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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做了,我原本什麼都不會,但跟他呆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會替人熱酒、偷跑去廚房看那些廚子的花樣、沏茶,還有下我最討厭的棋。”賀老板的語氣也挺平靜的,像是在講彆人的事情:“我都可以從一個不受關注的少爺轉職為嫡子的小廝了,然後有人告訴我他要娶彆家的小姐。”

“我生存的地方,傳宗接代是很重要的事情,事關家族臉麵,娶妻也要門當戶對,更不用說家中如果爆出嫡子與自己的兄弟怎麼樣的醜事了。我覺得我能接受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又跑來找我許諾絕對不會娶其他的人。”賀老板像是想起什麼笑話一樣:“還說了會護我一世這樣的話,你絕對想不到當時一個傻瓜聽到這樣的話能欣喜成什麼樣。但是緊接著我就被扣上了不知廉恥勾-引自家兄長的名頭,我自以為在那個人心裡的地位有多重,毫不猶豫的攬下所有難聽話。”

“可那位嫡子做的可沒自己說的那樣好聽,他說的護我一事,實際上連護我一時都沒有做到。”賀老板看著酷拉皮卡纖長的手指,上麵還有些薄薄的繭子:“說了那種話之後,最後連將我活埋都是他主動提出的,以表自己的清白。”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

第一個,最近劇情按照原路發展中。

第二個,我卡文了,而且卡的很嚴重。

☆、困獸 三

“你經曆過嗎?看著一捧捧的土潑在你身上直到遮住你眼前所有的光,那些土還是你最在意的人%e4%ba%b2自蓋到你身上的,說不定把坑填平之後他還在上麵踩了幾腳也說不定。”賀老板接著道:“雖然我記不清當時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我連那位嫡子的名字都忘的差不多了,但那個時候的怨氣足夠讓我從地獄爬回來完成我的複仇。”

“我把他們掛到了皇城的牆上,割開喉嚨放血。”賀老板好像正在努力的想著曾經的事情:“再後來有人說我作惡多端,把我給流放到了一個空白的世界裡,還有它們。”他拉過一條藤蔓。

酷拉皮卡閉著眼皺著眉頭道:“睡前故事不應該是恐怖類的。”

賀老板哼笑道:“恐怖故事會讓人不敢夜起嗎?”

雖然恐怖話題當做睡前故事的效果如何賀老板不了解,但是據他了解,在用強硬的態度惹惱彆人後,讓自己表現的需要同情一些會得到不錯的效果。曾經對待某些貨物是一向如此,不過並不是用講故事的手段。

對於賀老板的話,酷拉皮卡邊沒再回應過了。

房間內持續安靜著,直到從走廊的另一端傳來店門被撞開的聲音。

酷拉皮卡在疲憊不堪與安神香的功勞下沒有被驚醒,抱著他的人暮然睜開眼,動作很輕的起身,著衣,離開房間。

他在幽暗的過道中前行著,前方忽然閃現白色的影子,賀老板沒有躲,一團白色的東西撞上他。

“你這混蛋!”

“怎麼有空來這兒?和新夥伴相處的怎麼樣?”抬手拿開扒在身上的白色肥貓,賀老板一邊走一邊說。

那隻長的像豬一樣的貓動著鼻子嗅著:“阿嚏——你身上什麼味兒,問著讓人昏昏欲睡。啊對了……那個家夥果然是你送來的!”

它揮舞著自己的小短%e8%85%bf,企圖把賀老板那張臉刮花。

走到店內,賀老板抬起手將它給丟到了地上,並道:“當然,除了我還有誰會送得起這份大禮。”

“如果管給彆人添麻煩叫送禮,那些人類的熊孩子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它跳到了桌子上立起身子來:“那個妖怪到底是從哪來的,攪的那邊差不多天翻地覆了。的場派出來的捉妖師沒有一個能活命回去的,那些家夥倒黴沒幾個人會在意,但是他們最近為了抓到那個妖怪引起的風波已經波及到我這邊來了!”

賀老板倒上一碗茶推到妖怪貓的麵前,一邊輕聲道:“當然,那是不是送給的場的,而是送給夏目的。”

月牙形的眼睛眯成了細線,它盯著賀老板道:“夏目不需要。”

“送禮物為的是驚喜,禮物從來都不是誰的必需品。”賀老板從袖中跑出一瓶藥來:“覺得他太鬨騰了,用這個試試看,前提是你有能夠讓他吃下去的本事。”

“你把這個叫做驚喜?”

賀老板話題一轉:“夏目知道你來嗎?”

