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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了寧遠昔的外套跟了出去。

寧家人全體出動,寧仲翔倆司機也沒用,%e4%ba%b2自跳上大切諾基,飛車衝出去直奔事發地點。

事故現場,急救車已經趕到。

車禍並不是很嚴重,是有一輛車從對麵開過來,方向盤打偏,發生了側撞。小高爾夫的車窗玻璃碎了,寧可的臉上被劃了兩道,血漬看上去很嚇人,但幸好傷口並不深。也幸好是冬天,身上穿的衣服厚重,並沒有其他地方手上。

但關鍵是,肇事者逃逸了。

寧可打了報警電話後又給寧家打電話。寧仲翔等人急吼吼的趕到時,寧可臉上的血漬已經被急救醫士暫時清理,並抹上了止血的傷藥。

“怎麼回事?!”寧仲翔衝上來把寧可抱進懷裡,“怎麼回事兒?”

寧遠昔也踩著高跟鞋匆匆的跑過來,摸著寧可的臉,哭著問:“可可,可可?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媽媽,我沒事兒。”寧可忙抓住寧遠昔的手,從寧仲翔的懷裡掙紮著跳下來,鑽進寧遠昔的懷裡,連聲說:“媽媽,我沒事兒,你放心。隻是一點擦傷。”

交警過來做實地測量,拍照,做記錄。

寧仲翔氣吼吼的問:“這裡不是有監控?去把監控調出來,我一定要把這個混蛋找出來!”

寧二爺在Q市是響當當的人物兒,再說這件事情本來也是警察分內的事情。交警立刻監控中心查看監控錄像。隻是,這個路口的監控設備已經被人動過了手腳,剛剛的車禍根本沒有被記錄下來。

交警大隊的侯隊長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怒聲罵道:“媽的!這裡麵肯定有蹊蹺!這場車禍是有人蓄謀的!而且是專業手段!”

寧仲翔氣急敗壞,又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特警支隊隊長周呈曄的枕邊。

周呈曄剛%e8%84%b1了衣服躺在床上,接到寧仲翔的電話聽說寧可出了車禍,周呈曄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連聲罵道:“誰他媽的這麼大的膽子?!我操,連我家老大的老婆都敢動。”

周呈曄原本是無心的一句咒罵,卻一下子提醒了寧仲翔。

寧仲翔立刻轉頭看著寧和,問:“你有嚴肅的電話嗎?”

寧和忙點頭:“有。”

“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可可發生的事情。”寧仲翔的拳頭攥的嘎嘣響,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嚴肅那個混蛋拉過來狠狠地揍一頓。這場蓄謀的車禍肯定是因為他!不是嚴振國那個老混蛋,就是尚雅慧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嚴肅頂著毛巾從浴室裡出來,聽見手機鈴聲響忙去衣服的兜裡把手機翻出來,一看是寧和的號碼,立刻接了起來。

寧和一句廢話沒有,直接告訴他:寧可出了車禍,車禍地點的監控被人動過手腳,肇事者逃逸,沒留下任何線索,警察說是專業人士所為。

嚴肅有好幾秒鐘都沒法思考,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憑濕漉漉的頭發上的水珠緩緩地留下來,一路滑過臉龐,脖頸,和%e8%83%b8口的水珠混在一起,然後隱匿在腰間的浴巾裡。

“寧可怎麼樣?”嚴肅充分調動自己所有的理智,把心底的憤怒和惶恐壓了下去。

“沒什麼大礙,有幾處擦傷,已經處理過了。”寧和看了一眼寧二爺鐵青的臉色,說道:“我父%e4%ba%b2的意思是,你應該從你身邊找找原因,或許會有什麼發現。Q市這邊的事情有我們在,你先彆急著回來了,回來也沒什麼用。”

“好。”嚴肅微微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可可在不在,我能不能跟她說句話?”

“她已經回家去了。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她。”到了這種時候,說寧和的心裡不怨嚴肅是不可能的。寧可也是他寶貝了二十年的人,她的安危對他寧二少來說也是放在第一位的。

“好吧。”嚴肅咬了咬牙,默默地掛上了電話。

這種時候,他的確沒有資格多問一句。

易地而處,如果他是寧和,也會怨恨自己。

手裡的毛巾早就掉在地上,嚴肅慢慢地彎下`身去把毛巾撿起來,一下一下的把頭發擦乾。

然後他轉身回到了臥室裡打開衣櫥找出一套衣服來慢慢地穿好,然後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穿在身上,又蹬上一雙高幫叢林靴。最後,他拉開一道壁櫥,閃身進了暗間裡,按下某個暗鈕。

嘩啦一聲,一扇紅木櫥門打開。裡麵各種槍支軍械整齊的掛在壁櫥裡。

嚴肅拿了一把沙漠之鷹,又拿了兩匣子彈,然後又拿了一把56軍刺,一個非製式的帶著五把螺旋飛鏢的護腕鏢囊。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嚴肅拿把大衣的扣子一一扣上,拉開房門,直接跳上屋頂,一路縱躍,消失在黑夜裡。

軍區醫院的病房裡,尚雅慧依然坐在昏迷不醒的嚴明身邊,一動不動。

嚴振國坐在病床的另一邊,皺著眉頭看著被白紗布裹得嚴嚴密密的兒子,歎了口氣,說道:“雅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今晚我守在這裡。”

“不用了。”尚雅慧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道:“我兒子都成這樣子了,我怎麼能睡得著呢。”

“你又不是醫生。”嚴振國歎道,“再說,你這樣熬壞了身體,等他醒過來需要你照顧的時候,你又倒下了。你希望兒子睜開眼睛看見你躺在那邊的病床上啊?”

