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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島度假村,然後拉著醉醺醺的新郎官和另一個伴郎,三個人鑽進了淩墨的那輛奔馳房車。

進去後,三個家夥分彆往真皮沙發上倒去,墨十七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去煮了三杯曼特寧端上來。

梁飛揚聞到咖啡的香味兒來了點精神,一邊攪咖啡一邊踹了淩墨一腳:“你是新郎官兒呢,不急著入洞房去?”

“入啊,怎麼能不入?”淩墨靠在沙發上搖了搖發暈的頭,笑罵:“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今晚是老子的‘小登科’,人生最暢快的時候,怎麼能錯過呢?!”

“狗%e5%b1%81。”嚴肅鄙夷的冷笑,“你兒子有三個月了嗎?告訴你,不夠三個月可經不起折騰。”

“媽的!”淩大爺被踩到尾巴,抬腳給了嚴上校一腳,“你特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操!你特麼吃到葡萄了?”嚴上校冷眼睥睨,“你特麼剛把葡萄裝到盤子裡好吧?洞房花燭夜還沒過呢。給我收斂點!”

“得得!”淩墨大方的擺手,娶到老婆的人不跟單身漢計較,“爺收斂!爺收斂!爺收斂再收斂!”

“我說上校先生。”梁飛揚也帶了七八分醉意,之前的鋒芒收斂了七七八八,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喝咖啡一邊問:“你整天虎視眈眈的,什麼時候讓我們喝上你的喜酒?”

“快了。”嚴肅暗暗地咬牙,特麼的都看老子笑話呢是吧?

“快了?”梁飛揚淡然輕笑,“多快?”

“不會說話就彆說,咖啡堵不住你的嘴?”嚴上校憤憤然瞪了梁總裁一眼,心裡暗罵,你才快呢,你全家都快!

“對了!”淩墨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飛揚,有件事情咱們可以好好地合作一下。”

“什麼事?”梁飛揚被嚴肅瞪了一眼,心裡正不爽,琢磨著怎麼找回來呢。

“九辰集團的一個項目,你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梁飛揚想也不想立刻搖頭,梁氏集團以酒店連鎖經營為主,對其他的業務他暫時沒有涉獵的打算。做事要從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出發,逐漸滲透,創業固然好,守業也很重要。

“那我有個想法,你幫我參謀參謀。這事兒辦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像是有點好處就被收買的人嗎?”梁飛揚雖然醉了,但感知度還在,從嚴肅閃爍的目光中已然猜到這事兒十有八九跟這個軍痞有關,他一個生意人,還是躲遠點好。

“嘖!”淩大爺似乎是良心發現了,決定要主動積極的幫嚴上校一把,“你這人,兄弟們一起做點事不好嗎?你看你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樣,過了年我找你,咱們好好地談談。”

梁飛揚挑了挑眉頭,算是答應。

淩墨把咖啡喝完,問:“那這樣,你回家還是去酒店?我得入洞房去了。”

“回什麼家。”梁飛揚擺擺手,“都去酒店。”

十七朝著司機使了個眼色,司機發動車子在這三位大爺回明珠海港大酒店。

回到酒店,梁飛揚朝著淩墨嚴肅二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兩個隨意,自己便直接進了總裁專用電梯去總裁辦公室,那裡有他專屬的休息間,他要在那裡養精蓄銳。

淩墨和嚴肅互相攬著肩膀,哥倆好一樣進電梯去總統套房,各找各的老婆。

熟料二人走到套房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便被人拉住了手臂。

“和和?”淩墨眯了眯眼睛,不解的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你當我想在這兒啊?我若是不在這兒,你老婆要被那幫混蛋們給鬨死了!”寧和鄙夷的橫了眼前這倆醉鬼一眼,頗為不高興的說道:“得了,她們兩個都睡了,你們兩個去旁邊的房間去睡吧。”

鬨洞房!淩墨這才想起這事兒來,自己跑去跟賓客們喝酒,卻有一幫兄弟們跑這裡來鬨洞房。

蘇羽懷孕這事兒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蘇家人外,也就嚴肅梁飛揚兩個伴郎知道,再就是寧和有可能聽寧仲翔說起過,其他人都不知情。

這新婚鬨洞房的習俗處處都有,Q市鬨得特彆厲害。

淩墨頓時追悔莫及,百密一疏,怎麼就忘了把這事兒交代下去呢!

嚴肅一聽也感覺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忙問:“沒出什麼事兒吧?”

寧可搖搖頭:“沒事兒,有我跟大哥攔著,他們還算有些顧忌,倒是沒怎麼鬨新娘子,把可可給鬨得不輕。這會兒她們兩個剛睡著,我看你們倆就彆進去打擾了。”

“這算怎麼回事兒?今兒我洞房花燭夜啊!”淩墨唉聲歎氣,這絕逼算是樂極生悲了啊!

“是洞房花燭夜重要,還是你老婆孩子重要?”寧二少難得霸氣一回,抱著雙臂擋在套房的門前不閃開。

“……”淩墨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轉身往旁邊的房門走去。老婆孩子最重要了,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嚴肅立刻不乾了!

你老婆懷了孩子,關我老婆什麼事兒?你特麼的不入洞房,為毛叫你老婆霸占這我老婆?!

