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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客之間,把兩隻盤子挨著放好。

然後他才直起身,看向一副沒有骨頭的模樣坐在一旁自顧自怪笑的人。

“葬儀人今日總算有閒空到小店一坐了嗎?”話是這麼說的,語氣也溫和好聽,但賀老板的樣子也看不出太多歡迎。

銀發的怪人將長袖擋在麵前,停止竊竊的笑聲:“最近能給小生講笑話的人都消失了呢…聽說帶著那家的小少爺出遠門了,小生可真是覺得有些無趣。”

“是嗎?”賀老板看著他:“葬儀人是想通過那扇門去找樂子嗎?……也不是不行呢,就像之前那樣的提議,如果葬儀人許了,小店的門隨時敞開。”

“哼……錯了錯了。”那個人搖晃著腦袋,嘴咧著笑:“小生隻是想,賀老板為什麼可以免疫棺材和死神呢?”

黑色長發的男人挑了挑眉梢,笑了笑道:“葬儀人今日果然挺閒。”

“並非,小生偶爾也想到處走走呢。”說著,他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並搖搖晃晃的朝著門那邊走去:“打擾了~…”

賀老板和酷拉皮卡一同目送那個人出了門,隨後他收回視線,看著坐在桌邊的少年道:“還有很多盤子要端過來,如果還有什麼奇怪的人過來,你簡單應付著就行,可以離他們遠些。”

酷拉皮卡也跟著收回了投放在那扇門上的視線,他點點頭,應了一聲。

隨後賀老板便轉過身又走回去了。

反反複複端著切片整齊的菜品上桌,酷拉皮卡看著那些薄肉片還有一些菌類與蔬菜,切的還真是好看。

最後上桌的是最開始就做好的小涼菜,端上桌後瞧著像是被冰過了一下,對比要涮的鍋,的確是很清爽可口的菜色。

吃膩了那些東西就可以夾上兩筷子消消膩味。

剛剛將碗筷醬料都擺放整齊後,門就被好不溫柔的給推開了,好歹這次不是被踹的快要罷工了。

銀發的天然卷走進店內,跟在他身邊的角色換了,那兩個小孩不知道沒見,倒是換上個品貌端正的黑長直。

銀時剛走進屋內視線就落到坐著桌邊的金發少年身上了,他吆喝出一句:“喂……現在這個時間點小孩子該乖乖上床睡-覺去了哦,現在可是大人娛樂的時間。”

賀老板笑著衝著走在銀時右方的人點了點頭,隨後又替酷拉皮卡應承下銀時的話:“他中午和晚上都沒吃什麼東西,銀時隻管與我喝酒便是,準備的備菜多,多一兩個人挺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乾杯!

☆、陪酒禮物 四

銀時一邊嚷嚷著麻煩,入座到賀老板斜對麵的坐位。

與他一起來的人走近後衝著賀老板點了點頭,並一臉正經的模樣,禮貌的說話:“打擾了,我在半路遇到銀時,因為現在太晚有些擔心所以跟過來了。”

“喂喂,假發你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編些鬼話,明明是聽到可以蹭飯所以跟來了。就算已經是這個年齡了,該要臉的時候還是得把臉留住啊。”銀時打眼掃了掃桌子上未下鍋的生肉與菜:“哦——還是挺豐盛的嘛!”

“不是假發,是桂!”

賀老板一手托著一小壺沒有開封的酒走來,並看向坐在銀時旁邊的人問道:“桂先生也喝酒嗎?”

銀時一手拿著筷子,搶在桂開口前與賀老板搭話:“不用了啊,這家夥腦袋不太好,說不定喝一口後就徹底秀逗掉了。是吧?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長發披散著的人正經的反駁著銀時所說的話:“我也還是可以喝一點的。”

‘吱呀——’

不知道是誰,這麼晚的時間又將店門推開。

桌位旁除了賀老板外的幾人齊齊轉過頭去,未見人進入先聽到一連串的笑聲。

“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走進店裡的人在看清楚入座的人之後頓下腳步,笑聲也停息了,他撓著腦袋道:“這不是金時和假發嗎!啊呀啊呀,好久不見啊哈,啊哈哈哈哈哈……”

……

“喂,我說賀老板,這種傻瓜怎麼會出現在你這裡啊。”銀時手裡的筷子舉起又放下。

“不是假發,是桂!”吞掉一口涮熟的人,桂唰的扭過頭去:“阪本,好久不見。”

“不好意思。”那個人說著走到空位坐下,麵上看去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表現:“我啊,求婚又失敗了啊哈哈哈哈哈,所以想出來散步結果迷路了啊哈……”

賀老板低著頭從沸騰的鍋中撈起一片菌類切片放到酷拉皮卡的碗中,隨後抬起頭對著還在衝銀時與桂兩個人笑哈哈的人。

他開口道:“既然是銀時的朋友,那也不妨礙坐下一起喝上幾杯。”

銀發的天然卷看向放在賀老板左手邊的那一小杯酒,看上去還不夠喝上幾口的,雖然擺在麵前的杯子也都是小的可以做裝飾品了…

“誒嘿?是嗎啊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哈哈哈哈……”

酷拉皮卡垂著頭將冒著熱氣的菌類放到裝著醬料的碟子裡蘸著一下,其他幾個人喝酒也都與他沒什麼關係。

見人都已經入座,賀老板將酒倒入另一個壺中一些,隨後又添了些透明的漿液與水在其中,架到爐子上加熱。

他扭頭衝著銀時等人解釋道:“家鄉的酒怕是幾位喝不慣,這酒熱著喝太烈要兌些東西,冷著喝後勁比較大。”

銀時夾著菜往嘴裡塞,酒勁打不打他大概已經嘗試過了,兩塊酒味不濃的糕點就讓他睡了一整天,還是處理一下喝比較好。

他咬下一口熟肉後口齒不清的道:“所以呢?你平時也喜歡熱酒喝嗎?”

