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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心我叫人。”穩定了心神的寧姑娘轉身躺回床上,拉過棉被把自己裹住。

嚴肅掀開被子從床的另一側爬上去,一把摟過寧姑娘,“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這是天經地義的,怎麼能是亂來。”

一室春光無限,旖旎叢生。

……

有時候情事就像一場演出,需要對手配合,需要氣氛適度……

嚴肅感覺自己被徹底的點燃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寧可如此眷戀,全心配合著他的動作,他就有責任給他一個淋漓儘致刻骨難忘的美妙體驗。

這是一場沒有公平可言的情事,嚴肅使儘了渾身的解數,隻求讓愛人舒服。

他做得溫柔又細致,時刻關注對方每一點神情,輕了就再重點,快了就再慢些,但始終都差那麼一點點……

寧可隻覺得渴,瘋狂的焦渴,他盯著嚴肅的眼睛,腦子亂成一團,黝黑的深眸就像一口寧靜的井,溫潤甘美,她明明一直在痛飲,卻還是渴得喉嚨發啞。

“嚴,嚴肅……”她忍不住叫喊。

“叫聲好聽的。”嚴肅刻意停下一拍,欣賞寧可微微皺眉,眼裡含著淚光的委屈模樣,低聲誘哄道:“乖。”

寧可媚然一笑,眸子裡閃過幾分妖異之色,她低低的緩緩的開口:“老公?”

嚴肅愣了片刻,雖然他平時說話總是老公老婆三句話不離口,但到底是存著一份占便宜的心思。覺得這樣叫了寧姑娘就跑不了了,不管早晚,這個人最終隻能是自己的。

但不管他平時自稱老公一千遍一萬遍,寧可始終都沒回應過,更彆說就這樣叫出來。

隻是寧姑娘偏偏叫了一聲不算完,居然低低柔柔的連聲叫了幾遍。把嚴上校的一顆老心喊成個糖稀,幾乎要做不下去,差點狼狽退場。

於是這一場,嚴肅舍命陪君子,明明不顧及自身感覺的做法,竟也快意盈滿,好像隨時會失控。

而寧姑娘則完全癱軟,自腳底到頭頂都是熱的,身體內部像是有個漩渦在不停的轉,把一切都要吞噬進去。

滿目金光,無邊欲海,一切都成虛無,隻剩下無休無止的歡愉。

快意像一張彌天大網把她兜住,緊緊的捆縛著她,每一根絲線上都寫著‘嚴肅’二字,深深勒進肉裡,切膚而入,沒有一滴血,也不覺一絲痛,隻是刻骨的暢快。

最後寧可連怎麼結束的都不知道,恍惚間看到嚴肅俯下`身來%e5%90%bb她,瘋狂而熱烈,好像要把人吞下肚去的那種%e5%90%bb法。

“真棒,寶貝。”嚴肅全身是汗,整個人壓到寧可身上,瞳膜漆黑,亮得嚇人。

寧可微微動了一下手臂,皺著眉頭低哼了一聲。

嚴肅慢慢地翻身,手指卻扣著寧可的%e8%85%bf,保持原本的姿勢不變,轉為側臥。

眯起眼睛,寧可無力的枕在嚴肅的肩上,感覺到有熾熱的氣息灑在耳邊:“寶貝兒,你裡麵真緊,真暖,我都不想拿出來了。”

“那就彆拿出來了。”寧可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跟此人交涉,全無意識的敷衍。

此時的寧姑娘隻覺得自己的頭發絲兒都是酸的,恍惚中她終於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風流鬼,麵對這般俊美無儔的男人,濕濕熱熱的一個眼神拋過來,還要神誌做什麼?

留著節操可以當飯吃嗎?說不得,豁出去了!

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二十五章 逼入死角

尚雅慧從Q市回京城,走高速公路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中午出發,天黑前就到了家。

嚴振國不在家,尚雅慧進門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拿出手機來給丈夫打電話。

然而,嚴振國的手機卻一直響到沒人接聽自動掛斷。

“怎麼回事?”尚雅慧皺眉看著手裡的電話,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自從嚴振國去年冬天因為嚴肅的婚事%e4%ba%b2自去了一趟Q市之後,尚雅慧就一直有這種預感。說不出來哪個地方不對,但就是覺得不妥。所以她給嚴振國悄悄地裝了如今國際上最先進的竊聽裝置。

上次在四合院裡嚴老爺子丟過來的那一枚根本不是尚雅慧裝的,嚴老爺子是個老狐狸精,拿一個彆處用過的東西來詐她。

她是在嚴振國的身上裝了竊聽的產品,但這種裝置是跟手機的某個重要部件融合在一起的,知道這種東西的人極為有限,密級很高,嚴振國一時半會絕對想不到這裡。

不過話說回來了,也虧了老爺子堂堂一個老將軍,居然連點高精端的東西都弄不到。還有嚴肅那傻小子,堂堂一個特種兵上校,麵對這些高端的東西也不過是個白癡。

細想想,不是在竊聽裝置上出問題,那會是什麼地方呢?

給寧可的那些資料?

