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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家有田 古心兒 4101 字 3個月前

事情”,朝皇突然像是想到什麼,這盛都爆發鼠疫可不是開玩笑的,要知道盛都是國都也是朝歌的立國之本,朝歌多年的根基全在這個地方,現在爆發鼠疫若是不能及時的得到治療,恐怕是……

聽到鼠疫藥方的事情,雲岫側耳仔細地傾聽著。

褚瑞抬起頭看著前麵的雲岫一眼,心中有些惱火可麵上卻未表現出來,“父皇,治療鼠疫的藥方可是一直都在雲夫人的手上。”

“不要以為父皇不知道”,朝皇看著褚瑞沒好氣地說道,“那藥方不是你們共同研究出來的嗎?”

“父皇說笑了”,褚瑞不急不緩,不鹹不淡,“兒臣可沒這能耐,父皇既然派人調查那自然也知道,兒臣手上雖然有兩張藥方,可也隻能堪堪抑製住鼠疫患者情況不惡化而已。”

朝皇看著褚瑞,“真的?”

“父皇試過不就知道了”,其實褚瑞也不算是說謊,那藥方他是有完整的,可藥方中的藥引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找到了,千年冰參啊,彆說朝歌就算是其他兩國也未必能拿得出來。

冰參難尋,更何況是千年以上的年份。

“哼”,想到沐九兒提出的要求,朝皇冷哼一聲,“這件事情等塵埃落定之後再說。”

“是,父皇”,褚瑞也不惱。

雲岫走在前麵,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儘是不屑,這朝皇看起來也不過如此,他倒是非常的好奇,要是他知曉天楚來襲之後,又是怎樣一副表情。此刻的雲岫卻並不知曉,他的無意之舉卻讓原本就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朝歌皇位爭奪又迎來了一個新的縞潮,甚至掀起了朝歌上下對楚雲承懷疑。

……

沐九兒看著那金鑾殿上的情況,那楚雲飛明明心中恨得要死可卻不得不壓抑住怒火與文武百官周旋的神情,她看到就覺得好笑,隻是楚雲飛在金鑾殿上愁眉苦臉,殊不知他自以為早已在把控中的皇宮,卻早已經落入旁人之手。

“皇上駕到!”

金鑾殿上正在就鎮南大將軍的出征問題進行熱烈的探討,突然從後殿傳來一聲尖利的叫聲。

眾人抬頭看著上方的楚雲飛,臉上帶著疑惑之色,這皇上不是就坐在上麵嗎,誰那麼沒有眼力價。

楚雲飛也麵色難看,“來人呐,去給朕看看,到底是誰在後殿搗亂!”

“是”,兩名小太監趕緊朝著後殿跑去。

“哼,是朕何如”,朝皇在褚瑞和黃公公的簇擁下,步步走上台階朝著龍椅上的楚雲飛走來,“逆子!”

楚雲飛,還有金鑾殿上一眾大臣看著那不可能出現的人物,雙目大瞪,“父,父皇……”

“還知道我是你父皇”,朝皇冷哼一聲。

“不,你不是父皇”,楚雲飛強壓住心中的疑惑和悸動,看著朝皇身後的褚瑞,麵色一沉,“三皇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以為隨便找個人來充當父皇就能將朕拉下位嗎?”

朝皇被氣得麵色鐵青,“逆子,還敢狡辯,真是氣煞朕也!”

“你有什麼資格自稱朕,不知道三皇弟從哪裡招來的騙子”,楚雲飛麵色難看,“三皇弟父皇已經駕鶴歸西,你這算是什麼意思,想讓父皇在天之靈不得安息麼?”

