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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幾位世家公子哥兒都在座,這是嚴明的圈子,一個個都是圍著他轉的狐朋狗友。

嚴明攬著顧易鐫的肩膀感慨:“易鐫,怎麼回事兒啊,你在十七軍呆的好好地,怎麼忽然要去西南?不是我說,現在各個軍區,就數著西南不素淨,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顧叔是怎麼安排的呀?”

顧易鐫被顧易銘狠狠地修理了一頓,渾身上下還疼著。

顧易銘有個外號叫笑麵狐狸,他見了誰都笑眯眯的,能說會道,長得又俊俏,妥妥的奶油小生一枚,然而下手卻是最黑的。被他打一頓,身上連傷都驗不出來,卻沒有一處不疼的揪心。

就嚴明剛剛在他肩膀上拍了拿一下,顧易鐫便疼的抽了口氣,差點破了功。

“我哪裡知道,莫名其妙的。”顧易鐫當著眾人的麵不好說自己父%e4%ba%b2和伯父的不是,但心裡早就做好了打算。他這次吃虧是因為綁了二姨的緣故,這一點必須從嚴明這裡找回來。

另一位公子哥兒舉起酒杯打圓場:“哎呀行了行了,去西南那邊也好,事兒雖然多,但軍功也多啊。你過去呆個一年半載的,掙點軍功很快就上來了。到時候你這肩膀上也會多顆星,不見得是壞事。”

“操,說得輕巧。軍功都是流血流汗換來的,你當跟你去獵場打兔子一樣容易啊?”顧易鐫不敢挑嚴明的刺兒,旁邊這位還是不怕的。

看顧二少不高興了,另一位公子哥兒忙拍馬%e5%b1%81:“那什麼,你顧少校也不是吃素的嘛。聽說你們偵察兵都是一身的本事,是部隊裡的尖兵。你們還不行,那還有誰行?”

顧易鐫臉上好看了點,他的身手是還不錯,槍法也好。他能在第十七軍裡當上偵察營副營長也不都是因為顧家的背景。

畢竟軍營不是彆的地方,就算搞裙帶關係,也要本人能拿的出手才行。不然就是打上司的臉了。

“哎呀,我聽說西南軍區有個特戰大隊,番號叫‘烈鷹’的,裡麵的隊員個頂個的厲害。是陸軍之王?”那邊有人拍馬,這邊立刻有人拆台。所以說,紈絝圈兒裡也同樣是明爭暗鬥。這一位就是看不慣顧易鐫行事做派的公子哥兒。

顧易鐫的臉色立刻拉下來,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沒說話。

嚴明笑了笑,對那位公子哥兒說道:“薑天鶴,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澳洲,有什麼新鮮事兒沒?”

“沒有,那邊兒也沒什麼好,唯一的好處就是人少。我小姨在那邊弄了一片地,我過去一看,我操,放眼望去不見人煙,整個一片大草原啊。回頭哥們兒在北京混不下去了,都跟爺去那裡放羊去。”

“滾吧你,”另一個公子哥兒笑罵:“老子可沒那個閒心思剪羊毛。”

五六個人吃喝之後自然是去尋樂子。

紅五星夜店是九十年代開起來的娛樂場所,前身是一家夜總會,後來老板犯了事兒被囚禁起來,這裡重新拍賣,被人買下來重新裝修另開張,換湯不換藥,搖身一變成了一家會所性質的夜店。

裡麵不但有美女,更有各類美男。京城的公子哥兒們玩兒女人玩兒厭了,及喜歡來點刺激的,一個個兒不是Gay的也好這一口,要的就是個刺激。

今晚嚴明做東,帶著哥們兒進去後直接去專屬的包房。

經理很有眼色的跟進來,點了酒水後,招呼了一溜兒小美男任君挑選。

嚴二少瞄了一眼,沒有滿意的,皺著眉頭問:“聽說你們這裡來了兩個絕色寶貝,怎麼不見人?”

“實在對不住了嚴二少,小樹這兩天感冒了,病毒性的,怕傳染給各位爺們,所以叫他在後麵休息呢。小田已經被人包下了。這個月內不見彆的客人,這是規矩,還請二少您體諒。”

嚴明冷冷的哼了一聲,罵了句臟話,順手挑了一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的小美男坐到身邊。

其他人也都各自挑了人,把經理和剩下的MB都趕出去,開始瘋玩兒。

顧易鐫身上還難受著,心有餘而力不足,便隻跟身邊的小MB喝酒。

嚴明本是為他踐行,見他這樣,便推開懷裡的人,湊過去坐下,攬著顧易鐫的脖子問:“怎麼回事兒啊你,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真不想去的話,讓我媽去跟你爸爸說說?”

