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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支暈過去了,身著黑衣的窈窕美女終於煞氣騰騰地直衝而來——薑皓川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這妖婦如此順眼和可愛。

當寧夜柔進入到法陣的範圍,還來不及放狠話,清和已然啟動了法陣……寧夜柔頓時陷入了一個昏天暗地的可怖世界裡。

作者有話要說:福娃終於有點意識到他很可能是【被推倒】的那一個了。。。現在他還在【垂死掙紮】,以後嘛╮(╯▽╰)╭嘿嘿嘿等回到門派之後他遲早會被調-教得自動自覺躺平求歡的~

倒黴的柔姬妹紙終於要那啥了【咦】

ps:感謝jj你個中二病嬌%e4%ba%b2以及墨染%e4%ba%b2扔雷~mua~阿月給爺們笑一個~(^_^)~

第一卷 41

眼前場景突變,一時是黃沙漫天、一時是烈火油烹,再來還有電閃雷鳴、刀光劍影……寧夜柔當然清楚她這是陷入了法陣裡麵,頓時又驚又怒:這兩個雜碎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連法陣都有?!

在寧夜柔看來,如果說這兩人隻是走了狗屎運、偶然撿到法寶的小蝦米,那麼為何他們的實力會遠遠超過普通的低階修士,而且家底也很豐厚呢?法陣陣旗可不是普通玩意,某些魔道的小世家傾全家財力也才買得起一套而已!然而猜測他們倆是大世家的子弟吧,又有些邏輯不通,世家子弟即使是一開始想要欺上瞞下私吞法寶,在被她奪寶追殺之後也肯定會通知家族的……總而言之,寧夜柔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再加上近來平妖城亂象初現,她的大靠山貌似是真的失蹤了,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心亂如麻了。

其實清和一直都對寧夜柔心裡打的小算盤一清二楚:她無非就是想在情況不明的時候先不管不顧地把法寶的主人給殺了、讓法寶認她為主再說,假如他們這“兩隻雜碎”的身後真有高手撐腰,她大可以在踢到鐵板之後就把責任都推給莫成淵嘛……

話說隻要法寶認了寧夜柔為主,之後不管有沒有人來找她的麻煩,她都隻需要將奪寶的風聲放出去就可以穩坐高台了,因為到了那個時候,勢成騎虎的反而是莫成淵——他既不能殺掉柔姬搶奪法寶以致寒了下屬的心,也不能任由外人殺她奪寶、顯得堂堂的魔道第一尊者很無能,於是結果簡直是“喜聞樂見”:麻煩都由老大來扛,她柔姬就能白撿一個法寶了。

老大就是用來背黑鍋的冤大頭,清和對這種“約定俗成的事”早已習慣了:修真者本就不怎麼講義氣,“你算計我、我利用你”是很正常的上下級關係,難不成還能指望他們各個真心投靠、為老大上刀山下火海?彆開玩笑了。

清和坐鎮陣眼、掌控陣旗,靜靜地看著寧夜柔困在陣中橫衝直撞了好一會兒,這才朝著躍躍欲試的薑皓川使了個眼色:福星立馬“殺”進了法陣裡朝寧夜柔狂扔法術,他動作凶狠、表情猙獰,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完全把人家堂堂的一個絕色美女當成了他的練功靶子。

寧夜柔乍一看見薑皓川就雙目泛紅,也是咬牙切齒地連連發招,隻可惜她的攻擊法術統統偏離了目標,威力全被法陣吸收了;而薑皓川的法術則是一個不落地砸在了寧夜柔的身上,即使傷不著她,也徹底地將她惹怒了。

狂暴的寧夜柔越發失去了章法,而薑皓川則是越打越興奮:因為所有的壓力都被控製法陣的清和給扛住了,這小子隻需要嚼著回元丹打靶就行了,又怎麼可能不爽快?

