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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這麼認真,也許是他真的很心疼,差點兒景妤就陷入他的甜言蜜語中。

隻是,這些年的痛苦又哪是一天可以說清楚的,在心裡的這塊秤砣上,她始終還是偏向於曾經。

“你的甜言蜜語是種毒藥,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所以這一次我不能相信。今天我跑了一天很累了,有什麼話我們以後再說吧,我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她甩開他的手,一步一步朝賓館走去,她想起很多年前,她還是那個驕傲的景妤時,在蘇州的那個賓館內,她也是這樣一步步遠離他的,但是那次她沒有把持得住,在最後一刻選擇了轉身,於是,她的命運從她轉的那一刻就全部被顛覆過來,糾纏和傷害從那一刻也開始上演起來。

而這一次,她再也不敢貿然的轉身,即使心境和那時有些相似,她卻再也沒有那時的勇氣,這些年的經曆早已經讓她變得膽怯。

直到走到她的房間門口,她才敢轉身,整個走廊空無一人,旅館裡的時鐘傳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震碎到她的心靈。

原本想打個電話給她的主治醫生的,不過她真的很累,人一倒到床上就不想在爬起來,索性就這樣睡著了。

或者是下午才去過墓地的緣故,她居然夢到已經很久沒夢見的奶奶,她依舊穿著她老式的大衣挽起她的手說,我這一生沒有其他的心願,就是希望我們小妤可以幸福,這樣,奶奶就有臉去見你們父母了。

看見她,景妤非常的高興,興奮地回答她,“奶奶看到你我就很幸福,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她想像小時候一樣躲進她的懷抱裡汲取溫暖。

但她突然怎麼也觸碰不到她,她急得大哭起來依舊沒有用,她還是越走越遠,而她隻能眼睜睜的看她離去。

她急得怎麼叫也叫不出來,夢境和現實結合在一起,她猛地大喊一聲奶奶,眼睛也跟著睜開,渾身都是冷汗。

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她才知道剛剛那隻是一場夢,她的奶奶早已經去世怎麼還會出現。

她平複了一會兒,拿起旁邊的手表看看,已經淩晨4點多了,外麵的天剛蒙蒙亮,為了防止在早上會再次遇到他,她決定現在就要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乃麼互動,我也不知道寫得怎麼樣,自己趕腳很不好哇【哭,估計這文還有幾萬字就完結了

今晚還有一更,不過得要很晚,%e4%ba%b2們可以明天早上看,謝謝乃麼,麼麼噠

我愛乃麼~

為慘淡的新文再次表要臉的做個廣告,初步打算這個月28號開《寵昏》

☆、意外

經過昨晚的談話後,景妤還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本來今天是想到再到原來的家看看的,現在她卻隻能離開,這個地方就這麼大,不管在哪裡,他都會找到她的。

動車外的天空漸漸明亮起來,她混沌的思維也在漸漸清晰起來,忽然想起昨晚的那個夢,奶奶說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她幸福,可她這些年她都不是很幸福啊,她用手圈起一個笑臉,心裡默默地念叨,奶奶,為了你我要做的很幸福。

再次回到這裡,她不得不感歎一番,兩天的行程就這樣的結束了,蔣檬這個丫頭除了一開始打個電話給她她沒有接之外,居然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就不擔心也許她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樣想的時候,她也撥通了她的電話,“檬檬,在上班?”

蔣檬手上應該在做什麼東西,說句,%e4%ba%b2愛的,你等下,一陣細碎的聲音後,她才又重新說話,“%e4%ba%b2愛的,你從老家回來啦?”

“你怎麼知道我去老家的?”

“當然是顧今晨告訴我的,我打你電話你不接,就打電話給他,他說你去老家了讓我彆擔心。”

對了,她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顧今晨是怎麼知道她去老家的?

蔣檬繼續問,“收獲的怎麼樣啊?”

“我到了奶奶的我父母的墓地看了,他們現在算都不錯吧。”呆的地方很安詳,可以安息了。

“他們很好,你好不好啊?”

“心情是好了點,以前是一直不敢麵對,現在麵對過了,心裡的罪惡感居然減輕了很多。”人就是這麼的奇怪,原來以為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事情,在勇敢麵對後也變得理智起來。

奶奶說她最大的心願是她活得好,那麼她就得要好好的活著。

“真讓人欣慰啊,你竟然這麼快就開竅了,我要去送個文件,先不聊了,等我有時間去看你。”

“恩,好的。”掛了電話,景妤總覺得那裡有些不一樣,這樣的蔣檬很奇怪。

她也沒有多想,將昨晚沒有補完整的覺補好,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她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未接電話,有顧今晨和蔣若風的,還不少個,卻沒有蔣檬的,檬檬怎麼沒有給她打電話呢?

她自動忽略掉顧今晨的未接來電,回撥給蔣若風,他忽然打這麼多個電話給她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吧?

