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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撕了衣服,等下穿什麼。

陸小鳳在床沿坐下,好巧不巧地就坐在那張紅色的薄被之上,他聲音裡含著笑,用包含著暗示的語氣說道:“撕了正好,省事。”

趙敏聞言,一怔,隨即大窘。沒有了易容的偽裝,她白皙的臉上有著紅暈,陸小鳳低低笑了一聲,眸光在她身上流轉。趙敏被他的目光弄得坐立不安,她隱約覺得有種危機感,於是想要往後退去,誰知被子讓陸小鳳壓住了一角,才退了稍許,裹得並不嚴實的薄被下滑,露出一側的香肩。

香肩微露,長發披在身上,所欲欲露未露,而%e8%a3%b8|露在空氣中的肩膀在昏黃色的燭光下,看著讓人想上去啃幾口。

陸小鳳上下端詳著她,裹在紅色薄被下趙敏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嬌豔欲滴。他挪了挪身體,那被單一角被他壓得更多,他柔聲說道:“敏敏,你已經與我拜了天地,從此你就是我的人了。”

聽到陸小鳳的話,趙敏怔了怔,然後抬眸,糾正他:“什麼我是你的人?應該是陸小鳳從此就是趙敏的人。”

陸小鳳笑了笑,站起來,趙敏一怔,正想要把先前被他壓住的薄被全部拉回來,誰知下一瞬,男人就已經俯身,手中動作毫不含糊地幫她將薄被裹好,然後,她被男人攔腰橫抱起。

她雙手環住陸小鳳的脖子,“你做什麼?”

陸小鳳朝她眨了眨眼,笑著說道:“我們今夜無事可做,先去看一會兒星星。”

“……”

陸小鳳是將趙敏帶到了湖中小樓的頂樓。不得不說,紅鞋子是下了重本幫薛冰和陸小鳳準備新房的。這座湖中小樓,四周皆是湖水,在月色下,波光粼粼,時有魚兒躍出水麵的聲音。在頂樓之上,鋪了栗木地板,在中間的地方,放置了一個檀木做的案子,案子四周,鋪了一層由淡黃色乾草編織而成的地毯。最貼心的是,在靠近欄杆的那一側,擺放著一壇壇的美酒。雖未開封,帶在略微清冷的秋風中,已帶來淡淡的酒香。

陸小鳳俯身,將趙敏放在那地毯上,雖然是由乾草編織而成,但是卻極為柔軟。趙敏仰頭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語氣帶著幾分醋意,“這公孫蘭可真舍得花錢,瞧她為你與薛冰布置的小樓。”

陸小鳳笑瞥了她一眼,扔了一壺酒給趙敏。

趙敏接過他拋過來的酒,一開,就知道那是他最愛的竹葉青。她看向陸小鳳,隻見月色之下,男人長身玉立,平時的淡青長衫也換上了一身新郎紅袍,更顯得他器宇軒昂,俊逸風流。他彎腰拿起兩壺酒,開了其中一壺之後,仰頭一口氣喝了大半,然後走回去坐在趙敏身側。趙敏隻覺得肩上一暖,已是他的手臂攬了過來。

“但如今在這樓中的,是你與我。”陸小鳳說道。

說的也是,管這棟小樓是為誰而建,如今在這兒的,是她和陸小鳳。趙敏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看著倒映在湖麵上的一輪明月。她微笑著,語氣淡淡地說道:“不知道如今的薛冰怎樣?”

陸小鳳喝了一口酒,說道:“不論她如今怎樣,我隻慶幸她還沒有那些女人那麼瘋狂。”他偏頭,側頰蹭了蹭趙敏靠在他肩膀的小腦袋,臉上的神情十分放鬆,“敏敏,這樣的婚禮是委屈了你,等我們解決完這件事情後,再重新拜堂可好?”

