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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樣的人爭論?但眼前這種情況若是不說話,倒像是膽怯了。於是他冷聲哼了一下,說道:“淩墨,這裡不是Q市,你最好收斂一些。慕雲是正經藝人,不是貓三狗四,你最好彆打他的主意。”

原來是這樣!淩墨從心裡鄙夷的笑,這個嚴明跟嚴肅比起來真是雲泥之彆,怪不得尚雅慧放著自己的兒子不培養,死要抓住嚴肅呢。

“嚴少放心,我隻是想要慕雲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什麼合作?工作上的事情你去找慕雲的經紀人談好了。”嚴明說著,便拉了慕雲要走。

慕雲的手微微抬起來,對著淩墨做了個隱蔽的手勢,淩墨眨了眨眼睛,微笑道:“好吧,既然嚴少的醋壇子打翻了,那這事兒就以後再說了。慕雲,如果你願意接這個廣告的話,就讓你的經紀人來索菲亞酒店來找我。具體事情我們再詳談。”

“好的淩老板。”慕雲話音未落便被嚴明塞進了另一輛車裡。

淩墨看著嚴明那輛改裝過的防彈奔馳房車以火箭的速度離去,輕輕地笑了笑,搖頭拉開車門坐進去,驅車離開。

手下的電話在一分鐘之後打進來。

“少爺,需要我們采取行動嗎?”

“不用,你們隻跟著他們就行了,沒有十分的必要不許露麵。”淩墨說完就切斷了電話。

以嚴明對慕雲的態度看來,慕雲幾乎要被碰到手心裡去了。

正如寧可所說,嚴明這樣會再次害慕雲再死一次。

尚雅慧那樣的女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兒子在同一個坑裡栽倒的。為了讓嚴明死心,她十有八九會讓慕雲消失。這樣的話,安排在暗處的人便尤其重要,更加不能隨意暴露。

接下來怎麼辦,需要細細的安排一下了。淩墨開著車在J市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轉著,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點點的拚湊起來,在圍著繞城高架轉了一圈之後,形成一個大致的計劃。

北京,尚雅慧的辦公室裡。

一個黑衣人把一疊資料放在尚雅慧麵前,恭敬地後退兩步,站在一旁等。

尚雅慧把資料一張一張翻看完畢後,精致的臉上浮現出深刻的仇恨。手握著一疊資料恨恨的摔在桌子上,說道:“真是太過分了!弄了一個MB還不算完,現在居然又找上了藝人!他們是要把我們母子當傻子了!”

黑衣人不敢說話,隻是安靜地站在原地等候主子的發號施令。

尚雅慧煩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幾步之後轉身走到黑衣人麵前,低聲說道:“想個辦法,讓他消失!”

“夫人,我們的人一直沒辦法近身接觸這個叫慕雲的男藝人,他的身邊有一個高手,神出鬼沒。我們調查過,但沒有什麼線索。”

“這是什麼話?!”尚雅慧立刻怒了:“既然連線索都沒有,你又怎麼確定有什麼高人?!這個社會上哪有什麼真正的高人敢在我麵前裝神弄鬼的!”

黑衣人被罵了幾句,立刻繃直了身子:“夫人,若想讓這個人消失,必須得用點非常規手段。”

“嗯,必要的話,可以用非常手段。但是不能留下痕跡!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少爺那邊……”

“我會想辦法讓他回來的。”尚雅慧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危險的事情出現一次就夠了,如果讓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那她尚雅慧還有何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支走了黑衣人,尚雅慧回到座位上坐下來慢慢地思索,纖長白皙的手指在紅木桌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顧盼有神的美目在辦公桌上擺放的台裡上掃過。

嚴肅回航還有十來天的時間,護航艦隊回來之後會有一個休養的假期。雖然墨龍跟海軍和涼席偵查不同,回來可能沒有休養假期而是直接回基地加訓,但嚴肅絕對回去找寧可。

想到這些,尚雅慧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有些事情大家都忘了,也是時候拿出來曬曬了,省的發黴了,大家都忘了。”

說完,她便拿起電話來撥給自己的特助:“給章含壁打個電話,說我要見她。”

章含壁,九辰集團某股東的女兒,二十六歲,剛從國外讀MBA回來,已經正式進入九辰集團基層管理的隊伍裡,目前人還在北京,但用不了幾天,她就要去Q市分公司上任了。

當然,章含壁去Q市上任是董事長%e4%ba%b2自下的調令。

而且臨走之前,董事長把負責Q市分公司今年新投資的海洋生物研究項目的章含壁小姐叫到辦公室裡,密談了半個多小時。章含壁出來的時候臉上帶著微笑,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十月十六日,護航艦隊回湛江某海港登陸。兩架米—17等在某軍區停機坪上,嚴肅帶著他的五十多名特戰隊員攜帶裝備迅速登機,當日返航回墨龍基地。

特戰隊員歸隊是隊裡頭等大事,聶偉箴大校%e4%ba%b2自到停機坪迎接,看著他那些寶貝蛋兒們一個個從機艙裡滾出來,聶大校一臉欣慰的微笑。

最後一個出來的是嚴肅,他穿著一身迷彩作戰服,黑紅的臉膛,邪氣的微笑,下飛機時懶懶散散的動作讓聶大校一個沒忍住,抬%e8%85%bf踹了一腳:“混蛋,象什麼樣子?!”

