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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這些香水,以後你在療養院的日子裡,我給你當牛做馬,任你隨意驅使,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

“真的?”

“嗯,當然是真的。”

“算了,女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你這樣的女人。”

“啊?不會吧,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了?我儘職儘責說到做到!”

“真的?”

“千真萬確。”

“比如說呢?”

“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想玩遊戲?想什麼都行,隻要這個療養院裡有的東西,我一定都給你搞到。”女護士右手握拳,發誓說道。

“聽上去不錯。”宣寧挑挑眉毛,把手中的注射液瓶子舉在麵前,“我沒什麼好要求的,你拿了這個,就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勾兌,這是原液,不能直接使用。我想好好地靜一靜,你知道嗎?你天天跟在我身邊,我連最起碼的生理需求都無法解決。”

“什麼生理需求?”女護士驚訝的問。

“乾嘛?你要獻身嗎?我是個男人,難道會沒什麼需求?你離我遠點,我不希望有人聽見任何聲音!”宣寧把手中的小瓶子往一邊拋去。

“哎呀!”女護士急忙去接,幸好她也接受過體能訓練,身法不算太慢,在小瓶子落地之前一把抓住。

“還不走?”宣寧冷哼。

“小樣!就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跟姐姐玩這套。算了——走了,懶得管你。”女護士拿著小瓶子高高興興的離開,因為有那個特殊的裝置,她一走遠身上的報警器又嘟嘟的響。

“討厭死了!你就不能關上半小時?”宣寧高聲嚷道。

“半小時就好?好了好了,姐姐滿足你。”女護士輕佻的笑笑,抬手把偵測器關上。拿著小瓶子滿意的躲進一間實驗室。

“呼——”

宣寧長出一口氣,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把水果刀。右手單手握刀,嘶的一下劃開%e8%85%bf上的病號服,露出小%e8%85%bf。小%e8%85%bf的外側有一道淺淺的傷疤,上麵縫合的傷口已經愈合,但依然清晰。宣寧咬著牙,用刀子輕輕地把傷口從原處挑開。一厘米皮肉之下果然有一個花生米大小的小東西。宣寧咧嘴笑笑,一刀把那東西挑出來,然後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瓶,把裡麵的藥粉儘數倒在傷口上。幾秒鐘後,傷口結痂,不再流血。

宣寧從床上下來,撿起那個小裝置看了看,一用力捏的粉碎。

然後用一隻手迅速的換下病號服,找出了自己穿越回來時的那身雨過天晴色繭綢褲褂。長袍沒穿,穿上那東西太紮眼。順手拿了一個小小的包裹塞進懷裡,身形一閃,悄悄地從窗戶中跳下。

實驗室裡,小護士許是被那奇妙的香水給熏醉了,趴在實驗台上呼呼地睡著,對自己負責的病號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

半小時後,宣寧從外邊回來。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潛入了林如海的病房。

“林老伯。”宣寧俯在林如海床前,輕輕地推了推熟睡的老人。

“嗯?”林如海驚醒,因近期來二人總是商議著屬於他們自己的秘密,所以林如海養成了一種習慣,看著身邊鬼鬼祟祟的宣寧毫不驚奇,隻壓低了嗓子悄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都準備好了,我要去見玉兒。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宣寧在他的耳邊悄聲問道。

“啊?!”林如海一驚,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瞪大了眼睛:“真的嗎?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看看你的%e8%85%bf,我帶著你去還要照顧你,怎麼照顧玉兒?你好好地在這裡療養,我把玉兒給你帶回來,如何?”

“真的?”林如海不可思議的看著宣寧。

“你能來,她為什麼不能來?反正你們都是曆史上無關緊要的人物,帶回來也不會影響曆史的發展。你的照片我會帶給玉兒,她看見你活得好好地,必然會欣慰的。快點告訴我,可還有有什麼話說?”宣寧著急的看看門口,這道門的外邊也有一個小護士在看護著林如海,隻是林如海一直比較老實,那小護士也不怎麼警惕他,這會兒應該睡熟了。可如果動靜太大驚醒了她,就不好說了。

“嗯,隻要她好好地,還能來陪我。我還有什麼要求呢!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林如海高興地說道。

“那好,我走了。”宣寧低頭看著自己攙著繃帶的左手手腕上帶著的那個奇怪的鐲子——是的。這個東西跟黛玉從他包裹裡發現的那個鐲子一摸一樣,分好幾層旋轉,上麵有阿拉伯數字還有天乾地支五行八卦等特殊符號。這是某組織研製的穿越器,可以精確地穿越到曆史上的某年某月。

“你小心點。回去後可彆嚇著玉兒。”林如海不放心,盯著宣寧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回到我們受傷後第六十八天,我會直接出現在四貝勒府,不會嚇著她,就當是我沒有死,自己回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林如海點頭。

宣寧看看手腕上已經調好的穿越器,時間就是自己要的康熙三十五年秋天,地點呢,地點——穿越器會自動選擇在自己遺留在胤禛府上的那個包裹裡藏著的穿越器。這種穿越器之間有奇妙的感應,不然的話上次五號也不會精準的找到四貝勒府自己的院子裡。宣寧弄好一切後微笑著看林如海:“我走了。”說著,他的右手在手鐲的按鈕上按下去。

“哎——還有一句話……”林如海猛然抬手,碰了一下宣寧左手上的穿越器。

白光一閃,如閃電般照亮了真個屋子,林如海眼前一片蒼茫,好像什麼也看不見了。

想必他終究是慢了一步,隻碰了一下那個奇怪的穿越器,並沒把肚子裡的話說完。

哎!他輕歎一聲,繼續躺在床上,喃喃的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彆忘了去我妻的墳上燒一炷香……”

康熙四十一年,康熙帝南巡閱河西,命太子及諸成年的阿哥們隨行。國事由快馬報至禦前%e4%ba%b2自批示,每日一個來回,風雨無阻不準延誤。

德州州府衙門,後花園,初春時節,乍暖還寒。園子裡的花草皆沒有發芽,隻有迎春花開的正好,金燦燦的映著和暖的日頭,看上去有些晃眼。

黛玉手腕上帶著宣寧當日留下來的古怪鐲子,在園子裡躑躅獨行,一邊走一邊看著腳底下枯黃的草葉。

不想前麵山石後麵忽然轉出一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妹妹哪裡去?”

