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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見狀便迎著他往前走了幾步,嚴肅立刻做了停止的手勢,示意她呆在原地彆動。

“不是叫你睡覺麼?怎麼跑出來了?”走到近前,嚴肅伸手把人往一旁的灌木叢裡拉。

“睡醒了啊!”寧可有些不樂意,躲到這裡來,那邊壯觀的美景看不到了啊。

“嗯。”嚴肅伸手捏住小姑娘的下巴,把她踮著腳尖看美景的心思給扭轉過來,正對著自己:“我沒那些人好看?”

“唔……”是你沒那些人穿的少,寧可抿嘴笑著,不敢說實話,“對了,我晚上睡哪兒啊?我看你營房裡三張床,你是跟你的兵睡一起的吧?”

“睡我懷裡唄。”嚴肅大大方方的把人摟住,“你還想睡哪裡啊?”

“嘖!”寧可秀眉一挑,“這不是讓你違反紀律嗎?”

“我晚上就交結婚報告。”

“那也來不及吧?軍婚哦,審查很複雜的吧?”寧可纖細的手指戳著嚴上校硬邦邦的%e8%83%b8口,“未婚同居在你們軍營裡算是流氓罪吧?”

嚴肅不說話,一雙烏沉沉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小姑娘。

“怎麼,被我說中了?”寧可緊追不舍,好不容易口頭上沾點便宜,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那你呢?”嚴肅輕笑,“你剛剛看那麼帶勁兒,算什麼?”

“……”寧可頓時臉紅,轉身就要走。

嚴肅那會讓她就這麼走了,一把拉回來摁到懷裡,兩兩對視。

嚴肅目不轉睛地望著寧可,近在咫尺,呼吸拂麵,甚至觸得到臉上的細細的絨毛。

他用力地看,用心地看,寧可的臉像是已經被他吃進眼裡,化做一灘溫潤銷魂的水,包裹著他的眼球,流淌進他的心田,再緩緩融進他的血管,美妙的感覺在指尖末梢瘋狂叫囂著顫唞!

嚴肅猛然偏過頭去,捉住寧可的嘴%e5%94%87。

壓抑的渴望化作一重又一重的力道翻滾激揚澎湃著深碾了下去!

寧可的嘴%e5%94%87透亮發軟甜美可口,那滋味兒簡直太美了。

嚴肅一%e5%90%bb上去,支撐不住紛亂陶醉的情緒,整個人的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人在荒島訓練不見天日的時候,能有心愛的姑娘來探望。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人在荒島,心愛的姑娘來探望了,卻隻能%e4%ba%b2%e4%ba%b2摸摸,不能真刀真槍的上,見不了真章。

嚴上校很開心很幸福,嚴上校也很憂鬱很憤懣。

一般情況下,嚴上校開心的時候和鬱悶的時候,都會加倍折騰手底下的兵。

所以這一下午折騰下來,二十幾名大小夥子們都散了架,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個兒赤著身子躺在沙灘上吹海風,任憑海水一下下衝刷著全身的疲憊,一動不動。

連寧姑娘出現在海邊都沒人發現。

漢子們十有八九都睡著了。沒睡著的一兩個也都神遊天外。

唯一的異類童雲驍靠著礁石坐著,聽見動靜回了回頭,看了寧可一眼又轉過去,一點表情都懶得給。

“吃飯啦!”寧可大聲喊了一嗓子:“今晚的米飯是熟的,可以放心吃。哦,對了——菜也不錯哦!徐師傅宰了那隻養在網箱裡的大海魚。姐%e4%ba%b2自盯著徐師傅做的哦!晚了就沒有咯!”喊完,寧姑娘轉身走了。

躺在沙灘上的一隻兩隻都愣乎乎的坐起來,互相對視一眼後,一瞬間醒過神來,呼啦啦起身,拎著衣服往營地跑去。

寧可被身後衝上來的漢子們嚇了一跳,忙往一旁躲了躲,看著這些人餓狼一樣的身影,無奈的笑著搖頭。

本以為所有的人都衝出去了,卻在走了一段路之後感覺身後有人,於是猛然回頭看見果然有個家夥,肩膀上搭著T恤,不緊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後,於是問道:“你不餓嗎?還不趕緊的?”

