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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幾分藝術氣息,但勝在空間利用的好,很有發揮性。

如果自己將來也能擁有那麼一個住處,早晨可以在外邊的林蔭路上跑跑步,晚上可以坐在小院的躺椅上跟身邊這個一點都不懂浪漫的男人。

四周有哨兵把守,就算家裡門不鎖也不用擔心丟東西。更不用擔心有壞人進來打家劫舍。

再後來,孩子長大一些可以隨便跑都沒關係,或者跟嚴肅一樣,同某個鄰居家的孩子一起打架,調皮,搞破壞。

那種感覺還真是不錯啊。

“哎,寶貝兒,想什麼呢?”嚴肅倒了杯熱水湊過來,看著寧可陷入沉思的樣子,低聲問。

寧可接過水來喝了一口,抱著水杯說道:“沒什麼,就是在新年伊始的時候,隨便憧憬一下未來。”

“哦?”嚴上校意味深長的笑著,把寧姑娘搬起來摟到自己的懷裡,“請問老婆大人,你憧憬的未來是什麼樣子呢?”

“嗯,有個討人嫌的老頭兒,滿嘴都是行軍打仗的事情,一點都不懂浪漫。”

“有個美麗的老太太,每天都陪在那個討人嫌的老頭兒身邊。丟三落四的,離了老頭兒一天都不能活。”

“呸!”寧可啐了一口,鄙夷的哼道:“誰離了你一天都不能活啊?睜著眼睛說瞎話嘛你這是。”

“還嘴硬?”嚴肅說著,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支白色的愛瘋手機,在寧姑娘麵前晃了晃,歎道,“你看這是什麼?”

“我的手機?!你什麼時候偷走的?!”

“偷?”嚴上校不屑的搖搖頭,“就你的東西還用得著偷嗎?直接跟你%e5%b1%81%e8%82%a1後麵撿就可以了。”

“切!怎麼肯能!”寧可伸手奪過手機,點開屏幕一看,上麵居然有兩個未接來電,來電顯示:KingArthur。【KingArthur,亞瑟王,英國傳奇英雄,中世紀傳說中的不列顛國王,圓桌騎士團的首領】

寧可的手機裡電話薄從來不存儲%e4%ba%b2人的姓名,一般都是用英文,或者漢語拚音的第一個字母代替。怕的是萬一手機被有心人偷走,打電話威脅%e4%ba%b2人。

亞瑟王是寧可對嚴肅的愛稱,因為她說他是世界上最勇敢的騎士。

嚴肅看寧可詫異的目光,無奈的揉亂了她特意梳理的彆致發髻:“在食堂的時候我找不到你,給你打電話。發現手機在飯桌上響,而你卻不知哪裡去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手機忘桌子上了。”寧可歉然的笑了笑,隻要跟嚴肅在一起,她手機幾乎每次都不在身邊。

“現在可以說了,出去那麼久,乾嘛去了?”雖然軍營裡不會有什麼壞人,但這丫頭出去半個多小時不見人影,嚴上校還是很擔心。

寧可故意神秘的笑著,看著嚴肅的眼睛,低聲說:“跟帥哥約會去了。”

嚴肅立刻頹廢的閉上眼眼睛,傷心地拍拍額頭,歎道了口氣。

寧可被他這副樣子逗得吃吃的低笑。

嚴肅忽然手臂用力把人摁到身下,惡狠狠地呲牙:“敢當著老公的麵勾引帥哥,嗯?”

“唉!”寧姑娘惆悵的歎了口氣,挑著秀眉無奈的說道:“那怎麼辦呢,誰讓我遇見一個比老公還好看的人呢……有花堪折……啊,哈……直須折……唔……”

挑事兒的結果就是被人摁著狠狠地%e5%90%bb了一通。

寧可覺得嚴肅真的是瘋了,%e5%94%87上的痛和%e8%83%b8口的窒息逼得她本能的搖頭。而嚴肅的手卻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死死地固定住她,不許她動一分一毫。直到她意識有些模糊,掙紮也漸漸地%e8%84%b1力時,他才放開她。

寧可大口的喘氣,黑亮的眸子因為窒息和掙紮,氤氳著生理性的淚水:“你個……混蛋!想弄死我啊!”

