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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青 瘋子三三 4627 字 3個月前

失敗者。”

顧安寧茫然地看著他,他隻留給她一個冷淡的背影,顧安寧總覺得邵庭這話裡有彆的意思。

一整晚都老實地跟在邵庭身邊,心思卻早就不知道飄去了哪裡,好幾次都不小心撞到了邵庭硬梆梆的脊背,邵庭在一邊看著居然什麼都沒說。

“累了可以去外麵透透氣。”他難得體貼地提醒一句,顧安寧得了特赦,幾乎沒有一刻猶豫地離開了。

裡麵的空氣好像都刻上了嘲笑的味道,顧安寧跑到頂層的甲板上,抬手慢慢覆住了眼睛,裡邊溫溫熱熱的酸脹的厲害。

甲板的風很大,肌膚上都有股鹹濕的黏膩感,她卻一點兒也不想離開,有若隱若現的音樂飄蕩過來,那些衣裳鬢影的喧囂卻一點兒也不屬於她。

顧安寧擦乾眼角的濕意,用力汲了汲鼻子,早就想清楚要和過去說再見了,若不是今晚被邵庭帶來這裡遇上白沭北,她也不會這麼失態。等救出父%e4%ba%b2後就一同離開這裡,不管是白沭北還是邵庭,全都會成為過去的。

顧安寧用力攥緊欄杆,深深地吸了口海風。

***

身後忽然有堅硬的%e8%83%b8膛貼了上來,顧安寧對他的腳步聲太熟悉了,或者是他周身的氣壓太強,隻要微微靠近就能聞到那極強的侵略性。

她急忙調整好表情,等邵庭從後麵擁住她的時候,已經將所有悲傷和痛苦都小心收斂好:“怎麼出來了?”

聲音也正常,似乎的確沒引起他的懷疑,男人鐵實的雙臂牢牢困住她,手掌交疊在她平坦的小腹前:“裡麵太無聊,沒和你一起有趣。”

顧安寧一怔,沒有說話。

邵庭側過臉來,麵頰輕輕摩攃著她的:“看你這副強忍悲傷的樣子,比待在裡麵看他們阿諛奉承精彩多了。”

顧安寧忍了又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像是要故意看她出醜一樣,白沭北和林晚秋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船頭,他們依偎著低聲說笑,其實離得距離很遠,可是顧安寧還是覺得局促,轉身就想走。

“去哪?”

邵庭不容置喙地把人帶了回來,她單薄的身體狠狠撞到他%e8%83%b8口上,那裡硬梆梆的全是肌肉,他穿著衣服壓根看不出一點兒精壯的細節。清爽的氣息灑在她額頭,低沉磁性:“我們好像還沒在甲板上做過,今晚試試。”

顧安寧近乎哀求地仰起頭:“去彆的地方好不好?”

邵庭不說話,隻是看她的眼神陰鷙充滿了壓迫感。

顧安寧緊咬著下%e5%94%87,眼淚早就在眼眶打轉:“我知道我今天表現不好,以後不會了,你怎麼罰我都可以,隻要彆在這。”

邵庭卻遲遲沒有動作,反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蒼白的小臉微微揚起,他眉間似是有隱忍的怒氣浮動著:“你還愛他?”

該怎麼回答呢?這是要實話還是假話,可顧安寧覺得無論自己怎麼回答或許都不能讓邵庭滿意。

她一雙澄澈的眸子怔怔看著邵庭,默默點頭:“我第一次愛一個人,這感情沒法那麼簡單就收回。”

邵庭嘴角略帶諷刺,良久才低頭在她%e5%94%87-肉上狠狠咬了一口,當真是咬的!

她軟軟的%e5%94%87肉被他整齊的牙齒拉扯廝-磨著,接著是他冰涼的指尖毫無預兆地鑽進了她超短的禮服下麵……

顧安寧一驚,又不敢隨意叫出聲,扭動著身-子和他抗爭:“邵庭,會有人看到!”

“怕白沭北看到?你覺得他會幫你,要不要我幫你喊了看看?”

顧安寧雙眼圓瞠,嚇的不敢再亂動,她知道邵庭真的會作出那般無恥的事情,這個男人有多惡劣她最清楚不過。

老實地攤在他懷裡,任由他擺布。

他們在頂層的確是沒什麼人,今晚的天氣也算不上太好,隱隱還有烏雲攢動,燈光隻照射到了下麵那一層。兩人隱匿在黑暗裡做著如此肮臟的事情,她愛的男人,卻正帶著彆的女人在溫聲調笑。

他們的笑容籠罩在暖暖的那層光暈裡,刺得顧安寧眼眶發脹。她從未如此絕望過,那種被人硬逼著麵對事實的難堪和無地自容幾乎要將她所有神經都摧毀了。

她沒有一刻不知道白沭北已經不屬於她的事實,可是邵庭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逼她……

邵庭在她耳邊諷刺地溢出一聲低笑:“你說白沭北知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他冰涼的手指拂過她%e8%a3%b8-露的手腕和頸項,拂開上麵偌大的首飾,%e5%94%87齒已經咬了上去:“這些痕跡他看到了。真可惜顧安寧,你在他心裡不再是過去那個單純的小姑娘了。每天看著報紙雜誌上你和有婦之夫糾纏,結果身上還有這麼多痕跡……”

顧安寧哭得更凶了,眼淚模糊了視線。

邵庭%e5%90%bb著她泌出細汗的修長頸項,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顎迫她抬頭看向那一雙男女,在她耳邊喘熄著:“我說過,我疼的時候,也看不得彆人高興。”

