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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墨隨後上車,吩咐司機:“走。”

知道寧可回來,嚴肅又賴了半天假從基地趕了過來。見到寧可後把人拉到跟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後,方猛地把人帶進懷裡摟住。

淩墨和寧和在餐廳裡擺放碗筷,看見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很是不滿,便拿了勺子敲碗:“適可而止啊!”

“就是,就是,這叫我們這些單身漢怎麼活啊?!”寧和在一旁笑著附和。

“夠了你們倆!”寧可從嚴肅的懷裡掙%e8%84%b1出來,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坐下。

嚴肅開心的笑著跟過來坐在她身邊,加了一塊魚肉,把刺都挑出去後,放到寧可的碗裡。並在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e5%90%bb,笑道:“彆理他們,願意當燈泡的隻管留下來。”

“我靠!這是什麼世道啊?”淩墨抬手拍了拍額頭,轉頭看著寧和,“怎麼辦?你說。”

“兄弟是用完了就扔的?”寧和的抱怨完全是針對他姐。

“算了,走吧。”淩墨想著,或許自己將來也有這樣的一天,這會兒還是發發善心成全某人,“我上次出門帶了幾瓶好酒回來,一起去嘗嘗。”

“好啊。”寧和吹了一記口哨,拎了外套跟淩墨一起離開。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嚴肅立刻轉身把寧可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三步兩步走到床邊,把人往床上一扔便欺身上去。

“唔……你乾嘛啊,我餓了,要吃飯。”寧可扭著身子躲到了床的裡麵。

“乾什麼?”嚴肅輕笑著伸手,把人一把拉過來摁在手下,“你說乾什麼?執行家法!”

“什麼……什麼家法?”寧可心想難道是姐猥瑣了?這混蛋如此急吼吼的難道不是……

“我說過,你若是敢讓自己感冒,就打%e5%b1%81%e8%82%a1。”嚴肅說著,把袖子一下一下的卷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臂。

“啊?!”寧可咧了咧嘴,心想不是吧?還當真了?

“褲子。”嚴肅笑著挑了挑眉,“你自己%e8%84%b1還是我給你%e8%84%b1?”

“我不要%e8%84%b1!”寧可伸手捂住自己的褲腰,“打就打,為什麼要%e8%84%b1褲子?”

“打%e5%b1%81%e8%82%a1就要%e8%84%b1了褲子打。”嚴肅說著,手已經伸過來,抓住寧可的腰帶一把拉開,米白色的長褲便被他給褪了下去。

“唔……”寧可雙手抱住枕頭把臉埋在裡麵,羞澀的哼哼。

嚴肅邪氣的笑了笑,伸出手去‘啪’的一下拍在寧可軟軟的%e5%b1%81%e8%82%a1上。

他沒用力,當然不會太疼。但這事兒的關鍵就不是疼。這麼大的人了被剝光了打%e5%b1%81%e8%82%a1,是有多丟人啊!

寧可的臉埋得更深,嗚咽一聲控訴道:“混蛋!討厭!”

“還敢罵人?”嚴肅笑得開心,抬手又拍下去一巴掌,“做錯了事兒就該受罰。”

“嗚嗚……你這混蛋!”

“啪!”又一巴掌拍下去,“知不知道錯了?”

“不知道!混蛋,放開我……”

“不知道?”嚴肅伸手把寧可翻了過來,捏著她的手腕把手推到她的頭頂,抬%e8%85%bf跨上床,邪魅的笑著:“還不知道?看來得好好地教教你。”

他犀利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淡而柔和的光從那雙魅惑的黑眸裡緩緩放散出來,將寧可慢慢地,輕柔地,一層層密實地包裹在了裡麵。

“嚴肅……”寧可抬眼看著他。已經距離如此之近,在他緊緊的視線包裹下,她心裡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仿佛覺得有一張網在慢慢向她撒來,她好似已經入網的魚,無處可逃。想說點什麼,可是剛剛張開嘴,嚴肅就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抵在了她的%e5%94%87邊。

指尖柔軟溫熱的觸?感,順著手指穿到了手臂,酥酥|麻麻,順著手臂穿到了心間。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很慌亂,不敢抬頭,甚至眼神的餘光也不敢向著他的麵上投射一點。有些艱難的,她將視線調整到了水平,卻看到了他敞開的衣領處,性感的鎖骨,結實的%e8%83%b8肌若隱若現,她的心,突然開始狂跳……

他溫熱的鼻息打在麵上,與她的呼吸交纏著。

屋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曖昧,滿室染上了淡淡粉紅色的旖旎光芒,光芒以一男一女為中心,四散著……

而嚴肅的手卻忽然一鬆,人也慢慢地下了床,順便把寧姑娘被褪下去的小內內和褲子給拉上去。

“?!”寧可撲棱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怪異的眼神看著嚴肅。

大灰狼改吃素了?

好詭異啊!

“先吃飯。”嚴肅拉著寧姑娘走到餐桌旁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先喂飽你,然後你再喂飽我,好吧,寶貝?”

