嘗了一口羅宋湯,皺著眉頭問:“媽媽,這道湯你都做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每次都是不一樣的味道?”

“很難喝嗎?”寧遠昔拿了湯匙嘗了一口,是有點怪,但比上次好多了吧?

“你媽媽這是推陳出新,懂吧?”古雲馳端起自己那碗湯喝了兩口,一臉讚歎連連點頭:“嗯,味道很好!不錯!大家都嘗嘗。”

嚴肅自然知道丈母娘的手藝如何,但還是主動端起那碗湯,兩口喝完,然後隨著古雲馳之後大家讚歎:“好喝,這是我喝到的最好喝的湯了。”

裴碧霄原本嘗了一口糖醋裡脊,因為糖少醋多,他正被那口裡脊肉給弄得滿嘴冒酸水呢,聽見兩個男人都誇那碗湯,便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然後差點沒噴出來。

——這盆湯裡放了多少胡椒粉啊喂?!

寧遠昔笑嘻嘻的把整盆湯送到嚴肅跟前:“好喝就多喝點吧。”

“呃……謝謝媽。”嚴肅厚臉皮的改口,然後微微笑著撇了一眼寧姑娘,寧姑娘挑了挑眉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看向彆處。

寧遠昔一怔,繼而撲哧笑出聲來,撇了一眼裝傻的女兒,問著嚴肅:“你這會兒叫我‘媽’,是不是惦記著壓歲錢啊?”

“嘿嘿……”嚴肅妖孽的低笑著,又瞄了一眼寧姑娘,然後朝著寧遠昔伸出了手:“媽媽,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寧遠昔再次笑出聲,轉臉看向古雲馳:“這可怎麼好呢?”

古雲馳慢條斯理的把手伸進上衣口袋裡,抓出一把紅包撚成扇形(這還是上個春節在Q市的時候跟寧二爺學的一手絕活),笑道:“你沒準備啊?我倒是早準備好了,就是沒人叫我。”

“爸爸,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叔叔,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佐羅帶著美式英語發音的中國話和嚴肅地道的京腔一左一右,簡直是異曲同工之妙。

寧遠昔和寧可跟著哈哈的笑起來,古雲馳挑了挑眉頭分出兩個紅包給佐羅和嚴肅。

寧可也撒著嬌湊過去:“叔叔,新年好哦!恭喜發財,身體健康。”

“嗯!還是我們可可乖。知道祝我身體健康,不像那兩個人隻想著‘紅包拿來’!”古雲馳把剩下的三四個紅包一把塞給了寧可,“要加油哦!嫁妝我都給你準備好了,我還等著你挽著我的胳膊走上紅地毯呢。”

“呃……”寧可登時紅了臉,收了紅包轉身去,埋頭吃飯。

裴碧霄此時才悲哀的發現,這一家人幸福的互動,居然沒自己什麼事兒!

於是裴少輕輕地咳嗽了兩下,拿了餐巾來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端起酒杯,謙謙君子般說道:“我借花獻佛,敬諸位一杯。願諸位在新的一年裡,心想事成,好運連連。”

“好,謝謝BILL!”古雲馳身為一家之主一定要有一家之主的風範,從懷裡摸出一個紅包遞過去,又舉杯跟裴碧霄碰了碰,笑道:“你跟佐羅是朋友,也是晚輩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也祝你新的一年裡工作順利,財源滾滾!”

“謝謝伯父。”裴碧霄也知道借坡下驢,結果紅包來跟古雲馳和大家一一碰杯。

嚴肅又想拉著裴碧霄喝酒,用自己的絕對性的優勢把這家夥徹底打倒,但卻被寧可拉了拉手,用眼神製止了。之後他又以言語刺激裴碧霄,又被寧可悄悄地拍了一把。

於是接下來的一頓飯嚴上校吃的有些憋屈,他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一碗接一碗的喝湯。終於把那一盆怪味羅宋湯給圓圓滿滿地乾掉。

嚴肅這輩子吃過難吃的東西太多,什麼生蝦生魚生牡蠣,蛇肉鼠肉螞蚱肉,野外生存的時候,逮住什麼都能吃,隻要沒毒。寧遠昔這一大盆加多了胡椒麵的羅宋湯還真是排不上號。

可是,寧遠昔看著他喝了那麼一盆,原本想捉弄他小小的報複他一下的心理一下子被愧疚代替了。怎麼說他都是女兒心愛的人呢,這麼做是不是過分點了?