那些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就算嚴振國因為這件事情不高興,也還不至於連電話都不接。再說,就憑那些資料根本無法撼動嚴家,她隻不過想借機發揮,挑撥寧可和嚴肅之間的關係而已。

再說,對於嚴肅和寧可的婚事,嚴振國是第一個不讚成的。自己想辦法把他們兩個分開他應該高興才是。就算是有點不擇手段,那又怎樣?能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嚴肅已經三十歲了,如果心裡一直戀著那個丫頭,又怎麼會跟家裡安排的人結婚?

所以就這件事情而言,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

尚雅慧靠在臥室落地窗前的貴妃椅上一條一條的分析,把嚴振國不高興的理由一點一點的刨除。

十幾分鐘後,她思考完畢,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做錯的。

當然,這位自以為是的女人心裡,自己永遠都是對的,永遠不可能有不妥之處。

半個小時後,嚴振國回來。

尚雅慧聽見樓下的門響以及保姆說話的聲音,她便整理了一下思緒,伸手拉過一條毯子蓋住自己,靠在榻上假寐。

嚴振國在樓下喝了杯水便換了鞋子上來,保姆已經告訴他夫人回來了。

他推開臥室門看見睡在榻上的尚雅慧,微微皺了皺眉頭,進屋,關門。

尚雅慧睜開眼睛看著他,慢慢地坐起來,眼神有那麼一絲茫然:“振國,你回來了。”

她沒有問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她知道嚴振國不喜歡任何帶有質問語氣的話。

“嗯。”嚴振國應了一聲,走過去坐在那張紅木雕花大床上,和尚雅慧麵對麵,“Q市那邊怎麼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還行吧。小明……真是叫人操心。”尚雅慧一臉無奈疲憊,全然一副被兒子傷透了心的樣子。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一些事情你這個做母%e4%ba%b2的想管也管不了。還是想開些吧。”

“我人都到了Q市,他卻躲著我不見,甚至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尚雅慧提及這事兒是真難過,“卻開口給我要二十萬塊錢零花。你說這孩子……他怎麼能這樣呢!”

嚴振國擺擺手,說道:“我叫你回來,不是為了小明。他的事情我另有安排,你先不要管了。”

“另有安排?”尚雅慧詫異的看著嚴振國,“你……是怎麼安排的?”

“雅慧。”嚴振國平靜的看著尚雅慧,不疾不徐的問:“我們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我的性格你應該很了解。你不是瑾玉,她隻是個搞學術研究的人,不通人情世故,不能理解我們這些人的處境。你曾經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你應該明白像我現在這樣的身份,說話做事有多敏[gǎn]。”

“振國?”尚雅慧心裡那種莫名其妙的慌張又湧了出來。他居然提到了盛瑾玉?

“那麼雅慧,身為我的妻子,你的一言一行是否也該注意一些呢?”嚴振國說著,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遞到了尚雅慧的麵前。

尚雅慧接過來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些是她在Q市跟淩墨見麵的照片,有在睚眥的,也有在那家茶館的。

照片拍攝的角度並不專業,光線什麼的也不好。但相機的精密度很好,洗出來的照片在昏暗也能看清楚她和淩墨兩個人的表情。

而且照片拍的很多,幾乎沒錯過她的任何表情,摞起來嘩嘩一番,都可以當電影看了。

嚴振國臉色依然平靜,語氣依然平緩,甚至不帶任何感情,像是在說旁人的事情一樣,平和的質問:“身為作戰部總政的妻子,去地方上跟一個混黑道的人糾纏,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你叫上麵的人怎麼想我嚴振國?”

“振國,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尚雅慧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是知道分寸的。

這種時候必須立刻道歉,必須馬上示弱,“我都是被小明給氣糊塗了,一時隻擔心他的安危,忘了影響。我以後會注意的,對不起。”

嚴振國的臉上終於有了點表情,淡淡的笑了笑,卻對尚雅慧的道歉不置可否。

“振國?你……到底是怎麼安排小明的事情的?”尚雅慧的心裡越發忐忑,嚴振國這個人其實跟嚴老爺子的性格不怎麼一樣,他表麵看上去很平和,但其實所有的心思都壓抑在這種平和之下。他是真正的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就連尚雅慧這樣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都參不透他下一刻是要笑還是要怒。

“我說了,今天我們不談小明的事情。”嚴振國端正的坐在床上,平靜而認真,像是開軍事會議一樣的專注,“雅慧,我們離婚吧。”

“什……什麼?”尚雅慧徹底的懵了,完全沒聽懂嚴振國的話——什麼意思啊這是?

“雅慧,我們這段婚姻維持到今天,你也算是很辛苦了。”嚴振國說起這話的時候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啊,晚飯吃什麼呀諸如此類家常話一樣,十分的平靜,臉上一絲波瀾都沒有。

“嚴振國!”尚雅慧終於明白過來,嚴振國說的是離婚!嚴振國要跟自己離婚!

“你怎麼可以這樣?!”尚雅慧噌的一下站起來走到嚴振國的麵前,彎腰逼視著嚴振國的臉,和他平靜的目光正麵對視著:“你居然說離婚?!我跟了你快三十年了!開始的時候我是見不得光的情婦!後來你老婆死了我才能走進這個家門,但你連一個儀式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