黛玉一驚,忙抬頭看時,卻見太子胤礽穿一身杏黃蟒袍站在陽光下,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沒有讓開的意思。於是福了福身,淡淡的回道:“太子萬福。我不過是隨意走走,不想衝撞了太子大駕。這就告退。”說完,黛玉轉身就走。

“妹妹且住!”胤礽快步轉到黛玉麵前,低著頭笑嘻嘻的看她,半晌方道:“今日春光正好,這園子裡怪悶得。不如我陪妹妹到外邊走走?”

“皇上忙於公務,太子爺不在皇上跟前議事,卻帶著黛玉四處走,讓皇上知道了,又要生氣。太子請回,黛玉也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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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皇阿瑪出去了。剛才在前麵議事議了半日,弄得我頭暈腦脹的。正好陪妹妹走走,走吧。”胤礽說著,伸手便抓黛玉的手腕。

黛玉慌忙後退,急急的抽回手臂,皺眉說道:“太子請自重。”

“這是怎麼了?你平日裡跟四弟,八弟,十三弟十四弟他們都合得來,在一起說說笑笑也有。怎麼一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胤礽不滿,瞪著黛玉問道。

“太子多慮了。您是一國儲君,自然與眾不同。告辭!”黛玉說著,急忙轉身就走。

胤礽急了,伸手拉住黛玉,猛的往懷裡一帶,冷聲說道:“我今天偏要你陪我。你放心,等皇阿瑪回來我就去找他,求他把你賜給我做庶妃,如何?”

黛玉惱怒之極,無奈勢單力薄,被他用力一拉便一個趔趄眼看著就倒在他的懷裡,心中一急,抬手推向他的%e8%83%b8口。胤礽腳下不穩,後退了兩步,被身後的石子絆了一跤摔了個仰麵朝天。而黛玉的手被他攥的死死地,不得已也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枯草很厚,軟綿綿的也不怎麼疼。黛玉情急之下,張嘴咬了胤礽的手一口,胤礽吃痛急忙放手,黛玉爬起來便跑。

手腕上的鐲子倉促間掉在地上,黛玉隻顧著逃,卻沒有看到。

“賤人!竟敢咬我!”胤礽惱羞成怒,轉身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抬腳便追。

黛玉跑出去幾十步,轉身躲過一處山石。

胤礽疾步追上來,抬手抓住黛玉的衣袖,又是用力一帶,黛玉站立不穩,往後一仰倒在他的懷裡。

“跑啊,嗯?再跑啊!”胤礽雙臂緊緊地困住黛玉,低頭側臉,惡狠狠地笑著,嘴臉可惡至極。

“來人——!嗯……”黛玉嚇得臉色蒼白,張口就喊。

胤礽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出聲,然後單手掐著她的臂膀讓她轉過身來,與自己麵對麵站著。又得意的笑道:“喊什麼喊?這園子大得很,周圍沒幾個人。就算有幾個護衛又怎麼樣?你覺得他們會來救你嗎?隻要他們過來,我就說是你想做太子妃所以勾引我,你說皇阿瑪聽了這話會怎麼樣?我猜……他會立刻把你賜給我吧?”

“嗯……唔……”黛玉拚命地搖頭,無奈太子手勁兒很大,她無論如何也掙%e8%84%b1不開。嘴巴被他捂得死死地,想罵人都罵不出來。

宣寧像是傳說中的隕石一樣從天而降。還算不錯,幸好他傷得是胳膊不是%e8%85%bf。撲通一聲落在軟軟的草地上,然後借勢一個翻滾,卸掉了衝擊下來的力量,倒在草地上來沒來得及喘口氣,一眼就看見了那隻做成鐲子樣式的穿越器。陽光下,它就那樣安靜的躺在枯草葉子上,太陽能感應的開關一下下閃著紅光。

“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玉兒收拾我的東西把它撿了出來?可既然撿了出來,應該隨身帶著。就算是不隨身帶著,憑她的性格也會放在妥當的地方……不對!這定是玉兒不小心丟了。”宣寧坐起身來撿起那隻鐲子放進隨身的包裹裡,然後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枯草葉子四處張望。

環境很陌生,他記憶裡從來沒到過這個地方。

宣寧皺著眉頭暗暗地思索,穿越過來好像有些不對,難道是當時林老爹碰了自己的手腕,改變了穿越器的設置,穿錯了時間?——糟糕!千萬彆是幾十年後,那樣的話玉兒豈不是早就香消玉殞?

“哈哈……想叫嗎?嗯……你身上的香味真好聞……”色迷迷的笑聲從一邊傳來,宣寧聽力過人,一轉身目光便盯住了一處假山石後。

“你答應不喊人,我就放開你。說心裡話,你知道我多想嘗嘗你的香%e5%94%87……”猥瑣的聲音讓宣寧聽了有種作嘔的感覺,這他媽的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就乾這種事兒?宣寧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聽到一聲慘叫,接著是‘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