嗯?寧可花了三秒鐘的時間弄懂了‘喂飽’之間的不同含義後,憤憤的哼道:“嗯?嗯你個頭!你剛打我%e5%b1%81%e8%82%a1了!還指望我‘喂飽’你?!沒門。”

寧姑娘說完,夾過一個%e9%b8%a1%e8%85%bf兒來狠狠地啃了一口,好像那不是%e9%b8%a1%e8%85%bf兒,而是某個打她%e5%b1%81%e8%82%a1的人的肉。

嚴肅也不著急也不吃惱,隻開心的笑著為寧姑娘服務,剔魚刺,挑%e9%b8%a1骨,剝蝦,盛湯,萬分體貼周到。

寧可吃飽喝足爬去沙發上抱著筆電上網,嚴肅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裡去洗刷。

依然是先打掃屋子再清理自己,嚴上校換了睡衣從洗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寧姑娘還抱著筆電在沙發上劈裡啪啦的打字。

“睡吧,不累嗎你?”嚴肅走過去坐在寧可身邊,湊過去看她寫的什麼。

“不許看,你睡你的去。”

“那不成。”嚴肅伸手把筆電從她的膝蓋上拿開,“你身體還沒好,需要休息。”

電腦被拿走,寧可無奈的呼了口氣,說道:“好吧,那就睡吧。”

“走。”嚴肅開心的笑著把寧姑娘抱起來,輕輕地放到床上去。

“好了。”寧可拉過夏涼被裹在身上,抬手去推疊在上麵的嚴肅:“你可以去沙發上了。”

“去沙發上?”嚴肅笑著眨了眨眼睛,“我為什麼要去沙發上?”

“因為我要好好休息。”寧可可愛的笑著,“我是病號。還剛剛被虐待過。”

“那我檢查一下,虐待的結果怎麼樣。”

“不用了,謝謝。”寧可笑著推開他。

嚴肅停住所有的動作,隻按著寧可一動不動。

兩個人呼吸相纏,對視的目光如星星之火,把刻骨的思念瞬間點燃。

“寶貝兒,咱先彆睡,跟我好好說說話。”嚴肅聲音暗啞,卻蘊著最深厚的磁力,在無人海邊脈脈回蕩,蕩進我心裡,“你呢?有多想我?”

寧可最受不了他這樣兒,毫無抵抗力,當即就軟下來,手指搭觸上他的麵龐,她朝思暮想的麵龐。

光滑的額頭,深邃的眼神,棱角分明的%e5%94%87,彎抿皆勾魂,動靜皆攝魄;堅毅、微陷的頷,與她的頸窩如此契合。

秋老虎發威,屋裡燥熱。嚴肅隻穿著睡褲,光著上身,他身體的線條如獵豹般矯健俊美,直展的鎖骨,精瘦的肌肉,汗珠一路密布,說不出的性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這模樣寧可已見過不隻寥寥幾次,卻仍能斃得她甘心做鬼風流。

趁著寧可一愣神的工夫,嚴肅就已經低頭%e5%90%bb住了她。

他的%e5%94%87在她的%e5%94%87上輾轉,說不清楚究竟是溫柔還是霸道,抑或隻是試探……淡淡的熟悉的煙草氣味一絲絲地侵襲而來,她在短短的怔忡之後,卻如同著了魔咒,本能地閉上眼睛。

半個多月的分離,身體彼此想念得緊,恨不得把衣服都撕開。兩個人忽然間糾纏在一起,四隻手慌亂的扯著對方的衣服,卻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她的身體,他比她自己還了解,牙齒輕叩,指尖輕撚,她就溫潤了起來。

他進入得輕而易舉,卻並不急著開始。他用目光跟她纏綿,用身體跟她說話,他讓他靜止在她裡麵,極儘柔致而細微地,一跳一跳地,道訴思念。

出了一身的透汗,又要去洗澡。

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寧可是昏睡的。或者應該說,她被某人抱進去的時候就是昏睡的。

嚴肅請了半天假,第二天一早不用歸隊,很難得的陪著寧姑娘睡了個懶覺。

這對兩個人來說是極其難得的事情。

寧可睡醒後睜開眼睛看見枕邊某人沉睡的臉,不由得一愣。

愣過之後,寧姑娘開心的微笑起來,這種在愛人的懷裡睡到自然醒,是多麼浪漫的事情。

她慢慢地伸出手,手指在嚴肅的眉峰上輕輕地滑過,一路輕輕地撫過眉心,鼻梁,鼻尖,%e5%94%87,然後到下巴,喉結,鎖骨,然後又回到他的頸側,輕輕地捧著他的臉,安靜的看著。

真乖。寧可輕笑著,如果這家夥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

其實嚴肅早就睡醒了,隻是覺得被寧姑娘的小手摸著,還挺舒服,所以他舍不得睜開眼睛。

隻是那隻手停在他的頸側的時候,他以為她會%e5%90%bb自己,可等來等去都沒等到臆想中的%e5%90%bb,嚴上校就有些HOLD不住了。

他眼皮動了動,睜開一條縫兒想看看小姑娘乾什麼呢,卻不料正好跟她的目光對上。

“醒了還裝睡!”寧可捏住某人的鼻子,不許他喘氣。

嚴肅卻猛地一翻身把人給壓在身下,低頭索%e5%90%bb。

“唔……不要了,嚴大少,饒命。”寧可咯咯的笑著躲開,“我還疼著呢。”

嚴肅笑著啄住那兩片櫻%e5%94%87%e4%ba%b2夠了才放開:“好吧,暫時饒過你。想吃什麼,我去弄早餐。”

寧可靠在嚴肅的%e8%83%b8口,手指在他累累%e8%83%b8肌上畫著圈,說道:“我想吃明珠海港的廚師做的湯包了,我們出去吃吧。”

“好。”這種時候,還有什麼不好的?彆說去吃什麼湯包,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嚴上校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弄個宇宙飛船來。

兩個人一起進洗手間刷牙,站在洗手台前看著鏡子裡滿嘴是泡沫的對方,相視大笑。

寧可用牙刷去敲嚴肅的鼻子,嚴肅用滿是牙膏泡沫的嘴巴去%e4%ba%b2寧可。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鬨。

之後嚴肅刮胡子;寧可站在一旁把長發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