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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致的口中得知了這個喜訊之後,他簡直想要狂笑三聲、高呼“天助我也”——他爹的“寶刀未老”,顯然解決了宋師道決定要與寇仲在一起之後的最大顧慮,也不枉他這十幾年來都在為爹娘的幸福“添磚加瓦”了,一報還一報真是莫過於此。

宋家山城裡有人歡喜有人愁,總的來說就是“萬事俱備,隻等寇仲”了;而另一邊廂,寇仲的下屬們真恨不能把聘禮都給他們少帥捎上,一個個的都積極得不得了,甚至還有人給寇仲“分享”了一些“泡妞心得”,還是專門針對高門大閥小姐的那種,可真算是用心良苦了。

哎,他們又哪裡會知道,如果寇仲想的話,基本沒有哪個高門貴女能抵抗住他的魅力,隻不過他的心神一早就被某人牽動,根本無心再攬桃花罷了。

但寇仲已經沒閒心去計較下屬們的“熱心”了,他本來就急得很,待得收到了小黑帶回來的“噩耗”,更是心急如焚,再也顧不得下屬們報告的“還未籌備好厚禮”,就連連下令出發。

少帥軍的眾人自然有些難以理解寇仲的焦心,所幸徐子陵和跋鋒寒及時趕了回來,寇仲連忙把軍政要務一應托付,在私下告彆的時候,他簡直想要趴在徐子陵肩頭大哭一場。

“天,我心裡難受得要命,卻無法向任何人傾訴……總算你還記得回來幫我這個好兄弟啊,陵少!”

徐子陵拍拍寇仲的肩背,說:“我和鋒寒之前也在蜀地,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真是一言難儘……後來我聽邪王說了宋二哥的事,就知道你肯定是要去嶺南的,就連天連夜地趕回來幫你咯,夠兄弟吧。”

“鋒寒和邪王?!”寇仲怔了怔,隨即他表情略微古怪地打量了徐子陵一番,輕歎道:“如果我還能活著回來,你再慢慢把那些‘一言難儘’的事說給我聽吧,現在我心亂如麻,要即刻啟程,實在沒辦法聽你說你的桃花運了。”

“什麼叫‘如果能活著回來’?”徐子陵暫時沒空計較寇仲對他的打趣,忙追問道:“難道你打算殉情?!”

“我才不會乾那麼沒價值的事呢,”寇仲恨恨說道:“等見完二哥……我就要對全天下的和尚尼姑大開殺戒,直到我也被那些可惡的光頭們弄死為止!”

這下子輪到徐子陵的表情古怪了,寇仲的這種趕著去見心上人“最後一麵”的語氣是怎麼一回事?宋二哥明明沒有生命危險的,而且……根據他對長生訣的理解,就算是丹田受損,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後患才對啊?

然而當徐子陵看了宋玉致寫給寇仲的信之後,就什麼都懂了……他很識相地什麼也沒說,默默地目送寇仲的座船破浪而去,直到那艘船化作了天邊的一個小黑點,徐子陵才慢悠悠地轉身,輕歎:“風蕭蕭兮易水寒,好兄弟自己多保重,我相信你一定能通過宋閥對太子妃的考驗哩……”

船由江入海,橫渡南海後,又逆行駛進欽江,寇仲在遵化登岸後,就全力施展“人馬合一術”禦馬趕路,將隨行的下屬們都遠遠甩開,他渡過鬱水抵達鬱林郡,宋家山城已近在咫尺,寇仲的心情也從焦急緊張到平靜坦然,反正他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在這短短的數日內,寇仲的心理素質已近乎百千倍地提升了。

寇仲才牽馬走進鬱林郡不過幾刻時間,就被匆匆而來的宋玉致領走乘舟,往山城而去——宋家山城本就防備嚴密,近來更是人人枕戈待敵,寇仲又無公開受邀,想進城自然就需要宋玉致來領路了。

“二哥究竟怎樣了,三妹你可否給我個準信?”寇仲連招呼都懶得打,直接就單刀直入地問出了他最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宋玉致支支吾吾地說:“我哥他不怎麼好……”

寇仲的語氣有些低落,說:“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聽到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

“哎呀,我全告訴你就是了。”宋玉致跺了跺腳,便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說給了寇仲聽,又道:“總之我哥仍是以笑臉對人,但大家都知道他不開心,所以一切都拜托你了大嫂!”

寇仲的心情複雜極了,他實在無法想象向來強勢的二哥若是成為了廢人會怎樣,但他又隱隱覺得這裡麵有些問題……不過無論如何,人還活著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寇仲定下了心神,朝宋玉致點了點頭,就抬步跨進了這座幽靜而彆致的院子裡。

在他疾步拐過一顆花樹的時候,寇仲忽然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他冷不丁地打了個激靈,對方便蹭了蹭他的脖子,輕笑道:“好久不見,少帥定然很想念為夫?”

寇仲狠狠地一肘子就反擊了過去,怒笑道:“你果然是在耍我。”還說什麼失去了內力?真是胡扯淡——剛剛宋師道藏在花樹後麵根本就是悄無聲息,所以寇仲才會被抱了個正著,他修煉長生訣本來就會擁有極其靈敏的感官,連寇仲都感應不到……宋師道的這種“斂息能力”當真已經逆天了!

然而宋師道卻是悶哼了一聲,鬆手後退,背靠在花樹乾上輕喘了幾下,捂著肋下痛處鬱悶道:“少帥你難道是移情彆戀了,所以就要謀殺%e4%ba%b2夫?嘶!”

