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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你還想如何狡辯?”

陸安然一臉惶恐,“娘娘,奴婢不敢!麝香紅花可是對主子不利之物,奴婢哪有本事弄的到!而且這屋裡的東西...屋裡的東西不是娘娘前些日子給奴婢的嗎?娘娘說是珍貴藥物,奴婢便一直沒敢察看。娘娘...你為何將麝香紅花放在奴婢屋中?難道,難道你想借奴婢的手謀害寧貴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節過完了,其實還不如不放,越放越累......

這幾天去了姑姑家,小外甥三歲活潑好動,半夜也沒睡好,今天撐到淩晨一點半總算完成這章又累又困,不自覺寫宮鬥了,話說本來想引出來一個人的,呃,最多三章關於後宮的就沒有了,然後就是又跟鹿鼎記掛點勾的劇情,比如該到人物出場的阿珂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番顛三倒四的說法將習嬪也扯了進來,這讓在場的後妃冷眼觀看不發一言,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場好戲該如何演下去。

陸安然說的是與真假有什麼關係呢?多除去一個女人總是好的——這是後妃們的共識。

習嬪畢竟心思不夠,待明白後怒而道,“你這個賤蹄子還想誣陷本宮!”揚掌揮去,風聲簌簌,幸好陸安然反應的快及時躲開,要不然還不知道臉頰上會承受多大的力度。

習嬪氣的跳腳。

“你這個小賤蹄子!”

“習嬪。”上座的毛東珠淡淡出聲,“你先退下。皇後來問罷。”

太後金口一開,習嬪就算心裡有多大不願意也隻得低下頭神色怏怏的退到一旁,但還沒忘了瞪陸安然幾眼。

皇後一直是個嫻靜的女子,她輕輕走到陸安然的身邊,語聲淺淺的問道。

“富察阿然,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罷。太後和本宮自會護你周全。”

陸安然忙是垂下了頭,“是。”

心下的念頭百轉,不由想著尋個什麼樣的由頭來自圓其說。

這事原本就是她的疏忽,她雖是好心想知己知彼了解藥性以備不時之需,可是總歸是宮中禁藥,就算建寧和毛東珠有意保她,若是她自己不聰明點應對,怕更會連累她二人。既然是習嬪想找她麻煩,那何不將她一起扯下水?越是混亂沒準為自己爭取的機會就會越多。

陸安然暗暗打定主意,有些害怕的怯怯道,“奴婢...是習嬪娘娘派人送到映藻宮給奴婢的。”

“你瞎說!”習嬪不淡定了,高了語調的辯駁道,“本宮與你無冤無仇,甚少蒙麵,怎麼會讓人去給你送東西?你怕是魔怔了罷!太後,皇後娘娘你們可千萬彆聽信她的胡言!這小賤蹄子定是怨恨我揭穿了她,有意混淆視聽!”

皇後未曾看習嬪一眼,麵色無波仍然是輕聲問陸安然道,“習嬪娘娘送你東西時可說了什麼?”

“習嬪娘娘說奴婢原先在慈寧宮伺候過太後,想也是個有福的。”陸安然低聲道。她腦袋裡現在一片混亂,努力編織著語言。“習嬪娘娘說放在奴婢屋內的是些珍貴的藥材,是娘娘家娘家人特地捎來的,隻是這藥喜陽,習嬪娘娘的宮中有些陰暗,想來想去便放在奴婢這來了。順手還塞了奴婢幾兩銀錢。”

陸安然低低緩聲著,“奴婢貪心,雖心下覺得有幾分不對卻還是沒有跟寧貴人稟告此事,是奴婢的錯。隻是奴婢真的沒做過傷害寧貴人的事,這麝香紅花也是習嬪娘娘剛剛說奴婢才知的。望太後和皇後娘娘為奴婢做主!”

氣勢氣勢,不管怎麼樣,不卑不亢的摸樣總是讓人很難懷疑的。

“你這小賤蹄子......”習嬪咬牙切齒,但顧忌著毛東珠和皇後卻是不敢在多放肆。

皇後淡淡的看著陸安然道,“你說的話當真?”

“千真萬確,奴婢不敢說假。”

陸安然略垂下了眼簾,但是語氣卻是十足堅定。

皇後一聲輕笑,“那可有憑證?”

憑證?

陸安然一驚,是了,她怎麼把這個東西忘記了,憑證,哪來的憑證呢?

“這丫頭許是一時也想不出什麼,來人呐,去把習嬪的貼身宮人都找來給阿然見見。”毛東珠及時替她解圍。

這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若是仔細琢磨倒是可以聽出幾個意思。

比如稱呼,宮中的名冊上陸安然全名是富察阿然,毛東珠喚她阿然可不就顯得%e4%ba%b2密,在然,話落時那一眼警告。

警告也算是提醒,這事說棘手也棘手說不棘手也不棘手,但是能速戰速決總是好的,待會將習嬪身邊的宮人帶進來,如果陸安然會意點隨意指個人,那麼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就算是宮中有人看出她這個太後偏心又如何?

