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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閥逼問出楊公寶庫所在的意圖完全落空,更引發了宇文閥高手與高麗奕劍大師門下弟子的連番衝突,就連楊廣都被驚動了,還斥責宇文閥毫無用處,連些個蠻夷刺客都對付不了。”說到這裡,宋智看向麵露些許驚訝之色的寇仲,若有所思地笑問:“寇小兄弟關於楊公寶庫的消息,難道是從羅刹女那裡得知的?”

顯然宋智並不怎麼相信寇仲的話,那傅君婥寧願自殺也不願泄露楊公寶庫的所在,皆因高麗人深恨漢人,她隻是想借這件事攪混水而已,卻不希望漢人真能得到寶庫中的財富而壯大實力,所以寇仲又如何能得到楊公寶庫的消息呢?事實上,宋智早就因為傅君婥的事而在心底裡狠狠地嘲笑宇文閥無數次了,宇文化及滿世界的追殺傅君婥,根本就是費時費力被人耍著玩而已……是故從另一方麵來說,宋智對楊公寶庫的消息從來都是聽個熱鬨而已,畢竟宋閥又不差錢,沒必要去蹚那趟渾水。

寇仲暗瞥了宋師道一眼,見其微不可察地搖頭,便眼睛一轉,笑道:“雖然我曾經見過羅刹女,不過與她半分交情也無,她更是一口一個漢狗地喊我,又怎可能告訴我寶庫在哪裡呢?事實上,是魯妙子大師在傳授我和小陵建築術及機關術的時候無意間說漏了一點點,於是我們就自行推斷了一番,走大運地把寶庫的所在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哩。”

宋智眉頭一皺,看向他的好侄兒,宋師道微微無奈笑道:“智叔不要看我,小仲和小陵才是魯大師的傳人,我能將大師請回嶺南亦是托了他們的福。”他當然要配合寇仲把話圓回來,至於以後,等他們真的打開了楊公寶庫,想必宋智也不會再多計較消息是從哪裡來的了。

“連魯大師那麼古怪的性子……都能看中寇徐兩位小兄弟,我宋智今日真是不得不說一聲佩服了。”宋智終於算是相信楊公寶庫的事了,畢竟魯妙子做事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推測——思及自魯妙子到達嶺南之後,宋家山城裡%e9%b8%a1飛狗跳的狀況,宋智就打消了種種疑慮:反正寇仲若是真能打開楊公寶庫,隻會更加合適做宋閥的合作者,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就算寇仲得不到楊公寶庫,宋閥也沒什麼損失,所以宋智就繼續與寇仲高談闊論了起來,越發覺得寇仲大有前途。

宋智與寇仲聊得熱火朝天,宋師道乾脆轉而和宋玉致低聲交流了起來:“傅君婥身亡的事我竟是不知道,阿妹你消息傳遞得不夠及時啊。”宋玉致也算是宋師道頗為重要的一路消息來源了。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啦,那時你們都跑去做刺客了,我哪有機會告訴你?”宋玉致撇了撇嘴,忽然笑道:“對了,智叔方才提到魯老頭,哥你難道不想知道他的光輝事跡嘛,我看你就是故意把他弄回去捉弄阿爹的吧?”

宋師道得意一笑,欣然認賬,說:“願聞其詳。”宋玉致便偷笑著把她得到的消息都分享給了她那不厚道的哥哥。

話說魯妙子本是宋閥的少主%e4%ba%b2自請回去的珍貴人才,宋閥上下自然都對他恭恭敬敬、不敢稍有怠慢;但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經過宋師道的“穿針引線”,魯妙子竟和宋夫人一見如故,等宋師道離開嶺南之後,他們就時常相約品茶論道,終於惹得宋缺忍無可忍地從磨刀堂上奔了下來……再然後,宋缺就經常被冷淡而平靜的宋夫人和嘲諷功力深厚的魯妙子聯手氣得頭頂冒煙,三個人就此開始過上了吵罵打鬨的歡快人生。