寧遠昔忙把一份家裡廚師做的樒汁烤%e9%b8%a1翅端過來,低聲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隻喝湯啊?來,吃點%e9%b8%a1翅,這個不是我烤的,味道應該還不錯。”

嚴肅心裡默默地留下兩行寬麵條淚,丈母娘啊,你那一大盆湯喝下去,我再大的肚子也飽了啊!哪裡還有空隙吃%e9%b8%a1翅!

晚飯後,寧遠昔叫傭人收拾出一間客房來給裴碧霄住下,寧可則拉著嚴肅上樓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有裴碧霄在,寧遠昔沒在房間安排上折騰嚴肅,寧夫人是多麼聰明的人,裴少看自家女兒的眼神那麼露骨,她早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女兒鐘意於嚴肅,寧夫人便鐘意於嚴肅,女兒堅持喜歡嚴肅不動搖,她便認定了嚴肅是自己的女婿。既然已經認定了,早晚都要睡在一起,又何必給了彆人希望,給自己女兒招一些囉嗦事?

嚴肅美滋滋的跟寧可上樓進房間,一進門便把自己摔倒在那張歐式大床上,仰麵朝天,摸著肚子直哼哼。¤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了?”跟過來坐在他身側伸手去揉他的肚子,“湯喝的太多了,肚子不舒服?”

“唔!”嚴肅委屈的跟一隻大狗一樣蜷起身子湊過來抱住寧可的腰,“不過值了。”

“什麼值了?”寧可的手輕輕地在他肚子上揉,不過這家夥肚子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摸起來壁壘分明,就是不知道他的胃到底是漲還是不漲,“躺好,我給你揉揉。”

寧可到底不放心,她老媽做菜素來奇葩,而且那一大盆湯想想就眼暈,彆真的吃壞了肚子。嚴肅果然乖乖的躺好,伸手拉了枕頭墊在腦後。

“你剛剛說什麼值了?”寧可一邊給他揉著肚子一邊問。

嚴肅劍眉一挑,笑得孩子一樣開心:“看在那盆湯的麵子上,咱媽沒單獨給我安排客房,剛我看見那個裴少見我們兩個雙雙進來的時候,臉色臭臭的,所以值了。”

“幼稚。”寧可扁了扁嘴,“多大了你,怎麼還跟小孩兒一樣計較來計較去的?就算我看不上你,也不會看上他那樣兒的。你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也得相信我的眼光啊。”

“誰幼稚了?”嚴上校撲棱一下坐起來,抓住寧可的手問:“你怎麼看不上我了?你看不上我看上誰了?你說,你說。”他也不是真想要什麼答案,一邊問著一邊把寧可往懷裡拉,然後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氣勢洶洶的%e5%90%bb上來。

“乾嘛啊!躺下,我這不給你按摩呢嗎?”寧可一邊笑一邊躲,“你不是吃撐了?肚子不漲了?”

“漲。”嚴肅一口%e5%90%bb住寧可脖頸,用力吸著又使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輕輕地咬了一下,然後一顆水亮鮮潤的草莓誕生,嚴上校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邪氣的低笑,“但還有個地方比肚子還漲。”

“……”寧可瞪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氣,最終無奈的罵了一句:“流氓。”

於是,某處很漲的嚴上校終於有了發兵的借口。

色香味俱全。此時的寧可正符合這五個字。屋子裡昏暗的燭光溫馨而又曖昧,閃閃爍爍,隱隱約約地照射在她身上,使她猶如暗夜裡的勾魂妖精,又如純美的湖海妖姬……

“可可,”愛戀的視線,模糊了他的雙眼,密密匝匝的情意,重重疊疊的感慨。

緊緊地摟著心肝寶貝柔軟的嬌軀,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泓溫泉充盈和包裹住了,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溫暖和輕柔的觸摸……這樣的寶貝兒,讓他如何下手呢?

“怎麼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嬌笑,修長的%e8%85%bf在他腰上揉啊揉啊,蹭啊蹭啊,%e5%90%bb上他的%e5%94%87。

“你不是一直嫌棄我壓製著你?”嚴肅輕輕轉身靠在床頭上,把懷裡的俏佳人放在自己某處坐好,邪魅的笑著,“今天換你來,你壓我。”

“好啊,那就聽我的。”扶住他的腦袋,伸出%e8%88%8c頭%e8%88%94%e5%90%bb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瞼,他的鼻子,他的%e5%94%87瓣,“完後,乖乖睡覺,”小手,慢慢地滑過他的身軀,所到之處,引起他的顫栗,“我保證,不會用太長時間。”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