倆人眼對著眼,彼此那張熟得不能再熟的臉孔在對方瞳膜裡倒映成最寬闊驚悚的一張大臉,紅通通的,沒處躲沒處藏的。

嚴肅目不轉睛地望著寧可,近在咫尺,呼吸拂麵,甚至觸得到臉上的汗毛。他用力地看,用心地看,寧可那張美麗的臉龐像是已經被他吃進眼裡,化做一灘溫潤銷魂的水,包裹著他的眼球,流淌進他的心田,再緩緩融進他的血管,美妙的感覺在指尖末梢瘋狂叫囂著顫唞!

嚴肅猛然偏過頭去,再一次捉住寧可的嘴%e5%94%87。壓抑的渴望化作一重又一重的力道翻滾激揚澎湃著深碾了下去!那滋味兒簡直太美了。

寧可的嘴%e5%94%87經過剛才的激%e5%90%bb變得得透亮發軟,還帶著淡淡的酒香,嚴肅一%e5%90%bb上去,支撐不住紛亂陶醉的情緒,整個人的身子都癱軟在寧可身上。

這一次嚴肅%e5%90%bb得激烈且強硬,[yín]靡而粗野,沒有一絲含蓄和矜持,也沒有任何迂回或者退縮的餘地。滑膩的%e8%88%8c頭直截了當掃蕩到她喉嚨最深處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角落,撩起一層又一層愈加高漲的衝動,讓寧可不知不覺地渾身劇烈顫唞。

那感覺就像原本平靜無波的一缸酒,突然被人投進一團火苗,火勢瞬間騰了起來,橘紅色的熾焰在波瀾壯闊的熱浪中跳躍。

“寶貝兒,可可……”

嚴肅%e5%90%bb得癡迷,瘋狂,酒催情[yù],近乎強迫式的粗暴。

他把寧可的羊絨衫擼起來推到脖頸,兜頭蒙住她的臉,%e5%90%bb上她脖頸上的頸動脈,輾轉著%e5%90%bb到她的鎖骨,然後一路往下,甚至咬牙啃了上去!

寧可一開始還玩兒命掙吧,推了幾下推不開這耍賴蠻乾的人,手勁兒漸漸酥鬆。

嚴肅這一口藥上去,簡直就是壓倒克製力的最後一根兒稻草,他竟然聽到寧可喉嚨裡溢出悠長難耐的聲音。

“嗯——”

這一聲嬌%e5%90%9f好似給嚴肅頸動脈裡打進一梭子%e9%b8%a1血,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白色的毛衣,灰色的格子裙,肉色的絲襪等,一件接著一件被拋到地上,然後,那床被擠壓的皺巴巴的軍綠色豆腐塊也不知被誰一腳踹下了床。

身體的驟然%e8%a3%b8lu如同在火上澆一瓢油,讓已經失控的人更加血脈賁張。

行軍床吱嘎吱嘎的聲響驟然打斷了火熱的喘熄。

“我擦!這什麼破床!”寧可喘熄著罵人:“你們後勤總部的人絕逼貪汙受賄了!買的這些床都是殘次品啊!”

