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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漸漸的彙聚在一處,凝成滾燙的汗水流淌而下,滴落在洛君望溫潤的臉龐上。

眉心微微皺起,所有的喘熄都被堵在口腔之中,交纏的%e5%94%87%e8%88%8c激烈的索求,熾熱的欲.望順著本能急切而焦躁的頂動起來。

樓絕華急促的%e8%88%94咬著對方滾動的喉結,覆在下麵的手掌試探性的擼動摩攃,因為並沒有什麼經驗,所以一開始的動作難免有些生疏,漸漸地,這樣的撫弄明顯變得熟練起來,終於讓兩人徹底的失控,所有的理智隨著體內不斷湧上的情火燃燒殆儘。

洛君望低低的喘熄出聲,暗沉的□中帶著明顯的嘶啞,右手順著光%e8%a3%b8的肌膚向下探去,與另一隻手一同覆上堅硬的熱處。他的手因多年握筆生出一層薄薄的繭,與樓絕華柔軟光滑的掌心截然不同,卻更加的刺激亢奮,讓人無法抵擋。

這樣陌生而又愉悅的□讓人欲罷不能,彼此凝視的雙眸滿滿的隻有對方的身影。

洛君望猛然用力,一個轉身,將上方的男人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樓絕華不適的皺了皺眉,堅硬的桌角硌得他有些難受,但隻是瞬間,下一刻,所有的感官便被更猛烈地熱焰燃燒湮沒。

雪白的衣裳沒有完全褪去,而是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半遮半掩之間,添了一份欲拒還迎的情趣。眼前的這具男性身體完美無瑕,無可挑剔,每一絲肌肉都恰到好處,緊繃的線條有一種奇異的美感。這個人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唯有他才能欣賞到這樣堪稱絕美的景致,這個突然閃現的認知讓洛君望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動和占有,體內燃燒著的烈焰一下子攀升到極致。

連綿的%e5%90%bb從%e5%94%87%e8%88%8c到脖頸再到鎖骨,沿著看似單薄卻充滿了力量的%e8%83%b8膛%e8%88%94咬遊移,然後含住那一點異色的突起吸允輕%e8%88%94,覆在下方敏.感之處的右手用力的擼動摩攃,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扣著對方柔韌結實的腰身,讓彼此的身體貼的更近。

低沉的喘熄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樓絕華掰過埋在%e8%83%b8`前的頭顱,用力的%e5%90%bb了上去,%e5%94%87%e8%88%8c相交,水聲嘖嘖,透明的水澤順著%e5%94%87角流淌而下,%e6%b7%ab.靡至極!

彼此最敏[gǎn]最刺激的地方被兩人的雙手握住,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纏綿交織的眼眸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情動沉迷的表情。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隨著一陣輕微的顫動,有什麼東西從身體深處猛然爆發出來,%e4%b9%b3白色的液體噴灑而出,濺濕了雙方平坦的腹部。

汗濕的身體慵懶的貼合在一起,發絲交纏,靜靜的享受著□後的餘韻,空氣中,男性若有若無的麝香味漸漸的散發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了!那個,要的人可以留郵箱!

☆、溫馨

碧空澄澈,天朗雲清。

修長的十指錯落有序的按在琴弦上,一連串悠然清冽的樂聲飄揚而出,在這燥熱的午後,平添幾分清涼。

靠著紗窗的地方放著一張矮榻,青年姿勢閒適的斜倚著,垂落的指尖勾著一隻白玉的酒盞,淡漠的麵容寧靜安然,削薄的%e5%94%87角是完全放鬆的弧度。漆黑的長發因為姿勢的緣故有些淩亂,用雪白的發帶隨意的束在腦後。狹長的鳳眸帶著微薄的笑意,靜靜的注視著專心撫琴的人。

流暢的收起最後一個音符,洛君望斂眉,愛惜的輕撫著暗紅色的琴身。

“喜歡?”樓絕華挑眉,碎玉般的聲音中難得的帶著愉悅的味道。

“嗯!”洛君望點頭,眉宇間是毫不掩飾的喜愛,“‘焚甄’——六大名琴之一,前朝著名匠師眠音先生為‘雪公子’特意製作的,耗時三年方才完成。據說公子當年一曲百鳥停駐,藝驚四座,此琴一夜成名,一躍成為名琴之首。”說著,他斂住向往之情,有些疑惑的問道:“史書記載,‘焚甄’已經隨著公子的消失再未現世,你又是怎麼找到的?”

樓絕華自信的笑道:“史書記載的就一定是真實的嗎?雖然主人已經消失,但琴卻是流傳了下來的,我從十二歲初出江湖那天起便開始尋找,每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終是於半年前在軒離帝的皇陵裡找到了。”

洛君望驚訝,這人竟然去挖皇帝的墳。南朝畢竟是軒朝後裔,而洛家則世代都是軒朝重臣,身為洛家人之一的他骨子裡還是忠君愛國的,也因此對於他這樣堪稱大不敬的行為很是震驚。但轉眼又想,以這人骨子裡狂傲無比的性格隻要他想,又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不能做的?他閉上嘴巴,撫額歎道:“你這性子,真正要不得!”

“你不高興?”樓絕華皺眉,“我隻是以為你會很喜歡這琴的。”

如果剛才他隻是驚訝的話,那現在就是震撼了,聽他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這琴是特意為他找的,整整找了六年啊,這是怎樣的一種執著!他怔怔的看著一臉淡然的人,呆呆的問道:“為什麼?六年前我們才剛剛相識吧,為一個初見麵的人堅持不懈的找了六年,值得嗎?”