“不知道。”貓說:“他忙著拯救世界。”

“嗬嗬……我記起來一句話,你一定沒聽過。”賀清竹在那隻胖頭貓的注視下接著道:“皇上不急太監-急。”

那隻白色的瓷器當場就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賀老板挑挑眉梢:“太監。”

……

將那隻貓打發走,或者說氣走後,賀老板感覺時間還有很多,準備再次滾回床上去的,但有些人打擾的總是這麼不湊巧。這次賀老板還沒有躺下就聽見從店那邊傳來的聲音。

於是他要再次爬起來,穿好衣服就滾出去了。

這次進店的不是一隻也不是一個,應該說是一大波。

賀老板站在走廊口,掃過進店的一竿子人,他的座椅好像不夠了。

“打擾了。”為首的男子之一開口,微笑著衝著賀老板點點頭。

賀老板覺得一一提名實在太麻煩了,他想了想,然後道:“鬆陽先生,鬆陽的家眷們,有何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其實啊,因為金時老師回來了太高興了,聽說是老板你的功勞啊哈哈哈哈哈。”那個卷發的笨蛋好像是吃了笑藥一樣:“所以大家準備來打擾一下啊哈哈哈哈。”不過好像跟他沒什麼關係。

桂忽然的站出隊列直直的朝賀老板走去,他一把拉過賀老板的衣袖,一邊小聲的念叨:“回避一下,回避一下。”

賀清竹了然的點點頭,衝著其他人以眼神示意,接著隨著桂一起走進走廊。

等前麵的人覺得走的足夠遠了後,他停下腳步,回過頭輕咳一聲:“嗯咳……是這樣的,關於上次那個進口中二病的事情,我想現在訂購還來得及嗎?”

賀老板拿出筆與紙,遞上前:“如果你願意下筆的話,當然來得及。”

桂成功的把自己賣了之後,跟著賀老板回到了店裡。

那些人已經解決了椅子不夠坐的問題,因為有個不願意自己顯得比較矮的狂霸拽坐在了桌子上,還一個銀發的卷毛跟他坐在一起。

帶著墨鏡的笨蛋正在觀察店內擺設的花瓶。

老實入座的人就隻有四位,鬆陽,鬆陽的小夥伴歐陽,以及剛剛入座的桂與賀老板。

還空出來了多的位置。

“老摳門你還不舍得頂張沙發嗎?讓客人來了坐桌子和地板都會收到投訴信的啊喂。”銀時剛剛被桌子上的另一個人推下地。

賀老板道:“我需要再添加幾張床位嗎?”

桂激動的轉過頭:“賀老板的意思是在我收到貨之前可以在店裡住下嗎!”

“你想多了。”賀清竹笑著:“我隻不過在諷刺銀時。”

銀時從地上站起來,撓著頭發:“啊,那邊那個隻會‘啊哈哈哈哈哈’的白癡很有錢,讓他摔爛你一個花瓶,你就可以趁機勒索他了。”

‘啪——!’

“啊哈哈哈哈哈……?”頭發蓬鬆的人轉過頭來:“有人在叫我嗎?”

“不愧是出生入死的夥伴,默契度真高。”賀老板半笑半不笑的看著銀時:“一會記得留下來粘花瓶。”

銀時一手拍的桌子一震:“喂!阿銀我隻是隨口說說,打碎花瓶的可不是我啊喂!”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就準備讓你來裝修房子了。”賀老板說過之後扭臉對上另一個人:“歐陽你來也不會隻是因為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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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歐陽少恭搖頭否定賀老板的話:“我的事情都解決了,很高興也很清閒。”

一直坐在桌上閉口沉默的男子忽然抬了抬頭,目光越過賀老板直走廊的方向。

賀清竹隨著他的視線轉過頭,之間酷拉皮卡已經從房間裡出來了,穿戴整齊,不過臉色還是有些浮白。

“喂喂,你家小孩跑出來了。”銀發摳著鼻孔,無精打采的與高杉看向同一個方向。

賀老板站起身,將酷拉皮卡牽至此。

“賀奸商你是在牽老奶奶過馬路嗎?走得這麼慢。”

賀清竹掃過銀時一眼,他要是走快了酷拉皮卡的臉色鐵準會更差。

期間酷拉皮卡一直想將手從賀老板手裡抽出來,但對方手勁很大,他隻好等賀老板自己鬆手。

歐陽少恭端著茶碗,視線瞟過酷拉皮卡,挑挑眉梢。

“這不是上次和我們一起被老板家暴的小孩嗎啊哈哈哈哈哈……”狂笑的傻子。

與賀老板身著服飾略微有些相似的男子帶上很感興趣的表情:“家暴?”

賀老板擺擺手,讓酷拉皮卡坐到空位上去,然後道:“太久未沾酒,上次飲的有些多了,發了酒瘋。”

“那可真是想看看。”歐陽少恭打趣著:“賀老板,不如再搬些酒來?”

☆、困獸 四

賀清竹搖頭,歐陽少恭也隻是提著玩笑而已。

“小哥臉色不好就回去睡覺吧,現在可是大人們的娛樂時間。”銀時一邊說著,一邊朝阪本招手:“快讓人送沙發來。”

阪本繼續哈笑著,一邊摸著身上的口袋:“啊咧?啊哈哈哈哈手機……手機好像掉了啊哈,啊哈哈哈。”

歐陽少恭將茶碗放下,開口道:“不管怎麼說,賀老板與我也算是舊識相交,他日若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請隨時開口。”

銀時搖著頭:“你就算不說這家夥也不會跟你客氣。”

這些人來這裡真的是閒著來湊熱鬨的,喝喝茶,噴噴磕,然後一個一個,成雙成對的離開了。

送走最後離開的鬆陽與歐陽,賀老板轉回身,酷拉皮卡正趴在桌子上,在他們閒談期間就是這個狀態了。

好像是睡著了。

賀老板走近後,他卻忽然睜開了眼,對上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