但是待這事了了後,她勢必要好好整頓一下後宮。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和自己同一根繩上的陸安然,這相當於老虎拔牙,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毛東珠端起茶杯抿了抿%e5%94%87瓣,鳳眼低斂,微微蓋住那泛著寒意的眸。

不過片刻幾個宮人就被帶來,一一行了禮後,均是垂首看著腳尖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富察阿然,你可以指認了。”

出聲的是皇後,陸安然點頭腳步輕抬朝那幾個宮人走去,旁人隻道她辨認的仔細卻不知她心下糾結不知如何。

這選中一個便代表著以她為主角的戲劇便要謝幕,而毛東珠一向事不關己,難不成為了除後快讓那個替罪羊一命呼呼,陸安然一下子覺得自己肩膀擔著的責任重大。

“皇上駕到!”

隻聽一聲稟告,陸安然跟著後妃們福身行禮,垂下的眼角瞥過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兒臣見過皇額娘!”

康熙向毛東珠行禮,毛東珠嘴角噙著笑緩緩詢問著道,“玄燁今個兒怎麼這麼早下朝了?”

康熙笑道,“太平盛世,兒臣也偷的閒來看看皇額娘呀。”

倒真是一點都不謙虛,意氣風發,傲然之蔑。

“你這回來的不巧。”毛東珠道,“哀家正在替你整治後宮呢。”

“朕就是為此而來。”

“哦?”毛東珠的眸掃過一旁明顯欣喜不已的習嬪,語氣也冷了幾分,“玄燁是為習嬪而來?隻是這事哀家與皇後還沒查明白,怕是不能隨便給皇上一個許諾了。”

她很少如此直白的不給康熙留麵子,隻是這個女人愚笨如豬,著實讓人心生厭惡。

康熙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皇額娘,朕為的是富察阿然。”

“富察阿然?”

毛東珠心下隱約泛上幾絲不安。

“是的,富察阿然。”康熙巡視了一圈眸色如水般輕輕柔柔的落到陸安然身上,“她冒失的很,但心卻是不壞的,皇額娘,不如讓朕陪你一起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康熙馬上就要知道陸安然的真實身份啦~

☆、康熙意欲何為

毛東珠微仲,卻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

不論皇家或是平民百姓皆是以男子外頭處事,後宅女子管家,康熙對後宮是是非非也一向不感興趣,每次毛東珠和皇後略提了提,便都擺手稱讓她們放手管便是,這次卻是一下了朝就匆匆而來,著實讓後妃們頗為嫉妒。

富察阿然莫非有什麼出眾之處?

均是偷眼打量著,卻是不禁蹙眉暗自搖了搖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如此姿色或許襯得上中上,清秀有餘,唯獨突出的不過是那份純秀,隻是這東西在後宮中又能保持多久?就算帝王喜愛,以她的心智其他都不足以為懼。

心中的顧慮稍微放了放。

因為有康熙的突然到來,慈寧宮中十分的安靜,毛東珠道,“富察阿然,你可認出了誰是那日陪習嬪來映藻宮的宮人?”

陸安然抬起頭有些茫然,過了一會兒方才恍過神來,一時呐呐無言。

她心思紊亂,對康熙前麵之語已是擾亂心神不定,此時在想起亂指人一事更是不知應如何是好,這非她所願,她...哎!

毛東珠對她此舉心下略有些不滿。

“富察阿然,你在好好想想。”

這話音落的有些重,但明眼人都知道太後是故意提醒想給富察阿然一個機會,畢竟皇上先前都已經說了為富察阿然而來,即使是母子,幾分薄麵卻也是不得不給的。

藕荷的眸色暗了暗,嘴%e5%94%87抿緊。

富察阿然...富察阿然!

她倒是真有本事,表麵上還裝著一副不諳世事的摸樣,卻是讓皇上對她另眼相待,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真是小瞧了她!

陸安然眼神遊離,她何嘗不知毛東珠的用意,隻是這事...她卻不想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似看出了她的為難,康熙輕聲道,“阿然,朕知你非毒辣之人。朕相信你,但卻不能為你罔顧了宮規,你可知?”

陸安然點點頭,斂了眉眼。

康熙緩聲道,“後宮的事一向說不清楚,既然並未危害他人,那麼就懲罰一下算了罷。”

寧可錯殺千人不可放過一人,就這麼...算了?

不光後妃們大驚失色,就連毛東珠和皇後也微微蹙了眉頭,此事一旦開了先例那日後管理後宮豈不是束手束腳惹其他後妃腹誹?

康熙這話說的倒是輕輕鬆鬆,隻是給她們帶來的麻煩卻是無窮無儘頭疼不已。

皇後自不會落了康熙麵子,隻得小心問道,“不知皇上說的懲罰是?”

“禁足一月,無賞無俸可好?”

這懲罰不痛不癢,皇後也提不出異議來,垂下頭輕語道,“皇上說的是。”

毛東珠在旁淡淡的搭腔提醒。

“皇上,後宮之事既然交予了哀家和皇後負責,這一次便罷,隻是萬不可在有下次。不然哀家與皇後如何服眾?”

“玄燁知道了。”

康熙低首,言語恭敬。

既然一場鬨劇結束,後妃們也紛紛散了去,毛東珠本欲留下建寧與陸安然,隻是康熙一直遲遲不走,無奈之下隻得隨