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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關於‘高層’的定義?”

哈?他當然知道啊,媽蛋這貨不僅知道就連對方叫什麼都清清楚楚好嗎!阮向遠撅著%e5%b1%81%e8%82%a1啃蘋果的時候不忘記聽八卦外加在內心吐槽。

然而,令狗崽子驚訝的是,在他身後的雷切卻麵無表情地說出“不知道”這樣的答案,語氣真誠而理直氣壯,這樣的語氣放到雷切身上,此時此刻恐怕就是神仙也要相信這貨是真的啥也不知道。

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煉造的爐火純青。

可憐的綏就這樣被騙了過去,狗崽子回頭看他的時候,隻見他露出一個絲毫不意外的表情,接著似乎非常頭疼地說:“…………就知道不能要求你太多,算了,總之讓你那棟樓的犯人這倆天走路看路,彆被人抓著把柄揍一頓就劃不來了,哼,狗換牙——好歹他還以為是你為了新任的小情人才揍了他下手的高層,要是讓他知道他手下的人被送進醫療室半個月可能都爬不起來隻是因為你的狗換牙了,他可能會氣到炸開——”

新任小情人?那又是什麼東西?雷切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綏那一同劈裡啪啦裡,信息量大得似乎有點兒讓他一下子接收不來,紅發男人頓了頓,沉默了下後,這才抿抿%e5%94%87啊了一聲,說出一句讓綏氣個半死的話:“MT知道了?……他們明明有答應我不說出去的。”

“………………他們不說不代表沒有人路過那裡啊,我都可以路過那裡了,你以為是有多隱蔽?”

雷切哦了聲,相比起在一旁事不關己卻乾捉急的綏,當事人自己倒是表現得更加淡定,他撓了撓頭,露出“麻煩了”這樣的表情,反應遲鈍並且開始抓不住重點:“這個就是你要說的壞消息啊?恩,是不怎麼好啊,我會通知少澤讓他告訴下麵的人這兩天小心的。”

……什麼叫通知少澤讓他告訴下麵的人……到底誰才是二號樓的王啊。

綏被搞得也滿臉提不起勁兒:“我乾嘛當著一號樓的王還要替隔壁樓操倆份的心啊。”

“哦,因為你好人啊。”雷切向他投去毫無誠意地讚賞一瞥。

“……我沒真的想問你。”

“可是我想回答。”麵對綏的無力,雷切絲毫不講道理地回答。

綏懶得理他,一隻手捏起狗崽子的尾巴在指尖繞啊繞,而見他沒有反應,雷切反而是來了點興趣似的抓住他的手:“綏,你剛剛說還有一個壞消息,是什麼?”

“哦,沒有了啊,我覺得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吧?……現在整個絕翅館都以為你衝冠一怒為紅顏,嗬嗬。”

雷切:“為誰?”

“那個被你打橫抱進醫療室的小孩。”

雷切眨眨眼,略有些反應不過來:“小孩?你說米拉?”

“恩,依舊是被人看見了,好吧我也很奇怪這些人冰天雪地的不呆在牢房裡天天到處閒逛到底是為什麼,不過總之就是有人看見從來不近男色也對女人沒興趣的你,抱著你們那棟樓新來的小孩急衝衝的走進醫療室——然後從那個小孩破爛的衣服和那幾個被揍得半死後來被送進醫務室的三號樓犯人,不怪大家很容易就聯想到這些東西——喲,二號樓那個禁欲王開竅嘍,終於開始正式自己居然也是個有需求的人類這件事嘍——”

綏拖長了嗓子,說完後聳聳肩:“大概就是這樣。”

雷切:“………………”

綏:“……你乾嘛抱情人似的橫抱著那個小孩?”

雷切麵無表情:“……不然怎麼樣?扛著他會很累。”

綏:“那乾嘛又急衝衝的樣子?”

雷切繼續麵無表情:“因為我很餓,要趕著回來吃東西,更何況隼還在你這裡,它離開我一下就會食不下咽的哭泣。”

這一回輪到綏陷入無儘的沉默。

而不遠處的阮向遠被這神奇並且自作多情的言論驚得差點兒跟著蘋果一塊掉桌子下麵去——

“你不在的時候,它食欲不錯地呲牙咧嘴跟我搶布丁。”

“騙人。”

“……你自己都看到了吧。”

“誰告訴你我的眼睛就不會騙我?”

綏閉嘴了——好,話都強詞奪理到這份兒上了,老子怎麼還敢不就地宣布你贏了。

27、第二十七章

——唉你聽說了嗎?二號樓的王終於開竅了耶,有人說看見他像是抱情人一樣滿臉心疼地抱著他們那棟樓新來的小男孩去醫療室呢!

——(⊙o⊙)真的嗎真的嗎?那個小孩是誰?

——是一個連新人三個月保護期都沒過的小孩,長得不錯一看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被什麼也不知道的父母塞進絕翅館來的,嘖嘖,命真好,被雷切看上以後,這安穩日子算是提前過上了。

——(⊙o⊙)真的嗎真的嗎?雷切哦!就是那個進了監獄以來把所有下麵的人貢獻上去的新鮮貨都拒絕,對醫療室的大%e8%83%b8美女也沒興趣,還敢對館長甩臉色的那個雷切嗎?哇,一見鐘情麼?

——就是那個雷切哦,哎呀呀,你不懂的,聽說那個小少爺是雷切在外麵時候就認識的竹馬竹馬,他的同父異母姐姐是雷切的未婚妻!然後為了找雷切,就殺了人把自己放進來了。

——(⊙o⊙)真的嗎真的嗎?那雷切怎麼說?