“呸!”尚雅慧啐道,“你想我早死直接說!”

嚴振國無奈的歎道:“我是勸你回去休息一下。你在這裡熬了大半晚上了,這都淩晨兩點了。”

“醫生說,明兒隻要能在天亮之前醒過來,小明就會沒事了。”尚雅慧輕輕地伸出手,想去撫摸兒子的臉,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嚴振國剛要說什麼,隻覺得身後有冷風吹過,他一回頭,便看見嚴肅一身黑衣站在病房的陽台上。

而陽台的窗戶已經被完全打開,冷風吹進來,是刺骨的冷。

“嚴肅?!”嚴振國噌的一下站起來,瞪著嚴肅,“你站在那裡乾什麼?”

嚴肅一閃身從窗戶裡跳了進來,穩穩的站在嚴振國的麵前,淡淡的說道:“我來,是想問你老婆一句話。”

“嚴肅!”嚴振國生氣的瞪著嚴肅,“你怎麼說話呢?!”

“派人去Q市製造車禍,傷害寧可。”嚴肅冷冷的看著尚雅慧,“尚雅慧,你手段夠高明的?你可真是叫我對你刮目相看啊?”

尚雅慧一怔,繼而氣憤的站起來指著嚴肅說道:“嚴肅,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嚴肅冷笑,“你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

“我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可承認的?!”尚雅慧也氣壞了,她抬手指著病床上的嚴明,厲聲說道:“你看清楚了,我兒子現在生死不明,我沒有心思跟你在這裡廢話。你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兒子,你出去!”

嚴肅冷笑著轉過臉,看著嚴振國,說道:“爸爸,寧可在Q市發生車禍,肇事者逃逸,路口的監控設備被人動了手腳,什麼痕跡都沒留下。那邊的警察說,手段十分的專業,絕非一般人所為。而且,今晚我回爺爺那裡的路上,也有人跟蹤。”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竟有這種事情?!”嚴振國回頭看了一眼尚雅慧,眼睛裡閃過幾分不悅。

尚雅慧被嚴振國那一眼看的直接暴怒:“不是我做的!”

嚴振國沒說話,隻是看了她一眼,此時他還真是不相信尚雅慧的話。

嚴肅根本沒心思理會尚雅慧的狡辯,他隻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嚴明,說道:“今天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句話。寧可是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我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從今天起她的安危就跟你最在意的人拴在一起了。如果她有什麼意外,你最在乎的人也彆想好過。”

“你!”尚雅慧氣的往前走了兩步,卻被嚴肅淩厲的目光止住,她憤怒的看著嚴振國,指著嚴肅怒問:“嚴振國,你聽見了?!”

“我聽見了。”嚴振國點點頭,看著尚雅慧說道:“嚴明的事情,我已經叫人從各個方麵盤查過了,的確是意外。但是,寧可的事情卻不是意外。而且她是在這個時間出事。”

“嚴振國,連你也懷疑我?”尚雅慧不可思議的看著嚴振國,慢慢地往後退了幾步,被身後的椅子絆了一下,一下子跌進椅子裡。

“不管是不是你。寧可的安危我現在直接交到你的手裡。”嚴肅冷笑,“你不是很能乾嗎?索性就多做點吧。”說完,嚴肅直接轉身從窗戶裡跳了出去,黑色的身影猶如蝙蝠,瞬間消失。

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五章 反思,憤怒的質問

嚴肅從病房出去後並沒急著離開,而是直接上了病房樓的樓頂。

三十六層高的病房樓樓頂上寒風凜冽,嚴肅一身黑衣站在樓頂的水塔旁的暗影裡,寒風吹起他的風衣下擺,颯颯的響。

“嚴大少。”墨十九鬼魅一樣出現在嚴肅的身側,黑色的鬥篷風帽把他的身材五官全部遮住。

“你是淩墨的人?”嚴肅側臉看著身邊這一團黑影,微微皺眉。這家夥隱匿的本事太厲害了,他這麼悄悄地出現在這裡,如果不是自己事先知道,恐怕都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是的。”墨十九微微欠身,“少爺吩咐屬下全麵配合嚴少做事。”

“我身邊有人跟蹤,那些人的追蹤手段跟情報處的人很像。”嚴肅心裡有些彆扭,他自問自己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他出身軍人世家,有一身的本事,卻隻是為國效忠,除了家裡那點破事兒之外,並沒有什麼仇人,所以他也從沒有想過培養自己的暗中勢力。到如今,他一個堂堂特種兵,卻還要借助淩墨的力量。

“好,屬下想辦法去查。”墨十九答應的很乾脆。

“不要局限在尚雅慧一個人的身上。”嚴肅暗不見底的眸子裡映著燦爛的星輝,“或許我們被一定的想法局限了。”

“是,十九明白。”

“你去吧。”嚴肅慢慢地走到樓頂的邊沿,看著腳下繁華的大都市,輕緩的呼吸著冷冽的空氣,頭腦無比的清晰冷靜。

天亮的時候,嚴肅已經回到了Q市。

回來後他沒有去看寧可,也沒給她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