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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下肚,鬱悶地說:“莫說是你了,就算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看上了我,對李閥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唉,早知他們是這種關係,當初我就不該亂說那些挑撥的話,真是枉做小人。”

“元吉表兄打算獻身嘛?”獨孤鳳忽而探頭過來,慫恿道:“那你就去和皇帝說啊,當初你之所以要挑撥離間,都是因為你對他一見傾心……秀寧姐,我們去騎馬吧,彆理會這些攪合在一起的臭男人了,獻身什麼的,本來就不該輪到我們女兒家。”

獨孤鳳拉走了李秀寧,徒留下李元吉獨自麵對著神情莫測的李建成,“大哥你彆聽那小妮子胡說八道,我、我們都喝多了……”

李建成什麼都沒說,僅是深深地看了他的弟弟一眼,就足以讓李元吉渀若芒刺在背一般坐立不安了。

待得夜幕漸臨,大家都玩得儘了興,他們才懷著愉悅的心情從郊外轉移回皇城,其餘人等就在太上皇的組織下繼續宴會歌舞,至於皇帝和皇後嘛……那當然是洞房去了。

禦花園內,大家正鬨得歡呢,一道人影飄飄而至——竟是來了個不速之客!

宋缺放下酒樽,驀然站起,長聲笑道:“石之軒,天下之大,以你的本事去到哪裡都能逍遙自在……唯有我大越的皇宮容不得你來去自如,今日你既然不請自來,那就留下罷!”

眾臣和賓客們見勢不妙,當即紛紛躲到了宋缺身後的大殿裡探頭張望:這做人嘛,沒眼色可活不長久,看好戲的前提是保證人身安全,沒瞧見太上皇後和兩位公主也在這大殿裡麼?

石之軒的雙目之中神光乍現,朗然笑道:“斬卻寧散人的天刀,真教本座見獵心喜……”說著他移目掃過立於宋缺身旁的徐子陵和跋鋒寒,略微詫異道:“子陵的修為可真讓我驚喜,日前聽聞你和大漠孤狼一起殺了畢玄,我還當是那蠢材低估了你倆才致身亡,原來是你們一起突破了,果然是後生可畏。”

宋缺毫不掩飾他那掛滿臉的得意之情,說:“邪王總算說了句實誠話,確實是後生可畏,今時今日,我們這一方有五個大宗師,你孤身而來,還想走%e8%84%b1嗎?”

“宋缺你可真是……堂堂的天下第一,難不成還要高喊護駕,把你那正在洞房的兒子兒媳喊出來和我搏命?”石之軒輕笑著“嗤”了一聲,擺了擺手,道:“好了,我不想和你打嘴仗,就到此為止罷。今夜是良辰吉時,鬨得打來殺去多不好看,我們不妨一起坐下來喝酒?”

徐子陵給石之軒的“玩笑”和“友好態度”震得目瞪口呆,不禁喃喃道:“你真的是邪王嗎,不會是旁人假扮的吧?”

石之軒笑得飽含深意,說:“我是真是假,子陵還能分辨不出?”

“哎,”宋缺打斷了石之軒的“調?戲”,道:“你都多大年紀了,欺負後輩很有趣嗎?來坐,喝酒!”

石之軒仰天一笑,走至案前落座,舉杯一飲而儘,暢然道:“宋缺你是否忘了,我曾在蜀中救過你的寶貝兒子一命……”

“哈,方才你還諷刺我需要喊人護駕,現在你堂堂邪王倒要挾恩求報?”宋缺斂去目中異色,故作毫不在意地說:“我的小兒子才是寶貝兒子,大兒子就是個混蛋,你想要什麼回報,自去找他,與我毫不相乾。”就算是邪王也彆想從他的混蛋兒子手裡討到便宜,宋缺才不擔心呢。

石之軒拍桌而起,邪笑道:“既然太上皇都這樣說了,那本座就去鬨洞房了!”

洞房內,龍鳳花燭,滿目紅妝。

宋師道和寇仲剛喝了交杯酒,正蕩漾地互%e8%84%b1婚服,寇仲驀地手一頓,道:“是石之軒來哩!”

“今夜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鬨不了洞房,”宋師道一邊繼續動手撩撥著寇仲,一邊哼笑道:“在我的監督之下,魯老頭已在這寢宮之外布滿了機關,這回正好舀石之軒來實驗一番……好了,不要再管那些掃興的事了,春宵苦短,合該及時行樂啊我的皇後。”

寇仲“噢”了一聲,伸出手去,似乎是要繼續為宋師道%e8%84%b1去衣衫——孰料就在此時,他手勢一變,翻掌出指,連點對方幾處大%e7%a9%b4,動作乾脆利落,竟帶著些不留情麵的味道!

宋師道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點了個正著,但他卻沒被製住,反而抬手揉了揉寇仲的腦袋,無奈笑道:“仲少爺你打了一整天還沒儘興?時候已經不早,若我們再打一場的話,天都亮了。”

寇仲懊惱道:“我早說過我是絕對製不住你的,陵少還偏要傳我這手印製%e7%a9%b4之法來對付你,他耍我呢……”

“我的皇後真是呆得可愛,”宋師道忍俊不禁地說:“你我雙修內力互通,怎可能製住彼此,陵少又想玩什麼?”

“我就是太呆了所以才總讓你占便宜,”寇仲動手不成,乾脆就豁出去了,叉著腰說:“今晚我決定不再讓步,你看著選吧,一是我們大打一場直到天亮,二是你乖乖躺平等我來寵幸!”

宋師道摸了摸鼻子,神情略有些古怪,“還有沒有第三個選擇?”

寇仲故意用惡狠狠的語氣說:“三是本帥逼宮篡位、改朝換代,再將你打入冷宮永不翻身!”