趙敏失笑,“這事兒等我們出去後再作打算。”反正明日從這棟小樓出去的隻會是趙敏和陸小鳳,屆時天下人都會曉得,在此地與陸小鳳拜堂成%e4%ba%b2的,是趙敏。

陸小鳳長臂攬著趙敏,動作自然而%e4%ba%b2密,他問道:“你與薛冰到底是怎麼說的,她怎的就一聲不吭地願意配合我們的計劃?”

趙敏眨了眨眼,說道:“我給了她鳳凰戲雪圖。”

陸小鳳眉頭微蹙,“那是什麼東西?”

趙敏喝了一口酒,抿著嘴笑,“你不曉得也正常。那是薛老夫人給花滿樓的東西,司空摘星去見花滿樓的時候順手拿來了。”

“我曉得薛老夫人在你的彆院做客,不過司空摘星將老夫人的東西拿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讓你知道。”

陸小鳳微微一怔,環在她肩膀的手下滑至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他懷裡,語氣帶著幾分威脅:“還不快快充實招來,莫非是想讓我嚴刑逼供?”

“怎麼嚴刑逼供?”趙敏眨了眨眼,眼裡閃著幾分俏皮的神色反問。那是她聽過語氣最溫柔的威脅,也是讓她聽得最不反感、心中有著止不住甜意的威脅。

“這樣如何?”陸小鳳說著,將覆在她%e8%85%bf上的薄被往上撩。趙敏驚呼了一聲。

陸小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喝了一口酒,然後%e5%90%bb上她的嘴,酒香就在彼此的口腔裡泛開。

“敏敏,可還記得我教你的皮杯?”他語氣有些低啞。

趙敏臉微紅,橫了他一眼,有些嬌嗔地說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怎麼回事兒?”

陸小鳳有些遺憾地坐好,“想。”不過要是她沒打算說,他也不虧的,多日不曾與她%e4%ba%b2近,他還想討點福利。

“那鳳凰戲雪圖,是薛老夫人近二十年來唯一的刺繡。她與花滿樓笑言那是薛冰當日纏著她繡的,隻要將那幅圖交給薛冰,薛冰就會離開這兒,前去黃石鎮。但我為了慎重起見,我告訴薛冰,薛夫人如今在我手中,如果她不乖乖配合我的計劃,我就將她祖母殺了。”趙敏的口氣輕描淡寫。

陸小鳳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倒像是趙敏的作風。不過有花滿樓出馬,陸小鳳覺得薛老夫人一定是十分樂意到趙敏的彆院做客,也會很願意幫他們的忙。花滿樓總是有一些特彆的本事,讓彆人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他側頭,見身旁的女子有些心不在焉地喝著酒,一口又一口,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壺酒就已經空了。

“敏敏。”陸小鳳忽然喊她。

“嗯?”趙敏側頭,清靈的眸子此時已經變得有些迷蒙。

陸小鳳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說我是什麼人?”

“我知道你說你是蒙古人,是成吉思汗的後代,你還是一個郡主。”

“你不信我?”

“敏敏,我當然信你。我隻是想知道,你過去的生活如何?”

趙敏眨了眨眼,手肘擱在案子上,撐著下巴,笑著說道:“我過去的生活很好,我父兄十分疼愛我,也十分看重我。我的爹爹是兵馬大元帥,他時常惋惜,為何我不能是男兒身,否則便能跟隨他成就一番大事業。”

陸小鳳見她一頭秀發披在肩上,此時臉上神色有些感傷,惹人看得憐惜不已。陸小鳳忍不住抬手,輕撫著她的秀發,說道:“即使你是女兒身,你的父%e4%ba%b2,肯定也十分看重你的意見,對你也十分放心。”

說到這兒,趙敏忍不住嘴角微揚,語氣溫柔地說道:“這倒是真的。他與我哥哥對我都十分放心。我之所以與吳六破流落到此地,便是因為要幫我父%e4%ba%b2勸降中原武林的幾大門派。我與吳六破確實是到了中原武林,但這中原武林,卻再也不是我們所知道的那個。至於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陸小鳳望著趙敏,忽然整個人湊了過去。