顧易鐫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現在說這話晚了,說起來,這事兒還真是二姨給我攬的好差事。”

“這話怎麼說?”嚴明素來奉母%e4%ba%b2為神明,對顧易鐫的話大為不滿。

顧易鐫便把在X市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又把伯父敲打他父%e4%ba%b2的那些話原話轉告給了嚴明,最後歎道:“不管怎麼說,我爸爸這輩子都得活在我大伯的陰影之下,而我再怎麼努力也超不過我哥。”

嚴明最煩這話,因為他家裡就有個永遠超不過的哥,於是冷笑道:“有什麼了不起?你哥不就是個情報處編外人員嗎?顧易鐫你也太窩囊了。”

“我是窩囊。”顧易鐫現在一動就全身疼,心裡窩火窩的厲害,便抄手拿起酒杯,一飲而儘,之後又咬著牙根兒冷笑:“我窩囊我承認。不過嚴明,你倒是硬氣一回給我看看啊?嚴肅一回來,你還不如我呢。”

“操!”嚴明一聽這話立刻火了,抄手拿起酒杯一口把酒悶掉,順手把酒杯摔了個稀巴爛。

原本屋子裡各自摟著新歡舊愛行荒唐之事的眾人頓時愣住,那幾個小MB們都怯怯的躲在一旁,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外邊的值班經理聽見動靜立刻進來,滿臉堆笑問嚴二少有什麼不滿意的,又轉身吩咐人送上一瓶紅酒給嚴二少賠罪。

嚴明想想中秋節那晚在老爺子那裡吃飯時的情景心裡就憤憤不平。都是一樣的孫子,嚴肅又哪裡多了兩隻龍角?爺爺的眼裡隻有他,從來不正眼看一下自己。連蘇陸宇這個外孫在老爺子眼裡都比自己強。

越想越氣,嚴二少索性抄起經理送的那瓶酒,砰地一聲摔到茶幾上,紅酒和碎玻璃碴子四下飛濺,有個小MB白嫩的臉被飛起的碎玻璃劃傷,一道鮮紅的血痕漸漸地擴散開來。

“二少!二少!”值班經理早就派人通知了上司。

夜店的總經理%e4%ba%b2自前來處理突發事件。對上嚴二少,再囂張的人物兒也隻能賠禮道歉。嚴二少發火更是沒有理由可講,沒有道理可言。

最終,紅五星娛樂會所不僅全免了嚴明的單,還奉送一瓶人頭馬賠禮道歉,總經理一口一個招呼不周,請嚴二少消消氣,千萬不要跟小店一般計較,千萬不要不上門,雲雲。

送走了顧易鐫,嚴明更是無所事事。每一跟骨頭都透著無聊,骨頭縫兒裡都活躍著不安因子,絞儘腦汁的想找點花樣兒玩。

於是有狐朋狗友提醒他:“紅五星那邊還有兩個小美人二少沒見過。上次去不是說一個發燒病著,一個被包了。這過了有幾天了,病的那個也該好了。”

嚴明立刻來了精神:“走著,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美人,值得那些人如此炫耀。”

於是嚴二少電話約了兩個最要好的兄弟,也不等晚上了,下午時分就直奔了紅五星。

說來也是緣分,那個叫小樹的少年還真在,並且感冒也好了。於是嚴二少叫他出來陪酒。

小樹一出現便以一段鋼管舞驚豔全場,這小美男不僅僅是長得是好看,那身段更是軟的不像話。全身上下跟沒骨頭似的,貼著鋼管兒幾乎能纏三圈兒。

這樣的身體,在床上可以儘情的折騰,玩兒出許多彆人不能玩兒的花樣。

嚴二少心花怒放,終於在這無聊的秋天找到了樂子。

於是當場便叫了經理來,拍下一張支票把小樹包下來,當晚,嚴明便把小樹帶回自己的彆墅,可這勁兒的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若不是尚雅慧打電話找他,他根本起不了床。

小樹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嚴明走的時候他還在睡,卷著被子蜷成一團,看上去像個無辜的孩子。

嚴明拍拍他的臉,心滿意足的離去。

五分鐘後,小樹緩緩地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片清明。⑦思⑦兔⑦網⑦

泛著兩道淤青的手臂慢慢地伸到枕頭底下,摸出一支手機,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按下,打了出去。

片刻,電話被接起,小樹的聲音低而沉,甚至帶著幾分肅穆:“喂?老大,已經住進來了……是,我知道……嗯,您放心,我絕不會讓您失望。”

掛了電話後,小樹把電話卡摳出來掰斷,起身進了洗手間,丟進馬桶裡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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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一見鐘情 第八十九章 惡少,有苦難言

片刻,電話被接起,小樹的聲音低而沉,甚至帶著幾分肅穆:“喂?老大,已經住進來了……是,我知道……嗯,您放心,我絕不會讓您失望。”

掛了電話後,小樹把電話卡摳出來掰斷,起身進了洗手間,丟進馬桶裡衝了下去。

洗浴間剛剛被嚴明使用過,氤氳的水汽還沒有散開,鏡子上也鋪了一層水珠。

小樹麵色平靜的伸出手去,在鏡麵上抹了一把,鏡麵立刻反射出他俊俏的容顏和白皙的身體。他勾了勾%e5%94%87角,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摸著身上的淤青傷痕,眼神閃過一絲冰冷。

淩墨靠在沙發上接完了電話,低頭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淡淡的笑了笑。朝著身後招了招手。

站在他身後的墨十七忙上前來,躬身:“老大。”

“小樹那邊已經開始了,後麵的工作要跟上。”

“是。”墨十七欠身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淩墨把手機在手裡轉了個花兒,想了想又撥出去一個號碼,安排其他的事情。

十來天後,墨十七帶拿了一個資料袋交給了淩墨,資料袋裡除了一些文字資料之外,還有一個U盤。

淩墨把U盤插到電腦上隨意打開看了看,臉上露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