褚瑞淡笑著,“臣弟什麼意思,想來皇兄是知曉的”,他看著楚雲飛越來越暗的臉色,稍頓接著道,“父皇體內潛伏了十年的曼陀羅,想來皇兄比臣弟更清楚才是。”

“三皇弟,就算大皇兄再如何你也不應該隨便找個人充當父皇吧”,楚雲承難得的與楚雲飛站在一條戰線上。

“你,你們”,朝皇被氣得麵色鐵青,金鑾殿上的文武百官看著朝皇又看了看楚雲飛和楚雲承,想到前幾日他們%e4%ba%b2自替朝皇送靈的場景,紛紛將槍口對向了褚瑞。

“蕭王,你這也太過分了。”

“就是,皇家血脈豈容混淆,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騙子,居然還敢穿上龍袍。”

“一定要誅他九族,行騙居然敢騙到皇宮來了。”

“哼,我們可是%e4%ba%b2自替先皇送靈,蕭王如此這番是把我們當做小孩子來耍嗎?”

“……”

【第四十二章】 圈禁?還不夠!

愛讀屋 更新時間:2013-9-8 15:04:44 本章字數:11893

【第一節圈禁?還不夠!】

一時之間,金鑾殿上三度陷入吵雜紛亂的喧囂之中,朝皇站在龍椅前放眼看著文武百官,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些,這些就是他器重的大臣,就是他倚重的臣子們。愛夾答列

“放肆”,朝皇突然一聲厲喝,對著暗處大吼一聲,“來人呐,將大皇子、二皇子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十餘名身著黑色勁裝侍衛模樣的人從暗處飛身而出,隻是不一樣的是他們臉上都帶著黑色金花的臉譜。

“皇家秘字營”,突然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其餘眾人驟然回過神來,看著朝皇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紛紛跪倒在地,發出“咚咚咚”的數聲悶響。

“皇上息怒!”“皇上饒命!”“……”

求饒聲此起彼伏,皇家秘字營一出,上麵那位站著的人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父,父皇,你,你……”

楚雲飛結結巴巴看著麵前臉色漆黑的朝皇,原本因為十八城鼠疫和天楚來襲而本就不平靜的心更顯得七上八下了,抬起頭望著一旁的褚瑞,他心中突然浮起一道悲涼,看著下方的楚雲承,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了一絲快意,他們兩人相鬥數十年,卻不想最後卻會敗在這個遠離皇宮近十年的皇弟身上,當真是諷刺。

“哼”,朝皇往那兒一站,一名秘衛飛身而上將楚雲飛從龍椅上拎起來往堂下一扔,兩名禦前侍衛趕緊將他扣押住,雖然朝皇沒有下令,但皇家秘字營那可是他們所有皇家侍衛的終極目標,偶像的力量是無可替代的。

沐九兒%e5%94%87角微揚,看著楚雲飛此刻的狼狽她心底劃過一道快慰,不過就這樣了嗎,不,不夠!每每隻要一想到寶兒所受的那些苦和痛,看到寶兒身上雖然已經淡去但仍舊隱隱可見的傷疤,她的心就好似被什麼揪起來又狠狠地放下一般,那種感覺,她這輩子也忘不掉。至於寶兒身上的疤痕倒不是她舍不得玉肌膏,隻是為了避人耳目,稍微的留下了少許印痕,打算離開盛都便替寶兒祛除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皇家秘字營出動,這場楚氏皇子的奪嫡之爭沒有絲毫懸念地落下了帷幕,隻是因為朝皇對外已經發喪,而他經曆過這一事之後也看清了許多,望著褚瑞,這個昔日自己最疼愛卻也是最為叛逆的兒子,他終於不負所望,成長了,成熟了;所以朝皇當場頒布了兩道聖旨,大皇子楚雲飛被終身圈禁宗人府,三皇子楚雲璃德才兼備被立為儲君,其他一乾文武百官,被革職的革職,入獄的入獄。

原本嚴肅而又神聖的金鑾殿上,求饒聲不絕於耳。楚雲承看著站在朝皇身邊的褚瑞,臉色不禁暗了暗。

“父皇,今日之事,我朝歌已打傷元氣,如今天楚征戰在即,俞將軍他們是否能容後再處置”,楚雲承恭敬地半跪在地上,對著朝皇神色謙恭,話裡話外竟都是將朝歌放在首位。

朝皇臉色驟然一暗,“你說什麼?”