“陪阿娘煮煮茶,再陪阿爹吵吵嘴,魯老頭也不會因為心情鬱結而舊傷複發了,更能逗阿娘開心,順便激一激阿爹,真是一箭三雕……”宋師道暗暗尋思著,心裡當真滿意之極。

而另一邊廂,宋智也對寇仲滿意至極,他不動聲色地掃了宋玉致一眼:噫,寇仲是個無家無靠的孤兒,如果采用聯姻的方式,那麼這個有前途的小子就真成了他們宋家的人了……宋智越想越覺得這事靠譜,對寇仲說話的語氣也越發友善熱情了。

殊不知,宋玉致其實正在歡快地想象著當宋智得知寇仲“侄媳婦”的身份後會是怎樣的表情……啊哈,那絕對會有很多樂子可瞧。

待得寇仲和宋智酒過三巡,因為帶傷而不宜飲酒的宋師道就委婉表示時候不早,他這個傷員也該休息了,又趁機提出需要寇仲的長生訣相助療傷——最最關心侄子的宋智自然是立即宣布散席,欣慰地目送寇仲和宋師道進了同一間臥房……這似乎並沒什麼不妥,難道不是麼?

晚宴已經過去,但夜晚似乎才剛剛開始。

宋師道和寇仲先是老老實實地練了功,但收功之後,麵對坦然鑽進被窩裡準備入睡的寇仲,宋師道笑眯眯地湊了上去,%e4%ba%b2了%e4%ba%b2寇仲的臉,說:“小仲啊,你知不知道我們方才在做什麼?”

“當然是練功啊。”寇仲一臉莫名,宋師道輕笑道:“不止是練功這麼簡單,兩個人一起就叫做雙修了。”迎著寇仲恍然受教的表情,宋師道又循循善誘地說:“不過雙修呢,到這裡還沒結束。”

“咦,”寇仲奇道:“那還要怎樣?”

“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說要教你……就是那樣了。”美味佳肴都擺在眼前了,再不下口隻怕是天理不容啊,宋師道一臉正直地解釋著。

寇仲的記性一點兒也不差,他馬上就明白了宋師道的意思,既好奇期待,又有些緊張,便應道:“我當然記得,不過……”

“沒什麼不過,”宋師道眨了眨眼,語氣真摯地說:“還是那句話,你隻要乖乖躺好等我來就行了。”

“哦,”寇仲拉長著聲音應了一聲,忽然問:“那是不是因為今晚我見過了智叔,你就覺得時機已至呢?”

宋師道微微一怔,不得不對寇仲的敏銳感到佩服,笑歎道:“你小子倒是明白,不錯,智叔、魯叔還有玉致你都見過了,他們都對你很有好感,至於我爹娘,倒不如等生米煮成熟飯以後再說……小仲你對此有沒有意見呢?”聘禮也送了,家長也見了,那他們還等什麼呢?

寇仲雖然時常對著宋師道臉紅,但那大多是因春心萌動而生的羞窘之情,絕非害羞矜持——看看現在就知道了,仲少爺眼睛發亮,躍躍欲試道:“當然沒意見,從前我聽人說做那種事會很舒服,一早就想試試了,隻是早先沒攢夠去青樓的錢,後來又遇到了你……”

宋師道乾脆送上一個熱情如火的%e5%90%bb,把寇仲未儘的話語都給堵了回去: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提什麼青樓,這臭小子可真是不知死活啊!