——雷切啊,每天都會去醫療室看那個小孩呢!

——(⊙o⊙)真的嗎真的嗎,那是真心疼了。臥槽,這是三年以內絕翅館最大的八卦沒有之一啊!

以上,當倆個不知道是哪一棟的犯人湊在一起三八兮兮地八卦著雷切的那點兒少男心思時,曾經是人現在作為狗崽子的阮向遠同誌,正滿臉不耐煩地蹲在餐廳門口翹起後%e8%85%bf用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肚皮,三聽到這兩個閒的蛋疼的犯人說出所謂“三年之最”的理論時,阮向遠不屑地打了個噴嚏——

他媽的,絕翅館三年內最大的八卦絕壁是你們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幸運女神眷顧擁有了老子這隻活生生的人變成的英俊獄犬啊有沒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狗崽子聽著這八卦,心想雷切也真夠不幸的,莫名其妙就忽然走到了八卦的暴風中心躺槍躺成了篩子——也不知道這群人是不是天天除了體育館打打籃球偶爾打打架或者聚眾看看毛片兒之外沒有了彆的興趣愛好,在關進絕翅館之後,這些原本罪大惡極的人被簡單單調的生活給逼得活生生地智商直線下降,於是,那些不知道打哪兒開始的謠言,被他們添油加醋到沒譜得突破天際。

比如,雷切當時沒有露出哪怕一點心疼的表情。

比如,雷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未婚妻。

比如,雷切也不知道米拉到底是怎麼進絕翅館的。

再比如,雷切天天去醫療室看米拉,純粹就是被那幾個醫療室的大%e8%83%b8老太婆(原話)逼的,那幾個也是閒得不行的女人最恨平常監獄裡這些亂七八糟的糟心事,這會兒好不容易送進來一個乾乾淨淨的小男孩卻被折騰的半死,把她們積攢多年的母愛一下子給激發了出來。

——雷切每天去醫療室受罪其實都是她們以“會告訴館長後院的%e9%b8%a1蛋是你的狗崽子偷吃的”為理由強行逼迫就範的。

以上,都是雷切難得正經的發誓,雖然按照以往的黑曆史,他這個人可信度已經低到完全沒有可信度可言,然而這一次他卻非常認真地說自己絕對沒有說謊,綏勉強相信了,不是因為他夠真誠,而是因為雷切的一句話:我用隼的腦袋(……)發誓,如果我騙你,隼的腦袋給你當球踢。

雷切說這句話的時候,阮向遠正死狗似的趴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牙癢癢地抱著一個毛絨玩具啃來啃去,聽到自己又他媽無辜躺槍,狗崽子一個震驚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毯上,爬起來甩甩腦袋對著雷切嗷嗷倆句,而他的蠢主人也用一句話把它擋了回去:用不著委屈,去伊萊的%e9%b8%a1窩裡掏蛋吃的那個不是你?

後來經過總結,綏和阮向遠都覺得,那一天能言善辯的雷切大概是難得出門的時候順手帶上了他的智商。

恩,總之在米拉的那場風波過後,雷切成了所有人眼中正熱戀中的大忙人——當他掛著麵無表情在眾人看來卻是無比焦心的臉來往於醫療室和餐廳、監獄之間的時候,阮向遠正式成了有了上頓沒下頓的倒黴蛋。

狗崽子那個後悔,要是知道是這下場,當年打死他他也不帶去碰伊萊的那些個%e9%b8%a1蛋一下——這不,此時此刻,他就獨自一狗極其可憐地蹲在餐廳的門口,就等著一個認識的人把它帶回監獄或者帶進餐廳。

而雷切,早已在十五分鐘前,一隻腳還沒踏進餐廳的時候,就被大聲嚷嚷著“米拉又開始發熱了”的女人急急忙忙地拉走,那架勢似乎事態緊急得就連“絕翅館著火了”這樣的內容都自愧不如,雷切滿臉無奈地放下懷中的小狗被抓走,就好像他到了醫療室白蓮花影帝就會退燒了似的那麼十萬火急。

留下阮向遠一隻狗孤零零的蹲餐廳門口,雷切似乎也絲毫不擔心——在無數次直接參與腥風血雨事件之後,幾乎整個絕翅館的人都知道,雷切寶貝這蠢狗寶貝得緊,不想被當眾表演“木叉子取眼球”絕技,這狗崽子絕對碰不得。

阮向遠從站到坐,從坐到趴,從趴到在地上滾來滾去。等了二十幾分鐘,都沒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似乎就連他們那棟樓的高層都商量好了似的在他如此需要他們的時候集體玩失蹤。

沒辦法,狗崽子終於玩膩了滾來滾去的遊戲,一個翻身坐起,在正長身體的自己被活活餓死於餐廳門口之前,一邊感慨著“朱門酒肉臭”的阮向遠邁開了他那四條短小而精悍的雪白%e8%85%bf子,一路照著原來的路往回走——他媽的,沒飯吃老子回家吃狗糧總行了吧!

在二號樓裡,都是可以隨便欺負的自己人。

於是阮向遠不客氣地拖著一個陌生麵孔的犯人的褲腳,將那個大呼小叫的犯人從門口一路拖到“王”專用的電梯前,鬆開他,狗崽子蹲在地上裂開嘴看著滿臉無語的犯人吐%e8%88%8c頭哈哈哈。

再蠢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一邊嘟囔著“這狗是不是過於聰明了點”,那個犯人一邊帶著疑惑的神情替阮向遠摁下了開電梯的摁鍵,在看著狗崽子昂首挺%e8%83%b8地走進那高貴的電梯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