“這,父皇,天楚征戰在即”,楚雲承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上,朝皇原本已經緩和的臉色再次變得漆黑,“天楚發難了,怎麼沒有人告訴朕?”

“這……”

朝堂下方為數不多沒有被殃及的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他們誰也不知道朝皇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父皇現在不是該考慮這些的時候,還是先想想怎樣退敵才是正道”,褚瑞抿著%e5%94%87,他心裡也疑惑著天楚和朝歌雖然毗陵,可已經井水不犯河水百餘年,又如何會說征戰就征戰,更何況朝皇還有一名後妃是天楚國的公主,現任天楚國君的%e4%ba%b2妹妹,難道他們就絲毫不顧及湘妃娘娘的安危嗎?

“璃兒說得甚是”,朝皇也知道自己這是太激動了,可任是誰如他一般,被自己的%e4%ba%b2生兒子算計險些丟了小命,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卻發現整個國家已經被搞得烏煙瘴氣,內憂未除,外患已生,都會忍不住的吧。

“皇上,老臣有話要說”,從朝皇現身開始就一直立在一旁不發一語的老丞相此刻悠悠地從隊伍中出列,站到中央對著朝皇恭敬地俯首躬身。

“愛卿請講”,對於老丞相,朝皇還是非常恭敬的,不看其他,就看在他為了朝歌鞠躬儘瘁,忠心耿耿的份兒上。

“老臣以為,天楚此刻發難原因未明,動機也值得考究”,老丞相琢磨著,“之前我們就曾商議讓鎮南大將軍帶軍出征,不過老臣以為,若讓二皇子隨行,說不定能與天楚化乾戈為玉帛。”

朝皇臉色突然暗了下,看著楚雲承的眼中飛快地劃過一道什麼,“承兒以為如何?”

“兒臣願聽候父皇差遣”,楚雲承半跪在地上,他原本是想拉褚瑞下水,可現在老丞相已經提議讓他隨軍他自然再不能說是想讓褚瑞隨軍了,從來就沒有兩名皇子共同隨軍的情況,更何況現在的朝歌除了被終身圈禁,再也沒有任何建樹的大皇子,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了。

“嗯,那就好”,朝皇看著楚雲承,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鎮南大將軍以為呢?”

鎮南大將軍身著朝服卻掩飾不住那周身雄渾的氣勢,“皇上,末將也同意老丞相的看法,如今朝歌內憂外患實在不宜多生事端,有二皇子隨軍,兩國能化乾戈為玉帛是最好不過。”

“既然如此,承兒回去準備準備吧,三日後朕%e4%ba%b2自替大軍踐行”,朝皇一聲令下;楚雲承和鎮南大將軍同時跪地謝恩;朝皇擺擺手,“今日就到此為止,散了吧。”

原本還想趁機替楚雲飛求情的禦史大夫看著現在的場景,在心中輕歎口氣,搖搖頭,朝著宮門外走去。

皇宮正門處,原本聞訊前來看熱鬨的數萬黎民百姓早已經被禁衛軍強製驅離,尤其是在盛都爆發鼠疫的消息傳開之後,一些人就已經三三兩兩的散去,誰都知道鼠疫這東西在人越多的地方,散播得越快。

沐九兒躺在不遠處的房頂上,臻首微偏看著那金鑾殿上的場景,在心中搖搖頭,不過那天楚到底為何在這個時候來襲,難道真的不顧他妹妹的死活了嗎?

此刻剛將皇後送回後宮,又處置了有些奴大欺主的勢利眼之後匆匆趕回金鑾殿,可還未進殿就感覺到一束非常灼熱的目光,順著那方向看去,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