嚴肅停下來悶聲低笑,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努力平整呼吸,緩了緩龍卷風一樣洶湧的欲望後,慢慢地起身下床。

“奶奶的。”寧可覺得身上一冷,下意識的攏住雙臂側過身。

不過幾分鐘後,嚴肅轉身回來,把人從床上抱起來,輕輕地放到地上。

剛剛被嫌棄的踹下床的被子已經展開鋪在地上。枕頭也拿了過來,隻不過換了個位置,墊在了寧姑娘的腰下。

寧可壞笑著說:“其實你不用這一招的,據說,那什麼不夠長的男人才這樣。”

“閉嘴。”嚴上校皺著眉頭看著寧姑娘,似是隱忍到了極點:“我這是為了你好。”

嚴上校的細心體貼寧姑娘沒多久便深刻的體會到了。

地板磚鋪就的地麵上鋪一床軍用被,絕逼不是人睡的。或者說,這絕逼不是做事的設備設施。

從後腦殼到腳趾,但凡跟地麵接觸的地方,沒有一處不被硌的生疼。寧姑娘甚至懷疑自己後背的肩胛骨是不是被磨破了皮。不過幸好,唯一那處受力最重的地方有個枕頭墊著,幸免於難。

“我擦!我背上的皮都被你搓起來了!”寧姑娘雙手抓著被子,忍痛罵臟話,“你個混蛋乾脆搓死我算了。”

嚴上校皺著眉頭歎了口氣,把人拉起來細看,老婆這一身細皮嫩肉是真的禁不住折騰。無奈之下,隻好上下顛倒,交換場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嚴上校眯著狐狸眼躺在被子上,雙手反剪到腦後枕著,好整以暇的吹了聲口哨:“來吧,寶貝兒,努力報仇,爭取把我後背的皮也搓破了。”

“……”寧可咬著紅腫的嘴%e5%94%87,皺眉。

平心而論,就身下這頭皮糙肉厚的野獸的粗壯程度而言,搓破他的皮的話要付出什麼樣的努力啊?!

“想什麼呢?可以開始了。”嚴上校不滿的動了動腰,打斷沉思的寧姑娘。

“可是……”寧可猶豫著咬手指,“我不怎麼會啊。”

“不會?”嚴上校好笑的反問:“你家裡有一整套的教材,怎麼可能不會?不許偷懶,限時三十秒,如果再不開戰,我就奪回主動權了啊。到時候你部傷亡慘重,可不許抱怨我沒給你機會。”

“什麼教材?”

“珍藏版蒼井空全集。就在你沙發右側的小角櫃第二個抽屜裡。”嚴肅撇著嘴哼哼。

“……”寧姑娘白皙的臉立刻飆血,全身都羞成了粉色桃花。

其實有時候,就算掌握了主動權也不一定真的能夠主動。

戰爭曆來都沒有零消耗。

以弱勝強,以少勝多什麼的,是因為戰例少才會被記入史冊。

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的事兒常有,隻不過大人物兒們怕丟人,不願往史冊上記罷了。

就像寧姑娘這次,主動權是有了,主攻卻沒成。而且認輸投降做了俘虜也沒讓敵軍收起殺心,最終還是敗得落花流水,被啃得骨頭渣兒都沒剩下一點,那叫一個慘啊!

當第二天上午,寧姑娘被刺眼的陽光照醒而不得不睜開眼睛時,泣血感慨:下次給老娘八百萬,老娘也絕對不主攻了。

“醒了?”耳邊有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寧姑娘的感慨。

“唔。”寧可想翻身,卻被一陣酸痛突襲,隻得暫時放下了念頭。

“餓嗎?”嚴肅伸手把背靠在自己懷裡的寧姑娘翻過來,溫柔的%e5%90%bb了%e5%90%bb人家的額頭,軟軟的觸覺甜蜜而溫馨,宛如童話。

糖衣炮彈!寧姑娘悲憤的暗罵。

嚴肅把人抱起來靠在床頭,端過一杯溫水來,一臉的歉意,十分的真誠:“你有點低熱,可能是感冒了。感覺怎麼樣,頭痛不痛?”

怪不得這一身骨頭像是被人拆開了又重裝了一遍似的。

寧姑娘哀怨憤懣的瞪著罪魁禍首,抿著%e5%94%87,不說話,也不喝水。

“寶貝兒,對不起哈。昨晚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