宋師道強壓下噴笑的衝動,沉著臉,走到床邊坐下,淡淡道:“我從不受人威脅,無論你是想決鬥還是逼宮,我都奉陪到底。”

寇仲硬撐了片刻,很快就泄了氣,蔫蔫地走近床邊,服軟道:“你生氣啦?哎,都怪他們的餿主意……方才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現在我還是自己躺平好哩。”

“都有哪些人給你出了主意?”宋師道略一挑眉,不動聲色地打探道。

“陵少讓我直接動手,楊老就說逼宮,任大姐還提議下藥……他們統統不靠譜嘛!”寇仲立即就把“出主意、等看好戲”的眾人給“出賣”了,此時他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略有些可憐巴巴地瞅著宋師道,怎麼看都讓人不忍怪罪。

伸手攬過寇仲,翻身滾進柔軟的大床裡,宋師道淺淺地%e5%90%bb了%e5%90%bb寇仲的%e5%94%87角,微笑道:“哪需要那麼麻煩,你直接說想抱我就好了,我自然會答應的。”

“就這麼簡單?”寇仲又驚又喜,雙眼發亮地撲了上去,一邊撕扯著宋師道剩餘的衣飾,一邊追問道:“你保證今晚絕對不會在最後關頭反悔?”他們之前已經玩過很多次騎乘了!

“我向來一言九鼎。”宋師道瞅著寇仲那歡欣鼓舞的樣子,頗有種被貓爪撓在心底的酥|麻之感,便也放開手腳任人施為了。

既然寇仲有這個想法,宋師道若不答應,反而顯得小氣:反正他們倆早已不分彼此生死與共了,也沒必要多作計較了,逗弄一二那是情趣,顛倒上下也是情趣。

隻不過嘛……他們夫夫之間的情趣,還輪不到外人來亂出主意,宋師道任由寇仲竭力“服侍”,笑得頗有些意味不明。

寇仲的攻略動作帶著些狂野的味道,一如他那跳%e8%84%b1和喜愛刺激的性格,與宋師道的溫柔挑弄完全是兩個風格。

又撕又咬、又揉又搓,雖然難免有些磕磕碰碰,但不得不說,偶爾嘗試一把,還真的是很有情趣。

被翻紅浪,喜燭漸短,麵對著馳騁半宿依舊興致勃勃的寇仲,宋師道伸手捏了捏對方柔韌緊致的腰肌,輕笑道:“大元帥的體力可真不錯,動了這麼長時間,腰都不酸的嗎?”

寇仲給捏中軟處,險些繳械投降,當下不甘示弱地狠進狠出了幾次,這才洋洋得意地說:“我若是沒幾分本事,又怎能讓皇帝陛下你滿意呢?若你撐不住的話,就趁早求饒好哩。”■思■兔■網■

宋師道強咽下將到嘴邊的呻[yín],“哈”地一笑,環臂枕於腦後,一派閒逸自得地說:“我躺得舒舒服服,又不費勁,就讓我們看看是誰先累倒好了。”

寇仲回瞪一眼,當下繼續賣力“勞作”,那不綴的樣子看得宋師道暗笑不止:即使翻身做主,仲少爺也依舊是隻炸毛小貓啊……

唔,小貓既可愛又有味道,就是略欠溫柔。

第二天豔陽高照,直等過了正午,寇仲才慢悠悠地走出帝後寢宮,吩咐內侍們去弄些吃食來。

徐子陵“正巧”路過,詫異之極地說:“居然是仲少你先出的房門……難不成你真的成功製住了皇帝陛下?!”

“製住你個頭啊,”寇仲咧了咧嘴,道:“陵少你是不是故意等在這裡,就是想看我的笑話?”

徐子陵“嘿嘿”地笑了幾聲,說:“二哥那從不吃虧的性子我還不了解?若你又是動手又是威脅他的話……不被他整治得下不了床才奇怪哩。”

“果然,好兄弟就是舀來出賣的。”寇仲森森地冷笑了幾聲,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在一開始就將你們的提議統統告訴了二哥,然後他就乖乖躺平了。”說到這裡,寇仲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的饜足表情。

徐子陵大驚失色地瞥了那緊閉的寢宮房門一眼,咬牙切齒道:“好你個仲少,不愧是皇後娘娘,和皇帝一樣陰險狡詐!”宋師道向來最愛秋後算賬了,此番他竟願意乖乖躺平滿足寇仲,就肯定會從他們這些出主意的人身上找回場子……

寇仲聳肩笑道:“承蒙誇獎,不甚榮幸。作為好兄弟,我建議你趁著二哥還未起床,趕緊和老跋私奔算了……否則你們遲早會叫我左右為難,迫不得已之下,我也隻好大義滅%e4%ba%b2。”

徐子陵滿臉鄙視地翻了個白眼,轉身欲走,熟料 寇仲又追著問道 :“是了,昨夜邪王大駕前來賀喜,現如今他人在何處”

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徐子陵哼哼地笑著說:“邪王現下正和你的公爹太上皇以及魯大師進行著‘三人之間的友好交流’,皇後娘娘也想過去湊個熱鬨嗎?”

“啊哈,陵少你吃醋啦?放心吧,有爹他老人家坐鎮,邪王是沒有機會同魯老頭再續前緣的……”

熟料寇仲話音未落,宋缺已虎步生風的大步而來,接過話頭,道:“我才沒興趣攪人好事,就讓他們倆獨處去了。”說著他微微一頓詫異地發現他的混蛋大兒子居然還未出現--

“少帥你本事見漲啊!”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兒媳婦在新婚之夜壓倒了兒子,咳,為什麼身為老爹的宋缺忽然就一點兒都不覺得生氣了呢?想當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