賀老板對上銀時的視線,搖搖頭:“從來都是我替他人熱酒,我個人喝著不大習慣熱過後的酒,況且也沒必要。”

“切,真想知道你這家夥以前是做什麼的?說的像跟彆人當小廝一樣,使喚人起來也毫不害臊啊。”銀時的嘴是光用食物堵不住的。

阪本早已經找到放在桌子邊上的多餘的碗筷,和桂一樣吃的正嗨,等著人上酒。

賀老板將熱好的酒勻給三人,之前倒入熱酒壺裡的酒隻有二分之一,兌了不少的其他成分,好讓銀時幾人能多喝會,並不是量少的問題,是賀老板擔心他們會抿一口之後就倒下去了。

剩下那二分之一的涼著的酒賀老板自己解決。

“呀……”阪本放下酒杯做出感慨的樣子:“這樣子就忍不住想到當初在一起打拚的時候了呢,那個啊……高杉那家夥喝起酒的樣子比小太郎還要斯文啊哈……啊哈哈哈哈…”

銀時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暗紅色的眼掃了掃阪本辰馬,然後低聲的道:“安心好了,那小子肯定不會混到跟我一樣缺酒喝的。是吧?假發。喂……你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差吧。”

桂端正的坐在一旁,舉著酒杯不知道在敬誰:“高杉你這家夥……說、說好的養樂多呢!我的那份被銀時給偷走了!”

“喂喂,那件事都過多久了你怎麼還記得。”銀時接著又拿起放在桌子中央的壺給自己滿上一杯:“娼-婦難得大方一回就忍不住多拿了幾瓶,誰知道你回來晚了沒搶到啊……嗝。”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這麼說來,我的那份也被銀時拿走了啊哈哈哈……”阪本夾著菜一邊笑的直抖,夾了幾筷子都沒把那片肉夾起來,都快戳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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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將手中的筷子甩到阪本的頭上:“笑你妹啊,你已經喝的連筷子都拿不好了!啊?養樂多?要喝那東西你不會自己買啊……銀桑我啊,現在可是窮的連養樂多的瓶子都買不起了啊喂。”

酷拉皮卡稍稍抬起頭,歎了一口氣,雖然賀老板把酒性給減淡了,但那幾個人看起來已經開始顯露醉態了。熱壺裡的酒還有一小半,溫涼了。

他轉過頭去,看著坐在一邊重複著給自己夾菜倒酒的賀老板,中途開始這個人就徹底安靜下來了。

“賀老板?銀時他們的酒還需要重新熱一下嗎?”酷拉皮卡放下筷子,如果對方答是,他可以代勞將酒壺放到爐子上去。

但被他喚到的人在半會之後才久久回應過來,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迷茫,他皺下眉頭:“賀…老板?”他勾了勾嘴角,“被有心人聽去我會被借機處罰,家裡的位置還輪不到我來做。”

他說話清楚的狠,沒有一點喝醉酒的樣子,但酷拉皮卡卻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他張了張嘴,瞥了瞥還在一旁熱火朝天的幾人,然後對賀老板道:“銀時他們那邊的酒涼了,需不需要重新熱一下?”

“……”

賀老板沒說話,拎起手邊的小半壺酒起身就走了。

唯一陪著他安靜的人也走了,酷拉皮卡坐在位置上看著熱鬨的三個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以。

銀時幾個已經放下了酒杯與筷子勾肩搭背到一起,一個人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似乎是在做戲一般。

“假發!”阪本拍著左手下搭著的肩膀。

“到!銀時!”桂拍了拍左手搭著的肩膀。

“到……矮杉!”銀時拍著左手搭著的肩膀。

沒人回答。

“喂,娼-婦跑到哪裡去了!”他皺著眉頭大吼著不滿。

“啊哈……啊哈哈哈哈,銀時,晉助在拍我的肩膀!喲西,大家都已經準備好去救鬆陽先生了吧!”

酷拉皮卡靜坐在一旁,看著幾個人勾肩搭背的站在一起搖晃。

“阪本,我們要等晉助來了才能行動,少了晉……晉助可不行啊。”桂依舊是嚴肅正經的表情:“銀時,再報一次數。”

“啊…我知道了,娼-婦那家夥一定…定又偷偷跑去買養樂多了。真是拿他沒法子,夠了,說了多少次了你這個年齡就算喝的再多也、也長不高了啊矮子衫!”

……

亂的一團糟。

酷拉皮卡站起身來,桌子上也是一片狼藉。

為了防止那三個人把桌子打翻,酷拉皮卡把桌子上能撤下來的東西都一一拿到廚房,然後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