“頭兒!”嚴上校跳腳躲開,敬了個軍禮,不滿的嚎叫:“你就這樣對待護航英雄啊?!”

“集體二等功,個人三等功,算個%e5%b1%81英雄啊!”聶偉箴回了個半禮之後,罵罵咧咧的把人拉到跟前,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這小子額頭發際線上處新添的傷疤,眉頭還是皺了起來:“你他媽的傷哪裡不好,偏生傷在這裡,老子沒臉見你媳婦了。”

“哈哈!”嚴肅三個多月沒見聶大校了,看著這個一心一意護著自己的頭兒,笑得特彆開心,“放心,我自己去跟她說。這不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嘛!”

“行了,食堂今天加了餐,你們這些混蛋們趕緊滾回去洗漱,八個小時內食堂集合!”

“是!”嚴肅和他身後的五十幾名隊員一起敬了個軍禮。

“全體都有!稍息,立正!”嚴肅轉身,麵對凱旋而歸的特戰隊員,目光中妖氣流轉,映著晚霞十分的燦爛,“解散!”

“吼吼——”

“走嘍!”

……

嚴上校衝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把早在幾百年前就沒電的手機找出來充電,然後等手機能夠開機時立刻開機給寧可打電話。

這個時間秋風送爽,晚霞滿天,寧可正坐在淩墨的車上跟他一起去C島吃螃蟹,聽見手機響她從包裡扒拉出來,看見號碼時手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誰啊?”淩墨雖然開著車,但依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察覺出了寧姑娘的異樣。

“嚴肅回來了。”寧可盯著手機號碼,傻傻的呢喃了一句,居然忘了接電話。

淩墨笑得出聲,瞥了發呆的寧姑娘一眼,善意的提醒:“接電話啊,你又沒紅杏出牆,怕什麼。”

“誰怕了!”寧可瞪了淩墨一眼,抬手接起電話。

“寶貝兒,我回來了。”夢裡回繞千百回的聲音終於不再是錄音,寧可又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寶貝兒?”嚴肅隻聽見呼吸聲卻聽不見心愛的姑娘說話,有點著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嗯。”寧可應了一聲,下意識的咬了咬%e5%94%87,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在哪兒?”嚴肅一邊問一邊坐下來,因為站著的話他要忍不住出門,立刻去找輛車往市區奔。

“我要去C島,跟淩墨一起……去吃飯。”寧可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淩墨。

淩墨怒其不爭的回視了她一眼,猛然大聲吼了一句:“嚴肅!我帶寧寶去吃螃蟹,沒有彆人,就我們倆。你特麼想早點見到她的話就趕緊的飛過來。不然吃了晚飯我們就在這邊住下了!”

寧可立刻急了,也不管電話那邊的嚴肅怎樣便先回頭衝著淩墨吼了一句:“誰說要在那邊住下啊!”

電話那邊的嚴肅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沉啞的聲音性感無比,安撫著寧可那顆狂躁的心。

“寶貝兒,彆著急。你先去,等我收拾一下就去接你回家。”

“啊?你……不用了吧,要不我們現在回去好了。”寧可說著,抬眼掃向正在開車的淩墨。

淩墨立刻哀嚎:“正宗的帝王蟹!我專門打電話給梁飛揚叫人準備好的!就算要回去也要吃完了再回去啊!”

“那你停車吧。”寧可冷冷的瞪了淩墨一眼,沒有第二句廢話。

“啊?”淩墨下意識的踩了一下刹車,保時捷911速度驟減,“你說什麼?!”

“停車!”寧可生氣的哼了一聲,“我自己回去,你去吃你的帝王蟹。”

“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跨海大橋啊!我怎麼敢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淩墨乖乖的降下速度,打開轉向燈,看了一下觀後鏡,確定後麵沒有車子跟上來,瀟灑的打了兩把方向盤,車子一個漂亮的飄移甩尾,調轉了方向。

電話那邊的嚴肅清楚的聽見了輪胎跟路麵摩攃的聲音,頓時裂開嘴厚顏無恥的笑了:“寶貝兒,我換了衣服就去找你。”

“那你來明珠海港吧,家裡沒有什麼飯菜,回去也沒得吃。”

“好。”此時的嚴上校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對著電話%e4%ba%b2了一口說了聲:寶貝待會兒見就掛了電話,打開背包拿了衣服便急吼吼的衝進了浴室。

五分鐘戰鬥澡,衝完之後出來抹乾了身子,穿了一件黑色純棉長袖T恤,又找了件乾淨的作訓褲登上。製式沙灘靴把作訓褲的褲腳收緊,製式牛皮腰帶,黃銅皮帶扣把勁瘦的窄腰一收,軍人的英姿頓現。

“媽的,就是頭發太長了,看上去不怎麼帥。忘了提前兩天理發了。”嚴肅抬手抹了一把半乾的頭發,之前是一厘米的圓寸,現在長長了,變成了三四厘米的不知是什麼寸的怪異發型。

不過嚴上校一貫的作風是跟人拚氣場,不拘小節。這點小事兒他也沒真正的放下心上。

基地食堂的飯菜嚴上校是不想了,就算是去了也是乾坐著著急,一百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