忽然一張俊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趙敏愣了一下,她抬手扯了扯陸小鳳的胡子,笑著說道:“我開始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的胡子實在太醜,後來又覺得還好,就是滑稽了點。但如今,我覺得你這兩撇胡子也挺好看的。”當然,她其實很想知道陸小鳳剃掉了兩撇胡子之後的模樣是怎樣的。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剃掉胡子後的模樣是怎樣的。”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一定是非常英俊,我現在就已經夠好看了,擔心剃了胡子之後不論男女見著我,都移不開眼。若是被那麼多人看著,我會害羞的。”

陸小鳳的話,讓趙敏忍不住支著額頭笑了起來。她心中原本還因為提起父兄而覺得感傷,但陸小鳳真的很體貼。

陸小鳳看著她誘人的醉態,終於忍不住%e5%90%bb了上去,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放倒在地毯上。她嘴裡有著淡淡的酒香,他原本並不是容易喝醉的人,但這麼品嘗著,居然也會有種微醺的感覺。

他%e5%90%bb得極為溫柔,耐心地誘哄著她跟隨著他的節奏,%e5%94%87%e8%88%8c交纏。而他修長的指撩開了薄被,%e5%94%87順著她的下巴而下,牙齒咬住她的肚兜的活結,輕輕一扯,那繡著兩支白梅的布料就已經落在一旁的地毯上。他雙臂緊緊地將她抱緊,力道大得讓她有些生疼,寬大的衣袖擦過她的後背,布料微冷。趙敏雙手攀在他的肩膀,隻覺得自己身上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讓她神智全然不受控製,隻想跟隨著他的節奏沉浮。

當男人熱燙的大掌拂過她的大%e8%85%bf內側,她反射性地想要躲,但是那隻在她後背的手很堅定地將她擁緊,不容許她有一絲的抗拒。

“敏敏……”男人深沉的雙眸此時凝望著她,有憐惜有溫柔,更有著欲|望。

迎著那樣的目光,趙敏有些怔怔然。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覺得一直被他逗弄起的情潮,亟需一個宣泄的出口。她雙臂抬起,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

陸小鳳的眸色驀地深沉,兩人一起倒在了地毯上。似乎一切都要亂了序,他們在這危機四伏的山林中,在四周環繞著湖水的小樓頂上,熱切地探索著彼此身上的一切。

隻是,當男人的手探進那個私密的地方時,趙敏輕呼了一聲,“陸小鳳……”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安。

陸小鳳動作一頓,壓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熄著。熱燙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讓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微仰起頭。

陸小鳳見她一副柔順的模樣,隻覺得理智幾乎要崩潰。他深深地呼吸,然後猛地坐了起來。

還躺在地毯上的趙敏[gǎn]覺身上一輕,緩緩張開了眼,隻見他眸中帶著血絲,額頭上有著細汗,很明顯在壓抑著。

“陸小鳳……”她忍不住喊。

陸小鳳那雙血紅的眼眸望著她半晌,忽然,伸手將她拉了起來。他扯來適才被扔到一旁的薄被,將她曼妙的身體包住,包得密密實實。接著,他將她整個人抱在身前。男人結實的%e8%83%b8膛貼著她的後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沙啞著聲音:“我很想要你,不過現在不行。”

如今周圍的平靜隻是暫時的,這是個危機四伏的地方,他不能鬆了警惕。

但他話雖那樣說,手卻探進了薄被,大掌覆在她的%e8%83%b8`前,他在她耳邊低笑著,說道:“我與你的第一次,當然是要在屬於我們的大床上。但在那之前,讓我做點壞事,可好?”

可好?

趙敏的身體,早已被他的舉動撩動得似乎是要化作一灘春水。她沒有半點抗拒,隻是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隨身後的男人胡作非為。

神智恍惚中,她感覺到男人不斷地%e5%90%bb著她,在她的耳旁說著動聽的情話。然後,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