“……”童雲驍隻看了寧姑娘一眼,繼續走他的路,從寧姑娘麵前走過去的時候,腳步不緊不慢,保持著原來的節奏,每一步邁出去都是標準尺寸。

靠,是不是人啊你?!簡直異類!

寧可瞪著童雲驍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呲牙。

晚上的米飯是寧可盯著徐師傅蒸的,因為是海島上,電是用柴油發電機自己發的,所以得省著用。蒸米飯沒有電飯鍋什麼的,隻有大鐵鍋裡裝水,用樹枝砍個支架,然後用盆子裝了米再泡上水,用柴禾架起來蒸。

人多,大大的一盆米飯,火又沒人看著,很容易夾生。

寧可之前在國外住了一段時間,跟一個華裔老太太學了古老的蒸米飯的方法,先用水把米煮開,在大米剛開始漲開還沒熟透的時候,撈出來放籠屜上蒸。

寧姑娘把這個辦法借鑒過來,幫徐師傅蒸米飯,果然很成功。軍隊用的大米都是純正的好米,雪白的米飯又鬆又軟,香噴噴的,不用什麼菜都叫人很有食欲。

做魚的時候寧可又強烈建議把魚剁成塊,先過了一遍油,又加蔥薑蒜燉,燉的時候放上白糖和醋。

雖然方法很簡單,但最起碼去了腥味,也有了油水。大鍋燉魚吃起來也蠻香。

這頓飯漢子們吃的虎虎生威,有個家夥沒搶到更多的魚,跑去鍋邊把湯都劃拉進自己的飯盆裡,兌上點水直接喝了。

晚飯後,寧姑娘拽著一身青紫瘀傷的馬騏瞄了一眼童雲驍,問:“那個家夥好拽啊。姐跟他說話都不理。”

“那個?”馬騏看了一眼正在洗飯盒的童雲驍,笑著舉起手,說道:“那個是非人類。自從來了咱們基地到現在,說過的話一共不超過這個數。要不是報數的時候他那嗓音還挺響亮,我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這麼邪性?!”寧可又多看了童雲驍一眼。

“姐哎!咱們基地的人,哪有不邪性的?”馬騏揉著身上的淤青跟寧可倒苦水,“不邪性的人他就進不了咱們基地。”

“嗯?”寧可收回目光看著馬騏,忽然笑了:“這話沒錯。我看你就夠邪性,這身上跟開了顏料鋪似的,怎麼弄得啊?真是人才。”

“這個,您得問問我姐夫。”

“你姐夫?”寧可的大腦迅速運轉,忽然反應過來馬騏說的人是誰,於是伸出手指在他胳膊上最深的那塊顏色上戳了戳,咬牙道:“叫我看,你最欠打的就是這張嘴。”

“姐哎——”馬騏仰天哀嚎,看著他姐轉身離去的背影,長長的歎息。

晚上寧姑娘當然不能睡帳篷。就算是把馬騏和羅小傑都感到學員的帳篷裡去睡,嚴肅也不樂意。洗刷什麼的也不方便呢。總不能讓寧姑娘穿著睡裙在外邊轉悠吧?那軍心得渙散成什麼樣啊?

