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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戲是我們公司的大投入,公司上下期望值很高。所以,還請寧小姐也能多多支持。”

寧可開心的笑了笑,點頭:“那是一定的,至少這是我的第一部劇本。我也想跟著紅一把呢。”

“那真是太好了。”韓玲舉起咖啡杯,笑道:“看來我們今天不該喝咖啡,而是應該開一瓶紅酒慶祝一下。”

寧可微笑道:“暫時先用咖啡代替吧。”

三個人相談甚歡,直接把事情敲定,兩天後寧可跟韓曜安去J市,加入劇組,參與演員篩選和試鏡的工作。

寧可去劇組的事情也隻是給嚴肅打了個電話,嚴肅隊裡很忙,沒來得及回來跟她見麵,兩個人在電話裡嘮嘮叨叨說了很久。

嚴肅自然是各種不放心,寧可再三保證劇組不是考古團,不會有那些不安全的因素,而且自己隻是以編劇的身份參與試選,又不用跟演員一樣吊威亞,一點危險因素都沒有。

寧可跟韓曜安韓玲一起去了J市,同去的還有寧和。

寧仲翔同樣不放心,但派保鏢跟著總是不方便,淩墨又忙,此時隻有寧和是閒人一個。

況且,去J市,就算寧仲翔不讓他去,他也要跟著一起去。

寧二少是個享樂派,無論走到哪裡都必須得享受。

他開了一輛越野車,行李裝滿了後備箱。路上寧可問他為什麼不把蘭博基尼開出來,寧和笑著說,你以為每個城市都有Q市那麼好的空氣?跑車在J市是沒辦法開的,秋天刮風的時候,這個城市的上空不但有沙塵,連方便袋都會飛上天。

寧可無奈的笑,說有朝一日我們真的應該離開地球。

Q市到J市開車不過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寧和一路飛車,甩開韓曜安幾十公裡,比他早到半個小時。

N&B早就給寧可安排好了酒店,寧和在J市並不陌生,帶著寧可直接去酒店辦了入住手續,讓服務生幫忙把行李送進了房間。

兩個人各自回房,洗浴收拾完畢後,韓曜安也到了。

N&B公司安排了晚宴,參加晚宴的除了《巾幗首相》劇組的幾個關鍵人員之外,還有寧宇。

寧可見到寧宇很是驚訝,忙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臂,悄聲問:“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寧宇笑著伸手彈了寧可的腦門一下,說道:“作為劇組的造型師,我在這裡很奇怪嗎?”

“啊?”寧可瞪大了眼睛,“他們請了你來給演員做造型?”

寧宇微笑:“我可沒那麼好請,這工作能累死人。因為是你的劇本,我才答應的。”

“大哥!”寧可完全沒想到寧宇這樣的人會給一部電視劇演員做造型。她當然相信這都是因為自己,因為寧宇的大牌是出了名的,據說他跟一位攝影師曾經捧紅了很多人,現在是演藝圈裡炙手可熱的大師級人物,現在有個工作室,接單很挑,早就不會接跟劇組做定妝造型這樣的事情了。

晚宴氣氛很好,郭導早就聽說這次的編劇是個美女,卻沒想到能美到這種程度。

郭導年紀不小了,他有三十多年的執導生涯,雖然拍的隻是電視劇,沒有拍過電影,但在演藝圈裡的地位舉足輕重。

郭導跟寧可談了幾句有關劇本的事情,發現這個小姑娘很有想法,學識淵博,言談舉止成熟穩重,根本不像個在校的大學生,倒像是個淵博年長的學者。

郭導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樣的人都見過,演藝圈裡從來不缺美女,那些年輕的演員一個比一個美貌。隻是在這個浮誇的年代,知識才學卻少的可怕。

尤其是現在那些家庭條件稍微好些的年輕人,一個個自以為是,他們過著隨心所欲的生活,揮霍著年輕的生命,嗑藥,吸毒,濫交,醉生夢死。而像寧可這樣的女孩子,就像是廢墟裡的玫瑰一樣的難得。

“小寧可,來,咱們兩個再乾一杯。”郭導舉著酒杯,朝著寧可笑得慈祥和藹。

旁邊的副導演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個憤世嫉俗的老頭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和藹可%e4%ba%b2了?平時見到那些演藝圈的新人,他是連個好臉色都懶得給的。

寧可也喜歡跟這個老導演說話,一來郭導是貨真價實的博學,年紀在這兒,走的橋都比自己走的路多。再說,他說話總是一針見血,從沒廢話,寧可很喜歡。於是舉起酒杯往地處錯開一半兒跟郭導碰了一下,笑道:“郭導,我酒量可不好,待會兒喝醉了,您可彆見怪啊。”

郭維山對這個細節很是滿意,年輕人謙恭有禮,多在細節之處表現。

韓玲因有彆的事情,沒能及時趕過來參加這場飯局,寧可以為她不回來了,不想飯吃到一半兒她卻跟N&B的董事長一起出現。

郭維山再清高也知道尊重金主,這部《巾幗首相》的拍攝,N&B是東家。董事長偕夫人%e4%ba%b2臨,劇組的每個人都不敢怠慢,忙忙的請了董事長黎東辰在主位上落座,郭維山率先發話:“黎董,我代表整個劇組,先敬您一杯。”

黎東辰嗬嗬笑道:“郭導,你是知道我的,我這身體,醫生早就叮囑不許喝酒了。不過,今天高興,就喝一杯。說好了,就這一杯啊!咱們大家一起乾,免得待會兒你們又一個一個的敬我。哈哈!”