“明明是你先騙我的,還聯合了三妹一起!”寇仲憤憤回頭瞪向宋師道,卻見對方麵色蒼白,整個人比從前瘦了很多,心裡不由自主地就軟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宋師道的臉,說:“怎麼弄成這樣,就算要裝病,也整得太過火了些。”

宋師道苦笑著咳了幾聲,說:“我險些就死了,你居然說我是裝的……”他說著便將手腕伸給寇仲,道:“少帥既不信我,何不自己查探一番?”

寇仲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便依言摸上宋師道的手腕,片刻之後他就麵色巨變,急道:“怎會如此?你方才明明斂息了,連我都沒能察覺到……”這句話最終斷在了一個綿長的深%e5%90%bb之中,兩人緊緊相擁,%e5%94%87齒糾纏,就著這清淡的花香,全力地汲取著對方的滋味……以儘相思之苦。

良久%e5%94%87分,宋師道微笑道:“明明是你自己走了神失了警覺,還要怪在我頭上,剛剛你那一肘子險些撞裂我的傷口呢,少帥可真夠狠的。”

寇仲雖然還對剛剛的事有些不解和疑惑,但他顯然已被另外的事引去了注意力,說:“快給我看看你的傷口,萬一真裂了就糟了……”他伸手就去扒宋師道的衣服,引得對方笑個不停,回應道:“我的仲少爺原來已經迫不及待了,那麼……我們就在這裡?”

“這裡你個頭啦,”寇仲已解開了宋師道的衣服,一邊細細地查看著那道已結了血痂的猙獰傷口,一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到時候傷口真的裂了,你豈不又要來怪我?”

“哈,”宋師道一邊揉捏著寇仲充滿韌勁的腰肢,一邊忍俊不禁地說:“我保證自負盈虧,絕對賴不到你的頭上……”說著他的語氣轉為曖昧,湊近寇仲的耳邊,低低笑道:“難道仲少爺真的不想念我?虧我夜夜都在想你,這可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67章 【第六十四章 提%e4%ba%b2】

(H略...)

饒是以寇仲的厚臉皮,也扛不住宋師道那毫無節操的調?戲和刺激,被心上人前後夾擊外加言語挑逗,少帥才沒多時便“啊”地一聲“繳械投降”了。

誰知宋師道還嫌不夠儘興,抱著和他“連體”的寇仲走到浴池裡又玩鬨了一通,直到太子爺他自己覺得有些累了才堪堪作罷……沒辦法,內力未複、帶傷上陣的他顯然比不了寇仲的生龍活虎,這不免讓宋師道更為迫切地想要恢複內力,以保證他們倆“保質保量”的“性鍢生活”了。

溫存過後,兩人在浴池裡嬉鬨玩水,寇仲不禁揶揄道:“難得你也懂得要節製,這樣看來尼姑們都算是做了件好事……”

宋師道聳了聳肩,笑道:“多蒙少帥體諒,畢竟如果你執意要榨乾我的話,我是絕對抵抗不住的……不過那樣的話,隻怕我馬上就要再度恢複傷臥在床的狀態了,更加無法滿足少帥,豈非罪過深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寇仲幾乎快被氣樂了,他捏住宋師道的臉,說:“你的臉皮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竟能厚到如此令人發指的地步?”

宋師道順勢攬住寇仲的腰,輕笑道:“你不就喜歡這樣的我麼?莫忘了當初還是你先來追求我的……”

“少來自作多情了,”寇仲露出一副鄙視的表情,道:“我當初根本就是被你的表象給欺騙了,誰知道你這人會是如此的表裡不一呢,可憐那般純情的我就這樣掉進了火坑裡!”

“少帥你的身體可比你說的話要誠實得多了,明明就很喜歡我,”宋師道一邊撫摸著對方光滑的肌膚,一邊哼笑著說:“如果我是表裡不一的話,那你就是心口不一了。”

爽過之後調調情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寇仲正要繼續回擊他口才絕頂的心上人,忽而臉色微變,說:“有人來了,快快快,我們快穿衣服……”

宋師道眨了眨眼,慢吞吞地笑道:“我們的衣服還在院子裡……”

“……我真想砍你啊!”寇仲心急火燎地跳出了池子,旋風一般地衝進了宋師道的臥房中,手忙腳亂地翻了兩套衣服出來,一邊往他自己身上套,一邊又衝回了浴池旁,跳腳催促著宋師道趕緊從池子裡爬出來穿好衣服。

寇仲咬牙切齒地看著好整以暇的宋師道,真恨不能拿把火去燒對方的眉毛啊!所幸來人走得並不快,在寇仲的感應中,那似乎是個……不會武功的女人?

那絕對就是他們的娘吧,寇仲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他其實早就明白了,宋師道方才之所以會毫無顧忌地和他廝混,就是想借機挑明一切:而且還是以如此決絕、全不遮掩的方式,難道宋師道就不擔心他們的娘一時間無法接受嗎?

寇仲既有疑惑,又很激動,他忐忑不安地凝神屏氣,感應著娘%e4%ba%b2大人走到了院子裡的花樹下……步伐戛然而止。

片刻之後,一把中氣十足的怒吼聲傳了過來——“臭小子你在做什麼混蛋事?快給我滾出來!還有另外一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是誰?!”

原來他們的爹也來了!寇仲猛地看向毫無意外之色的宋師道,低聲急道:“你想害死我嗎?”

宋師道已然穿戴整齊,他伸手撫了撫寇仲衣服上的褶皺,微笑著說:“要死就一起死,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麼?”

事實上宋缺夫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