不過寧夜柔畢竟是個元嬰期的修士,即使十絕困殺陣的威力不俗,單憑清和以築基期的修為來控陣也還是不能把她怎麼樣——好在他們此番埋伏的目的也隻是想要搶回妖王號角而已,清和知道柔姬對法陣一向不怎麼精通,所以他們的目標應該還是能夠順利達成的電影世界冒險記。

不多時,在寧夜柔的奮力攻擊下,所有的陣旗都劇烈晃動了起來,全由法陣構造的幻象世界也開始搖搖欲墜。而薑皓川則是越戰越勇,他所站立的位置也越發逼近寧夜柔……便在此時,一隻幻化的大手憑空出現,張開五指就朝寧夜柔那豐滿挺立的%e8%83%b8部抓了過去,被怒火衝昏頭腦的大美女當即暴喝出聲,下意識地回擊那隻猥瑣的大手——而趁著這個空隙,薑皓川旋身一撲、一伸手就拽下了寧夜柔掛在腰間的儲物袋,下一瞬,他連人帶儲物袋一起消失在了法陣之中。

毫無疑問,那隻“不純潔”的大手不過是個聲東擊西的幻象而已,源於薑皓川傾情提供的“好意見”。

而當寧夜柔反應過來的時候,清和已然控製著法陣把薑皓川轉移到了他的身邊,接過儲物袋,清和將他積攢的神念毫不遲疑地全灌了進去,立時抹去了柔姬留在上麵的意念印記,然後他就將妖王號角取了出來交還給薑皓川。

“啊!”寧夜柔忽然間感覺到眉心一陣刺痛,驚詫於她的意念印記竟被兩個雜碎給抹去了,她當即高聲尖叫、狂暴的靈力噴湧而出,幾個呼吸間就擊碎了整個法陣——執掌法陣的清和不禁悶哼了一聲,但他的嘴角依然向上彎起,因為薑皓川已經抓住機會啟動了妖王傳送陣!

霎時間地麵震裂、沙石倒傾,妖異而帶著遠古氣息的血紅色光芒仿佛是從地底深處蔓延出來的,籠罩了薑皓川,也籠罩了被福星死死抱住的清和。便在他們兩人消失的那一瞬間,%e8%84%b1離法陣束縛的寧夜柔奮力地撲了過來,拽住了薑皓川的一片衣角……

“哇哈哈,那妖婦居然還了一隻手臂給我!”薑皓川從天旋地轉中回過神來,看著那一截兀自拽著他的衣角、隨著他們倆一起傳送的斷臂,滿心都是大仇得報、神清氣爽的感覺,“還有妖婦的儲物袋,我們賺大了!”

而清和的神情則是頗為凝重,“原來傳送陣也會出事故……”看來隻要是被傳送陣彌漫出來的紅光籠罩住,無論是整個人還是部分肢體都會被一起傳送走——看來柔姬的運氣還可以嘛,如果之前她是撲過來用牙齒咬住福星的話,這個時候她就已經沒命了。

“好了好了,一切都等回去再說,現在我們到什麼地方了,玄機門又在哪個方向?”薑皓川記掛著他的主線任務,趕忙抬起頭來左顧右盼地打量著四周圍:卻見這裡隻是一個毫無特色的荒郊野外,連玄機門的半個影子都看不見,薑皓川不由得既忐忑又焦心——扯淡的係統也好歹保佑一下他這個主人吧,還有近兩天的任務完成期限,難道他們會來不及趕回去?!