果然,他一接通就著急地問,“景妤,檬檬有沒有找過你?”

“我們下午打過電話,檬檬怎麼了?”她心裡染上一種不好預感,焦急地問。

“說來話長,要是她和你聯係,你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

等景妤再想問什麼的時候,蔣若風已匆匆地掛掉。

她穿好衣服立即的去找蔣若風,這樣吊著她的胃口讓她怎麼安心得起來,路上,她撥了蔣檬的電話居然是無人接聽,不好的感覺又加深一層,隻能請司機大叔加快點到她家看看。

急忙趕到小區樓下時,景妤發現他們兩家的房子都是黑的,看來都沒有人在家,她又打電話給蔣若風。

“景妤,是不是檬檬聯係你了?”

“沒有,蔣若風你必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我不會安心的,你彆忘了我是檬檬的好姐妹,我有權利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到最後,她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蔣若風見她真的是生氣了,歎口氣,“檬檬的爸爸的病複發了,他讓檬檬嫁給他幫她指定的人,檬檬不答應就逃走了。”

“這些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很長時間了,你最近的事情也多,檬檬就沒有告訴過你,前兩天她又和她爸爸抗議過了,她爸爸還是不答應,她就跑不見了,你要是見到她一定要讓她回來,她爸爸很有可能熬不過這一次了?”

“她爸爸,什麼病啊?”

“癌症複發,記住啊,她要是找你你一定讓她回家,她爸爸很想她。”

聽到那兩個字,景妤心臟狠狠的直線下垂,機械的說聲好的就掛了電話。

檬檬的父%e4%ba%b2得了這樣的病她居然還不知道,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一點也沒有錯,檬檬對她這麼好,她卻從來沒有關心過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又繼續的打著她電話,還是處在無人接聽狀態,她找遍了她喜歡去的地方卻依然看不到她的身影。

就在她毫無頭緒到想哭時,一個人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檬檬一定是去找曲天格了!她馬上打給曲天格,竟然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要是這幾年曲天格沒有搬家的話,她知道曲天格的家在哪裡。

她又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苗,快速打車到他家,阿彌托福,他家的燈在亮著,儘管微弱,但說明裡麵是有人住的。

她站在門口一遍遍的案門鈴卻沒有人開門,最後,她沒有辦法威脅地說,曲天格要是你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

這話說了好幾遍,門終被打開,曲天格出現在她的麵前,沒有說話,臉上很平靜。

倒是她著急的扯著他問,“檬檬呢?你看到她沒有?”

他朝她看了兩眼,還是沉默,景妤不管他,自己主動跑進去,屋子亂糟糟的,地板上散滿了各種東西,很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來,這裡剛剛經曆過一陣打鬥,而她的檬檬,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緊緊地抱著自己,上身j□j著,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景妤見到這樣的她,直覺血液往上衝,她轉過身,揪住還在沉默的曲天格,吼道,“你這個禽獸,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曲天格任她發泄,似乎她用再大的力氣打他也不知道疼痛,看到景妤誤會曲天格,蔣檬才有反應,她顧不上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跑到曲天格的麵前替他擋住,哭著說,“%e4%ba%b2愛的,你不要打他,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是我賤,即使貼給人家人家也不要。”

景妤停下手中的動作,抱住她,“檬檬,你在說什麼傻話?!”她一直以為檬檬就像當年的她,活得很漂亮,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淚,哭的這麼厲害。

“%e4%ba%b2愛的,我們回家吧,我想回家。”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個迷路的孩子,站在她身邊的景妤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稻草,她隻能依靠著她。

“好,回家,我們一起回家。”景妤不再理曲天格,拿過她地上的衣服幫她穿上,她任她動著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一邊的曲天格還在依然沉默。

景妤快速幫她穿好衣服,領著她開門出去,臨到門口的時候,她又朝曲天格看了一眼,她清楚的看到他的手緊緊的握住手心裡,在拚命的壓抑著自己。最終,她們走到了樓下,他也沒有任何的表示。

外麵星空點點,景妤抱著蔣檬瘦弱的肩膀,心疼地說,“檬檬,你真傻。”

她的確很傻,她從小就聰明,為什麼會變得這樣傻,她真想問問自己。

她們走出那個小區,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冷風吹得人發抖,她感覺到蔣檬渾身都在顫唞,她停下來,再次對她說,“檬檬,想哭就哭出來吧,任何事情哭出來就好了。”

她真的哭出來了,撕心裂肺地哭著,景妤從她的身上又看到那個傻傻的自己,她終是走上了自己的老路。

哭了很久,眼淚都被風吹乾了才停下來,扯扯景妤的衣服,“%e4%ba%b2愛的,我舒坦了很多,我們回家吧。”

“好,”她牽過她到路口打車,所謂的朋友就是在難過的時候,不說話,隻默默地陪伴著你。

她們打開出租車的門,蔣檬終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