寧二少看著原地不動的嚴上校,好看的桃花眼一眯,黯然歎道:“可可很累,你知道的,我們這裡鬨洞房時,鬨伴娘比鬨新娘還厲害。你們兩個真不該貪杯,這麼晚才回來。”

嚴肅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抬手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把西裝外套%e8%84%b1下來拎在手裡,轉身往淩墨鑽進去的那間房門走去。

大功告成!

寧二少抬手打了個響指,看著那間套房的房門砰地一聲閉上,一張俊臉笑成一朵桃花。

“怎麼樣?信以為真了?”寧二少身後的套房門被輕輕地拉開,寧姑娘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往樓道裡看。

“嗯,快進去,漏了陷就不好了。”寧和警惕的把房門拉緊一些,隻留下一個縫隙,低聲歎道:“你說這是什麼事兒?淩大爺新婚之夜啊!伴娘跟新娘入洞房,伴郎陪著新郎睡。這事兒若是捅出去了,肯定上各大門戶網站首頁。”

“閉嘴吧你!”寧可哼了一聲,一把把房門推上。

套房裡,蘇羽裹著大紅錦緞被子睡得正香,對寧可跟寧和兩個人的詭計毫無所知。

事實上,洞房是真的鬨過了,但遠沒有寧二少說的那麼過分,真正的理由是寧姑娘生氣了,她跑前跑後的照顧蘇羽這個準媽媽,新郎官準爸爸卻拉著兩個伴郎去喝的暢快淋漓,完了三個人還鑽到房車裡聊天,老半天不回來。

事實證明,寧姑娘也是有小脾氣的。她這小脾氣發起來,某些人是注定要受到教訓的。

比如淩大爺的新婚之夜沒入洞房,便成了他一輩子的把柄。以至於後來不管是誰結婚,隻要談起此事,寧姑娘便會笑著問,花貓,新婚之夜沒入洞房是不是覺得很遺憾啊?

遺憾啊遺憾!這絕壁是一輩子最最最遺憾的事情了!

每回想起這件事情,淩大爺都委屈的想哭。他拉著梁飛揚喝咖啡聊天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個養不熟的臭丫頭?你居然狠心耍弄我,我真是白養了你二十多年啊!

沒關係,反正不入洞房你也已經當爹了。這是嚴上校在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給淩大爺的一個安慰。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是啊!老子特麼很快就要當爹了!

淩墨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洗漱都來不及直接跑去他老婆那裡點卯報道。

新婚連著新年,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淩墨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出去,帶著愛妻直奔C島度假村,臨走時豪邁的喊了一嗓子:老子要去度蜜月了!

梁飛揚萬分鄙夷:好歹你特麼也是個人物兒了,結個婚你折騰的整個Q市都翻過來了,怎麼度蜜月居然去C島?太沒出息了!太丟人了!

淩墨對此不屑一顧,你個單身漢懂個%e5%b1%81!隻要有老婆在身邊,哪裡不能度蜜月?再說,我老婆懷孕了,當然不能天南海北的飛,一看你們這些土包子就沒當過爹,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哼!

這個年是個歡慶年,嚴肅的休假恰好排在大年初一到初七。

他跟寧可商量好,在Q市陪著寧仲翔過完大年初一,初二去給厲劍掃墓,然後下午的飛機去香港看望盛老爺子。

在香港住一天,初三晚上的飛機去溫哥華,然後初六晚上的飛機再飛回來,嚴肅歸隊,寧可開始準備自己的新書。

正月底,《無敵軍嫂》出版上市,二月初,出版商安排了一次簽售會,寧可將跟其他三名當紅網絡寫手輾轉北京,西安,蘇州,大連等幾個城市的書店,參加簽售會並書友見麵會。

整個計劃可謂完美無缺,最後寧姑娘提出唯一的質疑:你不用回北京嗎?你爺爺還有你爸爸不等著你回去過年?

嚴肅淡然一笑,說:“我沒告訴他們具體休假日期。所以,這個假期我隻陪著你。”

寧可一點也沒覺得感動,反而很是忐忑,拉著嚴肅的手友情提示:“老爺子會生氣噠!”

“當然,他不生氣的話就枉費了我一番苦心了。”嚴肅開心的笑著摸了摸寧姑娘的腦袋,揉亂了那一頭順滑的秀發。

寧可詫然一怔,繼而明白過來,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抬手把自己亂糟糟的秀發理順,不再多說什麼。

除夕夜,寧家花園歡聲笑語,今年少了淩墨,但恰好寧宇在,士兵寧果也回來了,再加上風趣幽默又有海量的嚴上校,五個年輕人圍坐在寧仲翔夫婦麵前,講笑話,勸酒,劃拳,耍賴,說不出的熱鬨。

而北京城,嚴老爺子的四合院裡,雖然也是飯菜飄香,卻不聞一聲笑語。

嚴振國離婚了,現在在某軍事學院坐頭把交椅,春節大聯歡,沒空兒回來。

嚴明改了姓,自認為不再是嚴家人,自然也不會回來。

嚴肅隻打了個電話,說過年有事兒,不回來了,提前給爺爺奶奶拜個年。

春節期間,西南邊境的安穩是第一要事,嚴振華父子自然也不能回來。

嚴振東倒是帶著老婆孩子回來了,跟老爺子沒說兩句話又犯了擰,吵了兩句被老爺子給罵走了,好歹他老婆怕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