清和不慌不忙地取出他的玄機弟子身份銘牌,並將意念探了進去,“這裡離玄機門近得很,用不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能到,我們快走吧,否則我師父他老人家就會%e4%ba%b2自過來把我們倆給拎回去了。”這個銘牌具有讓弟子和門派駐地相互感應的作用,不過若是雙方相距太遠的話,那就彼此都無法感應了。

聽聞此言,薑皓川心頭一鬆,喜滋滋地踩上了飛劍,然而清和卻是在準備招出飛劍的時候眼前一花,手捂著額頭晃了一下。薑皓川恰好回頭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趕忙跳下了飛劍扶住他的心上人,急問道:“清和你怎麼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我留在陣旗上的意念印記被人抹掉了而已。”清和心中微沉,但他暫且不想多提這件事,便搖了搖頭,淡笑道:“不如你禦劍搭我吧,我給你指路。”薑皓川求之不得地連連答應,兩人便開開心心地攜手共還家了。

而就在薑皓川懷抱著美人禦劍飛行的時候,另一邊廂,在遙遠的西大陸,一個臉色蒼白、嘴%e5%94%87泛紫的黑袍修士手托著一枚小小的陣旗,陰測測地笑道:“我說這裡怎麼鬨出了這麼大的陣仗,將遠在數百裡之外的本座都給驚動了,原來是柔姬你遇到了一個奪舍修士!”

渾身血跡斑斑、正捂著斷臂萎頓在地的寧夜柔聞言哀泣道:“難怪他竟能抹去我留在儲物袋上的印記,原來是個奪舍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哼,你的運氣已經很不賴了,那人的修為比我高出不少,甚至有可能是個渡劫期的老祖,若非他對你手下留情……嗯?不對榮耀法師全文閱讀!他留在這陣旗上的神念印記竟是如此薄弱、連我都能夠輕易抹掉,說明那人的神魂不知何故受了極重的損傷!”興奮地%e8%88%94了%e8%88%94嘴角,這黑袍修士雙眼冒光,恍然續道:“遇上一個失去了大半修為的渡劫老祖,難怪你們會起衝突了,柔姬你還想瞞我?”

原來如此!寧夜柔當即想明白了一切,心頭一片清明:那人何止是個失去了大半修為的渡劫老祖啊,他還擁有一件能夠驅動妖獸以及開啟上古傳送陣的法寶,並且搶走了她的全副身家!

事實上,此時浮現在寧夜柔腦海中的“渡劫老祖”並不是清和,而是薑皓川,因為陣旗可以交由旁人控製,法寶卻隻認一個主人;再加上她之前並沒有看到是清和抹去了她的意念印記,反而感應到了薑皓川那飛速增長的實力……想到這裡,寧夜柔眼珠子一轉,放軟了聲音回應道:“閻君目光如炬,柔姬敬佩萬分。”

“嘿嘿,”這黑袍人確實就是當初大鬨平妖城市集的%e6%b7%ab丨魔閻君,隻聽他語氣幽幽地說:“最近的好事真多啊,無論是你遇到的那個虎落平陽的渡劫老祖,還是不知所蹤的莫成淵……他們的背後都藏著無數的財富!”

“閻君你、你們已經肯定莫尊者出了事?”寧夜柔驚訝地瞪大了雙眼,絕美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憂之情,卻並無半分悲傷之意。

“柔姬啊柔姬,你這是在為莫成淵擔心呢,還是在擔心你的未來?”閻君桀桀地笑著,伸手挑起了寧夜柔的下巴,“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又何愁沒有依靠……本座早在百多年前就對你心馳神往了,事到如今,柔姬還要繼續罔顧我的深情厚誼嗎?”

寧夜柔十分乾脆地依偎到了閻君的懷裡,雙目迷蒙地柔聲說:“妾隻盼閻君此情能再續千年……”

“哈哈哈哈,好極了美人兒,那就跟我走吧!”閻君一把抱起寧夜柔,得意地笑道:“本座會去尋找煉丹大師專門為你開爐煉一顆天級的斷肢再生丹,夠疼你了吧……對了柔姬,你是不是對無妖福地很是熟悉?”

“閻君但有所問,妾無有不答。”

且不提那邊廂的閻君和寧夜柔是怎樣的乾柴烈火、一觸即燃,這邊廂的飛劍上,有兩個歸家情切的人卻是正在“對口供”——

“其實你最好就是少說話,一切都交給我來說。不過師父若是一定要讓你來答,你就說我們是在莽荒山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