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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失去了自己的聲帶,失去了所有表達的能力,他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脖子,像個白癡一樣地瞪著那兩樣他熟悉的東西——曾經他以為雷切早就應該丟掉的東西。

直到雷切的大手落在他的頭頂上,就像是安撫寵物似的拍了拍,阮向遠再一次隨著男人的轉身被強製性地移開了視線,緊接著,他的背被死死地抵在冰冷的走廊牆麵上,下顎被人捏住微微往上挑起,阮向遠抬頭,對視上紅發男人那雙湛藍色的瞳眸,此時這雙漂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在看什麼?”雷切顯得有些莫名,“一副要被欺負得哭出來的蠢樣。”

“……老子才是要被你蠢哭。”

低低地嘟囔著,就像是鴕鳥似的阮向遠低下頭,他的手還死死地抱著雷切的脖子,與此同時,他感覺到雷切的手從他的下顎拿開,撐住了他背後的牆,男人一手輕輕攬著他的腰,就這樣開始重新新一輪的抽[dòng],起初是輕微而緩慢的,那粗.大的堅.硬部位小幅度地淺淺退出又緩慢地重新進入,微妙的摩攃感令人止不住地起了渾身%e9%b8%a1皮疙瘩——

未知的瘙癢仿佛從腳趾開始一路傳到心臟。

而後是一次毫無征兆的重重撞擊,阮向遠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骨骼撞擊到背後的牆上發出的磕擦輕響,雷切放開了他的腰部,此時此刻阮向遠完全失去了支撐,隻能靠著下.體跟男人說鏈接的唯一部分作為身體的全部承重——

這讓的深度注意讓人每一根汗毛都樹立起來唱國歌。

“這樣舒服麼?”男人的聲音略帶笑意的嗓音,低沉因為沾染欲望而顯得有些沙啞,當他用這樣的語調說話的時候,任何一個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二號樓的非人類王權者——

“還是需要更加用力一些?”

“唔……放、放%e5%b1%81!”

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嗤笑,就好像是對黑發年輕人此時此刻嘴硬的懲罰,接下來的撞擊一次次地變得更加用力,%e6%b7%ab.靡的液體從兩人連接的地方溢出飛濺甚至弄濕了雷切的褲子——

無意間抬起頭,黑發年輕人卻為眼前的一幕說驚得微微睜大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在自己的雙眼中不斷放大的俊臉,而雷切從始至終都保持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仿佛剛才說話的時候,話語中說帶著的戲謔和溫和都隻是阮向遠自己一個人說產生的錯覺。

男人的薄%e5%94%87顯得有些冰涼,%e8%88%8c尖靈活得就像是一條蛇,他輕而易舉地用粗暴的氣勢一舉攻入,哪怕是在接%e5%90%bb的過程中,紅發男人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他用不容拒絕的強勢侵入阮向遠的口腔,空氣中響起了令人麵紅耳赤的%e5%94%87%e8%88%8c糾纏的聲音,粗重的喘熄……

未來得及吞咽的唾液從%e5%94%87角無聲地流下,因為靠得太近,此時此刻,阮向遠覺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被雷切身上說帶著的特殊氣息滿滿地包圍著……

阮向遠從來不覺得,雷切這種有潔癖的人會有在跟人打.炮的時候順便接%e5%90%bb的愛好。

然而,來不及做過多的思考,他的%e8%87%80.部被高高地抬起,巨大的器/官由下而上地重重貫/穿,黑發年輕人的身體因為強烈的撞擊而弓起——

“啊……嗚嗚……”

止不住的呻.%e5%90%9f從雙方%e5%94%87%e8%88%8c交替的空隙間溢出,伴隨著男人的一個重重的挺身,阮向遠微微眯起眼,平日裡那雙明亮的黑色瞳眸此時此刻變得有些渙散而迷茫,此時此刻,他感覺到了雷切前所未有的強烈存在感,當灼熱的液體宣泄在他的體/內,他甚至感覺到了那粗.大的東西在自己的體/內突突地跳動著……

微微揚起下顎,餘光再一次不小心撇見了角落裡那顏色完全和周圍的華麗形成強烈違和的粉色狗盆——

與此同時,他忽然感覺到,一隻溫暖乾燥的大手攏上他的下/體——

“哭什麼,又沒說不讓你射。”

第一百四十七章

阮向遠有些鎮定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老二上麵的大手,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會兒是二號樓的王權者、是蠢主人、是雷切、是這個非人類的紅毛怪物在屈尊降貴地替自己……

擼管。

——何德何能啊!

——受寵若驚呐!

黑發年輕人在這樣的震驚之下終於老老實實地閉上了他喋喋不休的鴨子嘴,眼角通紅臉也通紅,抱著雷切的脖子死死地將自己那張五顏六色的臉埋進了男人的頸窩中去,他毫不愧疚地將鼻涕眼淚蹭了對方一肩膀……

“喂。”

“恩……什麼?……哈啊……那裡不要……”

“不要趁機把鼻涕弄老子身上。”

“……”

世界恢複了原本應有的寂靜,因為再也找不到一個比雷切更加會自行進入狀況外順手破壞氣氛的人。

雷切算是真正力大驚人的,他的一隻手還抓在阮向遠的老二上,卻隻用單手就將黑發年輕人整個兒舉了起來,此時此刻的黑發年輕人後背已經完全離開了牆體的支撐,%e5%b1%81%e8%82%a1牢牢地坐在雷切的手臂之上——不得不說,男人輕而易舉地做出這這種動作,就好像此時在他懷中的不是成年男性而是一個小%e5%b1%81孩……