待得一%e5%90%bb儘時,暈頭轉向的寇仲陡然發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宋師道給%e8%84%b1了個光溜溜,可對方還是衣著齊整,於是也不甘示弱地去扯宋師道的衣襟,嘟囔道:“不可以這麼不公平……”

宋師道含笑任由寇仲“動手動腳”,一邊又%e4%ba%b2又摸,四處點火撩撥,更不時偷襲對方的“要害”,引得那欲望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待得兩人終於“坦誠相見”時,寇仲已經控製不住地輕喘了起來,兩頰染上了薄紅,更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宋師道,其中的感情毫不掩飾。

少閥主心裡發熱,卻也知道第一次是急不來的,便耐心而嫻熟地撫慰起仲少爺的欲望,不多時就令到身為童子%e9%b8%a1的仲少爺爽得暈暈乎乎,再撚撥揉弄一番,寇仲禁不住“啊”地叫了一聲,宋師道一邊手上加力,一邊調笑道:“仲少爺莫要叫得太大聲,萬一被智叔和阿妹聽到……”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之下,仲少爺哪裡還頂得住,立時就丟盔卸甲、精元儘泄了。

宋師道就著手上的粘稠液體探向後方幽處,試探著擠了一根手指進去,寇仲迷迷瞪瞪地回過神來,稍動了動,說:“剛剛感覺確實挺舒服,不過現在好奇怪……”

“待會兒會更舒服的。”宋師道笑著安撫道,隨即前前後後地奮鬥了起來,個中忍耐、歡愉連同極樂滋味……也隻有他們兩人才明白了。

又過了不知多久,房裡“嗯嗯嗚嗚”的聲音都告一段落了,兩人抱在一起喘勻了氣,宋師道便披衣下床,開門喚侍從在隔壁準備好熱水。寇仲微弱抗議道:“你現在叫熱水,豈不是會讓智叔和三妹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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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玉致知道都無所謂了,智叔……大概會當我們是練完功想沐浴而已,沒關係的。”

“呿,鬼扯!”寇仲抱著被子滾了兩滾,乾脆不去理會了,反正他是被教唆的,二哥才該負主要責任。

宋師道見寇仲這麼快就擺出了一副無賴臉,不禁失笑,走回床邊,攬住寇仲問道:“怎麼樣,方才究竟舒不舒服?”

寇仲想了想,很誠實地說:“一開始挺舒服,最後也很舒服,就是中間不怎麼舒服。”

“……”宋師道無語了片刻,這才肅然頷首道:“那都是因為我經驗不足,等我們以後多練練,保管教寇大爺你從頭到尾都滿意。”

41、[ 文學城] ...

宋智完全不知道他對寇仲的“肯定”成為了他的寶貝侄兒“將生米煮成熟飯”的絕佳“借口”,他在美酒的輔助下一覺睡到天亮,神清氣爽地走出船艙,就看見宋師道和宋玉致正站在船頭上並排吹風,還嘀咕著一些兄妹間的悄悄話。

“身上還帶著傷,怎麼一大清早就出來吹風?!”宋智一邊皺眉斥道,一邊大步走了過去,抓起宋師道的手腕,說:“先讓我來摸個脈……”說著又看向宋玉致,道:“玉致怎麼也不知道要勸你哥哥愛護身體呢,這麼大的姑娘了,還是整天隻知道黏著哥哥撒嬌?”

宋玉致鼓了鼓臉,嘟囔道:“他的身體好得很了……”還在房裡睡著的大嫂才是需要關心的吧!她的房間和宋師道他們隔得比較近,昨天晚上可是聽到某些聲音了……還有大半夜沐浴什麼的,哼,她哥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對此三小姐早就一清二楚了。

“咦,”宋智探出脈象,不禁詫異道:“昨天你確實是傷得不輕,師道啊,怎麼僅過了一夜就好轉了一大半,難不成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宋師道微微笑道:“全靠小仲幫我療傷了,他的長生訣真氣確實奇效非凡。”雙修更是令人精神百倍啊。

“噢,”宋智欣慰道:“寇小兄弟果然是福澤深厚,幾百年來沒人能練成的長生訣到了他的手裡才算是沒有明珠暗投,更重要的是他夠義氣,也不枉你冒這一回險……對了,怎麼沒見寇小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