於是嚴上校帶著寧姑娘去了船上。┅思┅兔┅網┅

是的,為了配合訓練,緊急處理某些事故,比如訓練受傷,急救什麼的,大隊配了一艘小型的醫療船過來,還有一名外科軍醫。

嚴肅拉著寧姑娘上了船,把軍醫唐宗趕去自己的營帳裡過夜,再把裡裡外外收拾了一下,給寧姑娘弄了個不錯的臥室。裡麵有床給寧姑娘睡,外邊有桌椅,還有個小洗手間,洗浴齊備,還有洗漱用品。

嚴肅找出驅蚊液前前後後噴了一遍,又點了蚊香。

寧可洗了澡,換上睡裙跑到露天平台上,在被水衝洗的乾乾淨淨的甲板上坐下來,看著夜色中的大海,舍不得睡覺。

嚴肅也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出來。

見寧姑娘抱著膝頭坐在清涼如水的月光下,安靜的看著海麵一動不動,便悄悄地走過去在她身後坐下來,岔開雙%e8%85%bf把人摟進懷裡,低下頭,%e4%ba%b2%e5%90%bb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安靜。”

“沒想什麼。放空呢。”寧可偏了偏腦袋,躲開火熱的氣息,轉過臉來看著他,“你累不累?”

“不累。”嚴肅輕笑,“這有什麼好累的?還不如平時訓練的時候呢。”

“你們每天都這樣?”

“差不多吧。每天的訓練項目不一樣。但基本體能訓練每天都不能少。”

“那可真是辛苦。我隻在這裡看了一天,就覺得很累了。”

“所以我就說,你是缺乏鍛煉。”嚴肅的手臂鬆鬆的攬著寧可的腰,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腰腹上滑過,隔著柔軟的絲綢,撩撥起一陣陣的酥|麻。

近在咫尺的臉,四目相接的眼底可以看到他欲望的誘惑,堅決中浮著淺淺的溫柔,如同扣住心尖的手,無力回絕,並隨著他的節奏陷入其中。

蹭過耳後的%e5%94%87沿著下頜的輪廓掠過,最終淹沒在%e5%94%87齒相貼的%e5%90%bb中。試探、安慰……輕柔的%e8%88%94過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細致的%e5%90%bb逗留在被吮得發熱的下%e5%94%87,寧可本能的張開嘴,邀請般的抿過他溫熱的%e8%88%8c尖。

嚴肅低沉地笑了一聲,像是對寧姑娘羞澀相邀地鼓勵,呼出的氣息下一秒被她吸入肺腔,奇妙地溶合帶著彆樣的%e4%ba%b2密。他身體微微向下俯下半寸,一手抵住她的耳下,磨蹭著頸則的動脈,一手慢慢地解開她睡衣上的扣子。

%e8%88%8c尖滑過齒間,故意地挑逗著上頜,麻癢的感覺讓寧可忍不住悶哼出聲,發覺她想避開的意圖,嚴肅的%e8%88%8c尖便稍稍離開,撫過粘膜,待她的意圖擱淺,新一輪的細癢又再次襲來。如此反複讓人難耐。

缺癢的吮%e5%90%bb讓寧可稍稍拉開距離,相觸的鼻尖讓呼吸在同一秒同步。

瞬間後,寧可側過臉微揚起脖子,主動拚接暫時斷開的%e5%90%bb,%e8%88%8c頁的繾綣,%e8%88%8c根的纏綿,加重的呼吸,升高的體溫,交換著彼此的激情,吞噬般的深%e5%90%bb開始讓我在這場旖旎中迷失淪陷。

身體貼緊,寧可沉溺的享受著他帶來的一切感觀。溫暖的手帶著沐浴後的微濕伸進衣服裡,貼在背後慢慢揉按,帶起一陣美好的顫栗。%e5%90%bb得發麻的%e8%88%8c根艱難的吞咽著口中的濕熱,他們有些忘情的擁在一起,直到嚴肅措開半身,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要不想再繼續,最好現在叫停。”

因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熱%e5%90%bb,寧可有點迷失其中,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濕意,笑著抱住他。這樣把她的感覺放在自己之前的嚴肅,真的讓人很難放手。

擁抱著,煎熬著,理智跟欲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