樓絕華起身,幾個移步便到了琴案前,隨意的將手中的酒盞放在一邊的桌案上,他認真地凝視著端坐著的人,意有所指的道:“為什麼不值得?莫說是六年,便是十六年六十年也是值得的。”

洛君望慢慢的起身,勾住青年的脖頸,在那雙隻倒映著他的身影的眼眸上輕輕地%e5%90%bb了一下,陡翹的睫毛微顫,秀氣的眉角彎起溫柔的弧度,他握著他的手,淺笑如畫,“我彈琴給你聽。”

樓絕華輕輕地抵著他的額頭,笑意盈盈,“好!”

幽幽的琴音重又響起,帶著綿綿的情意,柔情似水!

玄若流拎著食盒,頂著個大太陽趴在門邊,裡麵的人溫情蜜意,琴音聲聲,而他則是揮汗如水汗濕重衣。不是他不想進去,但光聽這情意深深地琴音,就知道進去之後是怎樣的一種後果了,絕對會被樓絕華整死的,到時候就是殤也救不了他。

渺渺琴音,悅耳動聽,便是他這個不通音律的人都覺得很好,何況這琴音中蘊含的脈脈柔情更是引起人的共鳴,讓人心生感動。但那都是建立在他坐在高椅軟枕間,品著香茗,身心閒適,而非現在一般,頂著炎熱站在太陽底下,揮汗如雨,在這樣下去他會中暑的。

終於,就在他按耐不住,想回去的時候,琴聲漸漸弱了下去,一曲終了,玄若流揉了揉僵硬的下巴,抹去額角的汗珠,再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眨著一雙笑眯眯的桃花眼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便聞到一股淡淡的冷香,濕熱的皮膚一陣清涼,幾乎每個毛細孔都舒暢的□出聲。

玄若流將拎著的食盒放在桌上,笑眯眯的誇讚道:“老遠就聽到這裡的琴聲了,原來是子瞻彈得,子瞻琴藝精湛,便是我這個不懂音律的人都覺得好聽極了。”

洛君望耳根一紅,謙遜道:“若流過譽了,隻是略懂一二而已。”

玄若流拱了拱手剛想說話,忽然身子一僵,一道不冷不熱的視線靜靜的落在他身上,麵對這道雖然不明顯但卻極具壓迫的視線,他心下苦笑,不是吧,他特意等琴聲停了才進來的,怎麼他還不高興啊!

他掩飾般的摸了摸鼻子,打開放在桌上的食盒,一股白氣蒸騰出來,一團一團的,消散在房間中。

洛君望起身走了過來,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玄若流神秘的一笑,從裝滿冰塊的食盒中端出一盤圓潤飽滿的荔枝,他得意地說道:“這東西可不容易弄,是我費儘心機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從嶺南到大穎一路用冰凍著,快馬加鞭累死了六匹寶馬才得到了區區三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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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嶺南到大穎何止萬裡,中間隔著整整一個南朝和一條泯江,這麼遠的距離尋常人騎馬一個月都未必走得完,更何況一路上都要有凍著的冰,沒有龐大的財力物力絕對做不到。即便是丞相府,要吃一回新鮮的荔枝,也極為不容易,除非是皇帝賞的。

洛君望剝開紅豔豔的外皮,露出瑩白圓潤的內裡,輕輕一咬,清甜水潤,帶著冰冷的涼意,讓人心中一暢,連夏日裡的署意都消散不少。

他吐出裡核,擦了擦手說道:“很甜呢!我記得小歡喜最喜歡吃這東西了,可惜東西難得,每年也隻有皇帝賞賜一些,分到我院子裡也就那麼一點了。”

“嗬嗬,他若喜歡我以後每年再多弄一些。”玄若流搓了搓手,背對著樓絕華慢慢的挪到洛君望身邊,拉著他的袖子小聲地說道:“子瞻,我有事找你,咱們私下聊聊可好?”

洛君望看了看玄若流偷偷摸摸的眼神,又瞧了瞧樓絕華淡漠依舊的麵容,含笑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樓絕華忽然飄身而起,向外走去,平靜的聲音遙遙傳來,“我去找小歡喜,讓他回來吃荔枝。”

玄若流的心神似乎因樓絕華的離開而重重的舒了口氣,他一%e5%b1%81%e8%82%a1坐在凳子上,從衣袖中掏出一把描金的折扇使勁的搖了搖。整個人透出股風流不羈的味道來。

洛君望有些好笑,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眼前這人與小歡喜是那樣的相像,一樣的錦繡華衣,一樣的見到樓絕華就大氣都不敢喘的表情,特彆是手上那把招搖的鍍金折扇。

他在他身邊跟著坐下,倒了杯涼茶遞給他,輕笑著說道:“你怎麼也怕起阿樓來啦?難不成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玄若流不知想到了什麼,破天荒的有些不自在,他抓了抓腦袋,喏喏的說道:“這個,還不是因為今天要說的事。”

雖然與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洛君望自認為還是有幾分了解他的性格的,這人瀟灑隨性,絕對不是會輕易臉紅的。不由得,他對他要說的事好奇了起來。

“那個,聽說子瞻醫術不凡,對丹藥也是頗有研究,連潮卿那女人都是讚歎不已。”

“公子過譽了。”洛君望謙遜道。

“不過譽,不過譽。”玄若流連連擺手,他眼神閃爍,吞吞吐吐,“所以......那個......我想......”

洛君望安安靜靜的坐著,臉上沒有半點不耐煩,認真地等他說下去。

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玄若流忽然起身趴在桌子上,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還請公子幫我配製一些‘那種’藥膏。”

洛君望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