這讓阮向遠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雷切抱著他來到自己的牢房裡麵,擺在門口的寬大柔軟的沙發成為此時他們最需要的道具,當兩人雙雙陷入沙發時,紅發男人依舊在用漫不經心的速度把玩著手中那個相比自己來說更加接近於人類的性.器,他滿意地看著手中的器物因為使用次數過少而呈現完美的粉色,每次當他粗糙的拇指腹從上麵劃過,那蘑菇狀的前段就會誠實地流出透明液體,就好像因為欲求不滿而在可憐兮兮地哭泣……

阮向遠隨手抓過一個抱枕——定眼一看發現手中的居然是以前他最喜歡叼著跑來跑去的那個綠色青蛙抱枕,真他媽緣分。

順手將青蛙枕頭蓋在自己的臉上,因為碰到了臉上的傷口呲牙咧嘴,卻成功地將斷斷碎碎的悶哼與呻.%e5%90%9f成功地掩蓋在了抱枕之下,變成了沉悶地哼哼唧唧——眼前一片黑暗,於是介於感官儘數開啟,身.下,雷切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無限地放大……

阮向遠感覺到對方的一隻手在自己快要憋得爆炸的□滑動,另一隻手卻慢吞吞地,再一次掰開他的大%e8%85%bf,抱枕之下的黑發年輕人微微一愣,然而,還未等他來得及阻止,男人巨大的、剛剛發泄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一次勃.起的器.物再一次毫無征兆地重重撞進他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向遠微微仰起頭,因為這突襲渾身%e9%b8%a1皮疙瘩儘數冒出,他雙手緊緊地抓著抱枕,隨著男人的一次次進入和抽出而無力搖晃,他的%e8%85%bf被高高地架在雷切的肩膀之上,這樣的羞恥度爆表的姿勢讓他的雙%e8%85%bf打開到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寬度,他眯起眼,直到手指被強行掰開,死死地蓋在臉上的枕頭被強行扔開,光線再一次回到他的麵前……

此時此刻的□已經變得泥濘不堪,詭異的液體四濺弄濕了雷切牢房裡的那張沙發,一想到自己曾經趴在這上麵扯呼或者吃東西,阮向遠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隨即,異常有力地、瘋狂地跳動了起來。

他又回到了這個地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以人類的身份。

“這表情不錯。”

雷切的手沒有停下來,當他與自己下半.身的粗暴完全相反地玩弄著黑發年輕人器具之下沉甸甸的球體,那雙湛藍的瞳眸微微眯起沒有放過此時此刻身.下人臉上的任何一絲情緒,他在床上向來是個不奢給予誇獎的好人,於是,他更加大幅度地拉開了阮向軟的%e8%85%bf,一邊凶狠地操.乾著,一邊淺淺地勾起了%e5%94%87角——

“看見你的第一眼老子就知道,至少在床上你絕對是個好學生。”

“……”

此時此刻阮向遠被弄得手軟腳軟,完全忘記計較去追問雷切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明明滿臉冷豔高貴地在打籃球腦子裡想的究竟是什麼狗%e5%b1%81玩意,他隻知道接下來,自己近乎於崩潰地被男人拉著做了一次又一次,各種尺度爆表的姿勢在今天他見識了個夠本,甚至在最開始的釋放之後,接下來的很多次當中,有一次,他是直接依靠被男人抽.插□達到高.潮。

簡單的來說,他是被.操.射的。

當時,阮向遠被雷切死死地壓在落地窗上,窗簾被那人刻意地一把拉開了,隻要在樓下打掃樓前積雪的犯人稍稍抬起頭,就能輕而易舉地看見在三十一層王權者的房間,有一名渾身赤.%e8%a3%b8的黑發年輕人正被死死地壓在落地窗上,在他光潔如新生嬰兒般的下半身,溼潤的後.%e7%a9%b4處,一根粗.大爬滿了青筋的巨大肉.棒正在無情地進出,每一次都將後.%e7%a9%b4撐到最大程度,直到那褶皺都完全被撐平,飛濺的液體有一些濺到原本的窗戶上,還有一些是緊緊地貼在玻璃上的阮向遠的下.體前端所分泌出來的……

“不要在這裡……操,啊啊啊……你沒看見……下麵全是人?”

阮向遠明顯感覺到身後男人的動作一頓,接下來,他感覺到雷切貼著他稍稍彎下腰,似乎是探頭看了看,而後,這貨讚同地點了點頭:“看見了。”

說完之後,繼續埋頭猛乾。

完全沒有要換個地方再繼續的意思。

阮向遠抓狂了:“你他媽多想表演現場A.片給人家看?——啊啊啊啊——輕點——要壞了——老子後麵是肉做的,你以為是充氣W娃那麼用力?”

“肉做的應該比充氣結實吧,”雷切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喋喋不休叫罵的黑發年輕人的口中,夾住他的%e8%88%8c尖捏了捏,“……還有心情做鬼叫,看來你還很有力氣啊……體力不錯。”

阮向遠:“……”

他願意在任何時間被雷切誇獎並且會為之歡欣鼓舞高歌一曲,但是絕對不是此時此刻,並且誇獎的內容還是“體力不錯”這種充滿了暗示性的內容。

最可惡的是,雷切每次進行猛烈的進攻之後,又會忽然毫無征兆地緩慢速度。

這讓抱著“打完這炮就回家種田”的阮向遠異常崩潰,他緊張地盯著樓下犯人的動靜,每當看見有人抬起手或者仰脖子之類的動作時,他都會異常慌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