這話像是醍醐灌頂,瞬間讓她整顆心都涼透了。是啊,她怎麼總是忘記真正的邵庭有多惡劣,完全不似那個偽裝的良善的男人了,吃了多少虧,還是不記打。

作者有話要說:  消失部分在文案找╭(╯3╰)╮

☆、第十六章

邵庭從浴室出來,濡濕的額發還在往下滴水。他緩慢地走向床邊,上麵安睡的女人始終秀眉緊擰,睡夢中也不安穩,將手中溫熱的毛巾鋪整好,分開她白淨的兩條大-%e8%85%bf,替她清理%e8%85%bf根殘留的白-濁。

床上昏睡的人難耐地嚶-嚀一聲,邵庭的動作停了下來,等她呼吸再次平緩下來才又繼續。

那裡泥濘一片,兩片花瓣更是紅的像是滲血的玫瑰,雪白的毛巾上還有淡淡的血絲,看起來著實觸目驚心。

他知道自己過分了,明知道這會讓她更有陰影,還是控製不住自己。

“該拿你怎麼辦?”搓-揉著她粉嫩的%e5%94%87-肉,隻有這時候她才會乖巧聽話。

當看到她對穆震毫無戒心,欣然答應與他一同進餐的時候,邵庭承認自己是吃醋了,她對一個初識的異性居然能這麼不設防,原因隻有一個,那個男人像白沭北。

他眼睜睜看著他們走進那個包廂,看著她臉上露出久違的微笑,仿佛對麵的人就是那個她夜夜思念的男人一樣。

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可是恰恰就是這份無意刺傷了他。

多年的驕傲,第一次被傷的這般體無完膚。

即使隔了兩道門,他依舊能清晰地聽到對麵包廂傳來的開懷笑聲,她說了什麼讓穆震這般開心?這些疑問讓他嫉妒的發瘋。

嫉妒總是能讓人著魔。

選擇帶她來這裡,讓她%e4%ba%b2眼瞧瞧她愛的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過的多自在,隻有她這個傻瓜還在一個人顧影自憐、暗自垂淚,一個人活在過去裡,連他都一起備受折磨。

邵庭低頭%e4%ba%b2了%e4%ba%b2被自己蹂躪的發紅的%e5%94%87-瓣,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就該這樣直接地斬斷她的念想,雖然手段殘酷了些,可是結果是他要的就行。

***

顧安寧睜開眼,首先入目的是刺目的白色,偶有海浪的細微聲響傳進耳朵裡,他們應該還在海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緩慢地轉過頭,房間裡很安靜,她早就被安置回了客房。身下羞恥的部位還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燒灼地刺痛,她微微偏轉過頭就看到床頭的藥膏,看來是他替她上了藥。

她咬牙想坐起身,可是髖骨的地方也疼的厲害,全身都好像快要散架一樣。

記憶在蘇醒的瞬間鋪天蓋地地襲來,難堪和屈辱,她以為麻木的淚腺還是陡然崩潰,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

她現在已經沒臉再去想白沭北,一想便覺得自己肮臟不堪。

房門被推開,那男人穿著浴袍挺拔地倚靠在門口,燈光下一張臉俊朗深沉,雙手環%e8%83%b8:“醒了?”

顧安寧不想理他,可是也不敢再得罪他,複又閉上眼微微轉過身,遮掩住自己的窘態:“嗯,還想再睡。”

話音剛落,身體已經被濃鬱的酒精味包裹了,他的手臂連帶著薄被一起將她擁住,下顎枕著她的發頂:“先吃點東西。”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端了托盤放在不遠處的茶幾上,竟然有碗素淡的白粥,顧安寧軟軟地靠著他的%e8%83%b8膛,身後就是他有力而沉穩的心跳。

這種%e4%ba%b2密還是讓她不適應,伸手想去搶他手中的小勺:“我自己。”

“還是要我嘴對嘴喂你?”

他的警告總是淡淡的語氣,可是每次都掐準她的七寸,顧安寧老實下來,張著小嘴被他一口口喂食。

倒是越來越像他的寵物……

房間裡很安靜,走廊外也幾乎聽不到什麼人聲,隻有他淺淺的呼吸偶爾拂過發絲,溫溫地灑在頭頂。

喝完粥他又給她喂水,顧安寧沒敢再忤逆他,始終溫順乖巧,沒讓他多廢一句話。

邵庭重新幫她蓋好被子,卻沒有離開,顧安寧怯怯地看了眼他逆光的身影:“我、我想睡會。”

邵庭沉默著,似乎有話想說,顧安寧也不敢率先閉上眼,她現在對邵庭的懼怕幾乎是滲進了骨子裡,有時一個細小的舉動都會讓他暴怒,她便變得格外小心懦弱起來。

邵庭拉過一旁的扶椅坐了下來,一副不容置喙的樣子:“我們談談。”

顧安寧驚懼地瞪著眼:“談、談什麼?”要做也做過了,難道還不夠,他還想用彆的方式繼續折磨她?

邵庭的五官因為逆光的陰影變得模糊不真切,挺拔的身姿筆挺地端坐著,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談談我們,將來。”

顧安寧吞咽一下,眼眶都急的發紅。她當邵庭和其他男人一樣,對她的肉-體膩了就會放她走的。

可是現在,邵庭說將來?還是他們的將來?!

邵庭看她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微微垂下眼,修長的手指輕輕叩著膝蓋:“我會娶你,會對你負責,也會比白沭北對你更好。顧安寧,你彆再抗拒,離開我,你會過得更艱難,海棠不會放過你。”

顧安寧雙眼圓瞠,覺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