寧可原本是被郭維山拉在身邊坐著說話的,黎東辰夫婦一來,她便悄悄地躲到寧宇身邊去。見這位黎董跟個老小孩兒似的,一點架子也沒有,便跟著眾人一起微笑著舉杯。幸虧杯中的紅酒隻有一點了,就算乾了也沒多少。

黎東辰跟大家喝了一杯酒後,便叫人把酒杯撤去,換了鮮榨的果汁。笑著說道:“今晚我本來是要飛回香港的,無奈夫人說今晚的飯局一定要參加,不然回去她也睡不好覺。沒辦法,我隻好來了。”說著,黎東辰老狐狸一樣的目光掃視飯桌上的每個人,最終落在寧可的臉上。

“這位就是咱們傳說中的新銳美女編劇,寧可小姐了吧?果然,果然啊!”說著,他嗬嗬的笑著,朝著寧可舉了舉果汁杯,“小姑娘,歡迎你加入郭導的劇組啊!”

寧可手裡的酒杯空著,可又不好端著茶去跟人家碰。

寧宇在一旁看了,忙把自己酒杯裡的酒給她倒了一半兒,寧可方舉起酒杯起身跟黎東辰碰了一下,笑道:“多謝黎董,這是我的榮幸。”

“嗯,小姑娘很懂事。”黎東辰笑著眯了眯老狐狸眼,“我們郭導可是個嚴苛的人,很不好相處的。小姑娘你要小心咯!”

“喂!”郭維山立刻拍桌子:“黎董,你說什麼嘛!我哪裡難相處了?我跟寧可都是忘年交了我告訴你,你不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是朋友。”

“我說的是實話嘛。”黎東辰回頭看著郭維山,“你什麼時候有過忘年交?你根本就是個孤僻的老頭。我們公司的藝人隻要在你的鏡頭下走過的,哪個沒被你罵哭過?”

寧可看兩個老頭兒用目光掐架,覺得特彆好玩,便悄悄地捂著嘴巴笑了。

寧宇輕笑著拉了她一下,她才輕聲咳嗽一聲,斂了笑,一本正經的拿了水果叉挑了一顆龍眼來吃。

韓玲見兩個老頭的架勢,便舉起酒杯朝著郭維山笑道:“郭導,這個劇本是我早就看好的,我很喜歡這本書的原著,既有曆史感,情節又感人。比那些亂七八糟頂著曆史劇的名頭胡編亂造的劇本好多了。郭導說是不是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郭維山這才收起一臉的不樂意,笑嗬嗬的跟韓玲碰了碰酒杯,連聲說是,把半杯紅酒一口喝下去。

再和藹可%e4%ba%b2的董事長也是董事長,董事長在座,除了郭維山之外,大家一個個都顯得拘謹。

韓玲早就看出大家的不自在,隻是她今晚的飛機飛香港,又不放心寧可,便對韓曜安說道:“我們在南山苑的彆墅空著呢,寧姑娘住酒店多有不便,不如去那裡住吧。”

寧可剛想說什麼,寧宇已經開了口:“多謝夫人。我那裡還有房間,回頭讓我妹妹住我那裡去就可以了。”

韓玲忙道:“咱們說好的,寧小姐在J市的食宿問題由公司來解決。”

“雖然是說好的,但我們兄妹小時候一處玩兒慣了的,她來了J市,我這個當哥哥的若是不儘心照顧,回頭難見我姑媽。夫人不必過意不去。”

郭維山大手一擺,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行了行了,我覺得你們沒必要爭,不如公司把小寧可的食宿問題折算成現金,直接給人家。你們那麼大的公司總不好賴賬,而人家小寧可也能跟哥哥一起敘舊,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寧可和韓玲還想再說什麼,黎東辰當即拍板:“行,那就這樣吧。”

問題解決後,眾人又說了些試鏡的事情,黎東辰便攜夫人離去,郭導年紀雖大但童心未泯,看黎東辰夫婦兩個走了,他便一拍桌子:“走,我們出去找樂子!”

寧可想說累了,先回房休息,無奈郭導不準,死活拉著她一起去了一家KTV。

寧可在J市安頓下來,身邊有寧和陪同,又有寧宇照顧,自然是萬無一失。

嚴肅忙裡偷閒還要設計未來之大事,但不管多忙,晚上隻要沒訓練他都會給寧可打個電話,叮囑她凡事小心,不要逞強,要懂得忙裡偷閒。

顧易銘借著國慶節回家的時候,把顧易鐫叫了出去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並跟父%e4%ba%b2顧雲峰說,顧易鐫在第十七軍借著家族的權勢,剽竊手下士兵的軍功,欺上瞞下,事情鬨得沸沸揚揚,丟儘了顧家的臉。

顧易鐫的父%e4%ba%b2顧雲嶺便被大哥叫去敲打了一番,令其嚴厲教子,防微杜漸,免得將來禍害家族。

顧雲嶺在家族中地位不高,事事必須以顧雲峰馬首是瞻,顧雲峰說的話他從不敢違背。

因此,顧易鐫便被顧雲峰尋了個由頭從第十七軍調走,去了西南軍區。調走之前,顧雲峰單獨找顧易鐫談話,告誡他彆人家的家事不許多嘴更不許插手。這次去西南如果不立軍功,休想回來。

京城公子哥兒嚴明聽說了顧易鐫的事情很是奇怪,便打電話約顧二少出來喝酒。

顧易鐫的母%e4%ba%b2尚明慧跟嚴明的母%e4%ba%b2尚雅慧是堂姐妹,所以兩個人是正經的姨表兄弟。顧易鐫要遠調西南,嚴明為他踐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